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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溺宠:傲娇祁爷的腹黑小甜宝小说结局

雨眠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他这么一提,屋内众人才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温思诺被找到的喜悦差点让众人忘记了温岚还被挟持的事实。似乎是为了响应众人的想法,温义行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姓温的,让那些警察都撤退到街区一百公里外,不然你儿子别想活命!”对方声音狠厉,但是看样子,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温思诺已经脱离了危险。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绑匪会不了解人质的情况,但是警长很快做出了反应。“人质现在已经被我们找到,你们是逃不出警方部署范围的,劝你们趁早束手就擒,念在此次无人员伤亡的份上,你们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既然人质都安全了,他们自然不可能再接受绑匪的挟持。那边听见这番话,顿时沉默了,然后很快挂掉了电话。*“斌哥,条子说那臭小子逃走了!怎么办?”骇人的恐怖弥漫在一众凶徒之...

主角:温衍祁旻泽   更新:2024-12-15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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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衍祁旻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双世溺宠:傲娇祁爷的腹黑小甜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雨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他这么一提,屋内众人才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温思诺被找到的喜悦差点让众人忘记了温岚还被挟持的事实。似乎是为了响应众人的想法,温义行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姓温的,让那些警察都撤退到街区一百公里外,不然你儿子别想活命!”对方声音狠厉,但是看样子,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温思诺已经脱离了危险。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绑匪会不了解人质的情况,但是警长很快做出了反应。“人质现在已经被我们找到,你们是逃不出警方部署范围的,劝你们趁早束手就擒,念在此次无人员伤亡的份上,你们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既然人质都安全了,他们自然不可能再接受绑匪的挟持。那边听见这番话,顿时沉默了,然后很快挂掉了电话。*“斌哥,条子说那臭小子逃走了!怎么办?”骇人的恐怖弥漫在一众凶徒之...

《双世溺宠:傲娇祁爷的腹黑小甜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经他这么一提,屋内众人才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

温思诺被找到的喜悦差点让众人忘记了温岚还被挟持的事实。

似乎是为了响应众人的想法,温义行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

“姓温的,让那些警察都撤退到街区一百公里外,不然你儿子别想活命!”对方声音狠厉,但是看样子,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温思诺已经脱离了危险。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绑匪会不了解人质的情况,但是警长很快做出了反应。

“人质现在已经被我们找到,你们是逃不出警方部署范围的,劝你们趁早束手就擒,念在此次无人员伤亡的份上,你们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

既然人质都安全了,他们自然不可能再接受绑匪的挟持。

那边听见这番话,顿时沉默了,然后很快挂掉了电话。

*

“斌哥,条子说那臭小子逃走了!怎么办?”

骇人的恐怖弥漫在一众凶徒之中。

半晌后,斌哥灭掉手里的烟,起身看向四周众人,缓缓提了提手上的枪:“你们跟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次我们被搞到这种境地,恐怕没机会善了,家里还有亲人的,抓紧留个话吧,等会,死战冲出去!”

底下众人虽然面容上有震惊恐惧之色,但是更多的却是悲烈的决然。

这么多年在刀尖上行走,每个人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大哥,拿钱的兄弟应该也回不来了。”旁边一个小弟哀声道。

“那个女人不是还在他们手上吗?让他们拿那个女人挟持,看看能不能有机会逃出去,生死有命吧。”高斌不再多说,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站起来,领着一众亡命之徒走了出去。

*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鸡冠头接到电话的时候,脸上的惊骇之色让他面容都有些扭曲。

温岚虽然听不清楚电话里在说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挂掉电话,鸡冠头男人猛地走向温岚,然后狠狠扇了温岚两个耳光。

“你个臭婊子,害死我们十几个兄弟!”

温岚傻住了,强烈的恐惧让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大哥,我真的是想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弟弟被人救走了,我就说,你们都是温家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帮我们讹钱,看样子你们应该就是下了个套让斌哥钻,把这臭婊子给我扔下去摔死!”鸡冠头一声令下,手下小弟眼看就要把温岚推下大楼。

温岚吓得屁滚尿流,哭嚎着尖叫:“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你可以挟持我和他们谈条件,我是温义行女儿,你们可以挟持我要挟他们!”

温岚这番话让鸡冠头沉郁的面色闪过一丝疑虑,顿了顿,他挥了挥手:“慢着。”

温岚被从窗边拉了回来,狠狠摔在水泥地上。

鸡冠头想了想,让手下小弟把手机拿过来。

电话拨通后,鸡冠头冷冷道:“温义行,你儿子跑了,我们手里还有你女儿,怎么,不要你女儿的命了?”

说着,鸡冠头把电话递近温岚,温岚立刻哀嚎着哭叫:“爸,爸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让警察他们走吧,求求你了!”

“给你十分钟,让那些条子给我们让路。”鸡冠头说完挂掉了电话。

*

“现在怎么办啊!”温义行痛苦地抱着头。

温思诺刚刚安全,温岚又陷入险境,他都快精神崩溃了。

警长也听见了绑匪在电话里的要求,此刻温义行虽然面色痛苦,求他不要轻举妄动伤了他女儿,但是警长心里却闪过一个异样的念头。

刚刚手下已经有人报上来,绑匪正是这段时间逃窜在外的“凤凰会所地下交易案”的谋划者——高斌。

此人行踪诡异,以前也犯下过多起绑架案、奸杀案,却一直没有被追踪到,现在好不容易现身,而且又和朝京全市关注的大案联系在一起,如果这次他能一举将高斌抓获,一定是大功一件。

要是因为一个温岚,放走了高斌,高斌势必会继续逃窜作恶,到时候再想要抓到他就更加难于登天了!

而且听说温家的大小姐温岚,并不是温义行亲生的女儿……

“温先生,你先不要着急,现在主动权在我们身上,我们不能被绑匪牵着鼻子走,你想,要是绑匪被放走,他们为了灭口泄恨,肯定也不会放过温小姐,而现在他们以为挟持了温小姐,所以暂时温小姐不会有危险,所以我们还是要继续抓捕绑匪,才能保障温小姐的人身安全。”

温义行此刻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两个孩子接连陷入危险,他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那该怎么办……”温义行急切地追问。

“你放心,我们已经派了特警队去施工大楼里营救温小姐,一定会保障她的安全!”

“好好,谢谢你,谢谢你,请一定要救下我女儿……”

警长转过身,走出温家大门,给手下人下了命令。

*

鸡冠头等人等了许久,才接到领着赎金出去的人打回来的电话。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手下安排的人分为五批,均假扮成清洁工带着赎金出去,而真正带着赎金的人,走的是一条颇为隐秘的小道,可以快速潜入施工大楼旁边的老旧居民区中,到时候他们有办法安全把赎金带走。

如果温思诺还在他们手上,他们可以威胁警方撤退,但是现在,他们只能以温岚为人质。

刚刚拿着赎金的人铤而走险,带着赎金逃离,却被警方继续追捕,而且警方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开枪射击!

那人拼死抛下赎金逃了出去,出去后便打电话过来,让鸡冠头几人赶紧想办法逃生。

温家根本不管他们手上有没有人质!

得知这个消息,鸡冠头怒急攻心,狠狠一脚踢在温岚身上:“你个假货,温家根本不管你死活,你他妈还骗我们……”

鸡冠头下手力道极重,温岚身子瘦弱,被踢了两脚就开始狠狠咳血。

但是她心头的绝望和愤恨,却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承受。

温家人竟然丝毫不管她的死活!

原来她一直都只是一个外人,她的性命在温家人眼里,竟然那么低贱!

她好恨啊,好恨……

恨不得温家人都下地狱,都去死!


事发之后,祁旻泽很快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着难掩的惊诧:“祁恒远会所出事,和你有关吗?”

“嗯。”

“上次那个人是暗访记者?”祁旻泽语气莫名有些阴沉森冷。

“嗯,这事你别和其他人说。”温衍怕黄佳暗访记者的身份暴露,会被那些逃窜掉的黑恶势力分子报复。

“你到现在还关心别人?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危险吗?要是当时被发现了,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祁旻泽心里又是后怕又是焦急,一想到温衍竟然一个人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他比自己亲身遭遇危险还要紧张。

“现在不是没事嘛,我以后不会这么冒险了,我保证!”温衍语气缓了缓,顿了顿又道:“对了,你今天……过来吗?”

话题岔开,祁旻泽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听见温衍这么说,他食指微微曲起,叩击在桌面上,嘴角缓缓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这么快就想我了?”

温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我和芝芝打算晚上出去吃火锅,你要是过来的话,我们就加你一个位子。”

“老婆大人果然心里一直装着我。”祁旻泽笑容愈发放肆,语气也有些戏谑。

温衍脸色一红——这人乱叫什么老婆!

“祁先生请自重好吗?我现在还是未婚少女。”温衍正色警告他。

“这有什么,现在小孩子谈恋爱都老公老婆地喊,我们这年纪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叫声老公听听。”祁旻泽心情颇好,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蛊惑的味道,随性慵懒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鼻音,欲得让人心头发颤。

温衍心跳一下子漏了几拍,慌张地骂了一句:“呸,你做梦!我挂了,晚上不给你留位子了!”

挂掉电话,温衍脸色还有些绯红。

总感觉这狗男人愈发放肆了,难道是自己太没有威慑力,才让他每每总是顺杆往上爬?

果然男人都是这种给点阳光就泛滥的德行。

*

热气腾腾的火锅驱散了秋天的凉意,林芝芝一边把菜下到汤底里,一边道:“咱们毕设短片的事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我这几天去你男朋友旗下娱乐公司挑了几个新人,有时间咱们面试一下,确定人选后就可以正式开拍了。”

温衍给温思诺倒了点果汁,点点头:“好,这段时间我都没顾得上毕设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跟我客气什么呀。”

吃完饭,两人逛了会商场,买了些厚衣服。

朝京的冬天也快来了。

在商场门口排队结账的队伍还挺长,温衍和林芝芝继续商讨拍摄事宜。

正等得有些百无聊赖,温衍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看见来电人是“大哥”,温衍顺手便接通了电话。

“阿衍,思诺在你那儿吗?”一贯稳重的温思哲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温衍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

“阿诺失踪了!”

林芝芝看着温衍的脸色一瞬间褪去血色,不由得询问道:“怎么了阿衍?”

温衍浑身抖得很厉害,险些连手机都拿不住,她慌慌张张对林芝芝道:“芝芝,你结了账先回去,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先走了。”

匆匆打车赶回家里后,温衍一进门便看见客厅里已经站着好多人,还有几个穿制服的警员。

温衍心下一沉,急忙走过去,沉声问道:“阿诺有消息了吗?”

温义行脸上愁容密布,一夜间仿佛老了十岁,“没有。”

看着周围身穿制服的人员,温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勉强稳定了心神,才道:“谁是最后看见阿诺的?”

四周众人静默了一会儿,良久,低低抽泣的温岚哽咽道:“是我。”

温衍瞳孔骤然收缩。

还没得众人反应过来,温衍已经走到温岚面前,狠狠扼住了温岚的脖子:“你敢害我弟弟?”

上辈子温岚对阿诺做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难道这次又是温岚暗中下黑手?

温岚眼眶里不住往下掉眼泪,呼吸受阻之下,脸颊涨得通红,“不是,不是我……”

“阿衍,住手!”温义行冷声喝道。

温衍死死咬牙,不甘地把手从温岚脖子上放开。

温岚大口吸着气,哭得梨花带雨:“阿衍,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诬赖我啊,我怎么可能会害阿诺,他还只是个孩子,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看好阿诺,可我也很内疚啊,要是阿诺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很心痛……”

“闭嘴!”温衍看着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恨不得给她脸都撕烂。

姐姐?上辈子她是怎么把阿诺卖给人贩子的,温衍可不会忘记。

这件事一定和温岚脱不了关系。

屋子里氛围极为紧张。

温思成把温衍拉了出去,低声道:“她去接阿诺的时候,没接到人,当时也很慌乱,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也别在这当口乱了阵脚。”

温衍心里有怒不能言。

她不是乱了阵脚,而是她很清楚地知道温岚是一个多么蛇蝎心肠的女人,更何况阿诺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温岚,要说这事和温岚没关系,她才不信。

“那些人是怎么说的?”温衍看了一眼客厅里身穿制服的人。

“怀疑是绑架,估计绑匪很快就会联系我们。”温思哲无奈道。

温衍皱眉:“就这么被动地等着?”

“监控也调了,搜查也在进行,但是估计……”温思哲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

温衍死死咬着红唇,几乎咬出了血痕。

“对了,”电光火石间,温衍想到了什么,“定位!”

“什么?”温思哲有些不解地看着温衍。

温衍没来得及多解释,匆匆忙忙走到负责此次失踪案件的负责人面前,沉声道:“我弟弟手上戴着我给他买的儿童电话手表,能根据这个定位吗?”

“真的吗?如果手表有GPS定位功能,说不定可以查到……快,赶紧追踪试试!”

相关技术人员立刻在电脑上进行操作,温衍脸色沉郁地在一边看着电脑上的城市地图。

“找到了!”技术人员发出一声惊喜的颤声:“在这里!”

温衍急忙弯下腰,在地图上看见了一个闪烁的小红点。

那就是阿诺现在的位置了。

温衍呼吸急促,心如擂鼓,看着那个小红点的位置,她心头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怪异的感觉。

这地方——她似乎去过。


给家里打了电话之后,温衍合上手机,回过身来,正好看见方修别过脸去。

“那个,你脸上的伤……”温衍在室内稍微敞亮的光线下,注意到了方修侧脸上那一道长长的划痕。

应该是她打方修那巴掌留下的,她手上指甲不算短。

这点疼对整天打架斗殴的方修来说压根不算什么,他倒是觉得温衍紧张兮兮的样子挺逗。

“没事,很快就消了。”方修不以为意道。

温衍把睡着的温思诺放在沙发上,盖上了一件方修的外套,然后转头看向方修:“你家有药吗?”

“啊?”方修略微诧异后,才明白过来,“真没事……”

“有药吗?”温衍语气不变地看着他,那股认真劲让方修觉得还是顺着她比较好。

方修家里倒是常备一些创伤药,毕竟他和黄毛三天两头脸上都要挂个彩。

把药搜出来后,方修打开随意拧开瓶盖,手指沾了一些就准备往脸上抹。

“你洗手了吗?”温衍叫住他。

方修摇了摇头,见温衍又那样盯着他,只好转身去浴室洗手。

洗完手回来,方修又取了药膏准备糊在脸上。

“等会,”温衍又叫住了他,“你这擦的什么药?”

“不知道。”方修说完,眼见温衍脸色又开始严肃沉重起来,急忙解释道:“反正能用。”

温衍把一袋子的药都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每种药的药用和用法。

“我来吧。”温衍看着方修给墙糊泥一般的上药手法,无奈地摇了摇头。

“……”

方修将要说什么,便听见温衍肃重的声音:“别乱动,我先给你伤口消毒。”

再一抬头,便看见站在面前的温衍手里拿着棉签,她神情很是认真,慢慢弯下腰,撩开方修额上的乱发,从眉梢下开始清理伤口。

伤口上起了有些刺痛的感觉,不过对方修来说并不算什么。

但是他整个人却感觉很不好。

她离他……好近。

虽然在男女之间,这个距离算是安全的,但是对于方修来说,她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乱了阵脚,更何况她现在离他不过方寸的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她有些干涩的嘴唇上浅浅的唇纹。

方修喉结滚动,艰难地控制住心跳的频率。

但是他这幅有些纠结扭曲的神情没能掩饰好,温衍见了,手上动作一顿,有些抱歉道:“弄疼你了?那我轻点。”

方修恨不得直接喊道:你快点就行,别折磨我了。

但他没说什么,很是无耻地默认了。

甚至有些心怀不轨地继续承受着这份折磨人的甜蜜。

温衍一边上药一边问道:“你怎么看见我弟弟的?”

方修就把当时遇到温思诺的情况说了一下,不过省去了“我是你爹”这些情节。

方修觉得,温衍应该不知道温思诺会骂人的事情,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教小孩骂人的女人。

温衍听他讲述着,有些心惊胆战,听完长叹了一声:“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不然阿诺……”

她不敢再说下去,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

方修看得出她眉间的一丝脆弱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嘴笨,遇到她仿佛更笨了。

“我请你吃个饭吧,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温衍放下药瓶,看见方修要去碰伤口,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别动,蹭掉了就白擦了。”

两人体温交错,温衍很快意识到了,立刻松开手。

“那个,你去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做。”温衍恢复了平静,轻声道。

看着方修抱着温思诺进了卧房,温衍眼神逐渐沉郁。

她打开手机,给祁旻泽打了个电话。

“旻泽,是我。”电话接通,温衍开口道。

“我知道你弟弟的事了,我在往你家赶,你别着急。”祁旻泽的声音沉稳,语气肃凝。

“我弟弟,”温衍看了一眼卧室房门,“我找到他了,但是警方还在追捕逃犯,那群人敢绑架我弟弟,我要知道他们是谁。”温衍的语气带着一丝杀意。

“好,我帮你查。”祁旻泽的语气很果决,顿了顿又道:“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温衍有些疲倦地按了按眉心:“我……”想到自己现在是在一个男人家里,虽然事出无奈,但是解释起来毕竟比较麻烦,温衍便简略道:“我在安全的地方,明天我就带着阿诺回家,我家那边我也和我爸爸说了。”

“我再去你家看看情况。”

“好。”

挂掉电话,温衍抬眸,看见不远处方修一直站着没说话。

“怎么没睡?”温衍笑笑。

“对不起,不是故意偷听的,”方修走过来坐下,“看见你在打电话,就没打扰。”

“没事,也没什么大事。”温衍不是很在意。

“你是在和你男朋友打电话吗?”方修语气漫不经心道。

她出了事,第一个诉说的就是那个人,想必对方对温衍来说,不一般吧。

温衍思索了一下。

她和祁旻泽分分合合,前不久她才因为误会离开了祁旻泽。

“不算吧。”温衍道。

方修本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猜测的那个回答,却没想到温衍竟然这么说,心里骤然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

“是很喜欢的人。”温衍拢了拢鬓边乱发,笑得有一丝腼腆道。

方修抬起头,淡淡笑了笑,“是么,那还不追?”

他在惊喜什么呢?

就算她没有男朋友,没有喜欢的人,他也不可能有机会。

方修抿唇道:“你去睡吧,天也快亮了,我就不睡了,明天我要去一趟紫萝市。”

“去干什么?”温衍顺口多问了一句。

“我妈又要结婚了。”方修语气平淡。

这个“又”字很耐人寻味,温衍自然注意到了。

但是她也没有多问。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那你走的时候喊一下我,”温衍打了个哈欠,走向卧室,“晚安。”

“晚安。”看着房门关上,好一会儿,方修才收回视线。

房间很静,他的心也很空。

看向窗外,夜幕还很沉,似乎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

深夜,温家。

“什么?人质被找到了?”警方指挥官惊诧万分道。

温义行激动地险些掉下眼泪,不住点头:“我女儿打电话说的,不会有错。”

“那就好那就好,人没事就好。”指挥官长长松了一口气,立刻对部署的属下道:“人质已脱离危险!加强对目标地点的监控,一旦发现劫匪,立即实行抓捕!”

在场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少顷,坐在电脑前的技术人员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可是,温岚小姐还被绑匪劫持着呢……”


温衍说出这件事,感觉心头委屈极了,眼角一点点冒着泪花,她倔强地抬起手背擦去眼泪,闷声道:“你出去!别在这烦我了!”

祁旻泽低头,深深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但眼神却认真得可怕。

温衍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怯声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你放开……”

含糊的字句被堵了回去,祁旻泽紧紧抱住温衍,温衍挣扎之下,淋浴头的开关不小心被打开,温热的水雾顿时倾泻而下。

雾气笼罩了整个浴室,两人仿佛被大雨淋湿,衣料紧紧黏在身体上。

良久,祁旻泽终于放开身体虚软的温衍,看着温衍嘴唇红肿、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他竟然绽出一丝笑,笑容愈来愈深,最后祁旻泽将浑身浸湿的女人拥入怀中,头埋入温衍的脖颈间,轻轻开口,语气喑哑干涩:“笨蛋。”

温衍听了,顿时大怒:你他妈占我便宜还骂我?

温衍抬脚狠狠踩在祁旻泽脚上,她穿着小黄鸭拖鞋,白嫩的脚丫露出来,祁旻泽被她一踩,也不觉得痛,倒是身体里一直隐忍克制的执念被她这么一激,顿时如野兽般冲了出来。

温衍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竟然被祁旻泽托了起来,她有些惊慌,急忙夹住祁旻泽劲瘦的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极度暧昧的姿势,让两人的体温都开始灼热起来。

祁旻泽低低哑哑的声音仿佛蛊惑的咒:“怎么,这么主动?”

温衍:我主动你奶奶个腿,你把老娘放下去你看我不打得你主动跪地求饶!

她还没骂出声,整个人后背便贴上了冰凉的瓷砖,祁旻泽托着她,她便高出祁旻泽几公分,祁旻泽微微仰着头看她,水雾里,他的眼神深邃沉郁,眼眸里汹涌翻腾着浓烈的偏执。

“温衍,我祁旻泽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祁旻泽手上微微用力,温衍顿时面红耳赤地咬牙低叫了一声,随后便听见祁旻泽恨恨道:“你是有多笨,竟敢怀疑我?”

温衍一边吸气,一边质问他:“那林初雪是怎么回事?”

祁旻泽眼神顿时升腾起一股愠怒和暴躁:“你不提起她,我连她名字都忘了,你还好意思问我她是怎么回事?那几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被你伤得都快发疯了,你不让我去看你,可我克制不住自己想你,我去找她,只是因为她和你长得像,我发誓我对她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和她也什么都没做,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温衍哑然失语,好半天才呢喃:“那礼物什么的……”

“她经常找我,我就让高帆去处理她的事情,别让她烦我就行,那些东西都是高帆买的,你放心,回去我就把高帆给揍一顿。”

“这,这倒不用……”温衍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得大脑空白,完全没意识到祁旻泽的手已经越来越放肆。

“所以,你就为了那么个女人,要和我分手?”祁旻泽眼神发狠,手上力气也丝毫不留情。

温衍颤栗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现在知道了?”祁旻泽此刻仿佛挣脱枷锁的恶狼,心里的委屈、郁闷、生气,和炽烈到无法控制的爱意,都倾泻在可怜兮兮的温衍身上。

“知……知道了……”温衍想喊,但是又不敢喊,怕让室友听见。

只能死死咬牙,更紧地勾住男人的腰身。

“以后还敢吗?”祁旻泽语气虽然狠,但是眼神却流露出一丝脆弱——她能不能别再这么对他了,他真的承受不住,就跟去了半条命似的。

“不,不敢……”温衍大脑完全没法思考,只能顺着祁旻泽,只求男人赶紧把她放下来。

“那你亲亲我。”祁旻泽用力,把滑下来的温衍又往上抱了抱,微微仰起头,眼神沉沉地盯着温衍。

温衍有些不好意思,又惧怕祁旻泽做更过分的事情,只好闭上眼睛,低头吻在男人唇上。

她能感觉到祁旻泽瞬间紧绷的身体和逐渐更用力抱紧她的双手。

祁旻泽似乎是嫌她蜻蜓点水啃瓜似的吻太过墨迹,最后还是反客为主,又把温衍狠狠折腾一番。

温衍忍得头皮发麻,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阿衍啊,你睡了没,我用下你的投影仪啊!”楼下,林芝芝忽然开口冲楼上喊道。

温衍吓得小腿都在颤抖,“别乱动,芝芝喊我……”

他还不赶紧放开她,要是被芝芝发现了怎么办!

祁旻泽笑得极为邪肆,嘲笑道:“就这点出息?”

说着蛮横地又把她罩在怀中,眸色深到近乎泛着一丝妖气,低头轻轻地咬住了温衍的耳垂,唇舌辗转吮咬,闷哑的嗓音透着一股极为危险的意味。

“专心点。”

*

第二日林芝芝醒来,用吐司机做了面包,正在倒牛奶的时候,忽然看见祁旻泽从楼上走下来。

“早上好。”林芝芝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早餐做好了,祁先生吃吗?”

祁旻泽扣上衬衫袖口的扣子,明明只是个极为普通家常的动作,他做来却有着十足的禁欲味道。

“不用了,我去上班。”

直等到祁旻泽出了门,林芝芝才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

祁旻泽的房间不是楼下吗?

他为什么会从楼上下来!

*

“朝京日报,今日聚焦市内一家知名娱乐消费会所曝出惊天黑色交易内幕,该会所两年来与贩卖人口组织合作,买入并囚禁多名未成年少女,用以表演极其违反人道主义的各项节目,本台记者深入内部调查后得到一手视频资料,证实了该会所长期从事违法犯罪交易,涉嫌与黑恶势力往来……”

电视上,朝京电视台主持人正色播报了今日头条热闻。

温衍定定看着,长长松了一口气。

黄佳透露给她的更多内幕消息里还提到:扫黑专案组已经将此事列为朝京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要案,成立了专门的专案组进行取证调查,闻风逃窜的贩卖人口组织头目高斌也被列为一号通缉犯,现在凤凰娱乐会所正在被查抄,祁恒远因涉嫌参与违法交易被刑事拘留,静待审讯。

“那些女孩子,我们都救出来了,她们最小的才十四岁!要不是你,她们恐怕一辈子都要过着生不如死、绝望恐惧的生活,虽然她们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想替她们跟你说一声谢谢!”黄佳的声音诚恳真挚。

温衍眼眶也有些发热:“没事,女孩子更要帮女孩子,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温思诺缩在石碑后面,四周是半长的草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他感觉身上有些痒,却不敢乱动,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咬牙忍着。

方修跟着涛哥几人又找了好几遍,正在方修一个人在路边走着继续寻找的时候,旁边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一个身材苗条纤雅的女子。

温衍下了车,左右四顾,正迈开步子准备找人询问一下,忽然感觉手肘被人拉住了。

“谁——”温衍大惊,正要狠狠反击突然触碰自己的人,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

温衍扭头,瞳孔顿时微微收缩:“方修?”

真是巧,这么晚都能碰到他,温衍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慌忙开口问道:“你不是住这儿附近吗?你有没有看见……”

话还没说完,方修忽然一把将她拽入怀里。

清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带着一点阳光的暖意,还有些烧烤的辛香味道和酒精的刺激味道,混杂着男孩青春明朗的气息,萦绕在温衍鼻尖。

“别说话,什么都别说。”方修低低道,呼吸就洒在温衍脖颈上,有些酥麻。

两人身后传来山哥的声音:“方修你这边找到没……诶唷,这谁啊?你俩这……”

方修一幅有些微醺的样子,身体有些不稳,抱着温衍看向山哥:“这是我……女朋友,漂亮吧?”

路灯离得远,昏昏暗暗的,山哥也看不清方修抱着的女人什么模样,只是看身材很是凹凸有致。

“你这臭小子,泡妞还挺有一套,谈恋爱了也不领给兄弟们看看……算了我看今天晚上是找不到了,涛哥也找累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去街上问问,一个小崽子总不可能跑不见影儿。”

温衍听懂了男人说的话,身体剧烈颤抖着,死命在方修怀里挣扎,心腔一口恶气涌上来,怒吼着开口:“你把我……”

他们到底把她弟弟怎么样了!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

温衍惊愕地睁大眼睛。

山哥看见眼前一对小年轻抱在一起痴吻着,顿时觉得身体燥热起来,有些没眼看,自言自语咕哝了一声:“喝醉了就这德行……”

至于方修怀里的女生剧烈的挣扎,山哥也没在意,只当女孩子脸皮薄,或者是小情侣间吵架了。

感觉到身后山哥离开了,方修才缓缓地放开了温衍,然后将拇指从温衍嘴唇上移开。

温衍大口喘息着,羞耻不堪的记忆刺激着大脑,她想也没想就狠狠一个巴掌甩在了方修脸上。

“你有病是不是?!”

虽然方修手捏着她下巴,把拇指放在两人唇间,多多少少让这个吻显得并不那么真实,但是这种身体相贴,呼吸纠缠的感觉,却也够让人头晕目眩了。

酒精的味道愈发加深了这个吻对于感官的刺激,温衍只感觉那呼吸停窒的一瞬间,也有些坠入深渊般的迷醉感觉。

方修被这一巴掌打得头微微偏向一侧,他沉默了一瞬,才重新看向温衍:“抱歉。”

温衍没想到一贯脾气很不好的方修竟然和她道歉,一时间有些失语。

方修看她有些生气地瞪着眼睛,却没继续骂自己,便继续道:“那些人在找你弟弟,要是你刚刚说话,就暴露了。”

温衍捋了捋有些凌乱的碎发,死死咬了咬红唇,道:“对不起,是我刚刚没控制住,我太着急了,我弟弟……”说着温衍眼眶有些发酸:“我怕他有危险,他才四岁!那些人……”

温衍死死攥紧了拳头,恨不能手刃那些伤害她弟弟的人。

方修看着站在路灯阴影下的温衍,昏黄的光线强调出她极为完美的五官轮廓。

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这个人,但是可能因为才见过她一天,所以她的面目在他脑海里,有些模糊了,甚至含混到配不上他那么隐忍而痛苦的想念。

但是看见她的这一瞬间,那些汹涌在他心间的情绪骤然都安静下来了。

仿佛看见了主人的野兽,收敛下所有的暴戾和反叛。

没了一点脾气。

方修轻轻颔首,道:“我知道你弟弟在哪,我带你,”看着温衍眼里骤然闪烁起希望的碎光,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出光彩,他声音也缓和了许多,“去找你弟弟。”

*

有脚步声。

越来越近了。

两个人。

如果是那个大哥哥,应该只有一个人。

难道是那些人来找他了?

温思诺心脏跳得极快,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害怕得用小手死死揪住了裤脚。

鞋子踩过树叶,发出让人心颤的“沙沙——”声,随后,预想中的恐怖画面却并未出现。

温思诺先是看见来人长卷的发丝,然后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阿诺,别怕,姐姐来了……”

那一瞬间,温思诺怀疑自己是不是饿出了幻觉。

“阿姐!”温思诺猛地扑倒温衍怀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阿姐来接你回家。”温衍紧紧抱着弟弟,感受着怀里小小的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时间心疼得无以复加。

方修在旁边看着,也没说话,半晌后才开口道:“先去我家吧,这一片他们的人很多,被看见了就麻烦了。”

温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拉着温思诺的小手,对方修鞠了个躬:“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弟弟,阿诺,跟哥哥道谢。”

温思诺很是听从温衍的话,立刻冲方修弯腰,乖巧道:“谢谢哥哥!”

和之前说那句“你他妈离我远点”的小孩,仿佛完全不是一个人。

“行了不用这么客气,走吧。”两人这么端重,倒是让方修有些浑身不自在。

三人去了方修和黄毛合租的房子,进去之后,黄毛似乎已经睡了,方修给两人找了拖鞋,然后打开客厅的灯。

合租房不大,三个人站着都显得有些逼仄,客厅很乱,男生的臭袜子、内裤、牛仔裤四处乱扔。

方修把黄毛的杂物都给捡起来扔到脏衣篓里,然后对温衍道:“坐吧。”

带着温衍这么一个大美女来他寒酸破旧的家,原本应该感到很窘迫难堪,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温衍的表情太过自然淡定,还是因为方修早就知道自己在温衍面前已经低了不知道多少个层次,所以他反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然。

在她面前,他没有男人面对女人时理所应当撑起来的虚张声势的自尊。

毕竟,他连靠近她不敢。

所以他现在,更像是一个想要守护公主的士兵,公主是那么光芒万丈,而他……是什么模样一点也不重要,毕竟不管他怎么擦拭自己破旧的佩剑,他也依然是那个连给公主擦拭水晶鞋都不配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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