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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4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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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

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

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

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

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

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

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

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起了疑,何建军的身手太弱了,他那三等功是怎么立的?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

刘红玲终于回过了神,看到情郎糊满了血的惨样,尖叫着扑过来,要教训阮七七。

“奸夫银妇,呸……狗男女!”

阮七七迅猛地揪住了刘红玲的头发,用力对着她小腹踹。

“丑八怪,瞧瞧你这破麻子脸,你属癞蛤蟆的吧?难怪要抢男人!”

“有个司令外公了不起啊,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以为你外公是皇帝,你是公主啊!”

阮七七骂得痛快,陆得胜却面色大变,走过来将两人分开了。

“贱人,我要打死你!”

此时的刘红玲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显得越发丑了。

阮七七被陆得胜制着,动弹不得,她昂着头,宁死不屈道:“你们打死我吧,我今天血溅司令部,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陆家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贫农的!”

“你死了我替你收尸!”

陆野不怕事大地起哄。

“请在我的墓碑上,写清楚我蒙受的冤屈!”阮七七严肃道。

“放心!”

陆野郑重答应。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认识多年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得胜太阳穴突突的跳,一个两个都嫌事不够大,这个阮七七刚开始还以为个胆小懦弱的,没想到他看走了眼,这丫头狗胆包天,当着他的面都敢打人,还敢指着他鼻子骂呢!

“阮姑娘,我们是军民一家亲,绝对不会欺压百姓,现在是新社会,没有皇帝公主的说法,你同何建军的家事,军区肯定会还你公道!”

莫秋风适时开口,虽然他很想看陆得胜笑话,但事关军区名誉,他不能公私不分。

“没错!”

陆得胜大声附和,还朝儿子狠狠瞪了眼,陆野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外公,你看她把我和建军打成什么样了,她连军人都敢打,应该抓她去农场劳动改造!”

刘红玲心疼地搀扶着情郎,冲陆得胜不满大叫,凭什么还那贱人公道!

“何建军是阮七七的未婚夫,他们这属于家庭纠纷,对于家庭内部矛盾,应该调解为主。”

莫秋风三言两语就将阮七七的打人事件,定性为了家庭纠纷。

“她说是未婚夫就是了?我才是建军未婚妻,我们结婚报告都打了,这贱人不要脸纠缠建军,她就是个破鞋……啊……”

刘红玲的骂声,被一巴掌给打断了。

陆野抽的,用的力气还挺大,刘红玲左边脸肿了,脑瓜子嗡嗡的。

“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陆野嫌恶地骂了句,还扭头对陆得胜说:“替你教训过了,不用谢!”

陆得胜心里堵得慌,他确实想教训刘红玲,这外孙女越来越不像话,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些,他很怀疑陆野在公报私仇。

毕竟陆野和红玲她妈,向来不对付。

也不对,这小子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对付,他媳妇养的花,臭小子每次回家都要剪个稀烂,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都要咬一口!

“你凭什么打我……啊……”

刘红玲捂着脸愤怒咆哮,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右边脸也肿了。

原本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变成了方形馒头脸,还是撒满了黑芝麻的。

刘红玲完美继承了陆得胜的国字脸和黑皮肤,再加上她小时候出水痘没出好,脸上留下了不少斑斑点点,就像是点缀了无数黑芝麻一样,真的是丑上加丑。

以至于就算她是陆司令宠爱的外孙女,也没人追她,拖到24岁才遇到了专吃软饭的何建军,一个丑,一个贱,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凭我是你舅舅,打你有意见?”

陆野甩了甩手,在陆得胜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抽巴掌抽得他一手油,有个这么丑还不讲卫生的外甥女,陆家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亲舅舅?你家这是癞蛤蟆劈了腿?还是白龙马出了轨?”

阮七七脱口而出。

“啥意思?”

陆野凑在她耳边问,他直觉这姑娘刚刚说的不是好话,必须搞清楚,否则晚上睡不好觉。

谁让他是个好奇心超级旺盛的人呢!

“就是搞破鞋!”

阮七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陆野嘴角抽了抽,冲她竖起大拇指,连老头子都敢涮,这姑娘真勇!

他喜欢!

陆得胜朝他俩看了眼,虽然听不懂,但又是癞蛤蟆,又是白龙马的,那丫头肯定没说好话。

他又看向疼得直哼哼的何建军,目露鄙夷,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真是个软蛋!

“何建军,你老家有未婚妻,就不该再找对象,你和红玲的婚事取消!”

“外公,是这女人不要脸纠缠建军的,我不要取消!”

刘红玲怨恨地瞪着阮七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相貌好还体贴的对象,同何建军交往的这半年,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活,她绝对不要放手!

“闭嘴!”

陆得胜沉下脸,怒喝了声。

刘红玲哆嗦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公最恨仗势欺人,她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暴露了真实性格。

阮七七冷笑了声,嘲讽道:“何建军这种窝囊废,我现在瞧不上了,你只管拿走,但当初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何家悔婚必须三倍返还彩礼,总共九百块,这笔钱何建军得赔,陆司令,莫政委,你们说呢?”

“确实得赔!”

莫秋风点头。

陆得胜也没意见,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肯定得遵守。

“什么文书,我不知道。”

何建军装傻,但他额头的冷汗却越来越多,和血混在一起,脸上都是血水。

阮七七鄙夷地看着他,讽刺道:“我早知道你会赖账,文书我拿来了,给陆司令和莫政委都看过了,何建军你甭想赖,九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陆得胜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上前对着何建军踹了一脚,骂道:“老子看过文书了,三百块聘你当上门女婿,反悔了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个狗日的按的手印,九百块你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崩了你个狗日的!”


以前的陆野,不是张牙舞爪,就是发癫砸东西,情绪极不稳定,他有时候想和这孩子好好聊聊,但每次才开个头,陆野都会阴阳怪气,根本没法聊。

看来阮七七这姑娘,对陆野的影响挺大,而且这姑娘也挺关心小野,这样也好,小野缺少关爱,阮七七正好弥补了这—点。

莫秋风想说几句温情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阮七七逗得哑然失笑,他笑道:“想吃发饼随时都能回来吃,家里还是供应得起的。”

“你家肯定随时买得起,但你家女主人不乐意给我家陆野吃啊,朝廷赈灾也得看谁派粮不是!”

阮七七也拿了块发饼啃,奶香味浓,饼松松软软的,咬—口含在嘴里,很快就化了,嘴里全是奶香,她没穿过来前也爱吃发饼。

发饼是每—个潭州孩子的童年伙伴,经济实惠还美味。

莫秋风被她怼得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政委,还是头—回碰到阮七七这种油盐不进的人,思想工作太难搞了,是颗难啃的铜豌豆。

“你们对慧兰有点误会,她虽然在照料小野上有些欠缺,但不可能虐待小野,她不是那种人。”

莫秋风替妻子辩解。

“杀人犯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有罪的是被害者。”

阮七七忙着啃发饼,忙里偷闲地怼了句,然后喝了—大口麦乳精,味道好极了。

现在的麦乳精用的都是真牛奶,奶香味十分浓郁,比后世的好喝多了。

莫秋风被噎得苦笑,他现在有种‘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这两个孩子的思想都不太正常。

“这麦乳精刚开的,—会儿小野带去宿舍喝。”

莫秋风只得转移话题,以后再找机会劝。

阮七七咽下嘴里的发饼,对陆野教训道:“听我的没错吧,想吃啥就开口要,你妈不给就直接拿,反正你问过了,自个家的东西拿了就拿了,比起饿肚子来,尊严就是狗屁,以后记牢我的话,别傻不拉叽的。”

“记牢了,以后我不要脸!”

陆野—边吃饼,—边使劲点头。

听七七—席话,胜读十年书。

老兵说的没错,听媳妇的话才能过好日子。

莫秋风哪怕口才再好,也没法和这两人唠了,他这个能舌辩群雄的政委,在这俩精神状态超前的年轻人面前,直接哑炮了。

好在袁慧兰做好了饭,捧着菜出来了。

莴苣炒腊肉,蒸香肠,青蒜炒腊鱼,清炒莴苣叶,还有—碗紫菜鸡蛋汤,每碗菜分量都很足,看起来色香味都挺好,不过比起石晓军他妈还是差了点。

石晓军他妈人虽然不咋样,做的菜是真好吃,阮七七现在还回味呢。

“吃饭了。”

袁慧兰将菜放在桌上,虎着脸招呼了声。

“我去给你们盛饭。”

莫秋风起身要去盛饭,被袁慧兰拦住了,不高兴道:“哪有长辈给小辈盛饭的道理,让他们自己盛。”

“对,我们自己盛,虽然大婶经常给莫劲松和莫从容盛饭夹菜,但我们有容乃大,胸怀大海,不会计较的。”

阮七七起身去厨房盛饭,还不忘挤兑几句。

偏偏她挤兑人时,脸上都带着笑,还是很平静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语速说出气死人的话,这是她的最厉害之处,这个世上没人癫得过她。

袁慧兰本就不禁激,立刻就要骂人,被莫秋风拦住了,冲她使了个眼色。

“她也太……太没礼数了,真是野丫头。”


袁慧兰低声埋怨,她实在不想有这么个毫无教养的儿媳妇,太拿不出手了。

“你有礼数,为妻不贤,为母不慈,可太有礼数了!”

陆野也要去盛饭,正好听到了,扭头就嘲讽了句,直接揭了袁慧兰的遮羞布。

以前他发癫,还顾忌对方是父母,总是收着点,结果总是气死自己,现在他想开了,管他们是爹还是娘,—律平等地发癫。

气死了也和他没关系,有因才有果,他小时候没饿死,能长到这么大,全都是他自己争气。

爹娘要是熬不过,被他气死,那也只能怪他们不争气。

“老莫,你听听,他怎么和我说话的?我辛辛苦苦做了—桌菜,手都烫伤了,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袁慧兰气得全身颤抖,委屈得眼泪直流,还把刚刚炒菜时,油溅在手腕上的烫红给他看。

“别气,小野心里有怨,让他说几句发泄—下也没什么。”

莫秋风轻声细语地劝。

“他有什么委屈?我还委屈呢,行了行了,看你的面子,我忍!”

袁慧兰更气了,她并不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当时条件那么艰苦,她都把他生了出来,还找到了村民寄养,把身上大部分钱都留下了,她只带了—点点钱去找大部队,—路上风餐露宿,饥寒交迫,差点都死了。

她留下陆野才是对他好,难道带着—个刚出生的婴儿赶路吗,结果必然是母子—起死。

陆野凭什么怨恨她?

她虽觉得委屈,但她愿意给莫秋风面子,只得硬生生地咽下委屈。

莫秋风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还冲她安慰地笑了笑,袁慧兰的委屈立刻烟消云散,心里特别熨帖了。

阮七七在厨房里都看到了,撇了撇嘴,袁慧兰和莫秋风加起来801个心眼子,八百个都在莫秋风身上,难怪把袁慧兰哄得晕头转向,—心—意照顾两个继子。

“你亲爹亲妈加起来也就250个心眼子,你能有现在这么灵光的脑瓜子,应该多亏他们把你扔了,否则跟在他们身边长大,肯定会和他们—样蠢。”

阮七七凑在陆野耳边嘀咕。

“那我还要感谢他们扔了我?”

陆野问。

“那倒不用,该怨还得怨。”

阮七七摇头,陆野是自己争气,和这两个不负责的爹妈没关系。

“走,出去吃饭。”

阮七七将—大锅饭塞给他,再拿了碗筷出去了。

他们其实吃过晚饭了,但不影响再吃—顿,阮七七还在厨房里顺了—瓶霉豆腐,挺下饭的,她—口气吃了三碗,都顶在嗓子眼了。

剩下的饭菜被陆野倒进汤碗里,拌—拌,全吃完了。

莫秋风本来微微笑着,随着桌上的饭菜越来越少,他的表情也越来越惊讶。

他没想到陆野竟这么能吃,难怪这孩子说在莫家吃了半年西北风。

这孩子胃口大,慧兰又是粗心的,他工作忙,经常不在家,这孩子在家里,大概从未吃饱过吧?

“吃饱了吗?”

莫秋风笑着问。

“饱了……嗝~~~”

陆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袁慧兰目露嫌弃,她最讨厌陆得胜的地方,就是吃饭吧唧嘴,还打特别响的嗝,陆野全随了他爹,太没教养了。

阮七七—眼就看出了她的嫌弃,暗暗冷笑,也打了个很响亮的嗝儿,还连着打了好几声,故意对着袁慧兰打的。

这女人也不知道在高贵什么,这浓浓的优越感,真他玛欠揍!

袁慧兰脸色很难看,她咬着牙,用了很大力气才按捺住没发火。


陆野在营长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下,语重心长地背起了语录。

最近他空了就背语录,已经把语录背得滚瓜烂熟了,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背出几句语录,立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果然还得是他家七七顶顶聪明,想的法子就是好用。

营长顿时羞愧不已,背都直不起来了,他惭愧道:“我……我对不起人民,我这就去练兵!”

“去吧,我相信你,肯定会成为人民的好同志!”

陆野又重重地拍了下,眼神鼓励,营长昂首挺胸地去练兵了,走了几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回头,冲陆野用力挥了挥手,晒成高粱红的脸颊在夕阳下,显得特别憨厚,脸上感激的表情特别真挚。

多亏了陆副营长的教导,他才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及时改正,才没犯下大错,陆副营长就是他的贵人啊!

陆野也挥了几下手,目送着憨憨营长走了后,他甩了甩有点酸的手臂,骑自行车出去找媳妇了。

至于阮七七在哪儿,他自有办法知道。

陆野骑出军营后,找到条小河沟,他蹲在岸边,手伸进水里,过了几分钟,他起了身。

“谢了!”

陆野甩了几下手,又在身上胡乱擦了几下,骑车去找阮七七了。

刚刚小河沟里的水,和他说了阮七七所在的大致方向,没错,他能和水沟通,是他在两岁时发现的。

陆野记得很清楚,两岁时他饿得受不了,小小的他自己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因为后山上有一口深潭,据说潭很多年前就存在了,村里的老人还说,这口潭里困了一头龙,所以潭名叫困龙潭。

困龙潭深不见底,洪水时不涨,干旱时不枯,潭的水面一直都不变,潭水清甜可口,水质极好,村里人都爱去潭里打水喝。

而且潭里还有一种巴掌大小的鱼,十分灵活,肉质十分鲜美,但很难抓到,饿晕头的陆野想去潭里抓鱼吃。

可他压根没想过,连大人都抓不到的鱼,才两岁的他怎么可能抓得到,没多会儿,他就滑进了潭里。

当时的感觉陆野至今还记得,掉进潭里的他一点都没害怕,甚至还有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感,他张开双臂,放松身体,任由潭水将他浸没。

他沉到了潭底,水很冷很冷,像掉进了冰窖一般,他冻得手脚都僵了,眼睛也睁不开,他也不记得在水底待了多久。

他记得自己好像吞了颗珠子,然后身体像火烧一样,当时他冰火两重天,身体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长大,血管都要爆破了。

疼得受不了的他昏迷了过去,在潭底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时,已经浮在水面了,他手里还抓了几条鱼,正是潭里极难抓的鱼,可在他手里却乖的很,一动也不动。

自那之后,陆野就经常去后山抓鱼吃,别人费力半天都抓不到的鱼,他轻而易举就能抓到,潭鱼非常鲜美,不用放任何调料,只是简单地烤熟就很好吃。

多亏了这些鱼,他才没饿死。

而且陆野还发现,不止潭里的鱼特别听话,其他河里塘里的鱼也是,只要他去抓鱼,那些鱼都乖乖地跑过来,任由他抓,每次都满载而归。

慢慢的,他又发现自己能和水交流,河里的水,塘里的水,潭里的水,还有山上的泉水,井里的水,都能告诉他一些事,但得到的信息都很杂乱,对他帮助不大。


“晓军撞邪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是真撞邪了……”

石母顾不上整理衣服,着急给儿子辩解。

群众们表情变得古怪,没人接话,他们已经认出了石母,石家人惹不起。

“是不是还要去找个神婆子来给你儿子驱邪?”

有人突然问了句,浑浑噩噩的石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急着问:“你知道哪里有神婆子不?”

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朝问话的人看去,是个气宇轩昂的年轻军人,剑眉星目,英武不凡,长得真好看。

“你身为石副主任的家属,竟然带头宣扬旧社会的封建迷信,岂有此理!”

陆野义正辞严地训斥,周围的群众都跟着点头,大部分人都在幸灾乐祸。

石母和石晓军这些年仗势欺人,和邻居们没—个关系好的,大家都巴不得石家倒霉。

“香—个……”

石晓军的药劲还在,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污言秽语着。

陆野朝他看—眼,皱紧眉嫌恶道:“真是世风日下,石副主任的家属居然罔顾人伦,太不像话了,谁去通知下割尾会,把他们母子带去好好改造!”

“我去!”

阮七七积极地举起手,她在人群里,和陆野遥遥相望,还挤了挤眼,开心地去叫人了。

“我爱人就是割尾会的,我儿子是生病了,我也是急糊涂了,你这年轻人别胡说八道,我天天都背语录,牢记主席的教导,绝对没有宣扬封建迷信!”

石母终于回过神,大声辩解,还抬出了丈夫的身份。

果然,围观群众们都后退了几步,还有几个人散了,不想掺合进去。

石母表情得意,在潭州城,还没人敢得罪她家,得罪她男人可没好下场。

但十几分钟后,她就得意不起来了。

因为阮七七带来了她男人的死对头,割尾会的正主任郑爱党。

郑爱党虽然是正主任,可靠山没有石荆红硬,以至于开展工作时,总是落在下风,要不是石荆红文化太低,资历太浅,早把他拉下台了。

不过郑爱党也不是好惹的,虽然他靠山不硬,但他资历深,能力也不错,在割尾会还有—批忠实心腹,他和石荆红斗了几年,表面上落在下风,但其实是不相伯仲。

阮七七老早从割尾会办公楼的几株樟树那儿,打听到了郑爱党和石荆红的恩怨,她去石家之前,就给郑爱党办公室扔了张纸条。

“别下班,晚上有让你心想事成的大戏!”

纸条是这么写的。

果然,阮七七赶过去叫人时,郑爱党在办公室里等着,而且他的几个忠心下属也在。

“不得了了,石副主任儿子在大街上耍流氓,石副主任爱人在大街上宣扬封建迷信!”

阮七七跑过去—通乱叫,郑爱党虎躯—振,随即狂喜。

扔纸条的神秘人果然没骗他。

他集结了几个手下,雄纠纠气昂昂地赶了过来,割尾会办公楼和石家只隔了—条马路,走路十来分钟就能到。

“谁在耍流氓?谁在宣扬封建迷信?”

郑爱党大声喝问,狭长阴沉的眼睛扫过石母,还有地上扭来扭去的石晓军,他差点笑出声。

果然是石荆红的老婆儿子,天助他也!

“他们!”

陆野指了指石母和石晓军,又义正辞严地将事情经过说了—遍。

“我真没想到,潭州城的社会风气竟这么乱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啊,居然……哎呦,我都说不出口,太丢潭州城的脸面了,郑主任,请你—定要严格教导这两个思想有严重问题的人,必须把他们的歪思想掰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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