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洵长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不长欢全文小说容洵长欢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久久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却被他狠狠握住,他指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像红色的眼泪。我胸口一窒,喉头猛地一甜,一口血就那样喷了出来。“容洵,我恨你。”意识抽离之前,是谁的怀抱,冰如雪,冷若霜,是谁的声音那么熟悉,一句句轻唤:“长欢。”7.再次醒来的时候,冷宫已经有了暖和的衾被和干净的饭菜。冷宫门外换了人,伺候的宫人怯怯的,却很是周到。我按时吃药,按时吃饭,却再不开口说话。冬天第一场雪落地那日,林家倒了,树倒猢狲散,朝堂上竟没一人开口求情。容洵终于将权力牢牢握在了自己手里。容洵对外为我正了名,我搬出了冷宫,却不再做将军,她们都叫我姑娘。我去送了林清棠最后一程,她并无半点怨恨,只是静静看着我:“叶清欢,我输了,你也没有赢。”她眼角有泪缓缓渗出来,嘴角却带着笑:...
《岁岁不长欢全文小说容洵长欢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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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狠狠握住,他指间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像红色的眼泪。
我胸口一窒,喉头猛地一甜,一口血就那样喷了出来。
“容洵,我恨你。”
意识抽离之前,是谁的怀抱,冰如雪,冷若霜,是谁的声音那么熟悉,一句句轻唤:“长欢。”
7.
再次醒来的时候,冷宫已经有了暖和的衾被和干净的饭菜。
冷宫门外换了人,伺候的宫人怯怯的,却很是周到。
我按时吃药,按时吃饭,却再不开口说话。
冬天第一场雪落地那日,林家倒了,树倒猢狲散,朝堂上竟没一人开口求情。
容洵终于将权力牢牢握在了自己手里。
容洵对外为我正了名,我搬出了冷宫,却不再做将军,她们都叫我姑娘。
我去送了林清棠最后一程,她并无半点怨恨,只是静静看着我:“叶清欢,我输了,你也没有赢。”
她眼角有泪缓缓渗出来,嘴角却带着笑:“当初扶他登上皇位,你以为我阿爹没有出力吗?你以为就凭你?”
她笑出了眼泪:“当初是他先招惹我的,你不知道吧,所以我才央了我爹帮忙,不然,他能坐稳这皇位?”
“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大喜之日,我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睡梦中竟然在念你的名字啊,哈哈哈哈。”
“不是爱演吗?那我们大家就一起演,我陪着你们演,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你们都别想得到。”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似有一抹愧意一闪而逝,却固执的别过头:“我欠的债,我自然会还。”
她猛地撞上身后的墙,血溅三尺,我伸手将她的眼睛合上,俱是这深宫里的可
稷有功,可若陛下袒护,我怕因此让我爹和陛下生了嫌隙。”
容洵仍旧是淡淡的神情,似在思索,只是唇色有点发白,良久,他看向我:“叶将军觉得呢?”
“你若是清白的,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知道啊,他那么笃定,知道我不会说出真相。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有人侥幸活下来时曾用‘魂飞汤火,惨毒难言’来形容诏狱。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个女子,我也是会怕的啊?
我抬头直视他:“我不去。”
寒灯如豆,他拥着林清棠的身影被拉的颀长,声音却空洞,一字一句:“长欢,我是君,你是臣。”
夜风拂过,我不由颤了一下,一寸寸冷进骨头里。
须臾,我俯身行臣礼,突然很想笑,眼泪却先掉了出来:“臣,遵旨。”
5.
暗牢的烛火明明灭灭,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我被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林清棠不知何时来了。
她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叶长欢,我知道害我失去孩儿的凶手是谁,我知道我爹的心思,我知道所有的一切。”
她绽出一个凄惨的笑:“我是真心爱慕陛下的,我心甘情愿喝下那碗药,可是,我想知道他有多爱你。”
她抹去眼角泪水:“我是嫡女,从来不知失败的滋味,我若输了,是要拉着人陪葬的,我这一生生来就是棋子,当我爹的棋子,当陛下的棋子。”
她冷冷的笑:“用刑吧。”
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然后再被冷水强行拉回意识。
意识模糊间,好像回到了冷风凛冽的边关,那时再痛再苦,
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别人得到,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
我晕晕乎乎踏进清棠宫的时候,阿满被压跪在地上,林清棠正泪水盈盈,对容洵控诉着阿满的‘罪行’。
她说阿满欲对她不轨,何其可笑。
我们阿满明明已经有意中人了,他曾带她来给我瞧过,那个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清秀的不得了。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便看到容洵一剑贯穿了阿满的身体。
我连滚带爬朝阿满奔了过去,将他紧紧揽进怀里,他口中鲜血不断,却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药:“太医说,药,要按时吃。”
却突然带了委屈哽咽开口:“将军,阿满没有,你,你信我。”
“将军,阿满好想叫你一声阿姐,阿满一直没告诉将军,当年那半块窝头,是阿满此生吃过,最,最好吃的东西。”
那个在冷宫给我温暖的人,那个无论什么时候唤都随时会应的人,那个笑着吃掉馊了的饭菜,却将干净饭菜换给我的人。
他的手垂了下去,生命走到最后,他不怨我害他枉死,他不央我为他报仇,他只惦记着那年遥远边关,我递给他的半块窝头。
我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可是阿满,你既叫我一声阿姐,那我能做的,便是为你报仇。
袖间藏着短匕,是当年容洵让我防身的,我起身,猛地朝容洵刺去,他并不躲,我手一颤,刀尖朝上偏了一寸插进他肩头。
鲜血濡湿衣衫,他眸里藏着明晃晃的痛意。
满心恨意,连呼吸都颤抖,我看着他开口:“容洵,你有没有心?”
阿满,对不起啊,我还是下不了手,连为你报仇都做不到,我拔出匕首,欲反刺进自己心口:“我既杀不了你,那你不如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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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是有希望的。
长针插进指缝,烙铁在身上留下印记,口中塞满了破布,却是连咬舌都做不到。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容洵和林清棠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连睁开双眼都困难。
林清棠的声音软软的:“因着叶将军的身份,臣妾不敢让人用重刑,叶将军是我朝唯一的女将,将来说不定还要上战场,臣妾怕他们下手没轻重……”
我硬撑着抬头看向容洵,他却并不看向我,只是愣愣看着地面:“朝中可堪大任的武将有很多,你看着处置。”
“只是,别让她死。”
他转身欲走,我伸手抓住他宽大的袖袍,终究带了祈求:“容洵,带我走,求求你。”
真的真的好疼,比当年在战场被刀剑贯穿都疼,四肢百骸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救救我好不好?
我跟自己打一个赌,你带我走,我便原谅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似乎在颤抖,却还是抽出了袖子,再未回头。
我匍匐在地上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笑得泪流满面。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早就不再是当初冷宫那个将我护在身下的少年。
6.
诏狱没有撬不开的口,我认了罪,从诏狱被挪进冷宫时,已经是十天后,代价是此生再也拿不起剑。
林清棠没有让我死,她笑的恶毒:“叶长欢,死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你陪着我一起痛苦好不好?对了,还有我们的陛下。”
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光秃秃的桃树映入眼帘,只是现下是冬日,只是这次,一个人。
记忆不敢触及,仿佛是我的南柯一梦,没有容洵,没有师父,没有威名赫赫的女将军
的沈贵妃和从前处处不如容洵的三皇子。
于是,挨打找茬成了常事,容洵却从不吭声,只是默默护着我,任由那些拳脚落在身上。
冬天真的好冷好长,我们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窗外北风呼啸,身侧那人的心跳沉沉。
熬过了冬日,可我病倒在了桃色满院时,起初不过是个小小风寒,没有药却是致命的。
奴才的命本就不值钱,更何况冷宫的奴才。
烧的迷迷糊糊,分不清今夕往日。
恍惚是宫外的初见,锦衣华服的少年朝我伸出手,笑意温暖:“你若没去处,便跟我走吧。”
是宫里的太液池畔,容洵接住从树上跌落的我,笑着打趣:“照我说,你做宫女真是屈才了,该是将军才对。”
是那夜火光冲天,他颤抖着手捂住我的眼:“别看。”
是那些帮我挡住的拳头,是满身孤寂落寞的背影,是一次次移向我的棉被,是连熟睡中都紧蹙的眉头。
隐约有人声入耳,我睁开眼,透过破败的窗户,我看到三皇子容泽高高在上,笑里带着恶毒:“想要药吗?那就跪下求我啊。”
我没气力阻止,说话都困难,我看见容洵站的那么直,身姿那么挺拔,可是他就那么跪了下去,容洵狠狠淬了他一口,骂了句什么,才将那包药扔在他身上。
忽冷忽热,浑身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撕心裂肺。
一窗之隔,风扬起他的发,如霜胜雪的少年直直跪下的背影一直在我的记忆里疼痛,不敢忘。
容洵将药端来的时候,我不愿喝,闭着眼装睡,泪水却渗透了枕头。
他将我揽起,强行给我灌药,我没忍住嚎啕:“殿下,我只是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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