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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好了。”虞苏打断。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春华下去了。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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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好了。”虞苏打断。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春华下去了。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

《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

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

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

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

“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

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

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

“好了。”虞苏打断。

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

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

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

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

“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

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

春华下去了。

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

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了然。

送花。

正是她与傅世子约定暗中联系的信号。

“难得他记得我喜欢花草。这天气还特意送来,放着吧。”虞苏故意道。

秋实哎了声,脸上笑容真诚,“陈爷爷真是好人,整个府里,就他对咱们心善。”

虞苏垂下眼眸。

银子使够了,自然谁都是好人。

橙红色的凌霄花格外显眼,纤细的藤蔓随意攀爬在花盆的边缘。

虞苏随手拨弄了一下藤蔓。

古代深闺小姐其实没多少机会见到外男。

虞苏完全是特例,小院偏远,人迹稀少。

给了她很多“作案”机会。

谈恋爱嘛?不约会叫什么恋爱。

没有手机,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虞苏借口自己喜爱花草,让门房大爷隔三差五送些花草以打发闲暇。

这样,当藏在信的花盆送来时,其他下人也不会觉得有异。

只有她和春华知道这是以花传信。

虞苏屏退了秋实。

她蹲下身,将手伸入土壤,直到指尖碰到些许硬物方才停下。

撩起一小层泥土,锦囊赫然就在其中。

她轻轻拍去泥尘,取出锦囊,拆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虞苏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正是傅怀溪的。

“明日,汇香楼。”

虞苏轻笑了声,随即将纸条点燃,没一会便燃成灰烬。

既然决定分手,便无须再见。

她站起身来,抖落手上的土屑。

缓了好一会,等屋里的烟味消失后,虞苏才叫春华和秋实进来。

“秋实,把这花搬到院中。”

秋实点点头,忙将花盆搬了出去。

而在一旁侍立的春华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世子爷吗?他如此费心,您……”

话音未落,虞苏微微抿唇,拉下脸:“春华,你若于心不忍,那便替我回信去吧。一直以来执笔写信的人不都是你吗?”

春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

那些信,都是她按着小姐的吩咐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由她亲笔写的。

虞苏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听第二次。若你再这样说,不如你去侍奉世子爷罢,我这小庙恐怕容不下你。”

春华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惊慌:“小姐,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苏神色未变,只淡淡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地下恋情她向来小心。

不仅送傅怀溪的东西是侍女做的,就连书信都是春华代笔。

古代严格,女子笔迹落到外男手里到时候解释不清。


他此番前来虞府做客,是托姨母张氏帮忙说亲的。

自两年前见过虞苏一面,便心心念念。

张氏虽有意撮合,虞洪秋却嫌何家商户出身,上不了台面。

没有虞洪秋首肯,这桩亲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半年前,何家曾为何晟娶了一户秀才之女,怎料新娘不久便被何晟折磨致死。

至此何晟恶名远播冀州,无人敢再与之结亲。

如今兜兜转转又求到张氏面前。

何家是盐商出身,又是冀州有名的富户。

张氏表面装作不知情,实则心中早有算计。

若将虞苏这庶女嫁给何晟,既可摆脱眼中钉,又可讨得好处,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正堂雕梁画栋,明亮宽敞,四周陈设精美讲究。

虞苏一早就被张氏身边的嬷嬷请来。

张氏正端坐在主位上,一身宝蓝色绣金稠面圆领袍,珠翠环绕,富贵逼人。

她正与面前的男子交谈。

那男子便是何晟,肤色蜡黄,体态微胖,身穿一袭云锦绣纹长袍,衣裳虽好却与他的体态极不相称,显得十分滑稽。

虞苏迈步进来,眼角余光扫过何晟的装扮。

暗道,白瞎一身好衣裳。

张氏的丫鬟轻声提醒:“夫人,二小姐到了。”

张氏抬眼,语气热切:“苏儿,快过来,这是你何表哥,早几年你们见过一面,表哥可一直记挂着呢。这次远道而来,特意提到你,说是自从那次见面后,心里便时常惦念着你这个妹妹。”

这番话恶心至极。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虞苏早就一清二楚。

是以她没什么表情,福身行了一礼:“苏儿惶恐。”

行完礼,起身便见到何晟那双带着几分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几年不见,苏苏妹妹越发标致了。”

何晟咧嘴笑道,目光从她脸上肆无忌惮地往下扫。

虞苏心中厌恶。

张氏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瞧见何晟一脸痴容,假意打趣道:“瞧你这模样,可别把苏儿吓跑了。”

何晟讪笑道:“姨母,您别打趣我了,我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

张氏轻轻点头,随即道:“你不是还准备了见面礼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何晟忙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递到虞苏手上:“表妹,这是我特意备的见面礼,还请收下。”

虞苏接过一看,心中猛然一震。

竟然是那块她当掉的黄玉。

色泽温润、雕工精美,丝毫不差。

这块黄玉,兜兜转转,又又一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原来这次的冤种竟然是你!

虞苏不动声色,淡然合上锦盒:“表哥有心了。”

何晟的目光依旧灼热,笑得轻佻:“表妹若喜欢,日后这些好物只管说,我自会奉上。这块黄玉,虽价值千两,但我一眼就觉得它与表妹相配。”

张氏瞧着黄玉,虽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出这玉是块非凡物。

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这傻小子直接送给了虞苏。

她目光微冷,看向虞苏,话语不再那么温和:“苏儿,表哥一片心意,你可要珍惜。我们身为长辈,自然要替你们小辈多操心。何家家底殷实,你表哥又如此看中你,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欲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虞苏垂下眼帘,缓缓道:“婚姻大事,还需父亲做主。”

此刻她无比庆幸虞洪秋看不上何家。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其实说到底还是家里的男人决定。

哪怕张氏再怎么样一厢情愿,只要身为一家之主的虞洪秋没有拍板,这婚事就成不了。


但礼节使然,他只能戴上面具温和地应对。

每每这个时刻,傅怀溪总不自觉地想起虞苏。

不论谈天说地,或是闲聊细琐,虞苏总能轻松接住话头。

她思维跳跃,总能提出一些独到的观点,令人发思。

虞苏只是一个庶女,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傅怀溪心中时常疑惑。

一旦想起虞苏他又气又恨,思念如潮水。

明明只是个庶女,却敢如此自信,敢在他面前独树一帜。

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

他堂堂世子,怎么能容忍这种轻视?

他绝不会低头的,绝不会舔着脸找虞苏求复合。

总之,傅怀溪过得很是煎熬。

一日,傅怀溪与王书瑶又在书房中谈论画作。

与以往一样,王书瑶依旧在大谈技法、意境。

傅怀溪早已心生倦意,眼见话题无趣陈乏得紧,便匆匆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他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我有些事,需得去处理一下,王小姐在这随意便好。”

王书瑶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世子早去早回。我随便看看您的画可以吗?”

傅怀溪只想赶紧离开,“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有兴趣就随便看看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迫不及待离开。

书房的门缓缓合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王书瑶眸光一暗,心头失落。

她又岂会看不出傅怀溪的敷衍。

可先沦陷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

王书瑶暗想,日后还长,迟早有一天她能占据傅怀溪心里的位置。

她收回思绪低头环视着房内的摆设,目光突然落在书桌的一角。

那里,几张画纸被随意地压在一堆文书下面。

王书瑶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瞥见画上一角。

她轻轻拿起画纸,缓缓展开画卷。

当画面完全铺开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幅女人的画像,画中女子眉似远山含黛,目若秋水盈盈,容颜清丽脱俗,似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与柔美。

画中的每一笔皆可看出作画人的细腻深情。

王书瑶一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但凭直觉,她知道这绝不是她自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画纸。

他,有心上人了!?

嫉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王书瑶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涌上了眼眶,她努力想压抑住情绪,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王书瑶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指尖颤抖着重新将画卷叠好,匆匆放回原处。

一股酸涩与愤怒在她胸口翻涌,王书瑶再也无法待下去,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侯府,连告辞都忘了。

另一边傅怀溪似乎想起什么,步伐匆匆,回到书房。

此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王书瑶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皱了皱眉,叫来春生询问:“人呢?”

春生连忙低声回道:“回世子,王小姐脸色苍白,已经先回府了。”

傅怀溪闻言,心里一沉,走到书桌前,伸手将那张被压在下面的画拿起。

画卷展开,只见一角已经被泪水模糊,纸面轻微起皱。

他眉头紧锁,心里暗骂了一声。

看来,她发现了。

傅怀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那张画卷捏破。

知道又如何?

他冷冷一笑,心中翻腾起一丝不屑。

他能娶王书瑶,给她正妻的名分,能让她成为宁远侯府的女主人,难道还不能允许他心里有人?


虞苏推开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声音里透出几分诀意:“所以你从未想过娶我入门?”

傅怀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安慰,“你我情投意合,待王小姐入门后,自然会寻个合适时机,纳你入门。你放心,我已经说服父亲纳你为侧室。”

侧室!?

那岂不是妾?

虞苏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或许可以改变傅怀溪的观念,哪怕对方是世子,最终也会为她破例,尊重她的意愿。

但此刻她才明白,傅怀溪从头到尾,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根本就没有尊重过自己。

虞苏顿觉没什么意思。

她缓缓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活该她骄傲自大,想改变这个时代的男人,让他遵循一夫一妻。

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虚妄。

她不会做妾,今生都不会。

虞苏不动声色,却在心中果断划去了对方的名字。

既然决定了分手,那就要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傅怀溪是侯府世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骄傲得很。

要是她这小小庶女主动甩了他,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

万一恼羞成怒,强行把她纳为妾,她上哪里说理去。

思及此处,虞苏决定暂时忍着,不联系,先晾着。

低头敷衍了几句,虞苏欲抽身回去:“出来也好一会了,时间长了只怕引人怀疑。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轻轻拨开世子爷的手,准备离开这暗处的小山洞。

傅怀溪恋恋不舍,眉梢微挑,觉得虞苏又在闹小脾气。

二人还没说几句话,下次见面又不知何时。

他哪肯放过虞苏,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低声轻哄:“杳杳,这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想着走?你让我好生想念了这一个月,可舍得这样就离开?”

傅怀溪不愧有一副好皮囊,这般放低姿态甜言蜜语。

世间哪个女子扛得住。

只可惜,虞苏是个务实的女人。

既然傅怀溪娶自己无望,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世子爷,放手吧,万一被人撞见,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傅怀溪笑得满不在乎,低头在她耳边轻笑:“怕什么,这里又没人。反正将来你也会是我的人,就是被发现了也无事。”

说着,手指不安分地游走了一寸。

虞苏心里憋着火,此时傅怀溪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将她视为玩物。

古代女主名声重要,若被发现私相授受,她就算嫁给傅怀溪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竟然说被发现了也无事?

“啪!”一掌扇在傅怀溪脸上。

傅怀溪脸上顿时就沉了下去。

虞苏一顿,心中又爽又悔。

“呀,我都说叫你松手啦,疼不疼?我真不是故意的。”

见她如此反应,傅怀溪脸色缓了下,只当她是无意。

“没事。也就是爷宠你,才让你骄纵的无法无天。这次打我脸,下次你想干嘛?”

“瞧世子说的,我能干什么呀。难不成还能琵琶别抱,甩了你呀。”

“你这张嘴,真是半点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傅怀溪又气又爱。

完全不认为虞苏有甩了自己的决心。

且不说世俗眼光,就是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

傅怀溪真心喜欢虞苏,倒也不会因为一巴掌就发怒。

只当她是因为自己要成婚的事吃醋耍性子。

傅怀溪放下身段,以为这次还和以往一样,哄哄就过去了,“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可我也是身不由己。下月是你生辰,下回我给你带些好玩意。”


虞娟丽每季的衣服头面都会提前制作,而虞苏,却从来没有被考虑在内。

两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长公主的别院正门。

这座私人别院位于京城郊外的山水之间,背倚青山,前临湖泊,占地广阔。

虽是别院,但其奢华程度堪比皇宫。

虞苏从车帘缝隙处探出眼看去。

高耸的朱漆大门两侧站立着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从。

石阶下,停放着数辆华丽的马车。

玉佩金铃装饰其中,当真是气派非凡。

虞洪秋与张氏、虞苏等人走下马车,随迎宾侍女进入锦园。

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来到听荷园。

园内布置精巧,垂下的珠帘将男女宾客分隔开来。

帘子虽遮掩,却丝毫不妨碍客人们互相打量。

虞苏抬眼一瞥,珠帘后的男子们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向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跟在虞娟丽身后。

张氏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已婚女眷们寒暄去了,

虞娟丽则笑盈盈地带着虞苏朝年轻贵女们的方向走去。

“爹,我领苏儿妹妹去认人。”虞娟丽乖巧地对虞洪秋说。

虞洪秋微微点头,心中甚是满意,只觉得嫡女处事得体,在外顾及姐妹。

虞苏扬了扬眉,也不介意和虞娟丽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跟着她一起走了。

二人来到一处凉亭,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贵女。

正当虞娟丽迈步走近,一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抬头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都玩了一轮飞花令了!”那女子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亲昵。

虞娟丽笑道:“路上稍耽搁了些。”

几名贵女寒暄片刻,视线逐渐转向虞苏。

实在是虞苏的存在感太强了,

仅仅是站在一旁,就令人不容忽视。

肤若凝脂,朱唇皓齿,眉目之间流露出几分清冷,秀丽端庄却不过于张扬。

虞娟丽见众人视线被吸引去,又见男客区一道道而来的视线,脸上笑意不减,心中却十分不快。

忽地,一名贵女开口道:“这位妹妹,好生面熟,似乎没见过几次,怎么称呼?”

虞娟丽轻笑,挽着虞苏的手,柔声介绍道:“这是我庶妹虞苏,她平日里宴会参加得少,难怪你们不熟悉。”

几人一听庶妹二字,眼神微微一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轻蔑与优越感。

毕竟她们都是出身世家的嫡女,哪怕是同为庶女,也都出自门第更为高贵的人家。

彼此交换着眼神,虽未说话,但心思早已浮上脸上。

她们目光在虞苏的脸上流连片刻,接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衣服,众人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意味深长。

虞苏将众人表情收入眼底,心下暗自奇怪。

她微微抬眸,正打算扫视周围,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秦臻!?

秦之宇的妹妹。

当年,虞苏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过秦臻,也正因为此,她与秦之宇逐渐熟络起来。

秦臻当时还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女孩,常常奔跑在两人之间传话,还把虞苏当成未来的嫂子看。

只可惜,世事无常。

秦臻的哥哥秦之宇与父亲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秦臻受不了打击,这一年间,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断断续续病了许久。

如今,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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