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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那姑娘叫温栀是吧。”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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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那姑娘叫温栀是吧。”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

《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他们去哪了?”

“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

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

周子熠估计也走了。

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

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

温栀转头看向旁边。

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

“之之,你别这么看我。”

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

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

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

“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

“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绝情。”

温栀不搭他的话,只道:“让开。”

周子熠没有让开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不肯放手的话你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之之。”他的态度一低再低,“你看谁不顺眼我帮你收拾谁好不好?你别闹脾气了,祁时樾不是什么好人,你惹上他会吃亏的。”

温栀冷冷看他:“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在我眼里——”

她故意把话说重:“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犹如一把锋利尖刀对准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扎的周子熠鲜血直流。

“你一定要用这么狠的话来刺激我?我不是你的仇人,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子熠哥哥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没刺激也没忘记。”温栀说,“但不要拿小时候的事来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周子熠从未如此挫败过,挫败得口不择言:“好,你去找奶奶。我也去跟她说,我不要订婚,我要直接跟你结婚!”

“你看奶奶是心疼你,还是更心疼我这个亲孙子!”

温栀身子僵了下,对上周子熠眼底的猩红,她感觉一股恶寒爬上背后:“不可理喻!”

周子熠管不了也顾不了,他只要一想到温栀会离开他他就受不了。

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摈弃,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用卑鄙手段把她扣在身边也无所谓。

“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说,只要你敢我就敢,你看奶奶禁不禁得起这种刺激。”

他死死盯着她:“如果奶奶倒下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温栀抬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手心发麻。

周子熠不避不躲,挨下这一巴掌。

甚至,他心里很痛快,温栀终于不是无动于衷了。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温栀指尖忍不住地发颤,说完转身走了。

祁老夫人忘记拿披肩了,从后院往里走,意外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大到她的脸隔着空气好像都被扇了下。

她啧啧两声,心说不愧是阿樾看上的姑娘,果然勇猛彪悍啊。

温栀驱车离开了周家。

夜晚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每个人都有行驶的方向,她却没有。

她漫无目的地围着渝城兜圈,兜到城郊附近,转动方向盘去了一个地方。

夜色浓重,整个墓园冷清幽森,看守墓园的大爷见她一个人,好心给她拿了个手电筒。

手电筒光线微弱,却像深秋夜里的一束火把,温暖人心,温栀麻木冷冻的血液稍稍回温。


她说完,抬手看腕表:“五分钟到了。”

纤瘦的身影越过他往电梯方向走。

周子熠猛地转身,朝她的背影失控大吼:“温栀,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今天是最后一次!”

“以后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所有话!”

温栀走进电梯,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关门键,隔绝那些她熟悉了十几年此刻却不想再听到的声音。

走廊拐角的另一边,两人躲在视线盲区,目睹了全程。

其中一个男人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听到没,熠哥跟温栀掰了。”

另一个人皱眉:“你想打温栀的主意?”

男人眼里迸发出的猥琐精光足够回答这个问题。

“你疯了?温栀是熠哥的人。”朋友劝他,“就算掰了又怎么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事后温栀捅到熠哥那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以为熠哥还会管她?你也太把她当根葱了,熠哥平常怎么对她的你看不见?就她刚才那嚣张样,熠哥以后要再理她我直播吃屎。”

“现在我就是当着熠哥的面上了她,熠哥也包不带眨眼的。”

“熠哥都玩好多年了,我也捡着玩玩。”

那人说完,一溜烟跑了,朋友想拉都没拉住,无奈摇了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狗日的总有天要那死根屌上。”

-

温栀乘电梯到一楼大厅,看到大厅挤满了人,听了几句脏话推测是两拨人在对峙,会所经理们大汗涔涔地围在对峙圈外围,苦心劝阻。

渝城富家纨绔似乎格外多,一群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二世祖天天找刺激耍横,不是为了这个嫩模就是为了那朵小白花,闲得没事就去电子厂打螺丝,别在这堵大厅的路。

醉色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门头和大厅都不大,重头装修都在包间里。

温栀观察了下四周,目测从沙发边缘那挪过去可以避开古惑仔人群。

她谨慎小心地往那边挪,人群中不知谁吼了句“我操你妈”,两边古惑仔呼啦一下涌向对方,扯衣服打了起来。

咻的一声飞来一只对讲机,温栀侧身躲过,对讲机从她手臂边缘堪堪擦过去。

好险,她反应慢点对讲机就砸她胸口了。

温栀赶忙退回原来的位置,不敢往前去了。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见她困住出不去,指下某个方向:“您要急着出去的话那边有个侧门。”

早说有侧门,温栀赶紧远离古惑仔战场,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她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迷路了。

装修像复刻版的宫殿,七拐八绕的又没指示牌,没人带路还真不好走。

温栀想找个服务生问一下,但路上一个都没碰见,估计都去看热闹了。

她考虑着要不要顺原路折回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往最近的包厢拖。

温栀全身寒毛竖立,第一反应去拿包里的手机,被身后的人粗暴扯掉包扔到地上。

“你老实点,我保证你会爽的。”

难闻的酒气从头顶漫下来,温栀愣了下,因为这声音……

男女力量悬殊,温栀被强硬拽进了包厢,包和外套掉在了包厢外面。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面还有间小私人间,直到把温栀拖进小私人间那人才放开。

温栀挣脱的第一秒钟就操起小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裘壬,你他妈疯了!”

裘壬轻松躲过烟灰缸,酒气色气上头,温栀反应越强烈他就越兴奋。

温栀这个尤物他早就想上了,要不是碍于周子熠这层关系,他早睡八百回了。

尤物就是尤物,即使穿最简单的黑色毛衣也能衬出她玲珑的身段,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一只手都掌控不下,不知道揉起来多带劲。

妈的,周子熠吃得真好。

裘壬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上上下下扫过温栀,在某个部位还刻意停留。

“老子疯没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包你爽。”

温栀爬起来要跑,被裘壬拽住扔回沙发里。

温栀气息乱了,慌的:“你敢乱来等着坐牢吧,我告你死!”

裘壬讽刺笑了声,觉得稀奇:“哟,这种时候不拿周子熠压我了。”

“你也知道你个破鞋在他那里没地位了吧。”

“自我认知还挺清晰,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裘壬扑过来,温栀挣扎乱踹,不知踹到他哪里,他来了气,一巴掌抽在温栀脸上。

“老子愿意操你就乖乖把腿打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温栀死死拽着裤头,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死。

她就是撞死也不会让这种畜生如愿。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都晃了下。

有人进来了!

裘壬一愣,下一秒,私人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包间没开大灯,几盏光线微弱的小灯落在男人头顶。

温栀抬起惊恐无助的眼,看见祁时樾逆光站在那里,帅气的脸阴沉如罗刹。

她忽地卸了所有力气。

她想,她终于不用死了,真好。


祁时樾眉眼散漫:“朋友不就是用来卖的。”

“……”

他说得好理所当然,当然到温栀都被他的歪理带偏,觉得有几分道理。

话到这似乎就没别的可说了,空气静了几秒,温栀说:“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祁时樾视线落在她的兔耳朵上,看了两秒,冒出句:“能不能摸下你的兔子耳朵。”

温栀有被雷到,眼睛微微瞪着,更像只懵懂的小白兔了。

“没别的意思,刚才圆圆说兔子耳朵好软,我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和小三—样。”

他说得—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如果你想歪,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温栀眨巴两下眼睛,慢吞吞转过身去:“摸吧。”

摸—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的手掌落在兔子耳朵上,揉了下又捏了下,像小孩玩玩具似的,随后掌心上移,顺势揉了揉她的头顶:“去吧,早点休息。”

温栀回到家,脱了兔子睡衣钻进松软的被窝。

睡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兔耳朵垂在外面。

她看着,脑海中冒出圆圆解释的画面。

平静的夜思维总是格外发散,她不禁想,祁时樾让圆圆特意过来解释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想她误会还是不想她误会他的人品?

想了想,应该是后者。

两人虽然是假情侣,没有明确谈过约束问题,但基本的合作精神双方还是有的。

温栀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今天她被误会了,她肯定也会找祁时樾说清楚,毕竟关乎人品,谁也不想莫名背上个“渣”字。

想通后,温栀自觉轻快,翻个身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栀不用上班,去了趟城南老街。

老街历史厚重,渝城手艺最好的中式服装定制店在老街深处。

奶奶过生日,温栀很早前就定了两套纯手工中式冬装,作为奶奶的生日礼物。

温栀到周家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忙开了,院里张灯结彩,仪式感拉满。

奶奶—向不太喜欢过生日,总说过—个生日就老—岁,谁爱过谁过,所以每年生日就是家里—起吃个饭,过得简单。

今年这架势倒是少见。

温栀拿着礼物进客厅,看见奶奶穿—套红色唐装坐在主位,脖子上带—串价值不菲的帝王绿翡翠项链,还有配套的手镯和戒指,精神烁烁贵气逼人。

温栀走过去,弯眸叫了声“奶奶”,发现厅里还坐着—位老夫人,宋秀兰笑着介绍:“之之,这位就是我的新交的朋友,现在不止是朋友了,升级成我老闺蜜了。”

祁老夫人看见她眼睛—亮,抓着她的手,满眼慈爱:“你就是温栀啊,我听你奶奶说了好多你的事。我姓包,以后你叫我包奶奶就行。”

温栀乖软地喊了声“包奶奶”,祁老夫人笑弯了眼睛:“你奶奶—点没夸大,确实是个懂事又漂亮的孩子,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有福气,能把你娶回家。”

宋秀兰说:“我家臭小子有福气,这福气你羡慕不来。”

祁老夫人拉着温栀坐下:“那不好说,这不还没到那—步嘛。”

宋秀兰瞬间警觉:“你也有个孙子,你不会想跟我抢人吧。”

就抢就抢就抢,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祁老夫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道:“哪能啊,我又不是你,—把年纪了还不放过自己,年轻人的事我才不管。”

她笑呵呵地—笔带过:“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跟我—样,放宽心什么都别管,随他们年轻人去。”


温栀没想到会在这碰见祁时樾,周子熠的死对头。

说他俩是死对头一点不夸张。

高中的时候,祁时樾和周子熠就处处竞争,从运动竞技到奥数比赛,只要有周子熠的比赛,势必有祁时樾。

真应了那句话,一山不容二虎。

偏偏两只老虎又总凑到一起,甚至有人邪门地磕过两大校草的CP。

一直到现在,两人在生意场还是互看不顺眼的存在。

就上个月,西湾区的地皮竞标,周子熠还输给了祁时樾,气得周子熠把人祖上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一遍。

因为这层关系,温栀跟祁时樾没太接触,属于在路上碰见都不会招呼的那种。

温栀很快回神,抹掉脸上的泪:“……我没哭,风太大了糊眼。”

祁时樾穿一件黑色冲锋衣,单手插裤兜走过来,拖着欠欠的语调:“哦——你没哭,是我眼花了。”

温栀不明白他们明明不熟,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快速穿上鞋袜,抓起背包起身。

祁时樾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她的脚,建议道:“我们一个糊了眼一个花了眼,算同病相怜了,结伴下山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们不熟,没话聊结伴更尬。

温栀礼貌拒绝:“谢谢了,我习惯一个人走。”

“我有车。”

温栀欲迈出去的脚顿住,她的脚后跟隐隐作痛。

祁时樾勾着懒散的笑补充:“坐车下去十五分钟,走路两个小时。”

温栀内心挣扎三秒做下决定:“……那我付车费给你。”

祁时樾唇边的笑意淡了许多:“随便。”

定下来温栀转身往大路走,背包带突然被男人扯住。

“先把鞋弄了。”

她莫名:“弄鞋干什么?”

“鞋买来是让它适应你的脚,不是让你的脚去适应它。”祁时樾说,“打脚就把鞋后跟踩下去,回去扔了这双鞋。”

温栀觉得他这方法可行,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脚,蹲下身弄鞋,背包随着她的动作往旁边滑。

肩上突然一轻,温栀抬头,包被祁时樾拎了过去。

“正好缺个负重的东西,包借我了,下山给你。”他说。

温栀弄好鞋起身,视线掠过男人笔直的长腿到腰腹。

蓦地,她想起高中时的无意一瞥,恣意张扬的少年三步上篮,高高抬起的手臂带起白色T恤,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篮球场边的女孩都疯了。

温栀不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到那一幕,忙收起思绪往前走。

并肩而行走了一段,没看见车影,温栀忍不住问:“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吗?”

祁时樾单手插兜,另一边肩膀挂着背包,拽拽地朝某个方向抬抬下巴。

“在那。”

温栀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就见不远处的小土坡上停着一辆经典款黑色自行车。

还是带后座那种。

“……这就是你说的车?”她表情一言难尽。

祁时樾乜她眼:“怎么,自行车不是车?现在提倡环保,别只嘴上说说。”

好吧,温栀无言以对。

有车总比没车好。

只是自行车这玩意儿,她高中毕业后就没坐过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体验把青春的感觉,带她的人还是祁时樾。

她抱着背包问:“我怎么坐你比较好骑?”

祁时樾侧眸扫一眼她包裹在牛仔裤里笔直纤细的腿:“随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栀侧身坐上去。

这个姿势相对雅观点,就是比较考验骑行者的平衡力。

“这样行吗?”

“可以。”祁时樾单腿支地,“坐好了?”

“嗯。”

祁时樾低头看自己空荡荡的腰间,扯唇:“抓好了,摔了不负责。”

“知道。”

温栀很惜命,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抓着后座的金属杆,一刻也不敢松。

两人一车,迎着夕阳余晖往前骑。

骑了会儿,温栀在慢悠悠的前进道路上不禁腹诽,虽然自行车不比开车,但这速度未免也太慢了吧。

以前学校门口卖茶叶蛋的大爷都蹬得比这快。

“祁时樾,会不会骑太慢了?”这样恐怕一个小时都下不了山。

男人慵懒的声线被风吹得有点散:“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驾驶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没听说过?”

温栀:“……你这是自行车。”又不是开车。

“还搞歧视。”祁时樾说,“都是车分什么高低贵贱。”

他的歪理真的很多,温栀不说话了,慢就慢吧,反正不用走路,顶多晚点下山。

迎着最后一点夕阳,享受微风拂过脸颊畅意,温栀坐在自行车后座,突然觉得慢点也不错,呼吸着山间清新的草木空气,疲惫似乎被风带走,心也跟着宁静不少。

四十分钟后,自行车到达山脚下。

“谢谢。”

温栀下车,拿出手机:“车费多少?我扫给你。”

祁时樾气笑了,还真给车费。

“我没带手机。”

这年头还有人不带手机的,温栀心里嘀咕一句,想翻包里看有没有现金,听见祁时樾说:“你加我,我回去通过了转我。”

跟着行云流水报了一串号码,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温栀输入搜索,头像跳出来,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没想到堂堂朗晟总裁,头像竟然是一朵手绘的小白花。

风格如此小清新,跟本人极其不符。

发送好友申请,她退出微信页面,点开打车软件,正好附近有车。

“今天谢谢了,”她再次道谢,“有机会再见。”

“你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时候?”祁时樾单腿支地,漫不经心地问。

“啊?”

温栀就一句客套,没想到他还较真,好在叫的车正好来了,停在路边,司机摇下窗冲她喊:“姑娘,尾号3768是你不?”

“是我,马上来。”

温栀扭头说完,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先走了,再见。”

“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呢。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小跑过去,砰一下关上车门。

司机也很敬业,踩下油门一刻不耽误地突突突开走了。

祁时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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