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岑秋雷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后,我成了白月光首辅的嫂嫂谢岑秋雷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又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妧不想让他手触碰,惶急摇着脑袋,发簪松动,几缕青丝凌乱地散落在白皙的颈边。他面上不见丝毫怒意,始终是那副淡漠的模样。上唇伤口边缘,隐隐泛着红。那星点的红,在清隽面庞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惑,清冷气质都被染上了几分撩人的意味。“公子,老夫人唤您。”门外传来白缨的声音。他箍着她的手,缓缓松了几分劲。姜妧毫不迟疑挣脱束缚,仓惶逃离。谢岑凝着案桌上,她发间掉落的珠花。他偏过头,瞧见她背影狼狈不堪,匆匆忙忙掀开帘子奔了出去。帘子又落下,谢岑拾起珠花,轻轻握在手中。随后,他从案桌上一堆文书里抽出放妻书,纸张在他指尖摩挲而过,微微作响。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幽深起来。喜欢避是吗?—静和堂。老夫人坐在上首,见谢岑来,慈祥笑着:“岑儿,此番唤你前来,是...
《冲喜后,我成了白月光首辅的嫂嫂谢岑秋雷全局》精彩片段
姜妧不想让他手触碰,惶急摇着脑袋,发簪松动,几缕青丝凌乱地散落在白皙的颈边。
他面上不见丝毫怒意,始终是那副淡漠的模样。
上唇伤口边缘,隐隐泛着红。
那星点的红,在清隽面庞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惑,清冷气质都被染上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公子,老夫人唤您。”
门外传来白缨的声音。
他箍着她的手,缓缓松了几分劲。
姜妧毫不迟疑挣脱束缚,仓惶逃离。
谢岑凝着案桌上,她发间掉落的珠花。
他偏过头,瞧见她背影狼狈不堪,匆匆忙忙掀开帘子奔了出去。
帘子又落下,谢岑拾起珠花,轻轻握在手中。
随后,他从案桌上一堆文书里抽出放妻书,纸张在他指尖摩挲而过,微微作响。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幽深起来。
喜欢避是吗?
—
静和堂。
老夫人坐在上首,见谢岑来,慈祥笑着:“岑儿,此番唤你前来,是念着妧丫头身子已见好,你若得闲,便引她去探探你兄长,莫让二人疏了情分。”
谢岑眉梢眼角寒意凝结,并未落座。
老夫人一心牵挂着事儿,未曾察觉到他的异样。
只语气微沉,忧虑之色渐浓:“关于你兄长,你且细思,可有法子将他救出昭狱?”
“兄长不肯说出实情,孙儿有心无力。”谢岑神色漠然。
老夫人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兄长到底在想什么。”
言罢,她敛起神思,抬眸望向谢岑,这才发现他唇上的伤口,红得刺目。
老夫人容色微变:“你唇畔这...怎的又伤了?”
“女人咬的。”谢岑语调平平,未曾有半分情绪起伏。
“......”老夫人一时语塞。
良久的沉默过后。
老夫人忍不住开口,声音沉怒:“女人咬的?”
谢岑淡淡应了一声“嗯”。
老夫人言辞犀利斥责:“岑儿,你是首辅,又是天子之师,怎能如此荒唐!
你应慎守己身,这般不顾体统,若传于市井,让旁人如何看你!”
老夫人越说越气,手中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几下。
谢岑神色从容,声淡如缕:“孙儿心里有数。”
唇畔的伤,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被咬伤的,倒不如直接承认了。
老夫人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唇,无奈看向他,他向来是个有主见的,既已至此,多说也无益。
也不知是哪家女子,如此不懂分寸,竟敢咬岑儿唇角?
老夫人眉头紧锁,脸上怒意不散,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谢岑拱了拱手。
次日,姜妧刚用完早膳,正缝制着皮靴。
“少夫人,是时候去看大公子了,二公子方才差人来传了话,他今日忙,让您自己去昭狱探望大公子,他已经打点妥当了。”永嬷嬷轻挑帘幔,缓缓步入。
姜妧怔愣,手中针线悬于半空。
自己去?
不用与他碰面?
思及此处,她眸子亮了亮,言语露出几分愉悦:“好。”
自从昨日回来后,她唇瓣红肿,生怕引起旁人注意,在屋里躲了一日,如今她不想再见到他,只想离他远些。
姜妧出了琼华院,沿着长廊徐行,步伐轻快。
如今入了冬,老夫人念着天寒,生怕她染上风寒,伤了身子,影响日后怀孕,将她怀子一事暂且搁置,只盼她与谢崇能多相处,培养感情,其余诸事,待明年开春,天气回暖再议。
谢岑隔湖淡淡望过去,她的身影在他视线里一点一点消失。
寒风撩动他乌发。
他平静的双眸看不出半点波澜。
“公子,侯爷派人来传,在府中设立讲学一事,他应允了。”白缨躬身禀报。
屋内,姜妧拿出钱袋子,递给管事:“管事,这是兄长所欠之银,您点点。”
管事接过荷包,将里面的银子倒在桌上,一块一块仔细数着。
数完后,管事从中挑出几块碎银,递给她:“夫人,多了二十两。”
姜妧愣了愣,随即怒火“噌”地一下在眼底燃起。
好你个姜曜,竟敢诓骗自己,说欠了一百二十两!
“多谢管事。”姜妧压着心中怒火。
她收好那二十两,缓缓离开。
管事盯住她的背影,一下子就明白其中弯弯绕绕,面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算计,慢悠悠将桌上银子收拾好。
谢岑见她出来,压了压斗笠,斗笠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面容,仅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下颚,一身玄衣,上方的暗纹,让他多了几分神秘的贵气。
姜妧心里被怒火填满,“素缃,去西巷。”
“姑娘这是要去看看乔夫人和献公子吗?”素缃跟在一旁。
姜妧“嗯”了一声,随便同姜曜算帐。
她丝毫没认出来站在楼梯边上的谢岑。
斗笠下,他那双眼睛透出刺骨的冷意,紧凝她。
“袁公子!”
管事恰好从屋里走出来,一眼就瞧见金梦瑶台的贵客。
谢岑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便跟着姜妧的步伐离去。
行至金梦瑶台门口,姜妧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倏地向后望去。
谢岑垂下沉沉的眸子,自然地继续前行。
姜妧多瞧了他两眼,他的斗笠压得极低,只觉怪异,又有说不上来的熟悉。
“可算让老子等到你们了!”大汉蹲在街边,见着出来的二人,瞬间起身走过去。
素缃注意到大汉,变了变脸色,转眼间就怒了起来:“姑娘,是那个孬货!”
姜妧思绪被拉回来,转眸望去,那个大汉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老子今天输得精光,都是因为你们这两个晦气娘们!”
姜妧提高了些许声音:“官府可是严令禁止当街行凶,你就不怕王法吗?”
“老子就是王法!”大汉早就失去了理智。
谢岑立在门口,眸光微冷。
“瞎嚷嚷什么!竟敢冲撞贵人!”
管事皱着眉走出来,招了招手,唤来了打手,随后又点头哈腰走到谢岑面前。
“让袁公子见笑了。”他笑得谄媚,露出藏在里面的大金牙。
谢岑轻描淡写留下三个字:“处置了。”
姜妧看着大汉被拖走,随后又看了看管事口中的贵人。
哪儿还有什么贵人的身影?
只见一辆马车从她眼前驶过。
“姑娘,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乱哄哄的,不如改日多带几个丫鬟小厮,再去看望乔夫人吧。”素缃为姑娘的安危着想。
姜妧点点头,万一那个大汉一直尾随,反而会给乔夫人与阿献带来麻烦。
—
回了府,姜妧取下帷帽,沿着长廊向琼华院走去。
谢岑换了一身暗蓝色长袍,立在长廊上。
等着她送上来。
姜妧瞧见他,低眸福了福身,往边上走了走。
离他更越远了些。
“去哪儿了?”他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姜妧停下脚步,端着礼仪:“看望乔夫人。”
她说完,心一顿,不对,为何要回应他?
她去哪儿与他何干?
“是吗?”他深沉的眸直凝她,仿佛看穿她的谎言。
姜妧没有看他,“嗯”了一声。
只想赶快离开。
“今日上午你兄长可是来借钱的?”谢岑淡淡问。
他向前一步拦住她,不让她离去。
姜妧挪了挪脚步,没有多说,“嗯。”
“你去了金梦瑶台。”他没有问,而是肯定的语气陈述。
姜妧僵了僵,努力让自己平静,声音却有些浮:“没。”
“会骗人了。”谢岑声音冷了几分,自带一种压迫感。
姜妧心里慌了一下,咬牙坚持说:“没有。”
谢岑向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你兄长在金梦瑶台欠了一百两,今日早上来寻你借钱,你下午就出了门,不是去为他还钱?”他语调平平,却有怒意显现。
姜妧低下头。
见瞒不过他,索性不说话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里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看着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里面的人却各怀鬼胎,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阴谋,你是不怕出事吗!”他声音压抑着薄怒。
还有那个大汉,有多危险,她是不知道吗?!那里的赌徒输红了眼,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谢岑思及此处,眸中怒意更甚。
姜妧怔愣,抬眼看他。
他冷凶巴巴的样子,让她想后退两步,后背却直接贴在冰冷的柱子上。
他压了压怒火。
眼里多了几分礼仪与克制:“你身为侯府少夫人,你还敢去那种地方!”
好似在斥她不顾及侯府名声,给侯府添麻烦。
姜妧垂下眼睫,自知理亏,手中不安绞着丝帕。
她怯懦解释:“我若是把钱直接拿给兄长,他肯定还会去赌的,所以我才去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小。
谢岑瞧见她这模样,怒意消散了些。
轻轻吐出四字:“笨得灵巧。”
姜妧倏地拉着个脸。
他什么意思?
谢岑见她表情,心间缭绕的阴霾统统烟消云散。
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你为何不寻个下人前去?”
她没有把钱直接给姜曜,还算有点智慧,自己涉险去金梦瑶台,这智慧也就那么一丁点儿。
姜妧抿唇:“兄长赌钱,还来找我借钱,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并不好听,我身边只有素缃能信得过,我不放心她一人去。”
他微微一滞。
旁人只知他兄长博戏,还不知寻她借钱一事,刚想开口说,这种事可以让青琅去办。
她却盯着他,轻飘飘落下一句:“智得拙笨。”
谢岑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消散的阴霾快速聚拢。
姜妧移着步子离开。
白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少夫人居然敢说公子?
不对呀,公子不是说来找少夫人问罪的吗?
还有姜曜在外用着公子的名号,狐假虎威,辱公子的清名,怎么瞧着...…公子只有问,没有怪罪?
谢岑直直盯着她背影,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庞,此时却阴沉得可怕。
“她胆儿真大!”
他思来想去,气得声音都冷到了极致。
白缨很少见他生气,身上渗出了冷汗,连忙点头,小心翼翼说:“就是,少夫人怎能说公子智得拙笨,公子分明智得超群。”
谢岑冷暗的眸扫他一眼。
白缨立马低下头,自打了一下嘴巴。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松筠居。
院门口,青琅手中握着一个沾了泥土的荷包,瞧见公子走了过来,赶忙上前:“公子。”
谢岑面色阴沉,没有理会他,径直朝里走去。
“少夫人她......”青琅想跟着进院门。
谢岑听到她,脸更沉了:“出去。”
差役抬眼,随后又如实记录。
“午正三刻,我遇一位大人,承蒙大人带我回宴。”姜妧看着他纸上写的内容。
差役点头:“还请姜夫人留一留。”
端王于午时末刻,被小厮发现在竹林小院中身受重伤。
而午正一刻至午时末刻,端王无小厮侍奉,此期间刺客有机可乘。
姜妧颔首,谢侯爷正要上前言说,陆厌峥脚步沉稳,缓缓走来。
“侯爷,秉公办事。”他浅笑着。
谢侯爷只好点点头。
侯夫人急得直看着姜妧,姜妧对她温婉摇了摇头,让她安心。
很快无关紧要的人都被送走。
姜妧看了看屋内寥寥无几的女眷。
沈初宜见着她,缓步上前,“姜夫人,莫担心。”
姜妧回以浅笑。
余下之人,想必皆是端王出事时不在宴上者。
沈初宜温柔道:“待他们查完,就会放我们离去。”
安抚的声音,让另几位女子稍稍安心。
沈初宜美眸流转,“若姜夫人不嫌我,我可唤您一声姜姐姐?”
姜妧怔愣。
听人说沈初宜端的是清冷的性子,平日里寡言少语,倒是没想到她会主动亲近自己。
又想起上次赏秋宴,沈初宜为自己说话,心里也多了几分亲近意味。
她弯唇:“自是可以。”
“听闻姜姐姐是从扬州来的。”沈初宜笑看她,“我常看书上提扬州的瘦西湖,是个极美的地方,姜姐姐在那等灵秀的地方长大,难怪这般温婉动人。”
姜妧弯着眉眼。
原以为她这样的女子是不好接近的,未想到她如此亲和友善。
沈初宜缓慢垂眸,又抬眸看她:“上次赏秋宴一别,我心里头可念着姜姐姐呢,姜姐姐真性情,让我早早起了结交的心思。”
姜妧一顿。
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接近自己吗?
那日赏秋宴,三婶嘲讽她不懂诗词,而她大方承认。
“姜夫人。”差役上前。
姜妧转眸看向他,他问:
“午正一刻至午正二刻,您在哪儿迷了路?”
姜妧捏了捏丝帕。
午初三刻至午正一刻,她都与谢岑待在一起。
午正二刻,与素缃待在一起。
可她不能说,若说了,侯夫人得知,就会知道亭子里的事。
“竹林。”她道。
差役抬眼,端王恰于竹林小院遇刺,当时端王正在熏香,沉醉梦中,任何人都可乘虚而入。
午正一刻至午正二刻,姜夫人身处此地,嫌疑颇大。
姜妧看他眼神,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端王该不会在竹林出事的吧?
竹林中,她仅见那朱色长袍抱香炉男子,难道他便是端王?
可彼时他并未遇刺。
姜妧瞧了一眼那个很漂亮的太监,午正三刻,她遇见了他,那会儿端王也没有出事。
午正四刻至午时末刻。
端王是在这个时间段出的事。
“大人。”姜妧朝着陆厌峥唤。
陆厌峥整理手中纸张,投来目光。
姜妧缓步行近:“还请大人为我作证,午正三刻,是您带我回宴。”
陆厌峥起身,向差役言明:“确实如此,咱家听闻侯府少夫人不见了,便帮着寻一寻,午正三刻正巧遇见少夫人,她迷了路,是咱家领回来的。”
差役提笔记录。
“我于午时三刻迷路竹林,瞧见竹林有一小院,一位朱色长袍抱香炉男子,正在院中熏香,不知那人是否是端王?”姜妧如实所说。
差役答:“正是。”
陆厌峥看向她:“哦?如此说来,端王是午正四刻至午时末刻遇刺?”
姜妧点点头。
差役问:“陆掌印可有瞧见那时端王是否安好?”
想到此处,她畏畏缩缩起来,停住脚步。
怯生生的声音:“做皮靴的东西。”
他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许是不知道这些寻常物件是作何用的吧。
“皮靴?”他幽深的眸审视着她怀里的东西。
那鞋底长度,不似女人的。
“嗯。”姜妧想到阿献,眼里突然温柔了起来。
他见她这副神态,怔了怔。
仔细瞧着鞋底长度。
良久。
他视线轻抬,盯着她。
语调虽冷,但是比之前温了一些:“我那儿有鹿皮。”
姜妧微愕。
抬眼望他:“不用了,这皮革虽普通,但也是我的心意,若用了鹿皮,这靴子的意义便不同了。”
她可不想要他好处,总不能因为鹿皮再给他刻个碑?
而且无论是什么皮,阿献都不会嫌弃。
他漆黑的眸凝着她,意义?
谢岑唇角轻抿,声线又柔几分,低低“嗯”了一声。
他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
白缨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子在这里等少夫人,不是要问姜曜的事吗?
怎么就走了?
姜妧只觉他莫名其妙,见他离开,步伐加快了许多,连忙回琼华院。
—
松筠居书房,暖炉里炭火正旺。
谢岑偏头。
凝着那块冰冷的石头,上方的字,前半部分笔画深陷,刀痕利落清晰,待到后半部分时,却浅了几分,明显感觉到刻字之人逐渐不耐。
“公子,这功德碑多少有点儿敷衍,少夫人该不会想做双皮靴来向您赔罪吧?”白缨小心翼翼揣测着。
谢岑垂睫。
一双皮靴就想来讨好他?
“去问问青琅,她今日去哪儿了。”他语气格外轻。
白缨点头应:“是。”
“同姜曜。”谢岑又补了一句。
白缨躬身拱手:“属下明白。”
待白缨走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褪色的荷包,始终没有打开,隔着布料触了触里头的一截青丝。
-
琼华院,姜妧坐在屋内,制作着皮靴。
“少夫人。”永嬷嬷端着汤药进来。
姜妧浅浅一笑,接过她手中碗。
“老夫人担心少夫人的身子,特意吩咐厨房熬了补药。”永嬷嬷欠身。
姜妧低下头。
装晕倒,反而避开了去牢狱与谢崇相见。
永嬷嬷又道:“沈姑娘今儿个上午来寻少夫人,可少夫人那时正出了门。”
姜妧怔了怔,沈初宜来过?
“这个月十五有庙会,沈姑娘邀您一同前去呢。”永嬷嬷转告。
姜妧饮完药,将碗置在桌上,“庙会?”
“正是呢,老夫人一向笃信佛法,每有庙会盛事,总会前往敬香礼佛,此次亦不例外。”永嬷嬷笑道。
姜妧点点头,若有所思。
永嬷嬷特意提及老夫人也去庙会,言下之意,自是想让自己陪老夫人去庙会。
永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自从她入了谢府,老夫人就让永嬷嬷来她跟前侍奉,诸多事也多亏了永嬷嬷的教导,照顾。
“多谢嬷嬷,我明白了。”姜妧弯着眉眼。
永嬷嬷端起桌上的空碗,退了下去。
姜妧转眸望向窗外,又开始落雪了。
落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下来,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子,滴答滴答地落着水珠。
姜妧一早就陪着老夫人前往庙会。
“公子,这两日盯梢您的人越来越多了。”白缨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瞧着四处。
谢岑目光停留在前方祖母与姜妧的身影上。
这段时日她一直待在琼华院,他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许是在做皮靴吧。
“公子?”白缨见他未回话,轻唤他。
谢岑敛眸,神色淡漠:“处理了便是。”
“是。”白缨低头应下。
自从前些日子从端王府回来,公子唇畔莫名受伤,引来了众多人探查。
她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软玉温香的触感似有勾魂摄魄魔力,像一点星火。
“噌”地一下点燃了他本就躁动不宁的心。
躁意在心底疯狂蔓延。
姜妧惊慌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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