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宋槿禾陆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你未来的老婆,宋槿禾。”宋槿禾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陆枭闻言,微微蹙起眉头,原本浑浊的眼底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就是......当年被那个骗子带走的女孩?”“骗子?”宋槿禾目光一凝,心中涌起几分趣味。师父这辈子大概都想不到会有人用骗子来形容他吧。陆枭轻哼一声,眼底泛出几分坚定,他本就不信鬼神,更不信什么天煞孤星命格。所谓的道士,不是骗子又是什么。宋槿禾微微思忖,看着他道,“你以为他是骗子,所以你才没听他的话,乱交女朋友,导致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陆枭缓缓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她,声音冷漠又决绝。“我的病跟然然没有关系,而且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你也不用来看我。”说完这些后,陆枭的呼...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宋槿禾陆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是你未来的老婆,宋槿禾。”
宋槿禾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
陆枭闻言,微微蹙起眉头,原本浑浊的眼底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当年被那个骗子带走的女孩?”
“骗子?”宋槿禾目光一凝,心中涌起几分趣味。
师父这辈子大概都想不到会有人用骗子来形容他吧。
陆枭轻哼一声,眼底泛出几分坚定,他本就不信鬼神,更不信什么天煞孤星命格。
所谓的道士,不是骗子又是什么。
宋槿禾微微思忖,看着他道,“你以为他是骗子,所以你才没听他的话,乱交女朋友,导致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陆枭缓缓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她,声音冷漠又决绝。
“我的病跟然然没有关系,而且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你也不用来看我。”
说完这些后,陆枭的呼吸愈发沉重,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宋槿禾对此付之一笑。
这话说的,好像谁愿意来看他似的?
要不是师命难违,他就是死了也跟她毫无关系。
想着,她微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倔强。
“你要想死,以后有的是时间,但现在不能。”
说话间,宋槿禾起身倒了杯水,优雅地喝了两口,之后又转头看向床上的人。
眼神中泛着挑衅意味,“你说我师父是骗子,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骗子的徒弟是怎样把你的命给救回来的。”
陆枭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皮微微一动,再抬眸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他心中涌起疑惑,身体虚弱的他并没有仔细去看那个女人的长相,导致现在都不能够想清楚地回想起那个女人的面容,但她的声音仿佛自带清冷,如山间清泉,给他留下了印象。
可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还有救?
徐淮之可是说过,他的病神仙难医。
难道,她也是来安慰他的?
......
这一夜,宋槿禾没有外出。
陆家客厅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陆家主和陆夫人坐在沙发上,面色难看至极。
一旁坐着的是徐淮之和脸上未消肿的沈温然。
沈温然哭哭啼啼,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对着陆家二老诉说着白日的委屈。
她眼睛红肿,泪水不断滑落,声音哽咽哀怨,“伯父伯母,你们是没看到白天的情况,你们不在家的时候,就连冯妈也和那个女人一同欺负我。”
冯妈闻言连忙小跑过去,跪倒在众人跟前,“老爷,夫人,不是这样的,实在是......”
“什么不是这样,那个女人没有打我吗?”沈温然打断她的话,声音愤怒。
冯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如实地点了点头。
沈温然又问,“她打我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阻止,你是不是还叫她大少奶奶?”
冯妈脸色更差了,又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可这些都是事出有因,若不是沈小姐执意要闯大少爷的房间,大少奶奶也不会......”
说话间,她的话音顿住,一双目光看向众人身后。
众人也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宋槿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
她还是穿着白天的那件旗袍,不过此时肩膀上披着一条宽大的围巾,是淡雅的米白色。
神色淡然,眼中满是从容,长发微微卷曲,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哟,这是开我的批判会呢?”
陆家主刚要开口,旁边的徐淮之却先一步起身说道,“我们并不是要批判你,沈小姐的脸被你伤得不轻,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跟她道个歉。”
“道歉?”宋槿禾嗓音慵懒,直视着他的目光,随后又用冷漠的眼神扫了眼沈温然脸上的伤。
还真是细皮嫩肉,区区一巴掌,竟然肿了一天。
在二人满是拿捏的眼神中,她优雅地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目光落在陆家二老身上,“陆家主,陆夫人,你们的意思呢?”
陆家主神色难看,握拐杖的手紧了几分,手背青筋微微凸起。
酝酿了片刻后才沉声道,“温然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虽然任性了一些,但心眼不坏,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就是。”陆夫人也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不满与鄙夷,“还没进我陆家门呢,就一口一个大少奶奶,也不嫌丢人。”
宋槿禾唇角勾着淡笑,讽意十足的看着他们。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陆家的团结力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陆家主神色更加难看,抿了抿唇,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也转移了话题,“我去看过阿枭了,他和平常的情况没什么两样,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宋槿禾闻言嗤笑,向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直直地看着他,“陆家主,陆枭这个情况多久了?”
“差不多半年了。”陆家主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沉重。
“这半年以来,你们在他身上花的钱应该不在少数吧?而我从昨天到现在问你们要过一分钱吗?”
宋槿禾的声音冷漠坚定,如同寒冰。
陆家主一时语塞,环顾了一下所有人,而后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又带着一丝怀疑,他微微垂下眼眸,思考着宋槿禾的话。
宋槿禾言语冷漠至极,“一个被医生放弃在床上躺了半年的人,你想用一天看到效果,而我从进门到现在,除了一日三餐和日常用品之外,没问你要过一分钱,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闲得无聊,在这里跟你们浪费时间?”
她眼神中带着怒意,挺直脊背,坚定的语气不容任何人置疑。
陆家主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宋小姐,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仓促,但我们也是关心阿枭的病情,你既然有把握治好他,就请你多费些心思,如果阿枭真的能好起来,陆家一定不会亏待你。”
陆家主将陆夫人没说完的话堵在口中,并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
陆夫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
陆家主缓出一口气来,转头看向宋槿禾,“只要能救阿枭,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需要什么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星星就不用了。”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漠,“我只要求一点,不要再让你们看中的儿媳靠近陆枭,尤其是这七天,对了,这几天晚上我多数不会在家,你们不用找我,更别试图跟踪我,只在家中做着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七天以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许是许久没听到健康这两个字了,陆家主的神色有些动容。
迟疑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办。”
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声音闯入。
“我不同意!”
众人目光看向来人,一个身着白大褂戴着金色框边眼镜的男人跨步走来。
他看着三十出头,手中提着医药箱,身姿挺拔,头发微有凌乱,眼神还中透着些许冷漠。
典型的斯文败类模样。
在几人跟前驻步,他对着陆家主微微点头,“陆伯父,陆枭身子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的病情我很了解,目前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急剧衰退,尤其是免疫系统几乎崩溃,任何不当的治疗都可能加速他的死亡,眼下他时日无多,我们不要再折腾他了。”
陆家主闻言深深叹息,看得出他很信任眼前的这个人。
随后又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宋槿禾介绍,“宋小姐,这位是我们陆家的家庭医生徐淮之,他是医学界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国内外多项医学大奖,医术精湛,为人沉稳,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阿枭和我们全家人的健康。”
“是吗?”宋槿禾重新将眼前的徐淮之细细打量。
面容虽有几分英俊,却带着一丝阴柔之气,眉毛细长且上扬,眼睛狭长,颧骨偏高,唇薄而锋利,典型的腹黑刻薄相。
轻嗤一声,“那还真是辱没了这么多的奖项与风评。”
徐淮之闻言也没恼,微眯眼眸,义正言辞地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嘲讽,“人不是还没死吗?你这么着急给人下定论,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陆枭的手里?”
“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等人醒了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宋槿禾嗓音淡漠,如清冷的溪流般不带一丝温度。
而后又看向陆家主,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陆家主,我现在要加上一条,这七天之内除了您和陆夫人可以去探望陆枭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踏进那个房间。”
陆家主薄唇轻抿,稍显犹豫地看了一眼徐淮之。
徐淮之的脸上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一只被触怒的野兽。
权衡一番后,陆家主点头应下,“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去做,但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七天后,阿枭他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
宋槿禾这才有了几分满意,唇角轻扬,带着自信,“一言为定。”
言罢,她转身上楼。
徐淮之紧握拳头,满是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背影厉声道,“要是七天之后,你治不好陆枭呢?”
宋槿禾顿步,转身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如果我救不了他,我以命相抵,可如果我救活了,你敢用命补过吗?”
“你......”
徐淮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如此决绝,拿命来做赌注。
而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竟敢如此狂妄。
但他也明白,如果七天后陆枭真的被她治好,他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见人不接话,宋槿禾微扬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转身离开。
再次回到房间后,属于女人的日用品已经安置好了。
宋槿禾环顾四周,眯起双眸,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满意地点头。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陆枭身上,心头凝重。
徐淮之的话没有说错,但若是全然无救也是单纯的仅对科学而言。
而她,信玄学。
陆枭的病情,在她的眼中就是中毒。
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鸩毒。
要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但是能够与鸩毒相比的毒不好找,她需要些时间......
夜。
宋槿禾手持罗盘来到了乱葬岗,这里阴气沉沉,弥漫着腐臭气息。
惨白的月光洒在荒芜的土地上,映照出一个个高低不平的坟包。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师父说过,人死后下葬过一个六月,阴历三十的晚上十一点开棺,里面全是食人肉体的黑虫子。
虫子吃完人之后互相吃,抓住最后的那只,用黑布包住。
吊在房梁上,阴干,磨粉,成天下奇毒,一克可要人命。
也是天下良方,方解天下毒。
现在能救陆枭的,就是这种毒。
宋槿禾一边注意着罗盘上的指针旋转,一边警惕周围的突发情况。
罗盘上方向不定,指针摇曳是受阴阳气息扰动,天干地支的力量也在此处交缠,气场紊乱不堪。
宋槿禾心中一凛,秀眉紧蹙。
阴阳对冲,莫非此处有大物?
忽的,指针下沉,给她指出了一个方向。
她眼神一凝,朝着指针所指处悄然前行。
月光如水,视线不受阻碍,也算她运气不错。
她轻步过去,不远处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坟已被挖开,泥土翻出,一片狼藉。
残破的墓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土堆上,隐约可见一些奇怪的痕迹,看着不像人为。
但这足以让宋槿禾确定,今晚除她之外,还有其他人或物也在等待这种毒虫。
师父说过,不劳而获不是君子所为。
但她是个女子。
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10:30。
再有半个小时才到开棺时间,她且等等......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客厅里炸开,让人心头一震。
说完,他扭头看向宋槿禾,声势瞬间变得温和了一些,“宋小姐,我们陆家的事让你费心了,不过眼下还是阿枭的事情要紧,至于小宝的事,咱们还是等阿枭好了再说。”
“好。”宋槿禾一口应下,她站起身,抬腿就要上楼回房。
可走到楼梯口处的时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看向陆家主,“陆家主,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一下,还是那句话,除了您和陆夫人之外,其他人不得进入这个房间。”
说话间,她微微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陆微,言语中沉淀着几分警告意味,“包括陆小姐。”
陆家主微微点头,嗓音中透露出疲惫,“我会让她遵守的。”
“爸!”陆薇一听这话瞬间炸了,声音在客厅里格外高亢,“你怎么能......”
“住口!”陆家主一声冷斥,将陆薇没出口的话堵了回去,“还剩下五天,这五天之内,你们任何人都不能进阿枭的房间,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老公......”陆夫人也有些着急地上前,抓住陆家主的胳膊轻轻摇晃,“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她呢?”
陆家主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复杂。
他相信的不是宋瑾禾,而是千鹤。
想当年,他就是得到了千鹤道长的提点,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至于千鹤说让宋瑾禾给他们陆家当儿媳妇,他也从未拒绝过。
沈家虽算得上门当户对,但与陆家的运脉相比,他还是拎得清的。
......
房间里到处都充满着公主气息,墙壁是柔和的粉色,上面精心绘制着独角兽和粉色花朵。
角落的衣柜也是粉红色,柜门是透明玻璃,里面挂满了色彩缤纷的华丽衣裙。
水晶吊灯撒着梦幻般的色彩,正下方是一张粉色蕾丝镶边的四柱床,床上铺满了毛茸茸的抱枕和玩具,以及旁边白色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陆薇的宝贝。
“微微。”沈温然挽着她的胳膊坐到床边,看着陆薇满脸委屈的模样,她的眼底也流露出心疼。
“你也不要难过,毕竟阿枭的身体要紧,陆伯父也是一时间说了气话,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陆薇撅着一张小嘴,愤愤不平地抚摸着怀中的小宝,“我就是气不过嘛,家里忽然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爸爸还那么信任她,甚至为了她对我发火,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沈温然微微叹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阿枭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段时间陆伯父的心里也是难过极了,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我们应该理解他。”
“温然。”陆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疼惜,“你看你多善良,再看看那个女人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见目的达成,沈温然的眼底掠过一闪而过的喜色,又接着道,“那个女人虽然嚣张了一些,但我更疑惑她要怎么救阿枭,还不让我们所有人去看望,微微,你说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话说一半,她收住了声,一双目光紧紧盯着陆薇,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陆薇也是紧皱眉头,不过片刻就舒展开来,“她跟我大哥住在一个房间确实可疑得很,但是我大哥都成这个样子了,她也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
说话间,她看向沈温然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沈温然微微垂眸,随后故作忧伤,“我也不清楚,只是心疼阿枭,要是真的能将他身体治好,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我都不能陪着他,会让我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陆薇看着沈温然这副难过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抿了抿唇,“你放心,她又不是什么医生,要给大哥做手术我们不能进,大哥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好听的,你们见一面少一面,我不会让你和大哥都留下遗憾的。”
“真的吗?”沈温然满是激动地抓住陆微的胳膊,“你真的会帮我?”
陆微郑重点头,“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爸爸是站在她那边的,我们得找时间偷偷过去。”
“嗯。”沈温然也连忙附和,“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相信我,我没有一点要害阿枭的心思,只是不想让他的以后有什么遗憾。”
陆微把小宝放到地上,转身抱住了沈温然,“我们闺蜜这么些年,自然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在见大哥这件事上我会帮你的。”
沈温然也回抱着陆薇,衣柜透明玻璃上映照出她计谋得逞的笑容。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
这几天宋瑾禾没有再出去,而沈温然他们也没有机会下手。
陆薇变得乖巧起来,有时候见到宋瑾禾还会打个招呼,只不过她喊的是宋小姐。
而喊沈温然的时候是温然嫂子。
宋瑾禾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陆枭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今晚。
刚入夜,她便将陆家主叫到了陆枭的房间。
此时的床边多了一盏煤油灯,看着很是古老,也不知道宋瑾禾从哪里找来的。
陆家主神色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陆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宋小姐,阿枭他......”
“陆家主放心,只要过了今晚他就会醒。”
宋瑾禾沉着目光看向床上的人,他这两天就没有醒过,要不是有那一口微弱的气息,还真以为人已经死了。
她拿了一张凳子放在桌旁,请陆家主坐下,而后双手并成剑指,口中念诀,忽然喝了一声,“起!”
那煤油灯忽然燃起了一小撮火苗!
陆家主被忽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身躯一震,但很快就稳住了心神,看向宋瑾禾道,“宋小姐,这是......”
宋瑾禾拿起一旁的竹签,轻轻调了调微弱的火苗,火势逐渐明亮。
“这是他的守魂灯,让您过来就是守着这盏灯,不能灭,如果灯灭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您是他的父亲,这件事您最适合。”
说完,她又狠狠地瞪了沈温然一眼,“温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出了事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做朋友,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微微!”沈温然急忙喊了一声,可陆微已经气愤地转身上楼,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沈温然又连忙转身,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陆枭解释,“阿枭,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微微她误会我了,你要相信我啊。”
陆枭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
“我知道,我相信你,你别难过。”
......
这是云城最顶级、最豪华的酒楼。
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中心。
它是富豪榜排名第一的贺家的得意资产,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
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从那金碧辉煌的大厅到尊贵无比的 VIP包房,无一不让人感受到金钱堆砌起来的极致享受。
而宋槿禾口中的老地方,便是豪华 VIP包房中的吉祥号 606房间。
踏入包房的时候,京圈太子爷——贺家的独子贺浩然,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一身淡灰色西装,层次分明的短发配上他那一张宛如谪仙的五官,就像一位优雅而耐心的绅士,只是那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急切。
门被打开,贺浩然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如同璀璨阳光,他连忙起身,脚步轻快地迎了上去,姿态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情。
“师父姐,你可算来了,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意味,像一个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
说着,他又微微低下头,对着衣领上小巧的耳麦轻声说了一句,“Lucy,可以上菜了。”
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刚才宋瑾禾面前的那热情开朗判若两人。
宋槿禾则不疾不徐,走到一旁优雅地坐下,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意味,“不是说半个小时么,你来那么早做什么?”
贺浩然笑得无比淳朴,他坐在宋槿禾的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可是咱们师徒的第一次约会,我可不能迟到。”
宋槿禾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几日不见,你越发油嘴滑舌了,看来还是你父亲给你的责任太轻了,让你有这么多闲工夫。”
“不不不。”贺浩然连忙摆手,动作带着一丝慌乱。
他瞬间恢复了认真之色,伸手整理了一下领口那棕红色的领带,将白色的衬衫仔细地掩进灰色西装的衣领里,动作优雅利落。
而后,他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宋瑾禾,“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这次见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宋瑾禾向前倾了倾身子,伸出手,“东西呢?”
贺浩然从一旁的包里拿出几个文件袋,依次排列在宋瑾禾跟前,不忘介绍道,“这是陆家和沈家的全部资料,陆家在云城的富豪榜排名连续七年第三,这其中沈家帮了不少忙,陆沈两家联姻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有利无害,而陆枭和沈温然也是两年前才相识,不过......”
见人欲言又止,宋瑾禾放下手中资料,疑惑道,“不过什么?”
贺浩然俊朗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难为情,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并不光彩,经过深入调查,我还了解到这其中有不少的事情都是出自于沈家的手笔。”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砸在这安静的空间里。
宋槿禾微微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你是说......陆枭他一直都身处于沈家的圈套里?”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又有着对复杂局势的敏锐洞察。
贺浩然神色凝重地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沈家这盘棋下得很大,陆枭恐怕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棋子。”
宋槿禾皱了皱眉,原本放在资料上的手也缩了回来,瞬间没了翻看这些资料的心思。
她虽与陆家人接触不多,但对于陆家主,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陆枭作为陆家主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怎会允许他的人生出现任何污点?
如此简单又离谱的故事,想必是陆家主故意放出的消息,引导有心人去查到的,这背后的深意耐人寻味。
见宋槿禾神色不对,贺浩然有些担忧,他抬起手在宋槿禾的面前晃了晃,试图拉回她的思绪,“师父姐,你在想什么?”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像一个忠诚的骑士守护自己的公主。
宋槿禾这才回神,轻摇了摇头,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道,“云城展览日是不是快到了?”
贺浩然点头回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还有半个月就到了,而且今年的展览日可不一般,会有一件特殊的宝贝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览出来,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试图勾起宋槿禾的兴趣。
然而,宋槿禾眉头蹙得更深了,她现在满心都是其他事情,哪有心思与贺浩然开玩笑。
而且在她的心中,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在展览日那天去完成。
她紧了紧拳,神色凝重。
贺浩然看出了她的担忧,收起了玩笑心思,语气严肃,“师父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宋槿禾抬眸看向他,眼中有一丝犹豫,但还是说道,“此次展览日,沈家会趁机谋取更大利益,伤到很多无辜的人,尤其是陆家,我不能坐视不管。”
贺浩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沈家那些小动作,我还不放在眼里,既然他们想玩,我就让他们知道,在这云城,还不是他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说着,贺浩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威严地说道,“老陈,开始准备,云城展览日的安保工作我们接手,按照最高级别部署,不容有失。”
挂断电话,他看向宋槿禾,“师父姐,我已经安排了最精锐的安保团队,都是我贺家的精英,他们会确保那天不会出乱子。”
沈温然见状,急忙上前伸手轻轻挽住了陆枭的臂弯,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娇嗔,“阿枭......”
就单单喊了这一声名字,别的话一个字没说,就好似有着魔力一般,让陆枭原本愤怒的要喷出火来的眼神瞬间化作了一汪柔情似水的清泉。
他转过头,眉目间满是深情款款,语气坚定温柔,“你放心,任何人都别想将你我分开,我会一直守着你。”
话落,他顺势将一只手轻轻搭在沈温然的肩膀上,神色凛然、言辞凿凿地看着宋槿禾。
宋槿禾回想起曾经无意间瞧见沈温然与徐淮之在一起暧昧纠缠、亲密无间的场景,再看看眼前陆枭这副被蒙在鼓里还深情不已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
笑声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笑什么?”陆枭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和不悦,直直地看着她。
宋槿禾收住笑颜,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笑有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才刚刚恢复了几分力气,就想着要紧紧抓住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什么意思?”陆枭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力道,疼得沈温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阿枭哥哥,疼......”
沈温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颤音,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花,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陆枭一听顿时慌了神,又连忙松开了手,满脸愧疚地看着怀中的人,心疼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都怪我。”
沈温然十分懂事地摇了摇头,模样别提多乖巧。
可紧接着,她又故作委屈地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我知道阿枭哥哥对我的心意,可是你和宋姐姐之间毕竟有婚姻在先,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去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阿枭哥哥,要不,我还是走好了......”
她说着,却并没有要挪动脚步的意思,只是站在那儿,一脸委屈地挤出几滴泪来,楚楚可怜的模样,直惹得陆枭心里一阵阵的疼,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来哄她开心。
宋瑾禾简单地看着这一幕,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绿茶气息。
那股子矫情做作的味道浓得都快化不开了,就连陆家主和陆夫人似乎也都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各异,有着不同程度的惊讶、无奈和若有所思。
只有陆枭,就像是完全沉浸在沈温然这杯精心炮制的“绿茶”里,被迷得晕头转向,压根儿就察觉不出其中的猫腻和做作,还一个劲儿地心疼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辜的人儿。
宋槿禾看着陆枭和沈温然那腻歪的仿佛能拉出丝来的戏码,只觉得眼睛都快要瞎了。
索性转过头,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静静站着的徐淮之。
徐淮之脸色依旧平静如常,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地看着陆枭和沈温然的这番“深情”表演,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家伙,这人可真是能沉得住气呢。
宋槿禾对这豪门里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着实没多大兴趣,很快便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坐在一旁的陆家主,神色淡然道,“陆家主,这事儿您看怎么处理?”
陆家主轻咳一声,眼神威严地看向陆枭,陆枭微微皱眉,这才不动声色地与沈温然拉开距离。
动作优雅又带着疏离,尽显高冷。
他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表露。
陆家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阿枭,不管怎么说,宋小姐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算不念在幼时定下的那份婚约,也该顾及一下人家对你的救命之情,收起你的态度。”
陆枭神色冷峻地在一旁坐下,二郎腿一翘,气场强大得如同王者。
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明白,不过是利益交换,开个价吧,只要我们陆家能拿得出来,绝不会与你还价。”
他抬眸看向宋槿禾,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审视。
宋槿禾闻言,眼眸深处微微有些动容,却多了几分戏谑之意。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枭,慢悠悠道,“陆枭,谁给你的这份勇气,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我想拿走的话......可是随时都能。”
“宋......”陆家主一听这话,顿时紧张了起来,他猛地转过身,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宋槿禾抬手轻轻制止住了。
宋槿禾的目光变得十分真挚,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陆枭,一字一顿道,“只要你现在说上一句,你可以为了这个女人不要你的命,我立刻就收回我刚才所说的所有的话,包括......你的命!”
最后三个字,她咬字格外清晰,声音落地有声,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陆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精彩异常,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显,良久后,他几乎是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了几个字,“你威胁我?”
“威胁?”宋槿禾静静地看着他,伸出右手朝着门外的方向,口中快速地念起了法诀,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在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复杂的手势。
就在她的手指最后收起的那一瞬间,只听见门外“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炸雷猛地响起!
耀眼的雷光直直地击在了陆家别墅的门口,瞬间将门口的地砖都击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裂缝。
场面惊人!
“宋小姐。”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陆夫人率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宋瑾禾的手臂,哀求道,“宋小姐,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阿枭他并非真心与你作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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