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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

安安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是“安安然”的小说。内容精选:温思婉上辈子好心救了霍祁安,却不想从此掉进了滔天阴谋之中,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重活一世,回到了新婚夜。温思婉发誓,要让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生不如死!丈夫假死,想要骗她的嫁妆?呵呵,不好意思,她转头就找人兼祧两房!霍祁照虽然只是庶长子,不过文稻武略,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跟她,有着同样的仇人。温思婉要用美色,让他做自己手上最利的一把刀!然而——说好的合作互利,演演戏呢?你天天追着我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主角:温思婉钱缪   更新:2025-01-18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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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思婉钱缪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由网络作家“安安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是“安安然”的小说。内容精选:温思婉上辈子好心救了霍祁安,却不想从此掉进了滔天阴谋之中,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重活一世,回到了新婚夜。温思婉发誓,要让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生不如死!丈夫假死,想要骗她的嫁妆?呵呵,不好意思,她转头就找人兼祧两房!霍祁照虽然只是庶长子,不过文稻武略,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跟她,有着同样的仇人。温思婉要用美色,让他做自己手上最利的一把刀!然而——说好的合作互利,演演戏呢?你天天追着我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新婚假死另娶,我兼祧两房你哭什么》精彩片段

钱氏休息一个时辰,嘴里的药味还没散完,她吃着甜得发腻的糕点去压味。
想到温思婉竟强灌她药,气不打一处来!
尽管温思婉解释是怕她浪费药,不得已才强制灌她,也给她道过歉,钱氏仍咽不下这口气。
正想着如何教训温思婉,钱氏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放下糕点急匆匆赶去茅房。
钱氏在茅房蹲了两柱香的时间,靠张妈妈搀扶着回房。
钱氏连着拉肚子好几天,大夫开的药也没用,每天都拉到虚脱,没了多余的力气去算计温思婉。
这天,钱缪跟着母亲前来探望钱氏。
“大嫂,你怎么来了?”
陈芳看她要起身,温声。
“阿缪跟我说你最近身体不适,我来看看你。”
“不舒服躺着就行。”
钱氏坐在床上和陈芳聊天。
钱缪呆不住,一炷香后就找借口离开。
从钱氏院子离开,他不假思索朝山色院走去。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一定要得到温思婉。
去山色院要从府里的花园路过。
花园内,温思婉着嫩黄色衣裙,腰间系着素色衣带,婀娜多姿。
两只蓝色蝴蝶围绕在她身边,她和蝴蝶嬉戏,身姿曼妙,如花似玉的脸蛋露出笑容,比花园绽放的花朵还要明艳照人。
钱缪直勾勾盯着她,燃起邪火。
温思婉察觉到不怀好意的视线,看见桥上的男人。
她转身就走。
钱缪就是来找她的,大步流星拦下她。
红果对钱缪有阴影,张开双手:“小姐,我挡住表少爷,你快跑。”
他不会对红果动手。
上次被强迫历历在目,温思婉拔腿就跑。
钱缪暴力将红果推倒在地,红果抱住他的脚被一脚踹开,胸膛发痛没爬起来,只能干着急。
“小姐,跑快点!”
温思婉浑身用力跑,还是被追上。
钱缪从后抱住她,将她压在花园里,笑得张狂阴险。
“我看见你欢喜得很,你见到我跑什么?你以为你跑得掉?”
“上次霍祁照救了你,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钱缪摸上她的脸,冷笑。
“我这只眼睛就拿你身子来赔。”
温思婉心如乱麻,推也推不开。
红果倒在地上也爬不起来,霍祁照没在家。
她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霍家的丫鬟婆子们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不会为了她得罪钱氏。
温思婉急得眼眶泛红,眼里含着水光。
水光粼粼,犹如晶莹剔透的宝石,杏眼桃腮,可怜楚楚的模样看得钱缪心猿意马。
他迫不及待低头要去亲她雪白的天鹅颈。
温思婉奋力去推。
钱缪两次都没得逞,开始不耐烦,掐住她脖子。
“顺从的跟了我,我还能对你温柔点,不然我就拿你当青楼女子一样对待。”
警告后,钱缪松开她就去扒她外衫。
温思婉死死按住外衣,焦急不已。
钱缪用力,将外衫扯开,雪白的肩头露出来,白润如玉。
他口干舌燥,记色地低头就要去吻。
急得快要哭了,温思婉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摸到头上的发簪取下来,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眼神厌恶冰冷。
举起发簪,她对准钱缪的脖子狠狠插过去。
“住手!”
陈芳厉声呵斥,让身边的家丁冲过来阻止。
钱缪痛得弹跳起来,家丁手忙脚乱地为他拔出簪子又撒止血粉。
温思婉爬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裳。
陈芳怒气冲冲过来,破口大骂。
“已为人妇还勾引我儿,不守妇道的贱人!上次弄瞎我儿眼睛,这次你还想伤我儿,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她扬手就要扇温思婉。
温思婉接住她的手后甩开,反驳。
“钱夫人,是你儿子要强迫我,我用簪子扎他是为自保,我和夫君的新婚夜他却出现在婚房内,我伤登徒子,不应该吗?”
陈芳又气又愤,冷笑。
“你还有脸提祁安?祁安年纪轻轻却在你嫁进来当天就死了,你个害人精,扫把星!克夫的贱人!”
上一世她背了一辈子克夫的贱名。
这辈子这群人还想把霍祁安的死安在她身上,想都别想。
温思婉镇定反问。
“钱夫人,夫君是喝醉酒掉进池塘,怎么就是我克死的?”
“新婚夜伯府有很多人,夫君掉进池塘却无人发现,我觉得蹊跷,怀疑夫君可能是被谋杀的。”
她骤然锐利地看向钱缪,一字一句。
“思来想去,当天奇怪之事也就只有钱缪莫名其妙跑到我和夫君的婚房,他好像提前就知道夫君不会来婚房......”
陈芳听得脸色发沉。
“我儿不可能会为了你伤害祁安,你少血口喷人。”
“那如何解释他会去婚房?”
温思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利声。
“难不成他想强占弟妻?”
“钱尚书家的大公子新婚之夜企图强占弟妻未得手,后又强迫于我,此事宣扬出去,不知对钱尚书的声誉仕途可有影响?”
伶牙俐齿!
陈芳怒目圆睁:“简直胡言乱语。”
“我儿是大发善心,不愿让你成为寡妇,大发慈悲要了你就纳你为妾,你却不知好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颠倒黑白的本领和钱氏有得一拼。
“好好的妻不当跑去当妾?”
温思婉气笑了。
“钱夫人,你觉得这是大发慈悲,那这份福气给你,你好好收着!”
“既然二位不是来探病的,府里便不欢迎你们。”
“来人,送客。”
温思婉话落,花园里的丫鬟婆子没有一人动。
红果不再疼痛,到她身边要赶母子俩人。
温思婉抓住她的手,凛冽地扫向一众下人。
“我的话,你们没听见?”
下人们低垂着头装死。
她冷呵道。
“镇远伯府不需要耳聋眼瞎的下人,红果,去要来她们的身契,将她们打发了。”
陈芳看她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势,讥讽。
“你婆婆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掌家了?商贾之女就是如此,目光短浅,礼仪不全,小家子气。”
“不过是打发几个不听话的下人,婆婆不会跟我计较。”
温思婉笑着说:“打发了她们,我再去挑些听话的,她们的月银我出,婆婆应该还会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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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不屑一顾。
下人们心里打鼓。
二少奶奶真拿到身契将她们发卖,若将她们卖到青楼去,日子将过得水深火热。
世子爷去世了,镇远伯府只有大公子了。
大公子要兼祧两房的事她们有所耳闻。
伯府的掌家权,迟早会落到二少奶奶手中。
横竖她们得罪二少奶奶都没好日子过。
下人权衡利弊后态度松动。
李嬷嬷第一个站出来。
她对着陈芳和钱缪道:“钱夫人,表公子,二少奶奶还有事要处理,二位请回吧。”
竟还真有人站温思婉,陈芳大跌眼镜。
温思婉拿她来立威,以为她是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她怒火直冲脑门,决心要帮钱氏教训出头鸟李嬷嬷。
“来人,抓住这婆子,掌嘴二十!”
霍家的下人无人动。
“你们耳朵都聋了?”陈芳怒目,眼神凶狠地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有下人站在李嬷嬷身边,无声表明决心。
还有的摇摆不定也不敢去碰李嬷嬷。
温思婉看李嬷嬷两眼,将她的脸记下后提醒陈芳。
“钱夫人,这是镇远伯府不是尚书府,你想随意使唤镇远伯府的下人,难不成你想当伯府的夫人?”
“也不知你这个心思,婆婆知道不知道?”
陈芳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送客!”
温思婉再次下令。
“客人若不愿意离开,就派人去尚书府带话,问问钱尚书,钱夫人以后要长住镇远伯府,他同不同意。”
话落,她在钱缪身上停留一小会,转身离开。
李嬷嬷再次请两人离开。
陈芳带着钱缪愤然离开。
有人立刻偷偷去把这件事告诉钱氏。
温思婉立在一座假山后,将下人们的反应尽收眼底,记住跑去报信的下人后吩咐红果两句后回山色院。
她换好衣裳后,红果将李嬷嬷带来。
温思婉啜了口茶:“叫什么?那个院的?”
李嬷嬷老老实实道。
“回二少奶奶,老奴叫李桂香,没有特定的院子,之前在厨房那边干活,后来花园除草照顾花差人,就被派去打杂了。”
无院无主,正和她意。
“以后你留在山色院照顾我,我会把你身契拿过来,可愿意?”
“老奴愿意。”
温思婉让她去收拾东西搬来山色院。
“红果,你去核实一下李嬷嬷所说的是否属实,再打听打听她的其他事。”
红果点头离开,房间一下就寂静了下来。
温思婉坐着品茶,眼神沉沉。
她和钱氏迟早会有撕破脸的那天,在镇远伯府,她无人可依,必须要培养能帮她做事的心腹。
只有红果是不够的。
如同现在,她派红果去查李嬷嬷,身边就无人可用了。
她得有忠心伺候她的人。
另一边。
钱氏得知温思婉又伤了钱缪,还得罪了陈芳,气急败坏。
“这个温思婉!陈芳那是我大嫂,也是她能撵的?”
“是我小瞧了她,竟还开始立威了,我还没死就想着夺掌家权了,小蹄子,欠教训。”
她喝下温思婉送的天参后就开始闹肚子,一直闹到今天还没好。
天参绝对有问题!
现在想来,那贱蹄子故意给她挖坑了。
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钱氏眼神怨毒狠辣,让张妈妈扶她起来。
刚扶起来,钱氏双腿无力又跌倒在床。
连续两次后,钱氏躺在床上,叫苦不迭,想要将温思婉千刀万剐!
......
晚间。
温思婉宽衣解带后躺在床上,刚要睡下,有人破窗而入。
她翻起身,从枕头底下拿出睡前放的珠钗。
房间的灯熄灭,黑夜中她攥紧钗子,绷着神经。
是钱缪白天没得逞,记恨她将他扎伤,晚上借机来报复?
钱缪想要进伯府,轻而易举。
听见脚步声渐渐逼近,温思婉屏住呼吸,缩在角落里,高高举起钗子。
暗中,一抹伟岸的身影在床边坐下。
温思婉借着月色,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影,大致判断男人的脖颈位置后,她干脆利落地刺了过去。
手腕蓦然被捉住,男人手劲很大,她动弹不得。
正要唤红果进来帮忙,男人清冽出声。
“是我。”
霍祁照的声音。
温思婉手指松开,珠钗落在床上,她惊魂未定。
“你回来了。”
霍祁照用火折子点燃床边的蜡烛,晕黄色的烛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他扫向床上的钗子,眸色暗沉。
“在怕什么?”
见男人边问边脱衣,温思婉垂眸捡起珠钗,默默放回枕头底下。
等他上床后,她抱住他的胳膊,嗓音轻颤。
“怕钱缪,我以为是钱缪闯入山色院,还好是你回来了,不然今晚我注定难眠。”
温思婉脸贴在他胸膛,语气依赖。
霍祁照低头,她着白色半透明的纱衫,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乌黑的青丝随意披散,清丽的脸上带着几分后怕,我见犹怜。
他眼神深深,将她搂在怀里:“钱缪又来找你了?”
下午钱缪在花园发生的事情,温思婉稍微添油加醋的告诉他。
告完状后,她咬着唇面露恐色。
“钱缪和钱夫人不会放过我,霍祁照,我好害怕。”
“婆婆想要钱缪毁我名誉,我的山色院里只有红果可用,钱缪真对我动手,我防不胜防,怎么办?”
“别咬。”霍祁照手指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温思婉松唇,忧心烈烈。
怕的夜不能寐,霍祁照眼里划过阴霾之色,思索后安抚。
“我明日将云峰留在山色院,钱缪若是敢来,云峰自会教训他,你不用担心,安心睡觉。”
有云峰守着,她确实能睡安稳觉了。
温思婉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想到他几日未归,好奇。
“你这几日去做什么了?”
霍祁照实话实说。
“调查钱家。”
她双眼亮起来:“有进展吗?”
只要能拿到钱家的罪证,她就彻底不用怕钱缪和钱氏合谋算计她。
“还差账本。”
温思婉激动抱住他:“霍祁照,你好厉害。”
短短几天就掌握到证据。
看她眉眼弯弯,满是崇拜的望着他,霍祁照心尖一动,俯身吻她粉若桃花的脸颊。
温思婉顺势躺下。
窗外月色皎洁,房内春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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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温思婉醒来时,身旁已经无人。
她往旁边一摸,衾被已冷。
霍祁照应该去查钱家的账本了。
城北。
霍祁照顺着云岚的标记来到一处荒宅。
荒宅地处僻静,周边都没宅子。
云岚道明情况。
“公子,我昨晚在钱尚书府外守了一夜,深夜丑时三刻,一暗卫从钱家出来,我一路跟踪,暗卫来到这里待了一炷香的时间离开,怕打草惊蛇,我没有跟进去。”
“卯时一刻,有四人从宅子里出来,但我没见到他们进去。”
宅子里有暗道。
霍祁照点点头,立在门口。
大门上了锁,云岚抽出腰间的刀,挥刀砍下锁链。
“公子,请。”
宅内的野草生长茂盛,高度长到和平常姑娘家齐平。
亭子里的石凳和石桌染了厚厚的灰尘。
“分开找暗道。”霍祁照吩咐,和云岚一左一右的查看房间。
找了两间房,没看出任何蹊跷,第三间的时候,霍祁照目光落在墙壁上的观音画上。
画上的观音慈眉善目,手中拿着净瓶,瓶内装着柳条。
他走近观音图,细细打量,发现端倪后一把撕开观音图。
观音图下藏着一个机关。
霍祁照正要按机关,云岚跑过来禀报。
“公子,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里面装了好几箱银子。”
“公子,这是个机关,我来按吧。”
“不用,退出去。”霍祁照朝外走,云岚紧跟其后。
站在门口,霍祁照掏出一把匕首扔向机关,准确无误地扎进机关,数支箭齐刷刷地朝他们射来,两人快速避开。
云岚心有余悸。
若是在房间内打开机关,他和公子会沦为活靶子,被四面八方的箭射死。
箭射完后,霍祁照进去,在房间内观察许久,在桌子脚下找到开关,拧了两圈后,一条暗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进暗道,顺着暗道一路走到了钱尚书家,同时在暗道里找到真账本,钱尚书一笔笔账记得很清楚。
霍祁照拿着账本从暗道离开,让云岚去叫锦衣卫过来。
等锦衣卫来后,他带着账本和之前找到的书信进宫面圣。
证据确凿,皇帝龙颜大怒,命他带领锦衣卫去查抄钱家。
霍祁照带着锦衣卫去钱家。
钱尚书见到锦衣卫,心头咯噔,故作镇定看向霍祁照。
“指挥使带着锦衣卫大驾我尚书府,有何贵干?”
霍祁照举起令牌,挺拔的身影一步步走向钱尚书。
看着明黄色的令牌,钱尚书瞬间跪下,他居高临下,声音冷冽。
“钱元贪墨赋税,在城北荒宅私藏银两近万,证据确凿,奉皇上旨意查抄尚书府,钱家所有人押入大牢。”
钱元听到城北荒宅,想要辩驳的话咔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
他站起来抓住霍祁照,压低声音。
“祁照,你也算是我侄子,我妹妹是你母亲,你帮我就是帮镇远伯府。”
霍祁照甩开他的手,继续往里走。
锦衣卫查看了每间屋子,霍祁照走向钱缪的院子里。
钱家下人看他一身锦衣服,一个个害怕得很,他顺畅来到钱缪屋外。
屋内男女调情的声音溢出来,霍祁照踹开门,面若冰霜。
钱缪正要破口大骂,看见犹如煞神的男人,话到嘴边咽回去,还是不高兴道。
“霍祁照,你做什么?这是我家,不是镇远伯府,今天我可不怕你。”
霍祁照冷冷看向衣衫轻薄的女子。
女子从钱缪怀里哆哆嗦嗦地爬起来,二话不说跑出去。
钱缪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紧张害怕。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啊......”
钱缪被踹到床边,惨叫一声。
霍祁照黑色的锦靴踩在他手背上,用力碾压:“那只脏手碰的她?”
钱缪手骨都在痛,像是要被碾碎了,他疼的额头冷汗淋漓。
“霍祁照,温思婉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为了她你得罪我,你确定吗?”
“我钱家也不是吃素的。”
霍祁照踩住他另一只手,两只手都承受着剧痛,钱缪五官扭曲,认怂。
“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放开我,以后我再也不打她主意了。”
“那只脏手碰的?”
他声音冷淡,眼底的寒意犹如冰刀,刺得钱缪心生惧意,嘶哑。
“右手,右手,放开我左手。”
话落,钱缪又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霍祁照收回匕首。
钱缪一根手指头硬生生被切了下来。
晕倒前,钱缪惨白着脸撂狠话:“霍祁照,我爹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霍祁照睥睨着他,不屑一顾。
钱元自身难保。
钱家所有人被押到大门口,陈芳见钱缪少了一根手指头,哭的昏天黑地,愤怒。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
锦衣卫看向自家指挥使。
霍祁照面不改色:“我手持令牌,钱缪对我动手,我同他发生争执间伤到他。”
钱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咬牙切齿:“你撒谎,你切我手指是报私仇。”
除了陈芳和钱元,无人搭理他。
一公公来传达皇帝旨意,命霍祁照带罪臣钱家游街示众后再送进牢狱。
热闹的街上,温思婉买好胭脂出来,正要去做衣裳,听到身边人道。
“钱尚书贪污抄家,如今游街示众,就在前边那条街,我们快去看看。”
温思婉看向说话的人,带上红果跟上她们。
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狼狈的钱家人,而是骑在马上的霍祁照。
他穿着绯色的飞鱼服,俊美非凡,眉间凛冽,高高在上。
在人群里,属他最瞩目。
霍祁照有所察觉,掠过人群看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温思婉朝他弯弯唇角,这才去看钱缪。
百姓们朝钱家人扔烂菜泼水,钱缪青着脸骂骂咧咧,用手挥烂菜叶时,温思婉看见他右手缺了一根手指头。
她惊讶之余觉得痛快。
活该!
她冷眼目睹钱家的惨样,看不见后慢悠悠回山色院。
半路上被钱氏身边的婢女截住。
“二少奶奶,夫人心情不好哭晕过去好几次,夫人命你回来后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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