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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落子纸上”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易衔月裴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内容介绍:【双重生双强】飒美女战神vs高冷醋坛子专情王爷将门贵女易衔月,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作太子妃。渣夫不光能力平平,眼里从没有她这个发妻,日日偏爱侧妃。她为了家族忍让数年,落得被侧妃陷害通奸的下场,含恨惨死牢中。重活一世,她绝不轻饶这对狗男女,再辅佐渣夫这个昏君,她就不姓易!既如此——另寻明主迫在眉睫,谁料前世的绯闻对象肃王爷也重生归来。她携这位高冷王爷,杀穿王府,血刃渣夫太子。易衔月笑道:王爷,现在我该改口喊你一声陛下。肃王却沉默片刻,亲手给...
主角:易衔月裴祎 更新:2025-01-23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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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衔月裴祎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由网络作家“落子纸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落子纸上”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易衔月裴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朝弃妃成帝凰,携王爷杀穿朝野》内容介绍:【双重生双强】飒美女战神vs高冷醋坛子专情王爷将门贵女易衔月,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作太子妃。渣夫不光能力平平,眼里从没有她这个发妻,日日偏爱侧妃。她为了家族忍让数年,落得被侧妃陷害通奸的下场,含恨惨死牢中。重活一世,她绝不轻饶这对狗男女,再辅佐渣夫这个昏君,她就不姓易!既如此——另寻明主迫在眉睫,谁料前世的绯闻对象肃王爷也重生归来。她携这位高冷王爷,杀穿王府,血刃渣夫太子。易衔月笑道:王爷,现在我该改口喊你一声陛下。肃王却沉默片刻,亲手给...
“皇嫂若是担心氅袍被哥哥发现,本王尊重你的心意。我也不愿皇嫂作为无辜之人徒受灾祸,有些事,本王可以自己解决。”
易衔月莞尔一笑,她终于肯抬头看向肃王的脸。
他眼中不复昔日少年的意气风发,空且冷清,像变了一个人。
她接过氅袍披上,“这是你阿兄赐的吧,这般......难怪臣妾见之生厌,恨不得送入未央阁的大火一并烧了。”
肃王微怔,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皇嫂可知臣弟名讳,裴克己。”
向眼前人剖开自己伤口,这样的事以后怕是还要很多遍,但哪怕能换来她半分怜惜,也不枉这痛楚。
易衔月点头,大皇子即是太子,名裴祎;年幼的三皇子淳王,名裴暨。
“为免去臣子避讳之难,历来择名,都选些晦涩生僻的字。”
皇帝的长子,是世间美好的合集;幺子,愿他如初升的太阳;唯独要他一人克己不显,尽心托起裴家未来的君王。
易衔月打量着眼前初长成的少年,刚入王府时,他还未行冠礼,却已是裴祎最得力的助手。
要是他有心,以他的天资,成为君王不是不可。
只是二人都重生在雪夜,像是一种残忍的诅咒,复仇之路道阻且长。谋算再多,眼下她保存性命和家人竟是最大的奢求。
真是唏嘘。算到最后,是天家要灭易氏,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不下心里的愚忠,到死跟随个昏君?
裴克己见她长久无言,略带歉意道:“皇嫂若是为难,权当臣弟戏言了。”
话音未落,易衔月开口:“要变天了,王爷。但哪怕明日又降大雪,暖意驱寒,春日终究会到的。”
她略一沉吟,又道:“臣妾失言了,天如何变,只要天还是天,便什么都不曾改变。”
裴克己颔首,坚定地望向她,久违的眉头舒展。
“有你一言足矣......”
他冷如冰霜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易衔月答,“还不够。”
她解开随身佩戴的项链,取出一块其貌不扬的铜制摆件,寻常人可能看不出其中端倪。
此物如那本兵书,分成两件,各在易家二子手中。细看方觉做工精巧,如同栩栩如生的一条游鱼,还篆刻了易氏家徽。
“既收了王爷的物件,臣妾也要交托一物。”
她把铜符交托在裴克己手心,这是易家的一半兵符。
献上此符,仅表易家愿效忠于大燕王朝——下一位明君。
裴克己归拢此物,言道:“且凭庶子怒,复倚将军勇。”
这句话,如同盟誓,不曾消弭在夜里的凄风中。
易衔月知道,此言既出,裴克己决不会让自己失望。
但她不知,面前的少年郎已然下定了决心。他不光要救大燕、救忠臣,更要救眼前人。
哪怕前路满是荆棘,哪怕没有这世间一二等牢靠的盟誓,他也要辟出一条血路来。
裴克己暗自决意,不会让她在此委屈太久。
“是他将你拘禁此处?”他语气沉沉,十分不悦。
“臣妾自愿如此。那夜风雪急骤,痛楚此生难忘,怎敢再无防备涉身险境。”
天色微熙,易衔月深知不能再耽搁,“请在静思堂后边稍等片刻,臣妾有一封书信请王爷帮忙送出。”
大约一炷香过,裴克己才又见到她,她递来一封信件,红了眼眶。
“这是家书。”
他未曾打开过目,信封上的名字是易衔舟,这信要送到边关。想来易衔月即使不禁足,裴祎早有算计,她也难把事情递出京城,只能托付于他。
“易家皆是忠贞之士,他们若没有即刻答应,这亦是本心使然,皇嫂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易衔月戚戚冷笑,“忠贞么?想必王爷不知道,易家覆巢之下,独独有一支幸免于难。”
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她险些昏死在牢里,比遭人陷害,落得不忠之名,还来得诛心。
一个人命悬一线,得知是枕边人害了自己,内心滋味如何?
握住救命稻草的手,被曾相信的家人狠狠践踏,这滋味又如何?
她全尝过了。
“那人是臣妾的叔父,五品盐运司副使,易栋。他大义灭亲,被御赐了姓氏,从此与易家再无联系,自然免了反贼的死罪。”
“如此,先要除掉他”,裴克己眸光一敛,“本王可以替你去了结。”
易衔月将他按下,摇了摇头说:“他身边已经换上裴祎的人,突生变故,怕是打草惊蛇,影响后边事......”
她露出一个宽心的笑容,“不必挂心,此事要成也简单。臣妾已经有了眉目,只待他送上门来,对于他的秉性,也有九成以上把握。”
眼中毫无惧色,接着说到:“还请王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放手一搏,也无需顾虑。不必一人要扛下所有,臣妾身为人臣,尽心尽力,才能问心无愧。”
肃王带着信件消失在方亮起一角的夜色里。
易衔月静坐堂内,未有睡意。想来此处再冷再不堪,也比私牢强,至少见得到光,听得到外面阵阵风声迭起。
清晨,侍卫发现了窟中的郝嬷嬷,她畏罪投湖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王府。
王府里只是少了个嬷嬷,日子照样一天天过着。大多数人与她点头之交,说不上会对这事有太多触动,惟有几日后病榻上的林春宜转醒,听闻这桩事,愤然打翻两碗汤药。
郝嬷嬷心硬,又得她林家救命恩情,背后肯定有人作梗,否则怎会无端端命丧冰湖。
她从未有这般被人狠狠打脸的时候,怎不知王府里有比她大胆又手眼通天的人!
走水一事,不光没能成功嫁祸于人,还莫名其妙让猎物跑了一只。甚至火势不知为何失控,真搭进去自己身子,枉受痛苦,吃了闷亏。
世上哪有这样的巧合,巧合至此,就不是巧合了吧。
她静下心想了一会,唤来身边的婢子茹儿,只问了两个问题:“自打走水以后,易妃就没出过静思堂?殿下有没有再见过她?”
得到两个否定答案,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有意思,藏得够深。她发觉自己小瞧了这个死到临头的女人。
她愤然之余,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失手一次必不再掉以轻心,该让这人好好认清手下败将的位置才是。
“茹儿,记得通知那人,时机差不多到了,把信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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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裴祎寸步不离守在林妃床榻前,无心顾念其他事。见她醒来,眼神柔软,不愿有片刻松脱。
林春宜抚过他眼下乌青,既嗔又怜,柔声道:“夫君就是这样照顾臣妾的,反倒让自己瘦了一圈,臣妾看了好生心疼。”
“你如今能安稳醒来和孤说话,孤已经心满意足了。”
未央阁尚待修葺,她一直住在主殿,不比后宅深深,外头动静响起,她不禁拧眉。
“外头上有些吵。这几日总有人登门送药材和名贵陈设嘘寒问暖,也不好推辞,孤可以和他们说一声。”
这话倒是让林春宜的心高悬来。
“想必近臣重臣,该来的都过来了。不知今日是谁这般有排场?”
裴祎挑眉,“定是易栋。他行事一贯张扬直接,春宜别恼。易妃已静思多时,今晨特地向孤请求,希望能与叔父叙旧,孤便也允了。”
语毕,他朝榻上人自满地笑:“孤可没放出去,她人还在静思堂。她也算间接失职,孤得给她长些记性的。易栋是她娘家人,去那探望并无不妥。”
这下好了,林春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其实,她比谁都希望易栋带着东西过来,唯独不希望易衔月先见着那人。
她的脸顿失颜色,这样安排合理到挑不出半点毛病,她无从下手追问更多,只得装上一抹勉强的笑。
“是阿,这样也好。易栋送来的东西,殿下可先行点好收起了?”
裴祎摇了摇头,“你父亲送来的药材都快堆满库房了。易栋不过是个五品小官,手中能有什么好货色?既然送到王府门楣下,易妃拿些去用,孤觉得无妨。”
他面上掠过一抹狡黠,轻捏女人脸颊,“孤虽不懂,莫不是孤的春宜吃起飞醋来了?放心,孤答应你的事不会变。”
“臣妾自然知道,夫君心里只有春宜一人。”
她钻入裴祎怀里,眼神晦暗,心绪早已飞到别处去。
·
王府,静思堂。
易栋跨过数个门槛,终于来到这别致之处。
好冷清,他从未见过哪位得势的王妃落得这般境地。但他不敢轻忽怠慢,只因贺礼莫名抬来这处,恐怕节外生枝。
易衔月坐在堂中,摸索出一张藏于赠礼隐蔽处的纸条。
为了递消息进王府,如此费劲心思,好一盏价值连城的灯盏,她的好叔父可下了血本呵。
想到即将要见到他,易衔月心里深深悔恨。
易栋,她的好叔父,在父亲母亲接连亡故后,抚养自己数年,对她说不上亲近,但从没少过吃穿用度。
后来,也是这个人流泪求着她嫁,亲手把她送进太子府。
“月儿,叔父愧对你父亲,愧对你。为了易家,涓涓她还小,只能由你承担这份责任了。”
易衔月知道,叔父最疼他的嫡亲女儿易涓涓,断然不可能让她进到那不得见人的深宫。
她想,涓涓虽然年幼,倔脾气已初见端倪,恐冲撞了太子,往后也难入选其列。
易衔月终究应下这桩孽缘婚事,也是此生一步不可悔改的错棋。
见到他,他既为易家做了这么多事,怎能轻轻揭过,应当好好谢谢这个卖亲求荣的老东西。
叔父也不必和她这个自家人客气,这是她易衔月作为京城唯一的武安侯血脉该做的事。
稍显疲累的男人郑重行礼,见易衔月脸色惨白,连忙关心起来。
“月儿,怎么瘦成这样,是有什么事吗?”
“易大人见笑,无妨。倒是我时常牵记,北疆事还顺利吗?”
蒙了易衔月封太子妃的恩,易栋的官职节节高升,但有易小将军在前,他身居五品许久未动了。
不过借着光,他张罗了好些肥差,诸如运送官银粮草,人虽受累,银子可一点没少赚。
何况大臣还得卖他点脸面,易妃已无父母亲,他算半个国丈,在人前好不威风。
“依仗娘娘,一切顺遂。”
易栋得了她的准许坐下,心中感慨侄女如今不得宠爱,在府里无所依靠,才肯献出传家兵书,好让他来帮衬些。
但到底远水救不了近火,他身为外戚不能插手后宅;易妃不得宠,已成弃子,眼下只有......
易栋终于开口说他的正事。
“娘娘,遵照上边那位意思,殿下的事怕是也近在眼前了......”
易衔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此事不宜私下揣测。易大人如此挂心?”
“恕微臣直言了。府中林氏与娘娘如麦芒对针尖。再荐其他官家女也可,但异姓之人终归靠不住,得一个知心者协助才是上策。”
易衔月抿了口茶水,心下了然,不发一语,等着眼前人开口。
他顿了顿,有些无措:“小女涓涓,年后及笄,贤淑端美。有幸与娘娘一处长大,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沁琉,这壶茶重新沏吧,味不对了。”
易衔月背过身嘱咐,心中震动,他易栋,究竟对得起谁?
前一世,她锒铛入狱后,易栋就迫不及待地把女儿献上,心性甚高的妹妹没过多久被裴祎和林春宜折辱到郁郁而终。
好一个贤淑端美,四个字,概括了妹妹活生生一条命啊。
现在得了那本“传家兵书”,当上林妃的狗,立刻尾巴翘到天上。按耐不住上门送人,生怕妹妹在家多待一天。
好一个两头通吃,眼前这男人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不足为奇了。
易衔月一笑,放下茶盏,一切如她所预想。
“堂妹素喜诗书,吟诗作对,怎转了性子,专注闺阁兴趣了。”
“微臣教导不周,涓涓年纪到了,也懂得该如何做才对。”
易栋有些看不透侄女的想法,此番请他来,难道不是为了他快些送个贴心人吗?
生怕计划落空,他连忙追问了几句。
“自会办妥。然而殿下近日关爱林氏,府中事多,择良日再提更稳妥。你先不要声张,容易遭林氏妒恨。”
是了,一经林春宜的手,自己闺女肯定无缘荣华。这事多亏没走漏风声给她,留了一手,还是让易衔月来办妥当。
易栋以为他得了准信,压下心底惴惴,千恩万谢地告退了。
临走时还从衣袖里掏出一方红匣,说是涓涓亲手做的金缕丝绢花,请她笑纳。
易衔月端详起那支绢花,本想烧毁,末了还是收了起来。
“单把匣子烧了吧。”
他前脚刚走,面上洋溢笑意的沁琉就来报喜了。
林春宜在裴祎面前千求万求,说无故关着别人有损功德,要裴祎现下立刻解了易衔月的禁足。
“小姐总算能自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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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代我转告那位,我心有愧疚自愿请禁足。等她彻底康复再出来为好,免我日夜不安,辗转难眠。”
易衔月说到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她在静思堂一人闭过,究竟是睡不好觉,只有那人心里清楚。
“小姐,你真不打算出去?”
沁琉搓了搓冻红的手,“这地方可真冷,小姐天天拘在屋子里,连我都难进几回,岂不无聊得很?”
她拾捣起琉璃灯盏,欲把它打包收起,“这灯盏可真漂亮。想到殿下会把它献给林妃玩儿,真不痛快。”
“嗯,那就不拿走,放这还有用处。你在外多帮我盯着些,记着送些笔墨纸进来。”
接下来几日,沁琉每回来都瞧见易衔月铺平纸张,冥思苦想在写什么。
那阵仗,那模样,简直比解九连环还认真专注,想来小姐如此静心,也算在静思堂找到些意境了。
可看到成品,她不禁大跌眼镜。
“怎么样沁琉,我写得还不错吧。”
沁琉拿起那一沓毛边纸,“这不是写得好不好的事儿,这......这怎么都是些菜谱,还几乎全是甜点心。”
“今日你把这些送去京城最好的几间酒楼,就说是宫中传出来的秘方。明日吩咐厨房做些,给殿下送去。后天也送,直到他开始问起这事,你再来回我。”
嘱咐完这桩大事,易衔月稍感轻松。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是打心眼里想做这点心,也不是想送给裴祎吃。
虽然这点心她动不了手脚,也没机会动手脚,还得谢谢这对害她入私牢数年的男女。
有位御医为她治伤时,可怜她易衔月从世家贵女沦落至此,遗落下几本通俗些的医书给她解闷。
纵然重活一世,她却也难忘那页关于消渴症的记载。
既然林春宜嗜甜,她日后少不了给这个毒妇甜头吃,毁身毁心,少一桩都不行。
她算了算日子,全府上下现在只有她知道,林春宜的肚里已经有了孩儿,时间很短,难以诊出。
加上走水那次来看诊的院使是个只善写医书、拟方子的文才,被太子好一顿催促着诊疗,也疏漏了这处。
这孩子就是日后未满十岁的幼帝,亦是林家夺权最大的筹码。
易衔月懒懒斜倚着枕头,手捏一张纸条。
这张易栋送来的纸条被她截住了,想必他现在在易府西院一定坐卧难安。
世事皆是如此,惟有未定的时候最折磨人。
她心中并非全然轻松,送去边关的信也有些时日,裴克己已派最得力的副官快马加鞭,想来回信的日子也近了。
她沉了一口气,对哥哥来说,裴家天子的忌惮是意料之中,他接受另寻出路的可能性尚存。只是......
在收到回信前,易衔月知道自己绝不能踏出静思堂一步。她在牢里的每一日都算坐以待毙,现在不是——她可等着一出出好戏连台上演。
·
几日后,京城里满溢了甜腻的香气,连王府也不能免俗。
入夜,静思堂后面悄悄划过一道人影。堂中的易衔月毫不意外,穿上暗色外袍打开屋后小窗。
这般见面倒真像是在私通了,沁琉站在门口把守,心中大彻大悟。
自家小姐不肯出静思堂,原是为了这事。挺......好的吧,反正太子也不曾来关心照顾小姐,小姐值得被人疼爱。这样做只要瞒住了上边,也不至于遭什么......杀头大罪吧。
沁琉往静思堂后边看了看,虽然她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也不是心思细腻敏感之人,但这氛围怎么瞧也不像谈情说爱,真奇怪。
裴克己敛了敛衣袖,拿出一封信件来,递给易衔月。
“王爷今日如此不自在?这地方既踏足数次,想来很有把握了。”
裴克己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近来京城时兴起糖水点心,最出名的一道名曰‘五甜汤’。王府里也有人熬煮,这飘出来的甜味未免太过了些。”
见易衔月毫不意外,还偷笑起来,裴克己福至心灵,想起今早在王府批公文,无意间听到裴祎吩咐给林妃那送份点心。
沁琉来回过话,林春宜房里点了足足的炭火,暖如春昼,传进王府的五甜汤自是改成爽口的温度,不知不觉就能喝下更多。
五甜也不像外面用得寻常,裴祎说那些凡品怎及南国水果甜蜜,给林妃的要是最好最甜的。
“原是你的谋划,确实精彩。”
“臣妾还以为王爷是厌恶这甜汤气味,想来——”易衔月没有继续说下去,收起了脸上笑意。
此时不是可以叙旧的时候,她请肃王待她看完家书,再一起做下一步打算。
她的指尖颤颤,撕开信封前几乎紧张到不能呼吸,读完家书,会心一笑。
哥哥敏锐,果然读懂了信中的隐喻,让她放心,自己会警惕行事。还答应以最快速度做好两手准备,这样哪怕她再落到那不见天日处,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裴克己瞧着眼前人带笑的脸庞,不禁流露出一分笑意,旋即收敛,不着痕迹。
“近来你让本王盯着易栋,是有些动静。他一直在打探王府消息,恐怕有意再传信进来,本王可以拦住。”
“不必,也不劳烦他老人家传了。臣妾打算亲手帮他送去。”
裴克己稍显讶异,眉头皱起思量片刻,说:“依你所言,易栋参了谋反罪,那信件可就是谋反证据......你是想将计就计?未免太危险了。”
“谋反确实是大罪,易栋这事,闹大了才好看。臣妾最好他闹到百官面前。但有一事还要拜托王爷......”
他不忍令眼前人陷入如前世般的危险境地,可见她心意已决,最终点了点头。
“本王会办妥。宫里恐怕不日就会下达裴祎的即位圣旨,他的时日不多了。”
裴克己眼中流动凛凛寒光,那是如利刃出鞘般的杀意。
“事情总算要了结了。得了圣旨后林春宜不会毫无动作,臣妾此举也是尽力保全自己,不给她下手机会。”
易衔月向肃王行了礼,“还请肃王保重。”
裴克己眸光微动,“一定,你也要珍重......万不能受伤。”
他不容许有丝毫差池,再次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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