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慕唯南锦屏的古代言情《四世重生,我怀了大宦官的崽》,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糊糊星卷”,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第一世,她遭嫡母迫害嫁给一个太监,被竹马误会,被全城取笑,郁郁而终。第二世,她说有误会就要勇于解除,于是她临阵逃婚,披着嫁衣跑到竹马面前,结果被竹马嫌恶的一刀斩灭。第三世,嫡母当着众人将她扒光示众,活生生受了大刑,亡母也不得安宁。到了第四世,她终于大彻大悟,嫁总管,掌权势,将竹马与嫡母一家尽弄于股掌之上,走向人生巅峰。那人待她极尽温柔,却总是禁欲又克制,她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翻江倒海,大夫竟说她有喜了…...
主角:慕唯南锦屏 更新:2025-01-23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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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唯南锦屏的女频言情小说《四世重生,我怀了大宦官的崽》,由网络作家“糊糊星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慕唯南锦屏的古代言情《四世重生,我怀了大宦官的崽》,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糊糊星卷”,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第一世,她遭嫡母迫害嫁给一个太监,被竹马误会,被全城取笑,郁郁而终。第二世,她说有误会就要勇于解除,于是她临阵逃婚,披着嫁衣跑到竹马面前,结果被竹马嫌恶的一刀斩灭。第三世,嫡母当着众人将她扒光示众,活生生受了大刑,亡母也不得安宁。到了第四世,她终于大彻大悟,嫁总管,掌权势,将竹马与嫡母一家尽弄于股掌之上,走向人生巅峰。那人待她极尽温柔,却总是禁欲又克制,她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翻江倒海,大夫竟说她有喜了…...
慕嘉妍一夜未归?
事情似乎开始朝着不确定的方向发展。
她将慕嘉洛的下落告知后,慕嘉妍便总是往府外跑,但无论如何夜里都会回来。
也许是慕嘉妍情绪激动,回府与南锦屏对质了什么。
也许是慕嘉妍想把人偷偷带走,激怒了南锦屏。
慕唯轻轻捻着手指。
也或许,是对她的一次试探。
试探她到底还知道多少。
偏宅暴露了,人应该不会被藏在那里。
南锦屏方才的慌乱是假的。
一直跟在她们身后那辆慢悠悠的马车就是证明。
冷星和慕嘉妍会被关在一起吗?
慕唯撩起车帘,目光透过车窗向外探寻。
墨月手里的马鞭劈啪作响,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她一抬眸便看到了盛德赌坊。
赌坊的门半掩着,马车经过时传出了极为嘈杂的喧闹声。
南家的产业虽遍及大江南北,但自古为官不得经商,南家有所顾忌,京中的产业只有三家。
一是盛德赌坊,二是楚怜楼,三是四方布庄。
其中盛德赌坊人来人往,生意极好,慕唯心中一动,果断叫停了马车。
抬头看着盛德赌坊的匾额,思绪飞速运转。
从赌坊后门进去,有个不起眼的暗门,穿过暗门就能直达一间不大的暗室。
南锦屏善妒,慕芷瑶就也与她如出一辙,每有气闷难抒时,便要寻个活物发泄一通。
有时是麻雀飞鸟,有时是小猫小狗,有时是活生生的人。
拿着锋利的剪刀一刀刀的捅下去,能让她获得扭曲的快感。
南锦屏深知女儿每到那时便不受控制,只好偷偷在赌坊开辟一间密室,专供女儿残杀戏谑。
而赌坊里嘈杂的吆喝叫骂声,刚好能掩盖住那些凄厉的惨叫声。
慕唯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带人直奔赌坊后门而去。
南锦屏慌慌张张从马车上下来,在后面紧追不舍:“慕唯,你想做什么!”
慕唯恍若未闻,径直来到那扇门前,毫不犹豫地吩咐道:“打开。”
聂嘉领命,二话不说,一脚踹向那扇破旧的木门,随着一声巨响,门被踹的粉碎,木屑飞溅。
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众人纷纷皱起了眉。
暗室不大,斑驳的阳光隔着破烂的窗柩透进来,光线异常昏暗,屋内满地狼藉,潮湿黏腻,到处都是小动物的尸体,有些已经发臭,隐隐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这味道太过令人难以忍受,又涩又臭,墨月一个没忍住,连连干呕起来。
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过去,角落里似乎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
冷凝心急如焚,第一个冲了过去,定睛一看,正是冷星和慕嘉妍,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四小姐?冷星!冷星!”
南锦屏随后赶到,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间暗室极其隐秘,除了她和季嬷嬷,根本没人知道!
包括眼前这个冷凝,自己最信任她时也从没带她来过,慕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眼神如刀,忽然朝身旁的季嬷嬷看去,季嬷嬷吓的双手一颤,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南锦屏面前,慌乱的辩解道:
“夫人…老奴可没说过啊!”
可南锦屏看过来的眼神冰冷刺骨,还带着深深的怀疑。
季嬷嬷心底一片荒凉,绝望感油然而生。
她跟随南锦屏多年,没想到今日却被怀疑判主,这滋味比死还难受。
墨月和聂嘉分别扛着冷星和慕嘉洛,冷凝扶起慕嘉妍,几人一同上了马车,从这主仆二人身边路过时,慕唯故作惊讶道,
“哎呀,季嬷嬷这是怎么了?”
季嬷嬷跪在地上,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怨愤。
慕唯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嬷嬷啊,既然母亲已经知道了,你就不要狡辩了,是你告诉我这间密室所在,还说二姐姐心性凶残,在这杀了不少人,你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莫非你全都忘了?”
闻言,季嬷嬷呆若木鸡,眼睛瞪的老大,张着嘴一脸的惊悚:“你…你污蔑我,我没说过…夫人,老奴真的没有说过啊!”
说着就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额头瞬间红肿起来。
南锦屏却根本不信,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季嬷嬷,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善待你的家人,扶持你儿子,你竟敢背叛我!”
季嬷嬷哭的稀里哗啦,想要辩解根本无从下嘴,一味哭嚎着冤枉,谁知南锦屏怒意滔天,两个耳光就抽了过去。
季嬷嬷被打懵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噤若寒蝉一般一声也不敢再吭。
慕唯不再理会这二人,径直上了马车。
南锦屏随后追了出来,怒声吼道:“慕唯!侯府是你的母族,你不但不知帮衬,还联合姓周的一起打压,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母族?”
慕唯冷笑连连,挑起车帘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可没有这样的母族,南锦屏,好戏还在后面,咱们走着瞧。”
说罢,墨月一甩缰绳,马车就缓缓离去。
南锦屏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大声喊道:“慕唯,你说过要替阿瑶正名,不能反悔!”
车厢内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看我心情。”
南锦屏杵在原地,一口银牙咬的嘎吱作响,季嬷嬷小心翼翼的跪爬出来,弱弱地说道:“夫人,她是故意挑拨我们主仆情分,您…”
南锦屏冷冷道:“嬷嬷可听说过一句话,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季嬷嬷大惊,瞳孔一点点的涣散,许久,她仰天长笑,笑声充满悲凉:“夫人要我死,老奴不得不死,只恳求夫人念在老奴一辈子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连累我的儿孙。”
南锦屏沉默少顷,缓缓的抬步离去:“我答应你。”
季嬷嬷目露绝望,眼看着南锦屏越走越远,心中阵阵荒廖,忽然,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鲜血从两侧嘴角同时流出,一双眼瞬间呆滞无神,径直就栽倒了下去。
一张嘴,半个舌头就掉了出来。
马车上,慕唯的心中五味杂陈。
暗室里刺鼻的药味,就是从慕嘉洛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被关着的地方是偏宅的地下暗室,里面有一口半人多高的水缸,盛着一整缸药液,慕嘉洛被拴着铁链,常年浸泡在药液中,基本失去了意识和语言能力。
她不知道南锦屏这样做的目的,只知道那一世慕嘉洛被救出来后,没几天就死了。
慕云谏得知真相,差点活活掐死了南锦屏。
冷凝见她面露凝重,担忧的问道:“小姐,这位是?”
她问的是慕嘉洛。
慕唯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他是我二哥。”
冷凝惊恐的捂住嘴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怎么会?夫人她?”
慕唯扯了扯嘴角:“恶魔,是不能与人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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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去寻了常驻郎中许正南,几人屏息凝神地等在一旁。
许久,许郎中才捋着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女娃娃倒是并无大碍,只是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脱力昏迷罢了。这两个男娃子嘛…”
他缓缓来到冷星床前:“此子除却双腿,并无其他内伤,昏迷不醒只是因为身体虚弱,迷药才退散得慢了些,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就能自行醒来。至于这双腿…”
冷凝有些紧张:“许先生,我弟弟的腿怎么样?”
“哦,你先别紧张。”
许正南忙解释道:“老夫是说,这双腿虽伤残多年,却并未十分损伤骨骼,倒更像是中过什么奇怪的毒,致使他全身无力,才难以行走。”
“加之多年卧床,软骨得不到充分的活动,变成了死肉,无法使上下腿骨衔接润滑,但凡触地便会剧烈疼痛,久而久之,便形似残废。”
冷凝迸发出强烈的期盼:“许先生是说,我弟弟的腿还有救?”
许正南摆手:“这属于宿疾,太多年啦,以老夫之能,做不到啊。”
“是吗?”冷凝失落道。
谁知许正南又紧接着说道:“若是能寻到神医魏繁楼,请他出手,未必不行。”
冷凝的心就像坐山车一样:“那不知魏神医是何许人也?今在何处?”
墨月挠了挠头,这老头,就喜欢故弄玄虚。
“哈哈哈…”
许正南突然大笑起来,一脸的得意与自豪:“魏神医就是小老儿的师傅,可惜师傅他老人家漂泊惯了,一时无处寻找啊。”
几人面面相觑。
这位许郎中看起来最少也有六十岁,他的师傅,岂不是要垂垂老矣,行将就木?
慕唯不禁莞尔,这位许正南虽已年过花甲,却童心不泯,他说的魏繁楼,虽是师傅,却是位与周亦卿年龄相仿的同龄人。
“我说许老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卖官司,没见人家姐姐都要急哭了吗?”
墨月看不下去了。
许正南这才轻咳一声:“师傅他老人家与咱家大人十分要好,若是夫人愿意出面…”
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慕唯看来。
慕唯一滞:“我?我不行吧。”
周亦卿虽说有始有终地护她周全,但她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这个地步。
魏繁楼的父亲是周远廷的师弟,周家被灭族时魏家同受牵连,两人虽有自幼的情谊在,但其心中始终对周家耿耿于怀。
魏繁楼名声在外,医术高超,但此人却十分爱财,每救一人便要五两黄金,而到了周亦卿这,直接就变成了二十两。
并且,就算出了二十两,救不救人,也要看他的心情。
也就是说,二十两黄金只能让他考虑一下。
虽说周亦卿家财万贯,但慕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小姐,求求你。”
冷凝突然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
慕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她忙将人扶起来,冷凝已是泪流满面。
“若冷星能再站起来,冷凝的命随时都愿意献给小姐。”
“好好好,我去试试。”
慕唯最见不得这个,连忙应了下来。
许正南又踱着步来到了慕嘉洛床边,咂了咂嘴道:“这个男娃子,不好救。”
慕唯问道:“如何不好救?”
“你看他面黄肌瘦,形若皮包骨,应是常年忍饥挨饿,不见阳光。”
他又将慕嘉洛身上的棉被掀开一角,一片黑黄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许正南上前闻了闻,只觉皮肤上传来一阵阵奇怪的药香。
“若老夫猜得不错,此子应是被浸泡在药液中多年,至少七八年以上,才会让皮肤自带如此强烈的药香,黑黄溃烂。”
他又上前搭了搭脉,摇头道:“恐怕骨头也早就黑了,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众人一时皆沉默无言。
慕嘉洛头发凌乱,眼眶青紫,唇上不红反而泛着奇异的黑黄,躺在床上,轮廓比之野兽尚且不足。
七八年的囚禁折磨,将一个好端端的人磋磨成这个样子,心地该是何等狠辣。
慕唯想了想,说道:“先生可知一味可解百毒的丹药,名叫婆娑地狱?”
许正南闻言忙将声音压低:“那可是神医周远廷的独门秘药,只可惜他举族覆灭,早就失传啦。”
说着又凑近了继续道:“大人那里似乎尚有一粒,不知从何处寻来,恐怕世间再无第二颗,若拿来救这么个小子,岂不可惜。”
墨月始终竖着耳朵听着,见许正南果然提起了主子房里那颗,忙出声打断:“主子那颗,昨夜被拿来救夫人用掉了。”
好险,差点露了馅。
“哦?”
闻言,许正南不可思议地重新打量起慕唯。
那药丸珍稀无比,甚至能引发两国交战,周亦卿竟就这么给了这位新婚夫人?
看来督统府的天要变了,这位夫人他可得好生巴结着才是。
“我是说,如果是婆娑地狱,是否能救他一命?”
慕唯不知道此时的许正南已转了八百个心眼子,继续问道。
“能!”
许正南斩钉截铁。
慕唯心下了然,准备去见周亦卿。
“有劳先生多加照看。”
只身回了两人的「咫尺颜」,远远就看见一个女子正孤身守在院门前。
这女子一袭白衣,长发一半束起,一半垂下,鬓上斜戴着一枚淡素的乳白玉簪,清丽的面容中带着一丝疏离。
她腰间缠着软鞭,慕唯刚一出现便直勾勾地望了过来。
周亦卿有四大贴身护卫,分别是青梧、墨月、红魄、雪妖,面前这女子便是年龄最小的雪妖。
慕唯本想点头示意,没想到她刚一走近,就被一只小臂拦住了去路。
“来者何人,主人的私院岂容外人擅闯?”
雪妖今日方才回京,刚一进府就听说主子成亲了。
娶的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女。
这女人为了嫁进督统府,竟然让恒玄侯夫人收她做了嫡女,即便开堂告祖,身体里流着也是低贱的血液。
配不上主子的一根手指!
“我…”慕唯刚想解释一二,就听到周亦卿的声音忽地传来。
“雪妖,你想死?”
面前的女子一脸愤恨,重重的收回手。
慕唯云里雾里,不懂为何今生初次见面,雪妖就对她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索性不再去想,她推门而入,迎面就撞见周亦卿正衣衫半露的背对着她。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捂住双眼:“你、你在做什么。”
“更衣。”
哪有人白日更衣,把贴身的里衣也一起换掉的?
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响声,慕唯俏脸通红,胸口阵阵乱跳,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男人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好了。”
她没敢放下捂住眼睛的手,吞吞吐吐的说着:“我、我,那个…”
大脑一片空白,她竟一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真是太丢人了…
正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就从指缝间看到男人的黑色筒靴,正一步一步来至近前,轻轻将她的手拿了开。
“昨夜的胆子呢,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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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胆子?”
周亦卿凝眸望着她,没有回话。
慕唯定了定神:“昨夜是你救了我。”
他无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是。”
“我还没谢谢你…”
“茶凉了。”
“......”
慕唯只好端着茶盏,去隔壁茶室为他沏了一壶最爱的石花。
男人品了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爱石花?”
慕唯手心一紧,周亦卿独爱石花,是她早在第一世时就知晓的。
周亦卿为人谨慎,从不将喜好暴露于人前,茶室中另外的那些,只不过是摆给别人看的罢了。
可她总也不能说是因为自己重生了四世吧?
这毕竟太过匪夷所思,若是一不留神被当成鬼魅打杀了,冤情都无处去喊。
她只好扯谎道:“是墨月告诉我的。”
“墨月不喜茶,从来不辨种类。”
“......”
周亦卿抬眸,眼中似有幸灾乐祸:“除了他,府中倒是人人知情。”
慕唯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错觉,脸颊火辣辣的:“是吗。”
早知道就说是雪妖方才告诉她的。
周亦卿话锋一转:“你肯用心打听我的喜好,不枉我昨夜以婆娑地狱相救。”
“是。”慕唯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面前窘迫的人,周亦卿心中不觉好笑,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着。
慕唯没看到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轻咳一声,决定赶紧进入正题。
“我来找你,是许先生说你能找到神医魏繁楼。”
“我有一位好友,遭人迫害双腿残疾,世间唯有魏神医方能救治,可魏神医居无定所,许先生说只有你才能将人找到。”
慕唯的语速不快,生怕再被他找到错处,只好反复提及是许正南告知,一番话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哦。”周亦卿似有为难:“魏繁楼上次临走时曾说,没有万两黄金不会回来。”
“什么?”
万两黄金!
本想着若是二十两,自己哪怕写个欠条,也要让周亦卿先帮着垫付了,可这万两黄金属实太多了些。
“我倒是拿得出来,只是不知夫人要如何报答我?”
周亦卿淡笑着问,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猎人,饶有兴致的对慕唯层层围捕,明晃晃的陷阱就在眼前,慕唯却不得不跳。
想起冷凝那张支离破碎的脸,慕唯干脆把心一横:“我会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谁知周亦卿却摇头:“金银在我眼中不过粪土。我要你日日为我沏茶,时时相伴,处处不离,我便救。”
慕唯咬牙道:“成交!”
…
南锦屏吃了个哑巴亏。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唯竟然能找到赌坊去。
她不敢将事情闹大,一旦慕云谏知道自己囚禁了他的儿子,只怕会提着刀来找她。
事到如今,不得不从长计议。
她眯着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
慕唯还知道些什么?对阿瑶的事又知道多少?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直到今日她才发现,自己对慕唯竟然丝毫都不了解。
戴松死了,冷凝姐弟飞了,慕嘉妍离心,就连慕嘉洛竟然都被救走了。
短短半个月,她周身的盾与矛便被慕唯拔去了半数。
单手成拳猛的砸在桌案上,南锦屏气得六神无主。
春莺端着点心进来,南锦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前日皇后娘娘送来的请柬呢?”
春莺正四下寻找季嬷嬷的身影,闻言一愣,忙答道:“奴婢放在夫人房里了,要奴婢现在去取吗?”
南锦屏心烦意乱,只挥了挥手,春莺就回房去找,不多时,就拿着请柬回来。
若太后那边行不通,就只能暂且放弃,自己绝不能主动过去坦白。
太子选妃在即,她该与皇后娘娘多多走动才是。
无论如何也不能为着慕唯这么个贱人,误了阿瑶的大事。
她长叹一声,拿起一块芙蓉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春莺,备马,我要即刻进宫。”
当今圣上年近五旬,欧阳皇后却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妇。
先皇后亡故的早,不曾留下一子半女,欧阳贞舒靠着母族的强大力量,和超过半数朝臣的支持,稳稳坐上了中宫之位。
大婚后不出一年,便为皇帝产下了一个男婴。
先皇后不孕,皇帝对嫡子甚是渴求,终于在三十二岁那年,得到了第一个名副其实的嫡子。
皇帝当即便大赦天下,为那孩子取名陈佑乾,封为东宫太子,赐承王。
意为护佑乾坤,传承大统,对其期望甚高。
陈佑乾自出生起便站在巅峰,生活优渥,锦衣玉食,遂逐渐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性子,对朝政毫不上心不说,反而日日酒池肉林,沉迷女色。
慕芷瑶样貌出众,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太子见之沉沦,加上慕芷瑶甚会保持神秘,故作姿态,始终将太子勾得神魂颠倒,求而不得。
前段时日刚及了冠,便日夜央求皇后将慕芷瑶指给他做太子妃,皇后没了办法,只好去天子面前小心的提及一二。
谁知皇帝听后震怒:“商户之女,日后如何能母仪天下?你若不能好生规劝,这太子之位换人也罢!”
欧阳皇后心中惶恐,只好又劝说起儿子来,可太子也犯起了倔,直言若太子妃不是慕芷瑶,他便终生不娶。
母子二人因此僵持不下,已有数月不曾见面。
皇后每日哀思重重,乍一看去,竟像是老了十岁。
待南锦屏到了裕和殿时,刚好看见皇后正扶着额,连连叹息。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皇后一看是南锦屏来了,更是愁得头昏脑涨。
有气无力地吩咐了赐座,便半个字也不愿多说。
南锦屏知晓皇后心结,当即便啜泣道:“娘娘日渐消瘦,臣妇同为人母,深知娘娘心中苦楚,都怪我出身不好,连累了两个孩子。”
欧阳皇后一摆手:“怪不得你。”
“娘娘,我如今只怕这两个孩子年轻热血,又情深义重,万一一个想不开,那…”
欧阳皇后睁开双眼,明显被南锦屏的话勾起了神思。
倒是给她提了个醒。
乾儿被她惯坏了,早已引起朝臣不满,圣上也曾多次训斥。
堂堂太子,若当真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圣上一怒,岂不万事休矣!
乾儿对那个慕芷瑶实在太过着迷,以他的性子,这种事难保不会发生。
不行!她绝不能亲眼看着太子之位旁落!
又看了眼下座的正抹着眼泪的南锦屏,欧阳皇后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恒玄侯一家贪心不足,想靠着女儿往上爬,对乾儿几番勾引,如今竟还要动摇他的的储君之位,实在该死。
南锦屏弄巧成拙,只顾哭泣,丝毫不知欧阳皇后已隐隐起了杀心。
“那依你看,本宫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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