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陈瑾白月光》,由网络作家“陈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车,或者叫代驾。”他厌恶地拍了拍袖子。“以后你的事,都不要再来烦我。”陈瑾知道,真正害死商温言的人是她。但每每看到商亦熙在眼前晃,他就会忍不住地想。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商亦熙的话,没有觉得商温言是为攻略他才逼走商亦熙。商温言会不会放弃攻略,与他在一起,像其他恩爱的夫妻一样,过一辈子。进了医院,陈瑾和商父跑来跑去,发热加上淋过雨,还没回家就发了高烧。他病恹恹地挂着吊针,隐约闻到商温言常给他煮的醪糟荷包蛋的味道。“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发烧又要我来医院,再有下次,病死我也不来看。”“跟你说话呢,听到没啊,陈瑾。”陈瑾猛地睁开了眼睛。熟悉的人影正站在她的身边,端着的汤清香,差点让他掉下眼泪。“商温言!”不顾手上的针头,陈瑾猛地抓住面前人...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陈瑾白月光》精彩片段
“打车,或者叫代驾。”
他厌恶地拍了拍袖子。
“以后你的事,都不要再来烦我。”
陈瑾知道,真正害死商温言的人是她。
但每每看到商亦熙在眼前晃,他就会忍不住地想。
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商亦熙的话,没有觉得商温言是为攻略他才逼走商亦熙。
商温言会不会放弃攻略,与他在一起,像其他恩爱的夫妻一样,过一辈子。
进了医院,陈瑾和商父跑来跑去,发热加上淋过雨,还没回家就发了高烧。
他病恹恹地挂着吊针,隐约闻到商温言常给他煮的醪糟荷包蛋的味道。
“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发烧又要我来医院,再有下次,病死我也不来看。”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啊,陈瑾。”
陈瑾猛地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人影正站在她的身边,端着的汤清香,差点让他掉下眼泪。
“商温言!”
不顾手上的针头,陈瑾猛地抓住面前人的手。
视线聚拢,和言言截然不同的女孩诧异地看着他。
她化着浓妆,染过的头发烫出漂亮的大波浪,闪躲的动作只有被轻薄的恐惧。
“你认错了,她不叫商温言。”
陈瑾隔壁的男子站起来,牵她手的动作明显带有极强的占有欲。
“看你烧得不轻,怎么不叫人陪你一起来打针?”
“有护士吗,麻烦帮看下这位先生的手,他的针头好像移位了。”
那名女子明明和商温言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可陈瑾就是认定,她一定是他的言言。
“请问,我能和你交换联系方式吗,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顾不上肿起的手背,陈瑾死死盯着那名女子,生怕错过这次机会,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可不等他仔细再看看她,身材高大的男性就挡住了陈瑾的视线:“不用了,她不怎么加陌生人的微信。”
“有什么事的话,你和我面聊就行。”
商温言不是没想过会再见到陈瑾。
只是没想到,她变化了这么多,他却依然能认出她。
“医院位置还挺多,程锦,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打吊针吧。”
因为攻略失败。
她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也不能离开这个城市。
只是换了个苏婉的名字,便开始新一轮的任务。
“好,你想换到哪,我帮你把座位擦一下。”
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攻略目标是个很好的人。
他会因为她送的一点小礼物开心,会把她的画挂在公司的墙上,会因她随口提起的喜欢大海,便早早订好海边旅游的机票。
或许,是因为他不知道她是攻略者吧。
苏婉垂眸,对陈瑾的尾随愈发厌烦。
“言言,我能认出来的,你没有被抹杀对不对,你还在这个世界,你还会攻略我的对不对!”
医院往来的人让陈瑾丢失了苏婉的视野。
苏婉松了口气,将吊瓶挂好后,坐在程锦身边:“我待会儿就要去上课了,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程锦笑着摸摸她的头:“我没问题的。”
“时候不早了,我叫朋友接你回学校,你一个人不安全。”
苏婉本来想婉拒,但看程锦的消息已经发了出去,便笑着答应了。
戴着程锦强行塞给她的手套,苏婉在医院门口等来接的车,却再次与陈瑾碰上。
“言言,你是商温言对不对。”
听着他的叫声,苏婉叹了口气,认命般转过身。
明明一周不到,陈瑾却像是老了数十岁。
他的下巴出现了难看的胡茬,头发很乱,眼下乌青,额头也出现不少皱纹。
从前对她轻蔑又不屑的他,现在仅是对视就红了眼眶。
“你是她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是她。”
“你认错了。”
苏婉一眼就看到陈瑾手机上的吊坠。
她临走前寄信用的小邮票,被精封挂在了陈瑾手机一侧。
那只是她当老师随手送给学生的礼物,从前送给陈瑾的艺术品,任意一个挑出来都比这个邮票珍贵。
可他如今留下的,却仅此一样。
“刚刚是在医院不想引起纷乱,现在在外面,你要是继续骚扰我,就别怪我报警了。”
陈瑾想牵她的手,听到这句话慌忙收回。
“抱歉,我能和你聊聊我妻子的事吗,就五分钟。”
整个展会的保安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在展会各层各处检查,盯着监控屏幕,反复查看商亦熙进房间休息的那几帧。
“就是这几个人!”
通过模糊的人影确定出绑架犯的样貌后,安保人员将截下来的照片放大在陈瑾面前。
“进门时和商温言一起进来的,逛展的时候,还刻意和她搭过话。”
商温言想害死商亦熙。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瑾就觉得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
果然,他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
就是他说了那种话,商温言才会觉得他不忍心,才敢找人想把商亦熙害死。
他捏紧拳头:“带商温言去这个地址,叫方医生做好准备。”
附近都有监控,按照时间查监控,陈瑾很快找到绑架犯在的烂尾楼。
“闭嘴!”
安静的楼道里,二层的怒吼声显得格外明显。
“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当初你回国的时候,老子就该直接要了你的命!”
女孩子哭泣的声音穿过门扉,让陈瑾彻底失去理智。
他忘了这种时候更应该安抚绑匪的情绪,一脚踹开门,将最近的绑匪撞倒在了地上。
好在两个绑匪不是杀人的老手,没能动手就被他们降伏。
“亦熙,你没事吧。”
小心翼翼解开商亦熙手上的绳子,陈瑾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单薄身躯,发现他竟是跟着商亦熙一起掉下了眼泪。
商亦熙紧紧抱着陈瑾:“就是他们,阿瑾,就是他们在我回国的时候,用刀子割伤了我的眼睛。”
他的直觉没错。
商温言想要害死商亦熙。
不只是因为眼睛,还因为那些赢下比赛的画作。
她根本不会画画,害怕商亦熙揭穿她的谎言,才会在商亦熙回国时,试图找人想弄瞎她的眼睛。
卑鄙,无耻。
陈瑾又想起展会那时商亦熙问他的话,忍不住喃喃道:“我不会难过的,商温言。”
“就算你真的死了,也只是报应罢了。”
展会因突增的保安变得有些混乱时,商温言正在看二楼最里面的画。
和第一张一样,这幅画面也是海边。
冰层上被钻开一个圆洞,女孩趴在冰面上,七彩缤纷的海水扭成绳子挂在她的脖间。
商温言静静看着这幅画,用手指勾了勾高领毛衣。
她的脖间,好像也套牢了一根绳。
“商温言。”
不等窒息感从喉咙处散去,两个保安就一左一右抓住商温言的胳膊。
“陈总说,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几日的失眠厌食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从画前被拉走,塞进车中,带进私人医院,商温言盯着叫她躺下的医生,后知后觉道:“陈瑾不来了是吗?”
没有人回答她。
方医生像是怕她挣脱,摁着她手臂时用了很大的力气。
商温言习惯性偏头不敢看,但想到这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次打针,还是忍着害怕盯着针尖扎进她的皮肤。
“麻醉可以用得多一些。”
商温言眯着眼打量着方医生,因头顶灯太亮有些心慌。
“我不怕死,只怕疼。”
方医生发出一声轻笑,抽出了故意扎歪的针头。
“陈先生说,疼一点也没关系。”
“我不会给你效果好的麻药,商温言,他只要你不死就行了。”
第二针依旧没有扎中。
似乎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带有强烈异物感的针头在皮肤中搅动,疼得商温言几乎要叫出声。
冷汗流得满头都是。
商温言急促地喘息,眼前泛黑,才看到方医生放下针管。
“陈先生已经带着商亦熙小姐往这边赶了,准备移植的手术吧。”
金属物品轻轻撞击声和人声一起消失了。
商温言久违地听到系统声:“因为积分清零,宿主此次攻略判定失败,正在进行下一次攻略人选的挑选,请您耐心等待……”
“言言!”
林欣蓉打断了商温言的失神。
“既然要走,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起来!”
“走!
我请客,带你去把附近的食物都尝一遍。”
商温言就这么被拉出了医院。
胃真的是情绪器官。
和陈瑾在一起时,平时最爱的汤都闻着都恶心。
现在同林欣蓉上了街,油腻麻辣的东西却都想尝一尝。
“对了,你不是不能去参加签售了吗,我们就在工作室给你准备了一个签售会,话筒和摄像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林欣蓉的笑总是那么有感染力。
商温言跟在后面默默地想。
能和这样的一群朋友最后说次告别,就算哪天真的离开,也不会觉得遗憾吧。
她脑海里又出现一幅幅蓝海。
那些在抄袭的声音中一笔一画创造出来的作品,最后也只能在工作室中得到熟人的称赞。
商温言嘲笑着她身为创作者的可悲。
又不由自主地庆幸,她能有最幼稚最浪漫的朋友。
“哐锵。”
戴着厚实手套的师傅将画丢上卡车。
“我们也都是按老板要求来的,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直接上去问他。”
九年来所有的画被混在家具和泥土里。
商温言呆呆地盯着画布上被锐石割开的口,拉住要去抢救的林欣蓉。
“无所谓了。”
她对明显是被赶下来的朋友们说:“我本来也不想补什么签售会……辛苦你们了,大家都回家吧。”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
商温言用力摁着电梯,冲上楼时捏紧了手中的包。
她要把陈瑾给她买的东西全部砸在他的脸上,她要像个疯子一样和他歇斯底里地吵一架。
她要去问他,她们的九年到底算什么。
可真到了门口,商温言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恩爱缱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听到商亦熙欲拒还迎的喘息:“她的朋友还在下面,你就不怕被她知道?”
陈瑾低头咬着她的唇。
“她很听话的,就算发现,也什么都不会说。”
“以后我会常来这找你,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似乎是因为愧疚,陈瑾声音逐渐变得沉闷。
“但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商温言陪了我九年,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抛弃她。”
陈瑾亲吻时喜欢闭眼,商亦熙却没有这个习惯。
她心不在焉地亲着,看到门口的商温言时,却笑着勾紧了陈瑾的肩:“我就要看不见了,到时候,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摔倒在空荡荡的房间吗?”
“不会的。”
陈瑾用力将她抱进怀中。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商亦熙,一定。”
商亦熙没有说话。
她的指尖挪动放在桌上的手机,单手给商温言打字道:“这个工作室,是你为他的工作累到昏厥两天,他因为愧疚才买给你的吧。”
“明明花了精力才换来的礼物,我只是装下看不见,就能轻易得到了。”
“商温言,你的九年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门被商温言关上了。
商亦熙眼睛失明的诊断结果,原来没有人认真看过。
商温言听着手机不断振动声,停在了路灯下。
商父商母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亦熙得准备地方进行康复训练,把你工作室让出来!”
“一到这种时候就装聋,我和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陈瑾去拿钥匙了,既然你不回电话,那些画我就给你扔了。”
还有小轩,他不知从哪知道商温言抄袭商亦熙的事,大闹:“你不是说蓝海是你画的吗?”
“为什么你总要偷亦熙阿姨的东西,为什么你总要撒谎?”
“你这个骗子!”
后面的话商温言没有看。
她去联系了私家侦探,要他把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全部整理发到她的手机。
真相只有爱她的人才会在意。
她活着时没人愿意听她的解释,那就等死后再说吧。
商温言在的医院,离蓝海画展的位置不远。
小轩提议想看看商温言的画,陈瑾没有拒绝。
他往日很少关注商温言,自然也没认真看过她的画。
展会的人比昨天少了大半。
陈瑾猜测是不是因为没有签售的原因。
走上二楼,却发现商母正暴力拆卸着最靠里的油画。
“你干什么!”
陈瑾冲过去拦下,看着油画上的女孩眼下难以修复的刮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是商温言仅剩的画作了。
她花了三个月才做出来的作品,就在刚刚一刹有了瑕疵。
“我马上去联系修复师,还有其他的画呢,你们都搬到哪里去了,有做好保护措施吗?!”
陈瑾急得手都在抖,商母却一脸错愕。
“不就是一幅画吗,有必要搞得这么吓人吗。”
她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拉着陈瑾的胳膊说:“小陈,亦熙的眼睛昨天又严重了。”
“她半夜偷偷拆了绷带,发现看不清后砸了不少东西,后遗症特别严重。”
“方医生说她眼睛是受刺激才加重的,我怀疑是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就把家里商温言的画具都给丢出去了,蓝海个人展会的作品也送人不少,剩余的你赶紧处理了。”
她厌恶地盯着地上的画,用裁纸刀一刀刀毁了个稀巴烂。
想起商亦熙捂着眼睛难受的样子,陈瑾到嘴边的训斥顿住,默许了商母的行为。
他还是太心软了。
就因为商温言送来的几张不知真伪的材料,就怀疑爱他至深的商亦熙?
她可是因为商温言才看不见的!
“我会叫人来处理的,过两天,我去看看亦熙。”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说得顺口的话,如今却让陈瑾如此难受。
旁边的小轩恰时说了句想见妈妈。
陈瑾猛地握紧他的手,匆匆辞别商母后,再次来到了那家医院。
他见到了太平间中的商温言。
她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嘴唇更是慢慢泛青。
小轩捏着白布的一角,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冲了出去。
“我不相信,那不是妈妈,她不是妈妈!”
陈瑾把他拽回来,逼他再把白布拽开。
“她就是妈妈。”
“小轩,妈妈睡着了,你得把她叫回来。”
挣脱不了陈瑾的大手,小轩整个人往地上赖,却还是被陈瑾逼着拉下了白布。
商温言头发脱落了不少,眼皮耷拉着,因眼球萎缩而微微内凹。
小轩盯着那双曾经最熟悉的脸,闭紧眼睛大哭了起来。
“我不要!
她不是妈妈,还给我,把妈妈还给我!”
他一头槌撞在陈瑾的胸口,在门口方医生的急呼中,猛地冲出了门。
“好了好了,不哭了。”
方医生抱着大哭的小轩,有些无奈。
“你怎么能让一个孩子进太平间呢,他会留下阴影的。”
陈瑾轻轻摸着商温言的眼睛,将白布猛地拉紧盖好。
转过头,他眼睛红了一片:“留下什么阴影,商温言不过吓吓我们,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
“那是他的妈妈,他连看两眼都不愿意,还怎么叫她回来。”
陈瑾越说越委屈,摸了烟就扭头出去了。
方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把尸体重新装回冷藏柜,却感觉有人抓住裹尸布的一角。
小轩还是跟着他跑了进来,哭着冲商温言说:“妈妈,你回来好不好。”
“你别丢下我,我好想你,我不要亦熙阿姨了,我只要你,求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别哭了。”
方医生将他抱起来,眼里罕见地有了几分不耐烦。
“你妈妈走了,再怎么叫,也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第二封邮件,是在商温言死的第七天,用手机邮件发给每个人的。
陈瑾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下意识以为商温言回来了,激动地要抓起车钥匙就准备去接,却发现依旧只是同第一次般的文件。
视频及译文——证明商亦熙是接受不了陈家负债千万,逃婚出国。
聊天录音及译文——证明商亦熙在国外过得很好,拿商父商母给的钱花天酒地。
朋友圈分享截图和证人证词——证明她在国外不止谈了一个男朋友,皆为富二代。
依旧和上次一样。
商温言只是给出了证明材料。
没为她辩解一句,也没留任何感性的发言。
当初商亦熙会出国,是因为偷听了秘书和父亲的谈话?
那她留下的信件算什么,他这些年夜里掉的眼泪又算什么?
“小瑾。”
商母的语音消息就在这时发到陈瑾的手机。
“你来趟家吧,我和你爸有很重要的话想和你说。”
陈瑾猛地关闭手机,不愿意去细看那些证明材料。
商温言向来爱骗人,所谓证据肯定也是胡编乱造。
他不可能冤枉了她九年。
商亦熙自回国后便一直和商父商母住在一起。
但陈瑾这次来访后,却没看到一向坐在落地窗前的商亦熙。
注意到陈瑾疑惑的目光,商父咳嗽两声:“我雇人带她去导盲犬中心了,她走了,我们也方便说话。”
他叹着气坐下,让陈瑾坐到对面。
“你收到言言的邮件了吗?”
言言两字出来,陈瑾的自欺欺人顷刻崩塌了。
他怎么会这么蠢呢。
如果商温言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攻略陈瑾将商亦熙逼出国外,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用积分救他,甚至不顾性命闯进火里,暴露攻略者的身份?
他早该信她的。
信她没有积分,信她早就失去了眼睛。
陈瑾用手撑着脸,看到商母泣不成声的样子,忍不住也落下了眼泪。
“她怎么那么傻呢。”
商母用湿巾擦拭眼睛。
“她怎么不告诉我们,她是我的女儿,我难道会不管她吗。”
“现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要是出什么事,我这个做母亲的该怎么办啊。”
她收到的邮件不只是商亦熙出国的真相。
还有很多小时候商亦熙冤枉商温言的解释,证明她没有欺负妹妹,她只是想守护她的东西,证明她也是想被爸爸妈妈爱着的孩子。
商母哭得伤心,没注意到一旁陈瑾正和商父小心地对视。
商父没有告诉商母真相。
或许,让她知道商温言因为恨她离家出走,比让她知道商温言因为移植手术出了意外要好。
陈瑾感觉喉咙中有东西上不来下不去。
他跑进厕所,干呕了半天,却还是没能吐出什么东西。
打开手机,他自虐般看着商温言发给她的消息。
为什么会这样?
他要是早些知道真相,又怎么会让言言在他身边被冷落整整九年。
陈瑾几乎要把手心抓出血来。
“小瑾,小瑾。”
外面下起大雨,盖过商母的哭声。
“你给言言打个电话,你求求她,求她和我说说话吧,妈错了,她一个女孩,在外面出事了可怎么办啊。”
她慌乱的样子,让陈瑾想起那场致他残废的车祸。
当时商温言也是这样哭着恳求他,希望他能睁开眼再看她一眼,甚至不顾她被钢筋割伤的小腿。
他明明看到了,她的眼睛被玻璃割伤了。
为什么不相信。
为什么要故意说出那种话。
明明看到她腿上的血,知道她疼得连站都站不稳,却故意说她只是轻松用积分就能完成。
陈瑾拧开水龙头,呛到他近乎窒息才抬起头。
可直到眼睛胀痛到满是血丝,他却觉得心脏越来越难受,想要见到商温言的想法冲破一切理智。
“我去趟医院!”
陈瑾没听清商父商母在后面叫着什么。
他拎起外套,不顾衣服和头发上溅满的水痕,直接摔上了大门。
冬季的雨又冷又难熬。
陈瑾无视方医生的阻拦冲到太平间,却发现放商温言冷藏柜的位置空无一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