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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生尘 番外

嘎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柔地摸着肚子:「哥哥怎么会怪我呢?毕竟,我可是怀了他第一个孩子啊。」我的耳朵有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小姑在说什么?她为了孩子竟然编出这种谎话?「唉,看来嫂子不信啊,我想想,是何时来着?似乎是你去庙里的第一个夜晚。我记得,哥哥的右胸膛上还有一颗小痣呢。」她说的话是真的。我的脑子仿佛烧着火焰,对她吼道:「你出去,你滚,我不信。」崔清臣不会是这样的人。「嫂子,你怎么能趁我不在,怀上哥哥的孩子?」小姑站起来,离我越来越近,她的手甚至摸上我的肚子。真冷,像条蛇。我发了疯拍开她的手,叫喊着。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小姑倒在地上,崔清臣站在门口:「晚娘,你在做什么!」他匆匆抱起小姑,在院中焦急地吩咐下人叫大夫。人声喧闹,屋内寂静,我的肚子好疼。可我...

主角:张飞李逵   更新:2025-01-2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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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飞李逵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心生尘 番外》,由网络作家“嘎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柔地摸着肚子:「哥哥怎么会怪我呢?毕竟,我可是怀了他第一个孩子啊。」我的耳朵有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小姑在说什么?她为了孩子竟然编出这种谎话?「唉,看来嫂子不信啊,我想想,是何时来着?似乎是你去庙里的第一个夜晚。我记得,哥哥的右胸膛上还有一颗小痣呢。」她说的话是真的。我的脑子仿佛烧着火焰,对她吼道:「你出去,你滚,我不信。」崔清臣不会是这样的人。「嫂子,你怎么能趁我不在,怀上哥哥的孩子?」小姑站起来,离我越来越近,她的手甚至摸上我的肚子。真冷,像条蛇。我发了疯拍开她的手,叫喊着。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小姑倒在地上,崔清臣站在门口:「晚娘,你在做什么!」他匆匆抱起小姑,在院中焦急地吩咐下人叫大夫。人声喧闹,屋内寂静,我的肚子好疼。可我...

《君心生尘 番外》精彩片段

温柔地摸着肚子:「哥哥怎么会怪我呢?毕竟,我可是怀了他第一个孩子啊。」
我的耳朵有一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
小姑在说什么?
她为了孩子竟然编出这种谎话?
「唉,看来嫂子不信啊,我想想,是何时来着?似乎是你去庙里的第一个夜晚。我记得,哥哥的右胸膛上还有一颗小痣呢。」
她说的话是真的。
我的脑子仿佛烧着火焰,对她吼道:「你出去,你滚,我不信。」
崔清臣不会是这样的人。
「嫂子,你怎么能趁我不在,怀上哥哥的孩子?」
小姑站起来,离我越来越近,她的手甚至摸上我的肚子。
真冷,像条蛇。
我发了疯拍开她的手,叫喊着。
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小姑倒在地上,崔清臣站在门口:「晚娘,你在做什么!」
他匆匆抱起小姑,在院中焦急地吩咐下人叫大夫。
人声喧闹,屋内寂静,我的肚子好疼。
可我的丫鬟翠红,夫君崔清臣,都不在身边。
只有我一人摔在床上,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我生下一个死胎。
或许浼儿也觉得这是个荒唐的家。
翠红擦着我额头上的虚汗,又急忙给我喂着水。
崔清臣进入房间。
「晚娘,是我有错,疏忽了你。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他握住我的手,眼中都是痛悔。
我抽出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道:「你刚刚失去孩子,不如将妹妹的孩子放你膝下抚养,既缓失子之痛,也好全她名声。你只当是自己的孩子,毕竟因为你妹妹才——」
「崔清臣,你真是恶心。」我睁开眼睛,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字一句对他道:「你和小姑的孽种,要顶浼儿的位置,休想。」
翠红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
我不该。
我不该说这句话。
我不该激怒崔清臣。
翠红死了,这屋子里所有听到秘密的下人都死了。
而我,被困在一个恶心的牢笼。
我求崔清臣让我给父亲收尸,他不允;我求他不要杀翠红,他也不允。我求他休妻,他更不允。
「晚娘,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
崔清臣把我囚禁在这个房间,没人能
,他却带着怒气回来。
他收到御史的信。
「朝堂上有这些败类,真乃国之不幸。」崔清臣知道御史的规矩。
「夫君,那人用何事威胁你?」
「晚娘。」崔清臣搂靠着我,极累得叹了一声:「是妹妹之事。」
小姑的事,我里里外外都打点过,下人,大夫,马夫,毫无遗漏。
我闷着一张脸,也不知这御史是如何发现的。
「晚娘莫忧,我断不会做那等卖妻求荣之事。」
崔清臣绝不会做的。我只怪他时运太差,受了小姑牵连。
不卖妻,便只能送财。
崔家不是富贵的人家,这些年才渐渐好起来的。
我拿出部分嫁妆,交给崔清臣,「夫君就用这些封了他的饕口。」
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剩的不多。
但能助崔清臣实现抱负,也值了。
他吻着我的发,缠绵悱恻。
春宵罗帷之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晚娘,你怎么这么好。」
许是菩萨怜我,小姑走后一月,我被诊出有孕。
崔清臣高兴得像个孩子,日日摸着我的肚皮。
问我:「晚娘,我们的孩子长得更像你还是更像我。」
我笑他,「自然是像我们。」
他又一遍遍对着孩子说到:「浼儿,浼儿,你可要乖乖的。」
崔浼,取清之水,晚之免,是他为孩子起的名字。
婆母得知我怀孕,总算心安。又怜小姑一人在庄子上孤苦伶仃,私下提了好几次让小姑回来。
想着风声已过,崔清臣接回小姑。
再见面时,小姑憔悴了不少。她一回来,便拉着我说:「大嫂可是有孕了。」
我摸着肚子,面含微笑:「刚足月。」
小姑伸手欲摸我的肚子,不知为何,我缩了一下。
许是她风尘仆仆回来,身上的露气太凉。
「真好。」她收回手,「这下哥哥有子嗣了。」
怀孕三个月后,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他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在我娘的灵位前絮絮叨叨说了一夜。
肚中孩子一天天长大,却不是个闹腾的。
倒是小姑遭罪,害喜害得重,吃不得睡不得。
我看着她消瘦的样子,也不好受。幸亏是在府上养胎,若是在庄子上可就麻烦了。
怀孕八
的手臂,听她絮叨:「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娘莫担心,夫君已经回来,必会妥善处理此事。」
因小姑的事,婆母许是放下芥蒂,对我道:「晚娘,这事若是传出去,会不会对清臣的仕途有碍。」
原来婆母更关心的是这个。
其实往小了说,这事只是小姑一人之事。
但如今正逢吏部考功,若被那爱嚼舌根子的御史参一句家风不正,治内无能,怕是升迁无望。
我宽慰她:「后宅之事哪会轻易传到朝堂,如今最主要的还是安顿好妹妹。」
事情闹了大半夜,我与崔清臣才有空闲说句话。
「晚娘,妹妹说生下孩子后养在府里,你意下如何?」
我抚开他的眉心,「妹妹不舍孩子是人之常情。但眼下府上人多眼杂,未免传出风声,不如让妹妹先去庄子上养胎。」
崔清臣沉吟说好。
小姑不情不愿地坐上去庄子的马车。
她走后,我空闲下来,回家看了父亲一趟。
「爹最近可是太过操劳,眼下青黑不少。」
父亲半躺在椅子上,对我发牢骚:「乖女儿,你是不知道,这要怪就怪那御史。」
我笑笑,「有此事?莫不是还未忘那一靴之仇?」
父亲和我讲其中关节。
那好夺人妻的御史不是刚正直谏之人,而是个奸猾好色的。
他掌握着大小官吏的阴私,不在朝堂上参奏,反而先递信过来。
要请官吏的妻子与他在天香酒楼叙上一夜,这事便过了。
亦或是捧着万贯家财,这事也过了。
私下骂他的数不胜数,但因他惯会谄媚圣主,也耐何他不得。
「他得财得色,我们吏部考教的人倒是改了又改,累得半死不活。」
我宽慰父亲:「也就这些天了。」
又暗暗问:「爹,不知夫君今年功绩如何?」
「乖女儿,你放心,我都知晓。敢情你不是为我来的,而是为了你那好夫君来的。」父亲幽怨地看我。
我尴尬道:「我自然是来看爹的,顺便才问问。」
他这才脸色缓和。
崔清臣为人正直,不喜这些钻营之事。但我知道他有抱负,不甘屈居如今之位。
我和父亲说得这些,从未对他讲过。
没想到这日
,告到崔清臣那。
「娘,我与晚娘身体无碍,缘分未到。你叫她喝那些药,也是无用的,反而有害。」
婆母怒道:「我是为她好,哪个媳妇进门两年,不生个一瓜半枣?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你独守她两年,而今不如娶个妾室,也好为我崔家延续香火。」
婆母言语怨怼,我站在一旁,忍住泪意,无可辩驳。
崔清臣皱着眉:「娘,你失言了。」
小姑也为我说话:「娘,大嫂请的大夫都说身体无碍,天公不做美,你着急也无用。」
我有些感激,若在别的人家,或许早就休妻纳妾。」
崔家对我格外宽容。
我站出来,对婆母道:「我知娘忧心,年后若再无动静,纵让夫君纳妾,也毫无怨言。」
「晚娘!」
「大嫂莫说气话。」
我并不是气话,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夫君两年独宠,我已分外感激。
崔家厚爱,不敢不报。
我对崔清臣说,想要去送子娘娘庙中住一个月,吃斋念佛,祷告神灵。
崔清臣不肯,但拗不过我,答应了。
我在神像面前求了一月。
日日求菩萨怜我,摆脱困境。
再回府时,却得到小姑有孕的消息。
小姑身体不对劲,是婆母先发现的。
请了大夫,才知道她怀了孩子,尚不足月。
我叫翠红送银子封了大夫的口,敲打知道些内情的下人。
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小姑的名声无益,对崔家的名声也无益。
遣退众人,屋中只剩我,婆母和小姑。
婆母逼问小姑,她怎么都不肯说出害了她的男人是谁。
小姑真是痴了,那男子与她无媒而合,必不是良人。
若依我之见,这孩子最好打掉。
婆母也是如此作想,小姑却哭着说不愿意:「娘,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你要打掉他,就把我打死。」
我暗叹小姑糊涂,生了孩子日后该如何嫁人,若被外人知晓,女儿家的名声也尽毁,累及崔家。
目光触及她的腹部,又有些羡慕。
今日雨大,崔清臣散值回来得晚。
听到这个消息,他神色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而后让我和婆母回避,似要好好劝劝小姑。
走在廊下,我扶着婆母
京城权贵官宦颇多,我父亲只是吏部一个小官。
上朝时不小心踩了一脚御史的官靴,便被他威胁:「京中小人皆诽谤我好夺人妻,但这人臣之女,我还未试过。裴大人可觉得,小婿的脚可比这玉石板更软否?」
下朝后,父亲愁眉苦脸,对着我叹了好些口气。
我安慰他:「许是戏言,爹莫吓自己。」
父亲神色愈加苦闷,哀声道:「女儿有所不知,彼时我正与同僚谈论那御史的野癖,定是被他听见。」
原是父亲背后嚼人舌根。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委屈。母亲去世早,我已及笄,还未有个亲近的长辈张罗婚事。
如今却要入个火坑。
父亲见此,慌忙安抚:「好女儿别哭,我定会想个周全的法子。」
我只当他在宽慰我,失落走回闺房不愿理他。
谁家好女儿愿意嫁给那等污名之人!父亲实在害苦了我。
不想几日后,父亲送来好几张儿郎的画像。
「乖女儿你看,这些都是今年春闱有望中举的潜力学子,且看看中意否?」
他想的妙招,便是榜下捉婿,早定婚事。
我翻了两页黄纸,「爹,恕女儿眼力不好,这画像如此粗糙,该如何相看?」
父亲望着我翻开的那张画像,不明所以:「女儿,这画得不是挺好的么?」
和不懂画的男人讲画工,无异于鸡同鸭讲。
一个个不是张飞,更赛李逵,简直稚子手笔。
我将那沓画像塞回父亲手中,不抱期望:「父亲皆时再看吧。」
只要不嫁那御史,哪一个都好。
没想到放榜那天,父亲真捉了个好女婿回来。
远远超过我的期望。
二甲传胪,淮南人士崔清臣。
家中人口简单,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
我隔着屏风,打远处只偷看他一眼,便红了两颊。
他生着两撇远山眉,一双杏仁眼。言语得体,举止规矩。
便是我粗心掉了团扇,也不敢往屏风处乱瞟。
是个清俊雅致,端方如玉的儿郎。
父亲送走他,来问我意见,我羞恼道:「爹自是知道,非要让女儿夸你一道不可。」
他哈哈大笑,「乖女儿,你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慎重,如今也算是给你娘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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