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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知苒心头一紧。他的身材高大,逼近她时,叫她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反感。她差点忘了,他们现在依旧是夫妻,他若真想做什么,自己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若真的让他碰一下,自己得膈应死。陆知苒面上半分不显慌乱,反而一副淡然的神色。“好啊,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赵书宁知道了之后会是何等反应,她定要嫉妒得发狂吧。若我怀上了嫡长子,她就别想再压我一头。”一句话,如同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方才那股想要逞欲的冲动瞬间消失。他恢复了清醒与理智。嫌恶地后退两步,“想怀上我的子嗣,你做梦。”陆知苒袖中的拳头微不可查地放松几分,心中那根弦却依旧绷着。楚翊安冷冷地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因为你没资格!”说完,他便愤怒地甩袖而去。明明甩下了狠话,...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26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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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知苒心头一紧。他的身材高大,逼近她时,叫她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反感。她差点忘了,他们现在依旧是夫妻,他若真想做什么,自己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若真的让他碰一下,自己得膈应死。陆知苒面上半分不显慌乱,反而一副淡然的神色。“好啊,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赵书宁知道了之后会是何等反应,她定要嫉妒得发狂吧。若我怀上了嫡长子,她就别想再压我一头。”一句话,如同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方才那股想要逞欲的冲动瞬间消失。他恢复了清醒与理智。嫌恶地后退两步,“想怀上我的子嗣,你做梦。”陆知苒袖中的拳头微不可查地放松几分,心中那根弦却依旧绷着。楚翊安冷冷地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因为你没资格!”说完,他便愤怒地甩袖而去。明明甩下了狠话,...

《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精彩片段


陆知苒心头一紧。

他的身材高大,逼近她时,叫她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反感。

她差点忘了,他们现在依旧是夫妻,他若真想做什么,自己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若真的让他碰一下,自己得膈应死。

陆知苒面上半分不显慌乱,反而一副淡然的神色。

“好啊,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赵书宁知道了之后会是何等反应,她定要嫉妒得发狂吧。若我怀上了嫡长子,她就别想再压我一头。”

一句话,如同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方才那股想要逞欲的冲动瞬间消失。

他恢复了清醒与理智。

嫌恶地后退两步,“想怀上我的子嗣,你做梦。”

陆知苒袖中的拳头微不可查地放松几分,心中那根弦却依旧绷着。

楚翊安冷冷地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因为你没资格!”

说完,他便愤怒地甩袖而去。

明明甩下了狠话,但他心头依旧堵了一团火。

即便他极力忽视,也依旧无法将陆知苒那番嘲讽的话忘掉。

那个女人,她定是为了激怒自己才会如此口是心非!

看着楚翊安盛怒离去的背影,陆知苒紧绷的心弦这才彻底放松下去。

翠芙在在耳房清理箱笼,丹烟则在小厨房做点心。

这几日,她把小厨房收拾了出来,重新开火,自己想吃什么便做什么。

她贪吃,手艺也好。这会儿点心做好了,却没了方才的好心情。

两人第一时间向陆知苒请罪,“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疏忽,一时没发现姑爷来了。”

陆知苒平复了一番心情,摆了摆手,“不怪你们,这里是侯府,你们便是发现他来了也阻止不了。”

这件事让陆知苒意识到,这玉笙居也不是属于她的私人领地,只要她在侯府一日,就是人在屋檐下,半分松懈不得。

回想方才楚翊安的话,陆知苒依旧觉得膈应。

简直一日都不想在这破地方待下去了。

傍晚,赵书宁踏着落日余晖出了宫,她脸上有淡淡的疲惫,但眼神却很亮。

今日,她行了一计险针,李贵妃的病症彻底好转。

李贵妃对她大加赞誉,还给了她一匣子稀有的珍珠作为赏赐。

赵书宁摸着怀里的珍珠,眸底熠熠生辉。

她在乎的不是这一匣子珍珠的价值有多贵重,而是自己终于与李贵妃结下了善缘,也为宣平侯府与李家的来往搭好了梯子。

而这一切,都是陆知苒那女人永远做不到的。

姜氏得知此事,大为欣喜。

她把赵书宁唤到跟前,很是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对她连连夸赞,楚云清也夸得卖力至极。

赵书宁脸上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我本就是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我的责任,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罢了。”

姜氏感叹,“你这孩子,当真是有大本事的,我们侯府娶了你,真是光耀门楣。”

姜氏人老成精,知道哪些话赵书宁爱听,直把她夸得心下熨帖至极。

楚云清对她新得的珍珠很是眼馋,但姜氏三令五申让她收敛一二,不可在这个关头开口讨要,吃相难看惹恼了她,楚云清就只能努力按捺住了。

不过没关系,她迟早有法子弄到手,时间问题罢了。

这件事也传到了玉笙居。

翠芙和丹烟都酸溜溜的,“她定是撞了狗屎运!”

“对啊,她一介年轻女流,医术能有多好?瞎猫撞到死耗子罢了!”

陆知苒倒是难得替赵书宁说好话,“旁的姑且不论,她的确有几分医术。”

不过,这世间医术高明的女神医可不止她一人。

思绪一转,她唤来金嬷嬷,“奶娘,我有一桩事要吩咐福贵去办。”

金嬷嬷忙一脸正色,等待吩咐。

“您把我库房里那株百年人参拿出来,让他交给谭叔,若吏部尚书邢家来人要买,就以市场价低三成的价格卖给对方。若五日内对方不来买,便让谭叔想法子引他们来。”

“另外,告诉对方,城西胡桃巷子有一个郎中,医术高明,善治卒中,可起死回生,若病患救治及时,可恢复如常。”

前世,邢家老太爷突发中风,情况危急。

后来邢家来请赵书宁前去救治,因时间延误,邢老太爷虽侥幸留了一条性命,却眼歪嘴斜,瘫痪在床。

为了让儿子不因自己身故而丁忧,邢老太爷愣是这么毫无尊严地撑了好几年。

陆知苒让邢家人去胡桃巷子请那人,既抢了赵书宁的功劳,也能让邢家记住自己的举荐之恩,还能让邢老太爷得到更好的救治。

除此之外,她还有另外一份谋算。

这位邢大人性格耿直,铁面无私,又掌管着官吏升迁考核之事,多少人想走他的门路都被拒。

父亲陆贯轩在从三品户部侍郎的位置上坐了许多年,他一直想走邢大人的路子往上爬,却屡屡碰壁。

陆知苒此举,便是在给陆贯轩铺路。

并非她对这个父亲有多孝顺,而是想以此为筹码让他同意自己和离,接纳自己回陆家。

她家资颇丰,自然能在外置办宅院,但她是女子,便没有在外开门立户的资格。

除非嫁人,或是立女户。

所以,她只能依靠父亲,回到陆家。

世间对女子便是如此不公。

她的父亲不可靠,她便只能殚精竭虑苦心筹谋,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金嬷嬷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禁升起疑问,小姐怎知晓这般清楚?

心中虽疑惑,却没有多问。

自家小姐现在行事越发有章程,自己只管听命行事便是。

金嬷嬷半分没耽搁,转身就去寻福贵去了。

再过三日,便是楚翊安和赵书宁大婚之日,可陆知苒依旧没有等到和离圣旨。

帝王心当真是海底针,她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

好在她也已经做了安排,并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道圣旨上。

楚翊安的差事终于分派了下来,是军屯卫所的步军统领,四品官阶,主要负责内城九座城门内外的守卫和门禁。

楚翊安对这个调任并不满意,虽然官阶升了,但这份差事却颇有些不体面,说白了,便与巡城小吏并无二致。

不可避免,楚翊安再次对陆知苒生出了迁怒。

若她当日没有入宫闹那一场,自己的调任是否会更加体面些?

反观赵书宁,她素来体贴懂事,从不对自己提任何要求,反而能帮自己分忧解难。

先前的银子解了侯府燃眉之急,近日她在李贵妃面前立下的功劳也为侯府与李家搭上了线。

如她这般,方算是真正的贤内助。


她调整了一番面上表情,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不论如何,误会解开总是好事。过两日便是侯府的大日子,各种食材需得尽快备齐,耽误不得。这三年侯府办宴用的都是你铺子里的食材,母亲还是只相信你。”

陆知苒闻言便笑,“能得母亲信任,儿媳可真是欢喜。母亲不如现在就把李采办唤来,把采买单子和银子一并交由儿媳,儿媳立马派人跟谭掌柜知会一声,第一时间给侯府备上一批最上等的好货,如此便不会耽搁了侯府的宴席。”

见她装傻,姜氏也只能把话挑明了。

“侯府账面上一时没有这般多现银,过几日母亲再补给你。怎么,事到如今你对母亲还不信任,担心母亲会昧了你的银子?”

最后这话大有激将之意,若面皮薄之人定然就受不得激,被迫答应了。

但陆知苒现在脸皮比铜墙还厚,别人不要脸,她比别人更不要脸。

“儿媳不是不信任母亲,而是担心再冒出第二个何顺来,届时岂不影响了我们婆媳关系?还是钱货两讫更加稳妥些。”

她这般油盐不进,姜氏的面色一下沉了下去。

“母亲知道你不缺这点银子,你又何必故意如此不近人情?就算你对安儿与书宁之事依旧心存疙瘩,但这场宴席不仅仅是他们的婚宴,更是侯府向上结交的一次关键转折,你不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便故意为难。”

听听,这话头一转,责任又落到自己身上来了,陆知苒都不得不佩服姜氏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楚翊安也沉着脸开口,“平日里你要争风吃醋,我姑且会由着你,但这次非同小可,望你以大局为重。”

不愧是姜氏养大的,他们母子俩不要脸和自以为是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你们不是在与我谈生意吗?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有什么不对?”

楚翊安声音沉了几分,“侯府此前并未拖欠你的银子。”

陆知苒反问,“所以呢?之前没有拖欠,这次我就一定要让侯府赊欠?以往我给侯府通融,那是情分,我现在不乐意了,那也是本分,便是说破天去,也无人可以挑剔我的错处。”

姜氏语气沉了三分,“我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以往母亲待你如何?你这般翻脸无情,母亲实在失望。”

来来去去就是这套说辞,她没说腻,陆知苒都要听腻了。

她淡淡道:“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儿媳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再生嫌隙。您瞧,我们的生意还没做成就已生出龃龉,如此,这桩生意便算了吧,免得日后我们的婆媳关系再受影响。”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话踢了回来,姜氏气得心梗。

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姜氏换上了一副态度。

“并非母亲要为难你,而是侯府的确有些困难,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是安儿回京之后的第一次宴席,京城那么多双眼睛都瞧着,这场宴席不能办得草率了,叫人看轻了安儿。你就当为了安儿的前程想想吧。”

她这话明着是示弱,但却大有挑拨之意。

果然,楚翊安听到自己母亲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只觉得既心疼又愤怒,他所有的火气都落在陆知苒的身上。

“陆知苒,母亲都亲口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吗?”


前世,楚云清便是这般打着她的名号私自定下了那昂贵的头面,又嘴巴抹蜜地夸赞她这个嫂嫂出手大方,待她如亲妹云云。

她被架了起来,不得不掏了银子,买了这个好名声。

而今两母女又是一套双簧组合拳,再次把她架了起来。

但凡她脸皮薄一点,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只可惜,现在的她脸皮厚如铜墙,她们想故技重施在她身上占便宜,做梦去吧。

姜氏很自信。

有前头那管家权作为甜头,陆知苒必定乖乖掏了这笔银子。

后宅中的女人,有谁会真的不在意管家权?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也不过是故意拿乔,想要更多的好处罢了。

姜氏又看向楚翊安,“安儿,左右你明日也无事,便陪苒苒和清儿一道去逛逛。”

楚翊安的差事还尚未安排下来,现在赋闲在家。

楚翊安没说话,算是默认。

姜氏安排好,便含笑看着陆知苒。

她知道,陆知苒对翊安有情谊,明日,当着自己在意的夫君之面,她定然会大方地掏银子。

谁料,陆知苒却看着楚云清,真诚且疑惑地开口,“妹妹,我何时给你送过如意阁的头面?我怎的不记得了?”

姜氏脸上的笑意微顿,楚云清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三个月前,咱们一块在如意阁看首饰,当时我便瞧上了那副金丝八宝攒珠头面,你不记得了吗?”

陆知苒点头,“确有此事。”

楚云清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听陆知苒道:“可我并未答应送你。”

楚云清的眼神微闪,旋即脸上便露出了委屈之色。

“嫂嫂,你怎能出尔反尔?莫不是你还在生兄长的气,连带着对我也嫌弃上了?”

楚云清抓住楚翊安的胳膊摇晃,“兄长,你快哄哄嫂嫂吧。”

楚翊安蹙眉看向陆知苒,心底升起一股厌烦,“当初你既大包大揽地定了此物,就该善始善终,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该无故毁约,连累侯府清誉受损。”

想到那烫手山芋,退也退不得,楚翊安便是一阵窝火。

陆知苒再次重申,“我说了,我不曾答应送她这副头面。”

楚翊安冷着脸,“清儿并非那等爱慕虚荣之人,难道还能胡说八道冤枉你不成?你既然送不起,就不要充大头。”

姜氏连忙开口打圆场,“安儿,苒苒,你们都消消气,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

她看了楚云清一眼,捕捉到她眼底那抹心虚,心中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怕陆氏的确不曾许诺过。

但这不重要,无论真相如何,这笔银子她都必须出。

姜氏再次开口,“此事到底已过了三月,怕是你们二人都记不大清了。苒苒,母亲知道你不缺这点银子,咱们一家人为了那区区一副头面伤了和气也不值当。你若是送给清儿,她定然高兴,母亲也会念着你的好。”

她的八千两银子,就值得对方念她一句好?这算盘珠子都直接打到她脸上来了。

陆知苒语气淡淡,“八千两于我而言的确算不得什么,若是往日,我送便送了。但现在我便是出了这笔银子也落不到好,反而让人觉得我狭隘小气,我又何必白费力气?”

姜氏脸色微沉,很快又扯出笑脸。

“咱们都是一家人,凡事没必要计较得那般清楚。那副头面清儿的确很喜欢,现在再退也不合适。这样吧,明日你也在如意阁打一副头面,银子母亲出。”

陆知苒微微一笑,“儿媳不需要头面,母亲的银子还是留给妹妹买那副头面吧,妹妹那么喜欢,自然不好叫她空欢喜。”

姜氏:……

她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终于让姜氏沉了脸。

楚云清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嚷道:“你明明答应送给我,现在怎么能反悔?”

陆知苒语气坚定,“我有没有答应,我心里很清楚,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

楚云清觉得自己被狠狠落了面子,也梗着脖子坚持。

“你明明说了要送给我,你耍赖!”

陆知苒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当日我们在如意阁挑选首饰时,九公主刚好在我们隔壁。此事实情如何,可以请她来作证。只是不知妹妹敢不敢?”

楚云清梗着的脖子一僵,眼底亦闪过一抹慌乱。

九公主是德丰帝的幼女,甚是受宠,性子很是娇蛮跋扈,目中无人,说话更是从不会给人留半分情面。

当日她们的确碰到了九公主,只是这位公主眼高于顶,并未搭理她们。

陆知苒咄咄逼人,“怎么,不敢了?”

“我,我……”

楚云清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此番反应已然说明了真相。

楚翊安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光,火辣辣的。

“你竟是在信口开河?你,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既对这个妹妹失望,更恼怒她带累自己在陆知苒面前丢脸!

姜氏第一时间为楚云清开脱,“清儿素来都是乖孩子,她定是被身边人教唆,才会一时犯了糊涂。”

楚云清委屈地痛哭出声,“嫂嫂以前对我素来大方,我要什么就会给我买什么,我那日就看上了那副头面,谁知她死活不愿意给我买……她若给我买了,我又何至于此?”

话里话外,竟全都成了陆知苒的错。

陆知苒的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凉意。

升米恩,斗米仇,果然如此。

她们的胃口,便是被她一点点养大的。

她们把她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某一天她不再供养,对方就会认为她该死。

陆知苒冷冷道:“那你可知,那日是我母亲的忌日?你一面要仰仗我给你付银子,一面又与人在背后议论我母亲是低贱的商户女,我又何必再上赶着把银子给你花?”

没曾想她竟是听到了那番话,楚云清的脸色青白交错,甚是精彩。

她想否认,但对上陆知苒那锐利如刀的目光,她就心虚得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楚翊安脸色复杂地看着陆知苒,原来事情真相竟是如此。

姜氏在楚云清的肩上狠狠一拍,一副恼怒至极的模样。

“你个蠢货,到底是谁教唆你说的这些混账话?还不快给你嫂嫂好生道歉!”


陆知苒淡淡道:“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怎么就成挑拨离间了?”

“你……”

楚云清脸色难看地怒瞪了姜锦年一眼,“好了,表姐,你就少说两句吧!”

姜锦年听出她话里的怨怪之意,只觉心头一梗,最后到底是咬唇,不再多说。

这时,一道突兀的笑声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顿时惊讶,陆知苒的眸底亦是闪过一抹意外。

她怎么会来?

来人生了一张粉圆娃娃脸,大而圆润的杏眼,身形也较之一般女子更加丰腴两分,并不符合当下以瘦为美的标准,却透着股珠圆玉润的可爱与福气。

这人便是德丰帝的幼女,九公主萧宝珠。

她是德丰帝的老来女,更是唯一的嫡女,宝珠这个名字便足见德丰帝对其宠爱。

作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说她能在京中横着走也不为过,没人敢随随便便得罪她。

宣平侯府可没有资格给她下帖子,但她却不请自来了,这对宣平侯府而言,简直是莫大的体面。

楚云清立马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急忙上前行礼,“见过九公主,公主大驾光临,实在是令侯府蓬荜生辉!”

又怒瞪了领路丫鬟一眼,“公主来了怎么都不通禀?把公主晾在一边,岂不显得侯府很失礼?”

萧宝珠:“是我不让丫鬟出声。不然,我岂不是看不到方才那番表演?比茶馆的说书先生说得精彩多了。你们继续啊,我正听得高兴呢。”

楚云清和姜锦年都略显尴尬,心底隐隐生出一股被嘲讽了的不舒服。

楚云清干笑,“公主说笑了。”

萧宝珠没再理会她,将目光落在了陆知苒的身上。

“你挺有意思的。”

陆知苒抬眸,对上了对方饶有兴味的眼神。

“我以为你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今日一见,却是与外界传言大不相同。你怼人的样子我喜欢。”

陆知苒短暂地愣怔片刻,旋即便笑了。

“公主亦是与传言大不相同。”

萧宝珠反问,“传言中我是什么样子的?”

陆知苒直言不讳,“骄纵跋扈,目中无人。”

她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暗暗倒吸冷气。

她可真敢说啊,也不怕得罪这位祖宗。

楚云清和姜锦年则是露出幸灾乐祸之色,只等着她被萧宝珠发难。

但陆知苒知道,她不会发难。

前世,陆知苒与萧宝珠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交道,便是那几次交道让陆知苒知道,她并没有大家所以为的那般霸道蛮横,相反,她骨子里是个善良柔软之人。

萧宝珠果然没有发难,她有些好奇地问,“那现在呢?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陆知苒认真道:“公主快人快语,十分率性。”

萧宝珠上下打量她,似在衡量她这话里的真假。

她轻哼一声,“你倒是会拍马屁。”

她的语气轻松,并未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不错。

显然,陆知苒的这一记马屁拍对了。

楚云清和姜锦年傻眼了,众人也有些懵。

曾经有一位小姐在背后议论萧宝珠,不巧被正主听了去,萧宝珠直接下令对方自扇耳光,脸都打烂了。

现在,这位公主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楚云清自然不想看到陆知苒得到萧宝珠的另眼相待,她再次开口,想抢回场子,“公主,您今日能来,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

萧宝珠不客气地道:“我又不是为了你来的。”

楚云清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姜锦年立马接话,“公主定是也听说了今日新郎新娘的故事,为之感动,这才亲自前来观礼。”


陆知苒懒洋洋起身,“该来的总会来。给我梳妆吧。”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换了衣裳,又对发饰挑挑拣拣一番,这才从里间出来。

传话的丫鬟绿英侯在外头,面上已经带出点不耐烦来。

“少夫人且快些吧,都等老半天了。”

陆知苒神色淡淡,“掌嘴。”

翠芙直接上前,抡起手就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你算哪根葱,敢在主子面前这般说话?”

翠芙方才就看不惯这小蹄子,一个个都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也不想想以前自家小姐当家的时候给了她们多少好处。

绿英捂着脸,眼底闪过一抹怨愤,但到底不敢发作,只能委委屈屈地低头认错。

“是奴婢逾越了,奴婢也是怕夫人等急了怪罪少夫人。”

陆知苒语气不咸不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倒是劳你替我操心。”

绿英觉得现在的少夫人气势压人,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柔善好说话了。

她低着头不敢吭声,陆知苒也不再理会她,抬步便往外走。

永福居内,姜氏和楚翊安早已等得满肚子火。

姜氏原本只是在装头疼,这会儿是真的被气得头疼了。

“安儿,你也瞧见了,现在陆氏是完全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楚翊安脸上早已乌云密布,袖中的拳头也握得咯咯作响。

文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咬牙开了口。

“大少爷,原本有些话轮不到老奴说,但老奴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她“扑通”跪下,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

“这次夫人唤少夫人前来,为的是婚宴采买之事。您有所不知,这三年,侯府大大小小的宴饮,都是从少夫人的铺子上采买酒水,干货和茶叶,为的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多照顾少夫人的生意。”

“这回侯府便也照例在少夫人的铺子里采买,只是采买数量太多,侯府一时没结清银两,便先记在账上,过几日再把银子补上。这不过是一桩小事,咱们侯府难道还能赖了那点银子不成?”

“可少夫人却借此发难,硬是让她手底下的掌柜百般刁难,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是半点不把侯府的颜面放在眼里啊!这些年夫人待少夫人宛若亲生,那是一日规矩都没有让少夫人站过,而今少夫人却如此下夫人的脸,奴婢实在是为夫人感到寒心。”

文嬷嬷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姜氏更是一副失望到极致的模样。

楚翊安的火气一拱一拱地在胸腔冲撞,直接徒手捏碎了一枚杯盏,“好个陆知苒,她是半点没把我昨夜的话放在心上!她既这般不识好歹,母亲又何必再照应她的生意?咱们侯府换其他铺子采买便是!”

姜氏露出几分难色。

“安儿,侯府的情况你也知晓,一时半会儿也的确拿不出这般多银子,暂时赊欠也是无奈之举。陆氏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刁难。”

楚翊安蹙眉,“书宁不是拿出一大笔银子吗?”

姜氏照例哭穷,“那笔银子听上去多,但真用起来就半点不禁用。若是普通宴席也就罢了,但这次咱们邀请到了李家,还有好些以往结交不到的人家,宴席的规格自然与以往不同,不然岂不失了体面?”

“侯府的困难只是暂时的,过些时日自然就能把银子补上,陆氏但凡大度点,就不应当在这件大事上存心刁难,她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存心要搅了这场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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