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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

忘川秋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主角言卿江雪翎,是小说写手“忘川秋水”所写。精彩内容:“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5-02-08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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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由网络作家“忘川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主角言卿江雪翎,是小说写手“忘川秋水”所写。精彩内容:“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精彩片段


两人回了家,见她淋了雨,头发湿了,衣服也淋湿了一些,江雪翎忙烧了一锅热水。

“妻主,雪翎伺候您洗漱。”

门外的少年眉眼低垂,言卿刚要颔首,可一听那个“伺候”?

“啊咳,”

她狠狠呛了一下,连忙胡乱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自己来,我自己来就成。”

小脸通黄,赶忙甩掉那不合时宜的猜想。

许久之后,江雪翎守在门外,听见屋里水声停了,

又隔了片刻,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江雪翎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妻主,您洗好了吗?”

某人生怕他进来伺候,之前热水一进门,就直接把他关在外头了。

当下,房门一开,左手一个桶,右手一个盆,言卿从屋里出来了。

江雪翎赶忙要从她手中接过,可言卿瞟瞟这个脆皮儿,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万一不小心把人累出个好歹来,那多罪过啊,

这一看就柔柔弱弱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身上有伤,甚至没准还有几分病气在身上。

来回两趟,脏水泼了,她处理干净了。

而江雪翎不知从哪儿捧来了一盆炭火,火盆摆在了屋里头,又开着门通风。

言卿看了他几眼,见他似有些无措。

“不如回房歇歇?你身上有伤不是吗?”

她对江雪翎,跟对江家那位四哥江斯蘅,完全是两种态度的。

主要是江斯蘅那嘴太欠儿了,没火儿都能拱出几分火气来。

至于眼前这少年,“……”

言卿一瞧,就又觉得有点牙疼了。

太脆了,真太脆太脆了,她都不敢讲重话,万一嗓门大点都怕把这人给吓死。

江雪翎:“?”

神色一怔,旋即又看了看言卿。

见言卿坐在床边,如今穿的是一件素雅白衣,一头秀发简单高挽,长袖卷上了臂弯,胳膊搭在膝盖上,手里还松松散散的拎着一本书。

她看起来很松弛,眼底眉间挂一抹淡笑,那神色气质更是由内而外的平和,

然而看着看着,江雪翎又突地一怔。

雨还在下,暴雨惊雷,天光也早已昏暗。

可是从今早,到如今,已经整整一天了。

家中这位妻主静悄悄的,既不曾折辱,也不曾申饬,这足足持续了一整日。

分明就在昨日,这人还曾捞起一条凳子往他身上砸,后来又提起烧火棍子往他身上抽,

可为何,

突然就变了?

突然想起,上一次她这般安静时,是半年前,三哥死时。

而上上次,是大哥死时。

难不成?

悚地一惊,

江雪翎倏地一下看了过来,

他哑然许久,才颤抖着问:“妻主……”

“您方才,可曾下山?”

言卿一怔,“对啊,是下山一趟,不过我……”也只是买了几本书而已。

然而,“轰隆!”一声,

屋外闷雷炸响,淹没了她所有声音,而那门前的少年更是血色全无。

他突然一颤,似是摇摇欲坠,接着猛地一转身,竟夺门而出。

“江雪翎!江雪翎?”

言卿也惊住了,可她喊了几声,但那少年踉踉跄跄,也没撑伞,竟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暴雨之中。

他满脑子都在想,

她方才,曾下山,

山下有谁?

山下有二哥、四哥,还有五哥!

以往每当她如此安分,家中总有大事发生,

那么这次是谁?这回死的人又是谁?

会是二哥吗?

不对,二哥被她送进衙门,和五哥一起被狱卒看管,刑狱有专人看守,妻主若无特殊原因很少会去那地方走动。

那,是四哥吗?

突然想起了他那个四哥江斯蘅,其实他们哥几个,并非同一个父亲。四哥生父一言难尽,四哥也因此自幼便吃了许多苦。

江雪翎并不是跟他四哥一起长大的,初见四哥是在十年前,

当时四哥也还只是个小少年,但瘦骨嶙峋,活像个警惕的狼崽子,一脸阴鸷地被大哥从外面领了回来。

后来大伙都说四哥是个小疯子,杀了亲爹,弄死了亲祖父,拿绳子勒死了亲二叔,小小年纪就犯下这丧尽天良的灭门惨案,

若不是幽州自古便是流放之地,此地风气混乱,衙门也尸位素餐,不然像四哥这种,怕是早已叫人送上断头台。

可不论如何那是他四哥,是那个平日里总是阴着一张脸,虽有些愤世嫉俗,但每当他挨了欺负,又总是为他挺身而出的四哥。

也是那个一年前,当头一回撞见妻主鞭笞他,而后便疯了似的挑衅妻主,替他吸引火力,分担所有伤害的四哥。

他嘴上没说,可他所行所为,却全是兄弟之间的拳拳爱护。

少年在雨中奔走,不知何时便已出了村,这山路太泥泞,他踉跄着往前一扑,摔进了满地的泥泥水水之中。

顾不得查看自己磕青流血的双腿,他强撑着爬起来,看向通往山下的那条路。

“四哥……”

“江雪翎!!”

言卿拎着一把伞追了过来,她一把扯住少年的臂弯,然后又看了看他那煞白的跟鬼一样的脸色,还有那一身泥泞,她心里是真忍不住叹气。

“……又怎么了?”言卿问。

江雪翎看着她,突然就感觉浑身发冷,少年的隐忍像是裂开了一条缝儿,

颤栗的哭音从喉中传来,似烈火灼烧,使他嗓音变得格外沙哑。

“妻主……”

他身形微晃,在雨中摇摇欲坠,言卿撑着的那把黄油伞撑在他头上,为他遮挡这满天的风雨。

可他还是感觉好冷,好冷,一阵严寒如从心底里散发。

“我四哥,他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

是,死了吗?



突然一阵凄厉得像杀猪一样的惨嚎,陡然从这片长街上响起,

惊飞了海棠树梢的鸟雀,就连南飞的大雁也跟着恐惧地振翅远离。

不久,

江斯蘅收起了那把匕首,身后那名店家已是鼻青脸肿,裤裆湿了一大片,脖子上还有一条叫刀子划开的伤口,而且还断了一条腿,白骨森森,骨茬儿都从皮肉里撅出来一块儿,

总之就一个字,惨!

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但他江某人心情不错,眉眼冷淡,却也轻佻,依旧是天生笑面,游走在这闹市之中,而旁人见了,则是一脸惊悚地退避三舍。

对此江斯蘅眉梢一挑,竟颇为惬意,好似甚是满意。

也恰是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大伙儿快关门!城外来人了!”

“是个小娘子,是那个姓言的!”

城门外来了一个报信的,那人一水地招呼着,霎时整条长街都沸腾起来,就连江斯蘅都是一怔。

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瞧了瞧,

“言小娘子?姓言的?”

这天底下姓言的不少,可这姓言的小娘子,那还真是不多。

尤其这嵊唐县治下,若他所料不差,也就唯有他江家妻主一人而已了。

想起家中那位贪得无厌令人作呕的言姓妻主,他又轻嗤一声,多少有些不屑地笑了。

“这又是在耍什么新花样?”

“前阵子把老二他们送进了衙门还不够,莫不是又想来找我麻烦?”

他眼底神色已冷了下来,深邃的凤眸溢出几许讥诮,又好似混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总归算不上多好就是了。

嵊唐县外,

“诶?”

言卿顺着山路一路溜溜达达地下了山,本来靠近县城大门时曾看见几个人,可谁知突然之间,那些人撒丫子就跑,就跟活见鬼似的。

“咋了,城里出啥大事了?”

她一脸奇怪,然后又探头探脑,一脸好奇地走进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

“怪了,”

她一脸狐疑,

“地上全是扁担、全是筐子,还有砸翻的菜摊子,可是人呢?”

“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连商铺也全都关门了。”

“这小县城到底咋啦?”

她直挠头,就想不明白。

“笃!笃!笃!笃!”

突然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

就好似有什么人正拿着匕首,或者是刀柄,轻敲着木头桌子一样。

言卿:“?”

“嗯?”

她猛地一扭头,当循声一看,就见一家商铺外,一个黑衣人,俊美又冷魅,正斜倚着商铺的大门,轻佻地瞧着自己这边。

“呦,”

那人眉梢一挑,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可那神色,不知怎的,竟让言卿有种“又娇又病”的感觉?

“这不是言小娘子吗?言妻主,好久不见了呢。”

江斯蘅一开腔就是阴阳怪气。

言卿狐疑了一瞬,“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他,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明摆着是冷嘲热讽了。

而江斯蘅则一怔,接着呵地一声,“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自家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的小伎俩,他又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

言卿蹙了一下眉,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甩着手就继续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狐疑了一瞬,旋即又蹙眉问:“言妻主这是想去哪儿?”

难得见一回,她竟然没恶语相向,还真是奇了。

言卿头也没回,“您家住海?”

“胡扯,幽州这地界儿哪有什么海。”

言卿停下,回头一看,就见他一身懒散,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眉梢高高地往上一挑,她两边唇角往外拉,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我的意思呢,是您家住海呀,不然怎管得这么宽?”

江斯蘅:“?”

顿时一噎,接着那脸面就又是一黑。

言卿理都没理他一下,头一甩,就继续径直地往前走。

在她看来那人纯粹是闲的,欠儿不欠儿呀,这不是上赶着找怼吗?

俩人此前有仇,那还聊个屁的聊,寒暄半句都嫌累,还不如各走各的道儿,别交集才好。

身后,江斯蘅噎着半口气,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旋即一眯眼,竟然又跟了上来。

两手背负身后,如闲庭信步,那下颚也微微扬高了一些,趾高气扬,颇有些傲气天成。

“几日不见言妻主这嘴上功夫还真是见长,只不知鞭法精进的如何?”

“哦对了,前几日曾听闻言妻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妄想脱光了爬上老二的床,可谁知人家老二没那个兴趣,”

“这不,一推之下,就叫言妻主摔了个屁股墩儿,回头就把这事儿闹上了官府。”

他好一通讽刺,接着又呵呵一声,“还有还有,听闻小五来劝架,但貌似也叫言妻主狠狠申饬了一番?”

“据传言妻主恼羞成怒,甚至还当场狠狠给了小五一耳光?”

言卿:“?”

还有这事儿?

她都听懵了好吗!

原主这究竟是啥人啊?

心里震惊归震惊,但瞥眼那个阴阳怪,她呵呵一声,“您这消息还真挺灵通呢。”

不就是阴阳人吗,当谁不会似的。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

言卿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还假惺惺地一脸谦逊,并微微欠了欠身,

这脸皮厚的也真是没谁了,搞得好像谁在夸他一样。

言卿为此一噎,

“是不是闲的,啊?是不是闲的?”

江斯蘅弯了弯唇,“哪呀,又不像言妻主您,整日待在家,尽等着人伺候,便是出门也总是得带几个随行……”

突然反应过来,江斯蘅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特地往言卿来时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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