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姜晚笙沈卿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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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晚笙沈卿玦,故事精彩剧情为:她随着亲戚回了趟老家祭祖,没想到在一次意外中,她邂逅了一个眼神冷冽如冰的男人,让人不寒而栗。回到京城,原本等待她的是与青梅竹马世家兄长的赐婚大典,一切筹备得喜气洋洋。然而,太子却突然发难,蔑视皇权,公然毁婚,还将她强行扣留于东宫之中。她如同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就在皇城风云变幻,内乱四起之时,她瞅准时机,摆脱了太子的耳目,从京城溜之大吉,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在边境小镇找到了栖身之所,隐姓埋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一年后,当她再次穿上红烛喜绸,站在宾客满堂的婚礼现场时,却意外地发现,那个曾经让她胆寒的男人,如今已成为了冷戾嗜血...
主角:姜晚笙沈卿玦 更新:2025-06-02 0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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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笙沈卿玦的女频言情小说《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姜晚笙沈卿玦全文》,由网络作家“明前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晚笙沈卿玦,故事精彩剧情为:她随着亲戚回了趟老家祭祖,没想到在一次意外中,她邂逅了一个眼神冷冽如冰的男人,让人不寒而栗。回到京城,原本等待她的是与青梅竹马世家兄长的赐婚大典,一切筹备得喜气洋洋。然而,太子却突然发难,蔑视皇权,公然毁婚,还将她强行扣留于东宫之中。她如同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就在皇城风云变幻,内乱四起之时,她瞅准时机,摆脱了太子的耳目,从京城溜之大吉,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在边境小镇找到了栖身之所,隐姓埋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一年后,当她再次穿上红烛喜绸,站在宾客满堂的婚礼现场时,却意外地发现,那个曾经让她胆寒的男人,如今已成为了冷戾嗜血...
沈卿玦垂眸睨着她,薄唇微张,舌尖轻轻抵住齿背,发出一声轻嗤。
最客套的称谓,最疏离的语气,来和他告别。
她好像总想跟他后会无期。
姜晚笙自然懂他这声冷笑是什么,只能装不懂。
“合作愉快,宁公子,我答应你的做到了。我的条件想必你也做到了?”
她微微仰起脸,那样明媚精致的眼睛,清澈地看过来。
红唇也会笑意盈盈。
沈卿玦照盘全收,笑容同样疏淡,“自然。”
他亲自送姜晚笙出城。
两人同乘过几次,没有一次比这次更沉默,姜晚笙的手搭在膝上,眼珠转转,思考着琐事。
城门口,马车驶停。
如同船只靠岸的风平浪静,车内霎时的气氛也是如此,沈卿玦微微抬眸,眼神在她身上,缠人而执着。
姜晚笙偏着头,没看见。
沈卿玦先从车上下来,身长玉立,站在木阶梯位置,掌心向上朝她伸手。
做戏时他这样搀扶过她很多次,但如今戏已结束,姜晚笙不想搭,下一瞬,沈卿玦强势地握住她。
到底还是让他牵下车来。
“西风备了四辆马车,二十匹快马,在城外五里林。”
“姜姑娘走散的二十八名护卫奴仆,除却三名死伤外,现下都在那里。”
姜晚笙震惊地抬头,失散奴仆之事,她并没有说过。
他居然,全给她找到了?
她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有轻微的什么在脑海里飘过。
“秦将军自京城派了二十名亲兵来,昨日抵达,此刻正在五里林,和秦小姐一起,在等你。”
“另外,在下派了六名暗卫随行护送,这是答应姜姑娘的第三个条件。”
姜晚笙哗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有点懵,他知道她的奴仆数量,知道秦蓁蓁,知道舅舅,那自己在他面前岂不是个透明人。
能了解到这些,摸清她的底细,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要么本身手段通天,要么有手段通天的亲族。
再者说,什么人能养暗卫?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姜晚笙忍不住还是问了。
“不久之前。”
起初她说姓江,沈卿玦叫人查了,礼部的江侍郎回乡探亲,正是这个时间,正是梧州。
阴差阳错,就把她当成江小姐。
秦将军早已返京,因此没往这处考虑。
再查才知道,原来秦将军祭祖返京时,留了两个小辈在灵州。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姜晚笙心中颇为复杂,对方清晰了解她的底细,而她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这样的关系,本身就有种失衡感。
更遑论,他看她的眼神,深邃如渊,直接的,不加掩饰的。
侵略性和种攻击性明明白白。
不是敌我厮杀的攻击性,是不可言说的那种攻击性。
姜晚笙总是很难捱住,好在她今日便要离开梧州,与这人再不相见。
“宁公子,后会……”
“京城见。”
沈卿玦轻扯唇角,打断她的话,不想听到后面的内容。
他淡淡地看着她,语气闲适,却让人不容置疑。
姜晚笙猛地抬头。
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重重地落在身上,让人觉得心里生寒。
五里林。
京城接应的亲兵,四辆马车,二十匹马错落有致停在林间空地,奴仆护卫随意地或坐或站。
姜晚笙到时,先看见那道鲜红的身影,眼眶发热。
“蓁蓁!”
红衣女子蓦然回头,高马尾轻轻甩过,白净的脸上瘪了瘪,大步跑过来。
“笙笙,我以后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乱跑了……”
秦蓁蓁少见的哭哭啼啼。
姜晚笙诧异,心疼她,秦蓁蓁是骨头断了都不吭一声的主,这得遭了多大委屈?
马车北行,蹄声缓慢。
车帘时不时被风掀动,若隐若现露出里面的人影。
交谈声回荡在空气里。
“他们让我烧水,挑粪,喂猪……我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十四天!整整十四天!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居然要跟那姓宁的挤一间房!”
姓宁的,这三个字,让姜晚笙的思绪停了一瞬。
但也就只是一瞬。
“那破房间黑漆漆的就一张床!”
秦蓁蓁嗓音里满是怒气,恨不得一把火喷出来,烧个昏天黑地。
姜晚笙啊了一声。
“你们俩睡一张床?”
秦蓁蓁停顿了一下,“不是,一个睡榻,一个睡地上。”
她是能接受跟他睡榻上,那小白脸不接受。
姜晚笙眉眼温和了些,握着秦蓁蓁的手,轻声道,“这么看宁世子人还挺不错。”
至少懂得怜香惜玉。
“……我睡地上。”
姜晚笙的赞声戛然而止。
京城里浪名远播,却能接治水的苦差,又卧薪尝胆舍身进贼窝。却不肯让一张床?
呃,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出了梧州地界,一条路通京城,一条路通晋州。
虚空之中,碧色万顷,在那碧色之上,有一座塔遥遥立在云霄中。
“大雁塔!我们去看看吧笙笙!来的时候没赶上,这下总算有机会了。”
秦蓁蓁孩子似的拉住她的手,她力气大,姜晚笙还没反应,就被拽起来。
最前头的马车停了,后面的车,马全都跟着停下。
“好吧,去看看。”
姜晚笙松口答应。灵州水渠已经修建好,灾后重建也不错。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街头小孩乱跑,人手一个哨子,笑咯咯地跑着,追着,哨声清越。
秦蓁蓁出手阔绰,给丫鬟分些零用,一起上街逛了。
大雁塔坐坐落在一片密林之中,山顶上有座寺庙,香火鼎盛,名为“法善寺”,寺庙几乎与塔同高。
两人停在山脚,红的,蓝的裙裾轻晃,不少年轻姑娘公子经过她们往上走。
姜晚笙仰头,一眼望不到顶,喃喃道:“三千阶这么高。”
“据说求姻缘很灵……”
秦蓁蓁拄着下巴,在琢磨什么。
姜晚笙极目远眺。
为造物者的巧夺天工钦佩感叹。
闻声瞳孔微微睁开,转头,眼里含了丝笑意,这姑娘莫不是对谁动了心?
“还跪三千台阶求姻缘?傻子才去呢!”
姜晚笙一顿,蓦地笑起来。
傍晚时分马车继续上路,顺便买些当地特产,便折回京城。
河西之地肮脏事颇多,刺史和灵州知州贩卖私盐,梧州知州娶土匪妹子当小妾。官匪勾结。
唯有晋州,刚修完水渠,忙着灾后重建,勉强干净些。
沈卿玦解决完梧州事,和宁行简汇合,这一回摘了三顶乌纱帽。
“新刺史选的哪一位?在上任的路上了吧。”
“上一届的状元郎,姬珏。”
“啧啧,不错。哎,今年殿试开选了吧!”
“殿下猜哪位能一举夺魁?”
两人骑马,在绿林中,宁行简说着话,忽然瞧见耸立云端的高塔。
他扬扬下巴,风流肆意地笑,“法善寺!都说晋州法善寺求姻缘最灵!殿下孤家寡人的,要不去跪一跪?”
“可笑。”
沈卿玦冷嗤,他不信神佛,不信天,只信事在人为,攥在手里才是真的。
唤她过来的目的毫不掩饰。
他见到了千鸟阁风台里,原本与裴景共饮的茶,也猜到她在。
姜晚笙低着头不做声。
她给未婚夫煮一壶茶有什么问题?
但在沈卿玦眼里,她好像犯了什么罪,眼神直逼得人抬不起头。
“给男人抚过琴吗?姜姑娘。”
沈卿玦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落地她头顶,这一眼,好像要穿透她。
在梧州,多少官场,商场子弟,想要她展示才艺,沈卿玦冷淡回应,他现在才明白,自己除了担心之外,会不会那时就有了占有欲。
姜晚笙喉头一咽,顶着他的宣判,低声答,“臣女不会抚琴。”
“孤教你。”
她霍地抬头,神色难言。
她以为自己长记性了,却原来,倘若她上回说不会下棋,也是这个结果吗?
他究竟有没有底线,她退一尺,他就进一丈。
沈卿玦容色温和,叫侍卫去库房取琴来,是把上古名琴,焦尾。
“学好了,这琴送你。”
姜晚笙被赶鸭子上架,坐在琴案前,她额头冒细汗。
懂不懂琴,拨弦的指法就看得出来。
她硬着头皮,像个初学者般,用指尖抠了一下琴弦。
“不对,这里是挑……”
“殿下!”
沈卿玦碰上她指背的那一刹,姜晚笙仿佛触电般,弹起,她哆哆嗦嗦,离开琴椅,屈膝跪下去。
“恕你无罪,起来。”
沈卿玦冷淡地睨她一眼,姜晚笙咬着唇,跪地姿态,不愿起。
她思考三番,忍着道:“臣女实在不懂琴,还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
她有两个意思,第一不想给他抚琴,第二希望他高抬贵手。
沈卿玦自然懂她的言外之意,冷笑一声,弯身,捏起她下颌,把她一张明若芙蕖的脸抬起来。
姜晚笙被迫仰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眼神恐慌,却不敢挣扎。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宕机了。
“若孤非要强人所难呢?”他扯唇,眼神冷冽,态度强硬。
姜晚笙抿紧红唇,喉头吞咽,紧张得心跳要蹦出来,面上怯怯不安。
这样的逼仄感让她有置身梦中的错觉。
而沈卿玦这个人,强势逼她的时候,也和梦中那人有重叠。
他身上的檀香本是和佛相近,却没有一点暖意,冷冷的,直逼人心尖。
若是梦变成了现实,若真的有前世,那逼迫她的人是谁,禁锢她的人是谁,又是怎样一种让人窒息的味道。
她不敢往下深想,屏住鼻息,呼吸都放轻了,阻止他身上的檀香往自己身上沾。
这是一种带着侵犯意味的香,在他身上是这样。
“你怕孤?”
他的指腹抵着她下巴上的软肉,让她抬头直视他。
姜晚笙只觉得心惊肉跳。
“蒲柳之姿,臣女惭愧,不配殿下金尊玉贵。”
一而再地推开他,为了逃避,不惜贬损自己。
沈卿玦冷笑一声,“蒲柳之姿?”
她这一张脸,哪里称得上蒲柳,芙蓉面,柳叶眉,勾情桃花眼,笑一笑,要叫多少男人掉了魂。
沈卿玦视线落在她脸上,下移,目光锁住一抹娇艳的鲜红。
他的指腹稍往上一些,就可以触上去。
那样柔软濡湿的触感,真想让人,狠狠蹂躏她的唇。
她越可怜,就越想将她在榻上欺负哭。
他掐起她下巴俯身,薄唇距她只有一指距离,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姜晚笙心跳都快停了。
“姜姑娘谦虚太甚。”
沈卿玦眸光幽深,在她唇上掠过,望望她眼睛,又再度回到那一抹嫣红。
眸色逐渐深黯,下颌利落,线条是绷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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