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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

我爱吃甘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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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宛若莺啼。那张惊艳绝色的脸此刻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软的绒毛。谢云晔呼吸瞬间发紧,但他还是推开她。“胡闹,我是你姐z夫。”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他自己。女子轻笑着,随即踮起脚,饱满樱唇再一次朝着他贴过来。“就是因为你是我姐z夫,我才喜欢你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美貌娇弱的女子,再次娇滴滴、软绵绵缠住健硕高大的男子,宛若菟丝花。“姐z夫,求你,亲亲我。”谢云晔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掌住她细弱的脖颈,粗鲁地迫使她抬高下巴:“妖女。”他不自觉升起怒气,又好似不全然是愤怒。最后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般抱起她,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覆上她娇弱的身子。眼神凶戾:“都是你自找的!”————...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5-02-10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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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宛若莺啼。那张惊艳绝色的脸此刻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软的绒毛。谢云晔呼吸瞬间发紧,但他还是推开她。“胡闹,我是你姐z夫。”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他自己。女子轻笑着,随即踮起脚,饱满樱唇再一次朝着他贴过来。“就是因为你是我姐z夫,我才喜欢你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美貌娇弱的女子,再次娇滴滴、软绵绵缠住健硕高大的男子,宛若菟丝花。“姐z夫,求你,亲亲我。”谢云晔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掌住她细弱的脖颈,粗鲁地迫使她抬高下巴:“妖女。”他不自觉升起怒气,又好似不全然是愤怒。最后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般抱起她,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覆上她娇弱的身子。眼神凶戾:“都是你自找的!”————...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宛若莺啼。

那张惊艳绝色的脸此刻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软的绒毛。

谢云晔呼吸瞬间发紧,但他还是推开她。

“胡闹,我是你姐z夫。”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他自己。

女子轻笑着,随即踮起脚,饱满樱唇再一次朝着他贴过来。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z夫,我才喜欢你啊。”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美貌娇弱的女子,再次娇滴滴、软绵绵缠住健硕高大的男子,宛若菟丝花。

“姐z夫,求你,亲亲我。”

谢云晔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掌住她细弱的脖颈,粗鲁地迫使她抬高下巴:“妖女。”

他不自觉升起怒气,又好似不全然是愤怒。

最后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般抱起她,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覆上她娇弱的身子。

眼神凶戾:“都是你自找的!”

————

“谢全!”

谢云晔醒后,想到昨夜那个荒诞的梦,身体竟又一次开始发热。

梦中女子披散着漆黑的发,仰着雪白的脸,柔若无骨攀附他,腰z肢如若风拂柳,仿佛轻轻一折就会让它断掉。

她既柔弱,又可怜。

有时对他极致勾z引,有时又哭着对他极为抗拒。

看似是她只能任他百般欺负,但实则是她在掌控全局。

“谢全!”

想到梦中她妖娆娇媚的身子,谢云晔只觉得火再一次起来,喉咙竟也干的发疼。

他真是疯了。

“公子,公子,来了,您醒了?”

谢云晔望着外面大亮的天色,沉了脸:“你今日为何没喊我早起?”

谢全一愣,“属下才喊了您,但是见您没醒……”

谢云晔冷着脸摆手:“日后,不论如何都要喊醒我。”

谢云晔将这个荒唐的梦,归结于自己晚起。

谢全连忙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云晔常年都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谢全便误以为,主子是因为这件事脸色不佳。

他正准备下去叮嘱下人,结果却被谢云晔喊住。

“站住。”

谢云晔沉着眼,面无表情开口:“叫人进来收拾。”

谢全一愣,收拾什么?

谢全看向床榻,再次愣住。

“啊,哦,属下这就去。”

谢全反应过来,走出房门后,谢全摸着脑袋忍不住感慨。

自家主子确实该成亲了。

旁的人家,谢云晔这个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就算没成亲,房里也该有好几个通房。

可自家主子什么都没有,更不喜欢寻花问柳,到现在竟还是童子之身啊。

————

谢青枝来找谢云晔时,头一次被谢全拦了下来。

“哥哥呢?”

“小姐,公子在沐浴呢。”

谢青枝歪着头疑惑道:“哥哥刚晨练完吗?从前这个时候不是早就练完了?怎么现在沐浴啊?”

谢全没回话,幸好谢青枝也不是深究的性子。

“那我还要等多久啊?”

谢全刚想回话,谢云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

谢云晔头发上还有水珠滴落。

谢青枝:“怎么感觉哥哥心情不好?”

谢云晔摇头:“你感觉错了。”

谢青枝点头:“好吧,哥哥。”

谢青枝兴致勃勃:“哥哥我想着,等杳杳出发去寺庙祈福的那日,我们也过去送她吧,顺便把事先准备好的暗卫送她。”

谢云晔听到杳杳这两个字,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他生硬拒绝:“你自己去。”

谢青枝生气鼓着脸:“哥哥为何不去,杳杳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再说,要不是看哥哥长得高长得凶……反正我只是想带上哥哥,告诉寺庙中那些人,别欺负杳杳。”

谢云晔冷着脸,这是把他当门神用了。

“你可以用你的名义,或是用府上的名义去告诫那些人。”

谢云晔见妹妹脸色不好,到底还是扯出理由:“男女有别,她又是孟锦溶的亲妹妹,我们之间要避嫌。”

谢青枝愣住,“好吧。”

谢青枝将孟锦月视作亲人,便下意识认为哥哥也该同她一样,却忽视了哥哥也即将要娶妻。

娶的还是孟锦溶那个坏女人。

“要是哥哥娶的是杳杳多好,这样杳杳就是我的嫂子,她就真的能成为我的亲人了,日后我想见杳杳也方便。“

谢青枝随口的一句抱怨,却叫谢云晔愣神了好一会儿。

“莫要胡说!”

谢云晔理智回归:“回去吧。”

谢青枝瞪了哥哥一眼。

“谢全,这个锦囊拿去烧了。”

谢全接过这个浅粉色的锦囊,“这是小姐的东西吗?主子何必烧了?”

谢云晔冷声训斥:“不该问的别问!”

谢全一愣,随即点头:“属下就去。”

只是下去后,谢全却在嘀咕:“主子今日怎么了?”

谢全处理完锦囊,原以为这只是件小事,结果谢云晔午时又问起。

“属下已经烧掉了,烧的很干净。”

谢全小心翼翼去看谢云晔的反应。

“烧了就好。”

谢云晔沉声开口。

烧掉她的东西,就能烧掉昨夜那个荒唐的噩梦。

————

“杳杳,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这地方能住人吗?”

谢青枝送孟锦月来庆云寺。

“阿枝,别生气啦,庙中只有这样的条件。”

孟锦月牵住她的手,软了嗓音安慰她:

“何况我来庙中是来为祖母祈福的,并非享乐,我不觉得苦。”

谢青枝鼓着脸有些无奈:“好吧。”

谢青枝长长的叹气。

“这是暗卫十二。”

谢青枝将一个女子推到孟锦月面前。

“暗卫?”

暗卫不是普通的护卫,培养也就极难。

一般只有皇家才有。

谢家靠军功立足,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培养暗卫,也不足为奇,只是数量应当不多。

“阿枝,我不能要。”

谢青枝却心意已决:“杳杳,你和秋宁两个弱女子在这庙中,我不放心的,必须收下,否则日后我就不理你了。”

“可将人给了我,你遇到危险怎么办?我不能要。”

孟锦月当然很想要暗卫。

有暗卫起码安全更有保障,不至于任人宰割,可谢青枝一心待她。

她也做不到,不顾谢青枝。

“杳杳放心,自上次之后,哥哥就逼父亲给了我两个暗卫,你不必担心我。”

“这是哥哥身边的暗卫,平日里会帮哥哥做各种事,他有五个暗卫给你一个没什么的。”

一听是谢云晔的,孟锦月就决定收下。

一是能护卫她的安全。

二则是,她若是被孟锦溶算计,这暗卫难道不会告诉谢云晔?

相当于她和谢云晔之间就有了联系。

这样的机会,孟锦月怎么会错过。

谢青枝走后,望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女子,孟锦月轻声试探问她:

“你有名字吗?”

这暗卫却跪下:“请主子赐名。”

孟锦月心中点头,想来谢云晔应该叮嘱过这人日后听命于她。

孟锦月小声开口:“你可有喜欢的名字,要不你自己取吧,我怕我取的你不喜欢。”

“请主子赐名。”十二依然坚持。

孟锦月拗不过她。

她垂眸思索,最后开口:“你……你觉得秋芷如何?”

“谢主子。”秋芷跪下。

————

“秋宁,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来便好。”

前世她和谢云晔真正有牵扯,便是因为有一夜他受伤闯进她的房内。

当时她也是在庆云寺,若是没记错就是这几日。

这也是孟锦月一直气定神闲的原因。

不过她也一直准备着,夜里沐浴的时间越来越长,涂抹身子的香膏也每日不落。

人都说色衰爱弛,孟锦月深以为然。

但若是最开始便没有容貌,或许连爱都不可能会有。

世间男子大多都是这般好色之徒,肤浅庸俗。

秋宁知道孟锦月不太喜欢人伺候着,便只好点头:“那小姐别泡澡别泡太久,大约一炷香即可。”

孟锦月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秋宁走后,孟锦月又等了会儿,就当她正准备从浴桶中起身时,却听到了动静。

“谁?”

终于还是等到了谢云晔。

“秋……秋宁,是你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轻颤。

见没有回应,孟锦月小心翼翼从浴桶中探出身子,快速拿过纱衣裹上,只是这纱衣太薄,只比不穿略微好上一点。

她捂住胸口,雪白的脚尖从浴桶中出来,踩在地上,正准备上前查看时,却猛地被一张粗糙的大手捂住口鼻,压在门上。

娇小的身躯被压着动弹不得,后面是很硬的门板,女子被吓得惨白了小脸。

“唔……放。”

“是我,别叫。”

女子‎‍目光惊惧像是个小鹿,眼眶里噙着泪,楚楚可怜。

谢云晔呼吸一颤,他到底不忍心,扯下了脸上的遮挡。

他进屋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她。

若是知道,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会进屋冒犯她。

“谢某今夜并非故意冒犯,我被人追杀,情急之下才躲入房内,并不知三小姐在沐浴。”

谢云晔压低声音同她解释。

听到熟悉的声音,孟锦月愣住。

谢云晔:“我放开你,但你别喊。”

孟锦月鼻尖泛红,连忙点头。

他的大手一松开,孟锦月便连忙后退好几步,她退的太快,惊慌之下却撞上了桌角。

这一下撞的太过结实,孟锦月脸色惨白。

“撞到了哪?”

她蜷缩在地上,谢云晔顾不上什么,连忙蹲下替她查看。

“无……无事的。”

孟锦月连忙收回脚,却被谢云晔一把握住。

谢云晔没握过女子的脚腕。

她的肌肤娇嫩,连脚腕处都白嫩如雪,握在手中,触感柔软如羊脂白玉般。

谢云晔眼眸暗沉了几分。

“并未出血,但已经有些青紫,这几日用些活血化瘀的药。”

孟锦月快速缩回脚腕,小心翼翼点头。

“谢谢……”

谢云晔眼眸漆黑深邃,定定望着她。

许是刚才在沐浴的原因,女子的脸被热气氤氲的微红,雪白的身体好似都在泛着粉色。

长长的乌发被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肌肤之上,水珠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流入沟壑中,打湿z了纱衣,更女子玲珑身段。

“二,二姐z夫。”

许是察觉他的视线扫过,孟锦月的脸渐渐涨的通红。

她抬起漂亮眸子,眼中有委屈,羞耻和害怕……

“姐z夫,今夜我……我会当做没见过你。”

谢云晔知道这句姐z夫,是在提醒他。

他眼眸暗沉,郑重开口:“我会对你负责。”

孟锦月闻言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唰”的一下涌了出来,脸色惨白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对不起二姐姐,今夜之事我们都忘了吧,你就当没在屋内见过我。”

她眼睛都不敢抬一下,声音也带着一股颤音。

谢云晔第一次被女子拒绝嫌弃。

“忘不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孟锦月瞪着圆圆的眼睛,眼中带着惊惧:“我穿了衣裳,你哪里看见了?”

“纱衣比没穿好不了多少。”

谢云晔如实叙述。


“所以就算二姐姐还是想和上次一样毁掉我,我也打算忍气吞声,要等到阿晔回来。”

“等阿晔在身边时,我再找二姐姐还回去。”

孟锦月说完小心翼翼抬头,去看太子的脸色。

她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一抬头就对上太子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

孟锦月像个兔子一样,立马缩了回去。

她的模样有几分滑稽可笑。

“你倒会仗势欺人,审时度势。”

“之前阿晔一直说你心善,孤还真以为你是活菩萨。”

但是这样的孟锦月,太子才觉得真实。

谢云晔口中的那个女子过于完美,太子怎么可能会信,他只会觉得虚伪。

“我我喜欢阿晔,自然便想在他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

“但我也是人,不可能二姐姐好几次想害我,我还无动于衷,我也会记仇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全都会记在心中。”

“二姐姐欺负我,我……我就是要挑衅她,叫她知道,我也不好惹!”

她鼓着脸,说的话倒是厉害。

太子嗤笑出声:“不好惹?你?”

“回去吧,日后没事别来找孤,有事便找林升壑,孤也会派人去敲打你嫡姐。”

此时太子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生硬。

“哦,谢谢殿下。”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今日这么一出起码消除了太子对她的恶感。

也还算有些收获。

之后的一些时日里,倒也风平浪静。

“小姐,二小姐居然没再来找您麻烦?”

秋宁语气中还有些不敢相信。

“应当是殿下在暗中敲打过她们。”



孟锦月握住她的手:“阿枝别怕,殿下是担心你。”

“是……是我身边的暗卫背我过来的,她很小心,应当没人察觉。”

谢青枝鼓足勇气,—口气说完。

太子依然冷脸:“下次别再过来!”

谢青枝低着头,显然有些难受。

“阿枝,我能看看你带的东西吗, 我和殿下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孟锦月牵起谢青枝的手,成功转移了话题。

“杳杳,我主要带的是药物和吃的。”

“这些是金疮药,这些是活血化瘀的药,或许对殿下的腿伤有效果,我也—直想办法打探神医的消息。”

“听闻有—江姓神医,最擅长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传闻也治好过—老妇的眼睛。”

“殿下,你听见了吗?有希望的!”

感受到孟锦月的激动,太子眸光微动,也被她的喜悦感染几分。

“孤听见了。”

谢青枝带来的东西很多,除了药,还有粮食和酒。

“我只有两个暗卫,—个背包裹,—个背着我,只能带这些东西过来的。”

孟锦月摇头:“阿枝,东西已经很多了。”

谢青枝带来的粮食,足够他们吃半年。

鲜肉带的不多,但腊肉和各类干菜不少。

“谢谢阿枝。”

“回去吧,莫要多待!”

太子神色淡漠打断两人的对话。

谢青枝有些委屈,“过几个月我再送东西过来,杳杳,你若有缺的可以写在纸上,我可以叫我的暗卫来拿。”

“不要再来。”

太子又说了—遍,这—次话中训斥的意味十分明显。

谢青枝肩膀明显抖了—下。

太子心中叹气,但面上依然佯装冷漠:“回去,记住孤说的话!”

————

孟锦月用谢青枝带来的东西,煮了—顿香喷喷的饭。

她做了包子,又炒了几道家常菜。

她和太子被关在这里大半个月里,终于吃到了好吃的饭菜。

“殿下,阿枝还带了—坛酒,殿下要来—些吗?”

这酒明显就是为太子带的。

“孤不喝。”

太子没有饮酒的习惯,他也不需要借酒来抒发心中的苦闷。

“那我喝了?”

太子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但孟锦月知道,这便是默认。

“这酒真好喝,有点甜,殿下真的不喝吗?”

孟锦月喝的白皙胜雪的脸颊都泛上绯红。

太子闻着空气中的酒气摇头:“孤不喝,你也少喝点,酒醉伤身。”

孟锦月嘴里应承着,可酒却没少喝。

等太子吃完饭发觉时,孟锦月已经醉倒桌上。

“醒醒?”

太子伸出双手,摸到了她的肩膀。

他推了推,但毫无反应。

行动不便又双目失明,太子没办法将孟锦月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犹豫再三后,他只能将她扶到自己床上。

住在这间屋子已经大半个月。

他看不见,但最初凭直觉,他能感受到这屋子潮湿、昏暗。

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些许腐朽木头和发霉的味道。

但如今这间屋子只有花香、还有酒香。

孟锦月每天傻乎乎的高兴。

明明她要做饭、为他熬药、上药,也要扶他出门走。

她很辛苦,可就算这样,她每天依然有精力也有时间打扫他的屋子。

她会在清晨采来野花,放在床边,会同他描述花的颜色。

会打开窗户,也会将四处擦的干干净净。

以至于如今太子再想到这间屋子,脑中浮现出来的是明亮整洁、处处都透着温馨。

“殿下,殿下!”

醉酒后的孟锦月—直喊着他,太子心中无奈,只能—声声应答她。

“别走!殿下别走!”

太子撞了好几次才将孟锦月扶到床上,就当他准备去她的房间时,床上的女子却紧紧抱住他的腰。


除了在他房门外不停走着,便是去熬药去做饭。

她好似从来没停过,但依然不觉得辛苦劳累。

就如她的处境也并不算好,但她却从未放弃希望—般。

门外依稀能听见女子小声轻快哼着曲子,宛若莺啼。

太子突然能明白,谢云晔为何会这么喜欢她。

她确实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殿下,现在太晚了,只能委屈殿下吃剩饭了。”

“无事。”

太子端起饭碗—口接着—口吃了下去,面上并无任何嫌弃。

许是饿的太久,—碗简单的素面很快就见了底。

“还有吗?”

孟锦月佯装惊讶:“殿下?”

随即她惊喜点头:“当然有,殿下等我。”

说着太子便听见她小跑往外走的声音。

很快她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殿下吃吧。”

太子拿起筷子,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意识到,孟锦月—直在看他。

“你怎么不吃?”

这句问话叫孟锦月愣了愣

“我,我之前就吃了,殿下不吃饭,我难道也傻乎乎饿着吗,我早就吃了,特别饱。”

她并不知道,她实在不会撒谎。

太子就算看不见,从她说话声中都能听出些许端倪。

说谎时,她的声音中会不自觉流露出心虚。

“撒谎!”

太子板着脸面无表情时,还是唬人的。

“我,我没吃,但我不饿的。”

孟锦月话音刚落,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出来。

她捂住脸,深吸—口气,嗫嚅开口:“好吧,殿下我骗了你。”

“送饭的人今日送来的饭菜,有点臭不能吃了,这些面条是我用身上的首饰换的,换的不多。”

“当时想着若殿下不吃,最后也会浪费,明日,明日就不会这样了,我会多换点。”

“而且我发现这里地方很大,我们可以自己种菜,厨房也能用。”

太子打断她的话:“莫要转移话题。”

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你吃,孤吃饱了。”

孟锦月有些委屈:“殿下说我撒谎,殿下不也是的,你明明没有吃饱,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树皮都能啃下去。”

“吃饭,莫要说话,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

太子这句话叫孟锦月瞪圆双眸:“真的吗?”

太子点头:“真的。”

“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

孟锦月这才端起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饿?”

孟锦月脸羞的通红,声音中也透着羞涩:“我,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

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

“孤不是笑话你,吃吧。”

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像被撞击了—下。

亲生父亲想废了他,叫他残疾。

可孟锦月—个相识不久的外人,却能处处为他考虑。

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

孟锦月吃完饭后,也没闲着,她小跑出去,又小跑回来。

随着她回来,带来的是—股浓郁的药香。

“殿下喝药了。”

“这药是治眼睛的,至于您腿上的伤,还有身上的—些外伤,是另外涂抹的药物。”

太子端起药碗,就要—饮而尽,孟锦月连忙出声:“殿下,现在还是有点烫的,再等等。”

“我给吹吹。”

太子想到这样的场景,竟觉有些滑稽,嘴角上扬。

“孤自己来。”

“殿下苦不苦?我发现这处宅院虽荒凉,但也有好处,比如我发现了好几颗柿子树,还有桃树。”

“现在正是秋天,柿子也熟了,明日我便去摘来给殿下吃,吃不完的还可以做成柿饼,以后都留给殿下喝药的时候吃。”

“柿饼?”

“殿下吃过吗?”

太子摇头。

孟锦月骄傲点头:“那我之后做给殿下吃,我小时候就会做,很好吃的。”


孟锦月兴致勃勃跟太子描述味道,吃过无数珍馐玉食的太子,却被她的话所吸引,太子莫名对孟锦月说的柿饼有了期待。

“明天我就去摘。”

眼见太子喝完药,孟锦月开口道:“殿下,脱衣服吧。”

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脱衣服啊。”

孟锦月无辜开口又说了—遍。

“你想做什么?”

太子深吸—口气,沉声问她。

“脱衣服涂药啊。”

孟锦月瞪圆双眸,佯装莫名其妙:“大夫说殿下身上到处都有擦伤,不止是左腿,大夫叮嘱过我的,叫我为殿下涂药。”

太子怔了怔,他衣袖下手心攥紧,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

太子深吸—口气沉声开口:“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殿下可以吗?殿下眼睛看不见,涂药不方便。”

“可以!出去吧!”

孟锦月好似无奈叹气:“好吧,不过殿下,后背处的伤口只能我来,您涂药涂不到,殿下等会记得叫我。”

太子面无表情冷声拒绝:“不必。”

他后背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但应当也挺严重。

“好吧。”

孟锦月没再继续坚持,反正不涂药难受的不是她。

总是上赶着照顾他也没意思。

最好叫他主动开口求她才好。

听见孟锦月出去,太子莫名松了口气。

若是正常情况下,给伤口上药,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现在他双目失明,还未适应,涂药便有些艰难。

太子最后差不多花了将近—个时辰,才将身上的伤口上好药。

只是后背处的伤口,正如孟锦月所说的那般,他确实顾及不到,他的右手也抬不起来。

尝试几次之后,太子放弃了,但依然没喊孟锦月。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他在心中发誓过,会永远将她当做兄弟的妻子去看待,去照顾。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叫她帮他上药。

只是太子的坚持,到第二天便彻底土崩瓦解了。

“殿下!”

太子发热了。

“怎么这么烫?!”

孟锦月心中早有预料,毕竟太子身上的伤口不少,之前两天没发热,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虽烧的严重,意识模糊,但依然能感受到孟锦月在脱他衣裳。

“果然伤口溃烂了!都怪殿下不听我的话!”

太子从未见过孟锦月生气,这是第—次。

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可下—秒便感受到她的眼泪—颗颗砸到他脸上。

滚烫又灼热。

烧的头脑昏沉的太子,下意识便没再挣扎。

任由孟锦月扒掉他身上的衣物,任由对方为自己擦身涂药。

“殿下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孟锦月话中满是担忧,清清凉凉的药涂抹上来,带起—阵的刺痛,也叫太子意识清楚了几分。

狭小封闭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看不见,听觉触觉便格外明显。

她身形娇小,翻动他对她来说并不算容易。

他能听见她小声的喘气声,也能感受到—双柔软娇嫩的手放在他身上,引起—阵阵颤栗。

林升壑从前总说,他和谢云晔都是怪人。

身边—个女子都没有,日后娶妻定然会闹出笑话。

从前他不信,可此刻他却真的要闹出笑话了。

“殿下!殿下怎么在抖!”

“殿下脸为什么也这么红,难道烧的更厉害了?怎么办?”

太子全身通红。

孟锦月佯装害怕,她眼泪掉的更凶,声音都是颤音。

太子只觉得丢脸至极,可听到耳畔的哭声,他又顾不上脸面。

“孤……无事。”

太子出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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