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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

夜曲夜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站在门外守门的福海略带警惕的看向对面新来的,只见福春楼内堂风穿过,刮起对面妇人掩面帏帽,露出半截锐利的下颌和鲜红唇色。红唇烈焰,福海只觉眼熟,随后心中突如其来的感到慌乱。但等他再次抬眼,对方却已经走进了厢房。看弄清楚了吗。”妇人踏入厢房,环顾四周,随后不紧不慢地优雅坐下,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紧接着,她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一位妙龄少女。妇人眼神带着殷切的看向对方,少女紧随其后的坐在妇人一旁的椅子上,直视妇人的双眸,对着妇人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强喂蛊虫吗?一旦失败,你可能会遭到反噬,没有四五个月调养根本无法恢复如初。”“再者,这福春楼这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万一在这过程中被发现了,我们到时候别说...

主角:虞窈雪闻悬   更新:2025-02-13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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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在门外守门的福海略带警惕的看向对面新来的,只见福春楼内堂风穿过,刮起对面妇人掩面帏帽,露出半截锐利的下颌和鲜红唇色。红唇烈焰,福海只觉眼熟,随后心中突如其来的感到慌乱。但等他再次抬眼,对方却已经走进了厢房。看弄清楚了吗。”妇人踏入厢房,环顾四周,随后不紧不慢地优雅坐下,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紧接着,她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一位妙龄少女。妇人眼神带着殷切的看向对方,少女紧随其后的坐在妇人一旁的椅子上,直视妇人的双眸,对着妇人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强喂蛊虫吗?一旦失败,你可能会遭到反噬,没有四五个月调养根本无法恢复如初。”“再者,这福春楼这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万一在这过程中被发现了,我们到时候别说...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全文虞窈雪闻悬》精彩片段


站在门外守门的福海略带警惕的看向对面新来的,只见福春楼内堂风穿过,刮起对面妇人掩面帏帽,露出半截锐利的下颌和鲜红唇色。

红唇烈焰,福海只觉眼熟,随后心中突如其来的感到慌乱。

但等他再次抬眼,对方却已经走进了厢房。

看弄清楚了吗。”

妇人踏入厢房,环顾四周,随后不紧不慢地优雅坐下,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紧接着,她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一位妙龄少女。

妇人眼神带着殷切的看向对方,少女紧随其后的坐在妇人一旁的椅子上,直视妇人的双眸,对着妇人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强喂蛊虫吗?一旦失败,你可能会遭到反噬,没有四五个月调养根本无法恢复如初。”

“再者,这福春楼这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万一在这过程中被发现了,我们到时候别说计划成功,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妇人听闻少女的话,眉宇间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说道:

“我要的就是人多、眼杂。”

“你说,当今陛下微服出宫,却突发疯病在福春楼内大开杀戒,无端斩杀百姓,到时候必定引起轩然大-波,朝廷上下都会震动。”

妇人一边说着,眼中闪烁着的算计却愈发强烈,她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狠劲儿。

少女的目光紧锁在妇人神态上,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那些因为这件事情无辜丧命的百姓又该如何?”

妇人的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充满轻蔑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愚蠢至极的小丑,不屑地哼了一声:

“百姓不过是蝼蚁,生杀予夺皆在我等一念之间。只要能为我儿铺就那通往高位的大道,区区几条蝼蚁的贱命,舍了便如同踩死几只蚂蚁般,何足挂齿。”

少女听闻,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奶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位太嫔娘娘会这般狠毒,跟她相比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

妇人看着少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时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别磨蹭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可吃,也没有后悔路可走。”

说着,妇人动作利落地挽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皙却满是狰狞伤痕的手臂,直直地朝少女方向伸过去。

少女看着妇人,又扫视了一圈守在厢房内的侍女。

她心一横,银牙一咬,纤细的手指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小刀来。

刀锋划开血肉,鲜血顺着桌延滴落在地,随后她掀开自己的衣袖,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更深的口子,让鲜血汩汩流出,滴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精致瓷瓶之中。

那瓷瓶在鲜血的浸染下,越发显得诡异而妖冶。

待瓷瓶装满鲜血后,两人才停了这自虐一般的动作,很快,身旁的侍女手脚麻利的替两人给包扎好伤口。

那瓷瓶中的鲜血却并未平静下来,反而开始剧烈翻涌。

只见那鲜血中黑影攒动,隐隐约约能瞧见一只原本干瘪的虫子在鲜血的喂养下开始不断的膨胀变大。

直到最后整整一瓶的血都被它蚕食干净后,妇人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立刻挑起纱布缠臂的一点空隙,用筷子夹住那已经有男子拇指大小的蛊虫,没有丝毫考虑的就把蛊虫放到伤口处。


这是一间布置精美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息。

墙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字画,床帏是用细腻的丝绸制成,绣着精致的花纹。

“青妙,我们怎么会在此处?”

虞窈雪环顾完后略带疑惑的朝青妙问道。

青妙看向虞窈雪欲言又止道:

“此处是陛下的在民间的私宅。”

虞窈雪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那陛下呢?”

虞窈雪皱着眉头问道。

青妙摇了摇头,“昨日陛下发病后,您在厢房里与陛下独处许久,待陛下平静下来,便吩咐人将您送到了此处。”

虞窈雪闻言,只觉心中顿时不安,她试图回忆起昨日与闻悬相处细节,却只记得一片混乱与疯狂,可如今这局面,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陛下现在何处?”

虞窈雪又问道。

青妙回答道:“陛下今早已经回宫了,走之前还特意叮嘱这里的人要好生照顾姑娘,若姑娘有任何需求,只管告知宅子里的人。”

虞窈雪下了床,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从微服私访到安顿好她再到回宫,一切都很正常。

但虞窈雪却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或者事情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

可就算回宫再匆忙,也该给她留句话,不是虞窈雪多想,他这把她当做什么了。

越想越烦躁,虞窈雪甩了衣袖,对着青妙说道:

“更衣,回府!”

马车上,青妙和凌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担忧。

昨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底下人闹不清楚上头之间的矛盾纠纷,也不敢贸然开口劝解。

气氛一直僵持到回府,府中下人见到一-夜未归的虞窈雪后,脸上表情都有点微妙。

虞窈雪其他一概不管只闷头行路,但前方却出现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家伙。

“呦,这不是三妹妹吗,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在外还没快活够?”

虞窈雪抬眼望去,只见二姐姐虞婉清正站在庭院中,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

她心中本就烦闷,如今看到虞婉清这副模样更是恼火,当即便开口呛到呛道:

“大姐姐怎么还有空在府中闲逛,出嫁的日子怕是近在眼前了,也不见你筹备些什么,倒有闲心来编排我。”

虞窈雪言辞尖锐,看向虞婉清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

“你你你——”

虞婉清被噎得满脸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虞窈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虞窈雪没工夫跟她吵架拌嘴,直接毫不克制的挥打上虞婉清指着她的手指,而后冷冷的看向虞婉清,说道:

“若大姐姐没什么事了三妹妹便先回自己院子了,大姐姐自己继续闲逛吧。”

说完后虞窈雪便不再理会虞婉清,径直朝自己院子走去。

徒留虞婉清一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她咬牙切齿,一脸怨毒的看着虞窈雪离去的背影。

……

刚回到皇宫的闻悬就带着陈若海把自己关到寝宫里。

等乾清殿的大门再次打开后已经是申时三刻,守在门口的福海,见陈若海背着药匣出来后,赶忙拽住他,把他往旁边扯。

“哎呦,陈院首,陛下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啊,您给咱家说说,咱家心里也好有个数。”

陈若海瞧了一眼福海后,对着他摇了摇头,这一下吓得福海连连追问:

“您这是什么意思,陛下难不——”

福海顿住,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但其中意思在场的人也都懂。


虞窈雪被突然点名,还有些茫然。

一旁的蒋明昭见梁宁娇扯到了虞窈雪身上,也不管恶心不恶心,开口就道:

“姐姐若是想让我喊,我便依姐姐所言。今日诗会,本就是为了让大家尽兴,莫要因这些繁文缛节扰了兴致。虞姑娘也是我诚心邀约而来,她向来温婉和善,姐姐可莫要错怪了好人。”

梁宁娇轻轻一笑:

“哟,郡主这护犊的样子,可真是让人惊讶。我不过是与虞姑娘说几句话,哪有怪罪之意。”

虞窈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

“梁姑娘与郡主的情谊,窈雪不敢妄加评判。只是今日诗会,本为雅事,莫要因些微之事伤了和气。”

梁宁娇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却依旧带着审视:

“你这小女子,倒是会说话。听闻前几日百花宴上你姐姐出了不小的风波,你却还能如此淡定地来参加诗会,这份心境倒是难得。”

虞窈雪听到梁宁娇说起百花宴,漠视的避而不谈,只说:

“郡主相邀,盛情难却。”

蒋明昭见梁宁娇有继续刁难虞窈雪之意,赶忙岔开话题:

“今日诗会,佳作方是主角,姐姐若是有雅兴,不妨也赋诗一首,为这诗会添彩。”

梁宁娇轻轻哼了一声,却也没再继续为难虞窈雪,她款步走向亭中早已备好的案几,拿起毛笔,似在思索着什么。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可目光仍紧紧地盯着梁宁娇,不知她又会做出何事来。

见她不再刁难,蒋明昭小步挪到虞窈雪旁边低声安抚道:

“刚才委屈你了。”

虞窈雪摇了摇头,小声回应:

“郡主不必挂怀,些许言语冲撞,窈雪还受得住。”

蒋明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梁宁娇向来行事乖张,你莫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虞窈雪颔了颔首:“多谢郡主关怀,窈雪明白,只是窈雪有一事不清,这位梁姑娘是谁?”

蒋明昭先是朝着梁文娇小心翼翼的的看了眼,才向虞窈雪解释道:

“她是平国公府的长房嫡女梁宁娇。此女行事极为疯狂张扬,稍有不顺便会大发脾气,总爱以陛下的表妹自居,可实际上这层关系远得很,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当今庄王才是她的亲表哥,因这八年前……”

蒋明昭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有些话不宜多说。

她顿了顿,立刻转了话题:

“你只需记得她在上京的名声不太好,不少人都对她避而远之,却又因她的身份地位而敢怒不敢言。你初入这些社交场合,以后若再遇她,能避开便尽量避开,莫要与她起冲突。”

虞窈雪察觉了蒋明昭的停顿,虽心中好奇,但也明白有些事不能为外人道,心下明白并未追问,轻声道:

“原来如此,多谢郡主告知,窈雪自会小心应对。”

这时,梁宁娇已在案几前站定,手中毛笔悬于宣纸之上,稍作停顿后,便开始挥毫书写。

她写罢,将笔搁下,轻扬下巴,朗声道:“此乃我今日之……”

她的话被截断,一个身材健硕有力的嬷嬷朝着蒋明昭和虞窈雪身边走来。

蒋明昭一眼便认出了来者,低声对虞窈雪说道:“这是我母亲身边的白嬷嬷。”

白嬷嬷走上前来,先是向蒋明昭行了礼,而后目光转向虞窈雪,神色温和,带着笑容朝虞窈雪躬身说道:

“虞姑娘,我家殿下有请。”

虞窈雪先是看向蒋明昭,蒋明昭接到虞窈雪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状况。

虞窈雪心中虽满是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应道:

“烦请嬷嬷带路。”

白嬷嬷在前面引路,虞窈雪跟在其后。

一路上,虞窈雪试图从嬷嬷的神态中猜出些端倪,可嬷嬷始终神色平静,让她无从推测。

跟着嬷嬷穿过迂回的廊道,离开雅亭后,虞窈雪却发现这位嬷嬷没有带着她去到前厅或者是正院,而是带着她越走越偏僻。

虞窈雪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安,但她仍努力维持着镇定,试探性的朝前方领路的嬷嬷问道:

“嬷嬷,不知殿下在何处等候?这路似乎有些偏远,莫要让殿下久等了才好。”

白嬷嬷脚步未停,只是侧身回应:“虞姑娘莫急,很快便到了。”

四周愈发静谧,只有她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终于,白嬷嬷在一座较为隐蔽的小院前停下。

小院被葱郁的树木环绕,从外面只能瞧见一角飞檐。

白嬷嬷轻轻推开院门,侧身让虞窈雪先进。

虞窈雪踏入小院,只见院内布置清幽,几盆花卉摆放得错落有致,中间是一座小巧的厅堂。

而厅堂门前,正站着一个奴才。

可虞窈雪看着那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和普通的奴才不一样。

守在门口的福海,见白嬷嬷将人带过来后,悄悄的打量了几眼。

在看到虞窈雪那张脸后瞬间觉得自家陛下真的是……

变-态!

这,这这,这看起来就跟没及笄一样,身形如此瘦小娇弱,面容也满是青涩稚嫩。

陛下真的是。

看着虞窈雪的模样,福海这番话也只能在腹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显露,依旧恭恭敬敬地垂首站着。

白嬷嬷领着虞窈雪走近,福海恭敬地弯腰行礼,侧身帮虞窈雪推开了厅堂的大门。

虞窈雪神色还是有些不安,她的眼睛在福海和白嬷嬷之间打转,脚下却一动未动。

福海见状心中有些着急,生怕里头坐着的闻悬动怒,便开口催促道:“虞姑娘,快些进去吧。”

在福海的一番催促下,虞窈雪终于抬脚迈进厅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的福海已经飞速的关上了门,生怕她反悔跑出去。

堂内门窗关的严实,里面烛火也没有点燃,只靠着外面阳光透过窗纸射-进来的一点光亮照着。

虞窈雪站在门边不知所措,太暗了,她不敢动。

但她能感觉道她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昏暗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道声音,一道她曾听过很多遍的声音。

“江家是死路,朕也是死路。”

虞窈雪顿时一惊,这声音是……

闻悬!


太阳西斜,乾清殿内,闻悬正瞧着福海呈上来的东西。

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冷峻面庞,眉头紧锁。

几页薄纸上写满了江风南的生平履历。

安远伯府独子,从小斗鸡走狗,留恋烟花之地,前头娶的一位夫人,入府没到三年就上吊自已了。

至于为什么死,安远伯府的下人曾说漏嘴过,说是江风南极爱在床榻之上玩些不太正常的,柳氏尸首上全是伤痕。

看着纸上说的柳氏死因,闻悬神色阴沉。

福海垂首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待闻悬怒火稍歇,才低声道:

“主子,那隔壁厢房姑娘身份也查清了,正是承恩侯府三姑娘虞窈雪,亲生姨娘早逝,在府中多受排挤刁难,如今被强许给江风南,处境艰难呐。”

闻悬不敢想象虞窈雪若是嫁给江风南,会被吓成什么样,单单就这般就让心口似被狠狠揪了一下。

闻悬往后靠到椅背上,他闭眼捏了捏山根,对着福海挥手,示意他离开。

福海从闻悬脸上没瞧出来信息,有些拿捏不住的躬身行礼后就离开了乾清殿。

待福海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闻悬只觉有一股微弱的拉扯感扯向他。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只要他没有睡觉而小姑娘却睡着后就会有一根无形丝线,轻轻勾连起他。

梦中与现实不同,在梦中闻悬身处一处花圃当中,馥郁花香萦绕四周,五彩繁花肆意绽放、摇曳生姿。

而虞窈雪一袭素色罗裙,像朵被风雨吹打的娇花,蔫头蔫脑坐在花圃正中间的一座秋千上,双手抓住摇绳,轻轻的晃着。

闻悬见状,忙快步走向她,衣袂带起细微的风,拂动路旁的花枝。

虞窈雪闻声抬眸,看着闻悬,瘪嘴轻皱秀眉:“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呃。”

闻悬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虞窈雪看了闻悬一眼,轻哼一声,别过头去。

“算了,你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问你也是白问。”

闻悬看着虞窈雪,心头一软,刚要斟酌着言语道,却被虞窈雪抢先一步。

她面上一副小猫偷腥般的狡黠模样,突然从秋千上跳下来,一把拉住闻悬的衣袖,凑近了闻悬悄声道:“我同你讲,我要做坏事了!”

许是梦中卸下防备,虞窈雪眼眸弯成月牙,亮晶晶地盯着闻悬。

闻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心乱如麻,耳根悄然泛红,轻咳一声稳了稳心神,而后又听见虞窈雪后面那一句话,不由得轻笑一声。

在这世上也只有虞窈雪把要做坏事挂在嘴边,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闻悬压下心底的悸动,低声打趣问道:“你要做何事,先与我讲讲,我给你出出招?”

虞窈雪眨眨眼,松开他衣袖,双手背在身后,围着闻悬慢悠悠转了一圈,背对着闻悬抓着一缕发丝打卷道:

“我呀就想着,江氏不是想要把我送回她娘家,给她娘家侄子做继室吗,我偏不如她所愿,她既然想送个女儿回娘家,那就让她亲生女儿回去,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一家人。”

“我就不信,江家昏了头才会不要承恩侯的嫡女,偏要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闻悬听着先是一怔,旋即无奈摇头,可嘴角却噙着笑意:“只是江家贪婪,侯府又重颜面,此事怕没这般顺遂,一个不慎,会惹来诸多麻烦。”

虞窈雪皱了皱鼻子,满不在乎道:

“麻烦本就如影随形,我在承恩侯府,哪天不是麻烦缠身?左右不过再添一桩,再说,若真成了,可不就一劳永逸,摆脱这糟心婚事,并且我也不用在虞婉清手下讨生活了。”

可不过转瞬,她又像霜打的茄子,愁眉苦脸地嘟囔:“那江氏母女平日里就精于算计,我那些个小伎俩,怕是一露苗头,就被她们识破了。”

虞窈雪转身揪着闻悬衣袖,眼眶泛红带着几分急切与委屈求道:“我瞧你衣袂不凡,肯定是个大人物我,定有法子助我躲过她们的眼,顺顺当当施行计划。”

“我不想再被随意拿捏,像个物件般任人送来送去,这日子过得太苦了。”

虞窈雪仰头望着他,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恰似晨间凝在花瓣上的露珠,惹人怜爱,闻悬下意识的滚了滚喉头。

小姑娘面若芙蕖,双唇被她绷抿的水光糜艳的。

闻悬垂首看着虞窈雪,眸色渐深,他伸出手,用指腹碾上她的唇。

“我能得到什么呢。”

闻悬语气带着几分诱哄,虞窈雪先是一怔,没想到闻悬会有这般举动,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羞红,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她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眼眸,带着一丝懵懂与急切说道:

“只要你能帮我摆脱这困境,往后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我虽没什么值钱物件,但我可以为你鞍前马后,绝无二话。”

闻悬听着她这带着孩子气的承诺,不禁哑然失笑,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依旧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眸中欲·色隐于暗处,道:

“我不用你做这做那,不过,我现在也没想好,留着下次吧,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待日后我再想你讨回来。”

虞窈雪微微颔首,那乖巧的模样就像一只柔顺的小兔子,她红着脸轻声应道:

“好,只要你能帮我,莫说欠一个人情,便是十个、百个我也应下了,我定不会赖账的。”

闻悬这才缓缓收回手,看着她那娇俏又带着几分羞涩的模样,眸中满是欲望:“你放心,我既应下,自会竭尽全力。”

虞窈雪忙不迭地点头:

“嗯,我都听你的,我会小心行事的,只是你可得快些呀,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哪天就被她们算计了去,直接被送进那江家的火坑了。”

说着,她又下意识地揪紧了闻悬的衣袖,眼中满是依赖。

只是未曾等闻悬继续说道,就见那花圃中的繁花簌簌作响,周身迷雾四起,虞窈雪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她顿时慌了神,眼中又蓄满了泪,急切地喊道:“你可千万莫忘了我,一定要来帮我啊!”

闻悬想要再次握住她的手,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眼前的美好景象瞬间消散,他已然回到了乾清殿内。

殿中依旧烛光摇曳,可闻悬的心却还留在那花圃中,留在虞窈雪的身上。


“三娘……”

虞窈雪身子轻颤,抬眸间撞进他满是情愫的眼眸,心乱如麻,慌乱之间,虞窈雪对着闻悬声如蚊蝇般小声开口:

“陛,陛下!妾想求您件事。”

闻言,闻悬直起身,目光仍胶着在她脸上,抬手将她鬓边一缕乱发轻柔捋至耳后,缓声道:

“三娘但说无妨,朕无有不应。”

虞窈雪咬唇,鼓足勇气给闻悬讲清楚事情原委:

“今日一早,妾上大相国寺祭拜姨娘,遇见了我那五妹妹和陛下身边的崔侍读,原本这事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不知为何,今夜我那五妹妹逃命般跑到了我的院里,求我帮帮她。”

“妾细细追问下才明了,原是我那嫡母要把五妹妹送给鸿胪寺少卿做第四房继室,但她与那位崔侍读两情相悦,那崔侍读也答应了妾的妹妹来府中提亲,府中嫡母却要强逼五妹妹嫁给那刘少卿。”

“陛下,妾知晓这不过是侯府庶女的婚事,本不该打扰陛下圣安,可……妾看着五妹妹就跟看着以前的妾一样。”

“妾就想着陛下给他们两个人找个由头赐个婚,既全了五妹妹与崔侍读的心意,也能断了嫡母那狠心的盘算。”

说罢,虞窈雪眼睛亮闪闪的盯着闻悬,那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忐忑,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闻悬凝视着她,眸底的深邃让人瞧不透心思,片刻后,他抬手轻刮了一下虞窈雪的鼻尖,声含宠溺略诱哄道:

“我可以帮你,但三娘该如何回报我呢?”

虞窈雪闻言,心头一颤,抬眸望向闻悬,那双眼满是无措。

她贝-齿轻咬下-唇,思量片刻,才细声软语道:“陛下所需,妾自是万死不辞,只要妾力……”

但她话说一半,抬眸看见的却是闻悬那欲念毫不掩藏的双眸。

闻悬眸中的炽热如燎原之火,烧得虞窈雪双颊滚烫,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绊的一个踉跄,,直直的跌坐在身后雕花床榻上,再无可退之处。

“三娘,莫要躲我。”

闻悬低哑着嗓子,长臂一伸,便将虞窈雪重新揽入怀中,紧紧禁锢,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虞窈雪身子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在闻悬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嗫嚅道:

“陛……”

话未出口,便被闻悬的吻封缄双唇。

这吻带着不容抗拒,又有几分眷恋的温柔,虞窈雪的眼眸瞪大,满是惊惶,双手本能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

渐渐地,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也在这热烈的纠缠中逐渐迷离,只能凭着本能嘤咛出声。

一吻结束,虞窈雪大口喘息,双眼氤氲着水汽,仿佛蒙了一层薄纱,愈发娇-媚勾-人。

闻悬眸色幽深,盯着她嫣红微肿的唇-瓣,拇指轻轻摩挲其上,随后闻悬垂首,虞窈雪便觉脖颈间温热湿软。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她浑身轻颤,羞怯地想要闪躲,却被闻悬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三娘,别怕。”

闻悬在她耳畔喃喃低语,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耳垂,令她愈发面红耳赤。

虞窈雪紧闭双眼,含羞带怯,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试图避开这羞人的亲昵,可这细微的动作却似火上浇油,引得闻悬呼吸愈发粗重。

粉面桃腮,含春带泪。

点点斑痕,红梅印雪身。

金铃摇曳,素手攥轻纱。

虞窈雪被逼到极致时,急促的喘着在闻悬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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