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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

隔壁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年东说:“贺年生,别以为你老子是村长,咱哥几个就怕了你,啥玩意儿,就你连我大哥的手指头都碰不着,你信不信。”徐锦贵没想着,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贺年庚和他的两个兄弟会出现在这里。以往他还没到镇上打零工的时候,时常跟贺年庚三人一块上山打野物,交情还算不错。“年庚兄弟,这是我老徐家跟贺年生的恩怨,不好扯上你进来。”贺年庚淡淡瞥了眼个头与他差不多的徐锦贵,从前他没少与徐锦贵打交道,清楚徐锦贵鲁莽的性子,刚才贺年生故意激他几句,这小子还真差点上套。倘若刚才他一个人真与贺年生打起来,讨不着好不说,回头贺年生的老子还能故借此事让他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贺年庚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侧面走近的身影。抬眼间,恰好与徐锦绣四目相对,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贺年...

主角:贺年庚徐锦绣   更新:2025-02-14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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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年东说:“贺年生,别以为你老子是村长,咱哥几个就怕了你,啥玩意儿,就你连我大哥的手指头都碰不着,你信不信。”徐锦贵没想着,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贺年庚和他的两个兄弟会出现在这里。以往他还没到镇上打零工的时候,时常跟贺年庚三人一块上山打野物,交情还算不错。“年庚兄弟,这是我老徐家跟贺年生的恩怨,不好扯上你进来。”贺年庚淡淡瞥了眼个头与他差不多的徐锦贵,从前他没少与徐锦贵打交道,清楚徐锦贵鲁莽的性子,刚才贺年生故意激他几句,这小子还真差点上套。倘若刚才他一个人真与贺年生打起来,讨不着好不说,回头贺年生的老子还能故借此事让他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贺年庚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侧面走近的身影。抬眼间,恰好与徐锦绣四目相对,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贺年...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贺年东说:“贺年生,别以为你老子是村长,咱哥几个就怕了你,啥玩意儿,就你连我大哥的手指头都碰不着,你信不信。”

徐锦贵没想着,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贺年庚和他的两个兄弟会出现在这里。

以往他还没到镇上打零工的时候,时常跟贺年庚三人一块上山打野物,交情还算不错。

“年庚兄弟,这是我老徐家跟贺年生的恩怨,不好扯上你进来。”

贺年庚淡淡瞥了眼个头与他差不多的徐锦贵,从前他没少与徐锦贵打交道,清楚徐锦贵鲁莽的性子,刚才贺年生故意激他几句,这小子还真差点上套。

倘若刚才他一个人真与贺年生打起来,讨不着好不说,回头贺年生的老子还能故借此事让他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贺年庚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侧面走近的身影。

抬眼间,恰好与徐锦绣四目相对,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

贺年生也发现走来的徐锦绣,他见过徐锦绣,要不是家里老子娘执意让他娶这个胖女人,打死他都不会同意。

他还没嫌弃这个胖女人长得丑,倒被这个胖女人拒婚,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去。

所以他带人特意尾随徐锦贵上山,借机收拾胖女人的兄弟一顿,好生出口恶气,不曾想,中途杀出贺年庚这么个搅屎棍。

贺年生身后的几个狗腿看见来人,瞧着徐锦绣这身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外号叫大头的后生,忍不住讥讽道:“哟,这不就是拒绝嫁给咱生哥的胖女人嘛。”

外号牛蛋的后生,双手抱胸,附和同伴的话,嘲笑道:“原来就是她啊,又胖又丑,这样的女人得亏她有自知之明,不然生哥娶回家,不得埋没了咱生哥。”

徐锦贵听闻对方的嘲讽,转身回头,果然看见老妹带着田草走来,连忙道:“锦绣,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俩赶紧回家。”

徐锦贵话音刚落,贺年生当即冷嗤道:“当着老子的面,想走,没那么容易。”

徐锦贵和贺年庚闻言,一时间脸色沉了几分,尤其是贺年庚目光冷凛地睨着贺年生,攥着弓弩的手紧了几分。

贺年东和贺年北察觉到老大的神色不对,不由得面面相觑,心想,老大还真是死心眼的看上人家胖姑娘。

不过,今日瞧着徐锦贵家的胖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眼花儿,怎的感觉短短几日不见,胖姑娘好似瘦了那么一丁点。

但是再瘦,依旧是很胖,怎样也配不上他们家老大。

徐锦贵恶狠狠的瞪着贺年生:“你想干什么,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

“不想干什么、”贺年生嘴角轻勾,饶有意味的越过身前二人,打量后边的徐锦绣。

说实在话,这胖女人长得还挺白净,虽然他看不上这么胖的女人,但也由不得被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落了面子。

“你妹子有胆量拒老子的婚,那便让她跪到老子面前磕三个晌头,不然,你们兄妹俩别想下这座山。”

“你想屁吃!”徐锦贵气极,后退两步,挡在妹子身前。

贺年生几人眼看着徐锦贵当宝似的把胖妹子护在身后,更来了兴致,贺年生冷笑道:“就凭你,能拦得住老子?”

说罢,微微偏头朝身后的三个狗腿子使了个眼色。

贺年庚见状,下意识地扬起下巴,不动声色地盯着对面几人的脚步。


面对亲爹、大哥和姐夫的指责,徐锦贵痛苦地矢口否认,活活被打没了半条命。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被扣了这么一口大锅,又被打得下不了炕,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浑浑噩噩不久便偷偷离了这个家。

当徐锦绣从这个噩梦中挣扎出来的时候,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晨早的日头透过微敞的窗户折射进屋。

锦绣从炕床上坐起,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真实的一切,知道刚刚只是做了场恶梦,可是梦里无比真实的画面,让她不得不生起戒备之心。

想来,短时日内不好带五哥到山上采收那批山药。

正好,昨晚临睡前想起另一件事,趁着这几日先把此事办妥了,改日再寻机会带五哥到山上。

昨晚的分家让徐老头后知后觉地嗅过味儿来,总觉得老婆子无端端闹分家,指定有内情。

所以,他不急于赶回镇上做工,一早与老大两口子下地干活,他倒要留下来看死老太婆背地里闹什么幺蛾子。

晨早,偌大的院子只有田草一人在剁野菜喂鸡,锦绣知道阿娘和五哥赶早下地干活。

田草见她起来,殷切地为她准备洗漱的水和洁牙的柳条,灶房里有阿娘张婆子给她留的馍馍和糙米粥。

徐锦绣吃了朝食,再次带着田草上山,不过上的不是昨日那座,而是离村较远的一座多宝山。

多宝山与其名恰恰相反,此山因地势不佳,山里连寻常野物都不常有,偶能瞧见几个放牛娃牵着家中的老牛上山吃草。

有了昨天的经验,徐锦绣今日上山特地准备了根竹棍做支撑,行走间轻便不少。

田草丫头心里好奇小姑为啥带她来多宝山,却也不敢多问,阿奶晨早下地前特地嘱咐她留在家中跟着小姑。

徐锦绣目的准确,在临近山顶的附近找到了要找的草药,是几株藤蔓草,药名舒筋藤。

如果她猜的没错,今日四哥和四嫂会从镇上回来,前日阿娘托了村里关系不错的人家,昨日到镇上赶集的时候,将书信交给四嫂家的门房。

阿娘特地在信上提及家中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让四哥务必带上妻儿回一趟村子。

她今日上山采的舒筋藤,正是为四嫂家的祖母准备的草药,前世,四嫂的祖母因常年手脚风湿关节痛疼,寻遍了江湖名医也未得见好。

机缘巧合之下,有位行走江湖的游医给老太太开了张方子,方子里最重要的一味草药是舒筋藤,此药本该生长在南方。

近些年新王朝方才落定,战火近百年的国土动荡,让南北方走商很难进行货品互通。

不料前世,村里的赤脚大夫无意在多宝山发现这味药材,二姐和二姐夫得知此消息,立马给镇上四嫂家捎去消息。

因此,四嫂对二姐一家心怀感激,送回许多厚重的谢礼。

徐锦绣图的不是四嫂的谢礼,而是四嫂这个助力,只要四嫂愿为阿娘撑腰,五哥和她往后在村里的耕种和买卖也有了倚仗。

徐锦绣放下背上的竹篓,回头交待侄女:“草儿,你记着这几株草药,咱把它们连根挖了回去。”

田草非常好奇小姑几时学会认草药,但也不敢怠慢:“好,好的小姑。”

锦绣之所以会辨认舒筋草,是因为后来万河村附近的山上皆发现舒筋草这味药材,此药在北方少见,价值高昂,农闲时每家每户的媳妇子和孩子都会上山碰运气。


“娘~”

回想前世五哥的遭难,徐锦绣很快在心里寻了个借口,委婉地与阿娘说道:“娘,我方才睡了会儿,然后……做了个梦。”

张婆子笑眼眯眯的同时,不以为然地看着老闺女,觉得老闺女是受了惊吓睡不踏实。

徐锦绣按时间推算,阿爹和五哥最晚明日便会从镇上回来。

这一世她没能如他们所愿答应出嫁,阿爹保不其将所有的心思倾注于五哥身上:“女儿方才做梦……梦到五哥了。”

徐锦绣担心老娘不信,目光诚恳真切地看着阿娘张婆子。

张婆子一头雾水的挑动老眉:“梦到你五哥什么了?你们兄妹俩从小吵吵闹闹过来,怎的,如今大了知道想你五哥了?”

张婆子以为老闺女如今懂事,知道思念在外做工的兄长。

徐锦绣神色间有一瞬的尴尬,以往,仗着五哥事事让着她这个妹子,她没少给五哥使绊子让五哥挨爹娘的毒打。

现在该是她向五哥赎罪的时候:“娘,在我梦里,五哥他成亲了。”

张婆子笑容一窒,险些以为自己听差。

但想着,不过是老闺女做的一个梦,便不当回事。

话说回头,老五该是时候说媳妇,这次回来就让他小子在家里呆着,好的让媒婆帮忙走动走动。

说起为老五挑媳妇,张婆子老眼不禁闪过一抹晶光,嗔笑地觑着老闺女:“娘的锦绣,还记得你梦里是哪家姑娘嫁给你五哥?”

张婆子以为,闺女这个梦或许是寓意老五即将讨到门好媳妇,不由得心情大好。

徐锦绣真不想打搅阿娘讨儿媳妇的美梦:“娘,梦里的五嫂一点儿都不好。”

张婆子闻言,再次笑容一噎,不得不正色几分:“绣儿与娘说说,梦里老五媳妇是谁?”

徐锦绣等的就是老娘这句话,假装隐晦地说:“是……,二姐夫刚满十五岁的妹子。”

张婆子:……

生活在一个村子,张婆子当然知道二女婿家有几个妹子,如今家中仅剩最少的妹子还未说亲。

想起二女婿家的情况,张婆子两条老眉拧成麻花状:“你是说贺金莲那丫头?”

徐锦绣咬咬唇,点着头:“娘,在梦里是阿爹替五哥张罗的这门婚事。”

徐锦绣边说,边观察阿娘的脸色。

果然,当她提到阿爹,起先一脸茫然半信半疑的阿娘,立马一拍大腿,霍地从床沿站起身子。

“好他个徐老汉,还想继续霍霍我的老五。”

徐锦绣提着的心总算放下,只要阿娘把她说的话听进去,自有法子替五哥另外张罗婚事。

据她所知,当年大哥、二姐和三哥的亲事,阿娘连插手过问的份都没有,全由死去的阿奶和阿爹一手操办。

尤其是阿娘当初压根看不上贺姐夫,生怕闺女嫁到贺家吃尽苦头,架不住二姐被阿奶洗脑成功,这些年在夫家任劳任怨,动辄被打骂,仍觉得嫁为人妇便该如此。

张婆子本就看不上二女婿,已经折进去个闺女,没理由再赠送一个儿子。

徐锦绣赶忙起身,挽过张婆子的手,聪明地反向安慰道:“娘,这只是个梦,之前我听说梦都是反的。”

张婆子觉得也是,但全然不敢掉以轻心:“不管如何,你阿爹要真敢坑你五哥,看老娘不跟他拼了。”

张婆子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定,连呼吸都吭滋不平。

徐锦绣替老娘顺着后背,假装思考,须臾,略带玩味地调侃道:“娘,其实五哥也到了相看媳妇的时候,您难道就没有私底下相中的姑娘?”

外村的阿娘相不着,万河村里的总有吧,不知道阿娘这一世可会为五哥坚持下去。

张婆子知道闺女此话在提点她为老五做打算,不禁认真细想,倒真让她想到一户人家。

徐锦绣察觉到阿娘眼睛蹭亮,不由打趣道:“女儿看娘的样子,是已经为五哥相看好媳妇了,娘您快告诉我是哪家姑娘。”

张婆子没好气地嗔笑小闺女一眼,“还没个定数的事,娘回头与人家长辈通了气,才好说的。”

徐锦绣眼珠子一转,大概猜到老娘的心思。

前世在这家中从未有人支持阿娘的决定,以至于阿娘无法左右五哥的婚事。

这一世有她在,她会帮助阿娘,为五哥挑个好媳妇。

日头西斜,晚风微凉。

农耕庄户每日皆是朝晚两食,多是见不着米粒的粥水配上一块三合面馍馍,家底子好些的人家,会拍上两根黄瓜,或是在菜园子摘两把青菜叶子酌水后,拌上两滴荤油调香。

老徐家在万河村算得上是日子好过的庄户,农闲时徐老头会带上老五前往镇上码头做散工,又是一笔营收。

家中田地有张婆子带大房留在村里看顾,家务活计又有几个孙女搭把手,比那忙前顾不了后的人家好上许多。

不过,无论家中再怎么忙活,都跟徐锦绣没啥关系,因其上头有个偏惯她的张婆子兜着,旁人即便再不愿,也不敢差遣徐锦绣干活。

徐锦绣一个时辰前才吃下一整碗鸡蛋羹,这会子又被阿娘张婆子强行拉到灶房。

就说,该不该她胖吧。

大房的徐锦江和罗氏已经坐在饭桌前,二人见老娘拉着人进来,深沉的面色牵强扬笑相迎。


听说四弟妹在徐锦绣的屋里,于是从堂屋过来。不料,她前脚刚迈进屋门,惊恐地看见闺女一口半个的杮饼往下咽。

顿时,大惊抽气,快步上前狠狠得拍掉闺女手上的杮饼。

“谁让你吃的。”徐锦桃厉声喝斥的同时,夺过闺女手里那只油纸袋,见袋子里只剩一块杮饼,更是气极,也不知道闺女刚刚吃了多少块。

徐锦桃的举动,让在场之人同时为之一怔。

贺明月从未见过娘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浑身哆嗦眼含泪花,抿着唇要哭不哭,好不委屈。

徐锦桃着急过头,怒骂道:“吃吃吃,什么东西你都敢吃,回头把你吃成胖子。”

显然,徐锦桃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坐在床边,只手搂着闺女的梁氏眉头微蹙,莫明觉得大姑子从进屋开始的反应,异常得耐人寻味儿。

再看小姑子脸上一瞬即逝的冷然,以及眼中蕴含的笑意,梁氏不觉挑眉看戏。

如果只是孩子贪嘴多吃两块杮饼,做为长辈怎能在人前对孩子这般打骂,怕不是这杮饼——。

徐锦桃不尴不尬地冲二人讪然一笑:“四弟妹,小妹,让你们见笑了,这孩子不懂事,不管管日后大了更没规矩。”

桂姐儿显然被徐锦桃先前的大嗓门吓到,怯生生地躲到娘亲梁氏身后,微微探出半颗小脑袋。

徐锦绣闻言,不以为然,脸上的笑容天真无害,语气却是充满意味:“哦~,我方才瞧见二姐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杮饼掺了啥不好的东西,吃了使人发胖。不过,这杮饼是二姐你买给我的,这些年二姐不断给妹妹我送杮饼,倒是让妹妹觉得怪不好意思。所以,给月姐儿也分点儿,怎的月姐儿吃几块杮饼,二姐竟如此大反应,难不成这杮饼真掺了什么——。”

不等徐锦绣说完,徐锦桃立马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梁氏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小姑子说出那话,大姑子脸色明显都变了。

此刻再看小姑子目光狡黠,梁氏不由得垂眸弯起嘴角。

有意思,真没想到区区乡下庄户的姐妹间,也会使出这般见不得光的腌臜手段。

梁氏想着,不禁打量小姑子惊人的体型,要不是小姑子被老婆母养得白净,光是这副身型,日后怕是难以寻到一门好亲事。

徐锦桃不傻,似也察觉徐锦绣话里的意思,猜她难道是知道杮饼被她掺了心疼的药粉?

回想刚才自己没能沉住气,徐锦桃缓过心绪之后,换上寻常和善的庄妇面容:“小妹,你怎能这么想二姐,二姐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徐锦绣笑笑道:“是啊,看我说的啥话,二姐对我这么好,我还这么想二姐,真是不该啊~。”

听闻此,徐锦桃肯定了心中所想,即便徐锦绣知道了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便不能凭空口白牙污蔑她这个做姐姐的。

徐锦桃断定她没有证据,是因为此事她做得隐蔽,在镇上买完柿饼的时候就下手,绝对不会有人找到任何证据。

一旁的梁氏看了个热闹,神情淡漠地掩去眼底的笑意,再看向小姑子时,比对待二姑子更真诚了几分。

“可不是,你这丫头是咱老徐家最小的金疙瘩,二姐不疼你还能疼谁。”

徐锦绣脸上始终挂着淡笑,让徐锦桃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俯身捡起地被徐锦桃扔到地上的油纸袋:“二姐说的是,我瞧着月姐儿喜欢吃这杮饼,袋子里还剩一个呢,怎能浪费。”


论起给人添堵,张婆子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她当众拎起桌面上的一吊钱,塞到老闺女手里:“瞧瞧你爹多大方,分家还舍得给咱娘仨一吊钱,赶明儿娘到村口屠户家,给你们兄妹买几斤肉补身子。”

徐锦绣相当配合地乖巧应声:“女儿最喜欢吃娘炖的红烧肉了!”

“好,咱明儿个就吃红烧肉。”

徐老头哪听不出来死老太婆的明嘲暗讽,气得吹胡子瞪眼,枉他还一片好心真是喂了狗。一吊钱还堵不上死老太婆的嘴,难道,肖想要得更多,简直是痴心妄想。

向来头脑简单的徐锦贵,听说明日炖红烧肉,口水差点儿没溢出来:“娘,那明天多蒸几块馍,我太久没吃娘您炖的红烧肉了。”

张婆子闻言,没好气地斜睨大块头老五一眼:“吃吃吃~,就你知道吃,这阵子给老娘好生呆在村里,当下地里的活不多,也得有个撑事的男人在家里帮衬才行。”

徐锦贵笑呵呵地挠挠头:“诶,好嘞娘,那你可记得明天烧红烧肉哦!”

徐锦绣差点被虎头虎脑的五哥逗笑,再看黑着脸的老爹气得起身出灶房。

见此,张婆子心情大好,特意拉着嗓子道:“老大、老五,你们哥俩开仓房,——分粮!”

徐老头前脚刚出灶房门,听闻张婆子这声吆喝,差点被后脚跟绊倒,身子一个趔趄,气急败坏地扶着门框,拂袖离去。

他倒要睁大眼睛瞧着,就凭老五这榆木脑袋,没有他这个老子替他着想,真以为跟了老太婆能得好,日后有老五后悔的份。

徐锦绣活了两世看透了太多,更看透老爹自私的秉性,所有的心思和打算都在外头私生子的身上。

这一世,没有老爹和大房的干预算计,她会让阿娘和五哥摆脱前世凄惨的命运。

张婆子瞄了眼老大愕然的神色,早已寒透的心,彻底对大儿子心死。这些年她尽心尽力的为着这个家,到头来养了一群狼心狗肺玩意儿。

在张婆子的坚持下,仓房的存粮对半分了干脆,分出来的一半粮食,张婆子让老五扛回主屋锁着。

现下已是分家,张婆子没再让徐老头踏足主屋半步。还让老五把老头子仅有的一口装衣物的箱子,扛到老四空置的那间屋子。

为此,徐老头虽心里膈应,但也好过跟老太婆睡一屋。

是夜,睡梦中的徐锦绣并不安稳,豆大的汗珠层层浸湿额间鬓边的发丝。

梦里,老五徐锦贵推着满满一板车的山药前往镇上,岂料,贺年生带着一群贺氏后生围堵在进城的山路,将徐锦贵重伤且抢走满车的山货。

在这个梦里,让徐锦绣料想不到的人还有老爹、大哥以及二姐夫贺年刚,老爹竟当众指证五哥偷盗贺氏一族种在坟山上的山货。

明明是生长在山上的野生山药,因老爹没能从中得利,竟带头冤枉自己的亲生儿子。

眼睁睁看着贺年生一群恶霸对五哥拳脚相向,徐锦贵被打得倒地不起,口吐鲜血,也未能让老爹生起一丝怜悯之心。

[哼,从今往后你莫说自个是老徐家的儿子,老子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五弟,你也真是的,要是缺银子钱,怎的不回镇上做帮工,跑山上偷我贺氏的山药。]

[是啊五弟,当初阿爹和阿娘分家的时候,大哥几次向你使眼色,让你随我跟了阿爹,你看看你现在跟着阿娘,学了这起子上不得台面的事,简直有损我老徐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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