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绾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方才姜绾歌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总而言之,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姜绾歌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见姜绾歌不搭理她,慕清雪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姜绾歌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原来这就是姜夫人,也不知道姜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淫荡的女儿。想必,比起你来,姜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姜绾歌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她扭过头警告她。“慕清雪,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亲一分,我不会放过你!”见姜绾歌生气,她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姜绾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方才姜绾歌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总而言之,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姜绾歌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见姜绾歌不搭理她,慕清雪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姜绾歌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原来这就是姜夫人,也不知道姜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淫荡的女儿。想必,比起你来,姜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姜绾歌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她扭过头警告她。“慕清雪,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亲一分,我不会放过你!”见姜绾歌生气,她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姜绾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和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是你娘是个本分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们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这样的挑衅,简直让姜绾歌忍无可忍。姜绾歌气愤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拉倒在她娘的坟墓前跪下。“道歉,给我娘亲道歉!”姜绾歌是习武之人,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姜绾歌的对手,可她对姜绾歌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眼见姜绾歌要对她动手,她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火引子,一把点燃了坟墓边的枯草。火势迅速蔓延,很快便将整个坟头包围。姜绾歌冲上去想要挽救,可火苗已经化作烈焰,如同吐着信子的巨蛇,迅速席卷了整片坟地。“爹!娘!兄长!”周围种着的树无一幸免的被点燃,姜绾歌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被燃烧殆尽。巨大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姜绾歌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心疼得仿佛快要裂开。这把火烧在姜绾歌的心里,似乎将她也烧得一干二净。姜绾歌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的看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一步一步向前。眼看姜绾歌疯魔的样子,慕清雪终于被吓到了,她扭头想跑,姜绾歌直接冲上前揪住她的手,狠狠朝她甩了一个耳光。就在她还想继续动手时,手腕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姜绾歌侧目看向身边忽然出现的沈辞州,又气又痛。“放开我!”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够了。再敢对慕雪动手,别怪我狠心。”姜绾歌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她动手?是她,她烧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坟墓!沈辞州,你眼盲心也瞎,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发生第三次!”他的脸色僵住,神色异样的看着慕清雪。慕清雪只是惊慌的摇头,而后盈盈落泪:“我没有,辞州,你信我,我也不知道姜姑娘为何突然发狂。”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松了姜绾歌的手,无比珍重的哄着慕清雪,抱着她离开。事到如今,他还是相信慕清雪,还是帮着慕清雪。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永远会选择站在慕清雪的身边。只因他爱她,相信她,不分对错。
回到将军府以后,姜绾歌便开始为几日后的出征做准备。管家张伯在府上待了几十年,几乎是看着姜绾歌长大的,如今看姜绾歌即将出征,百般担忧。“小姐,这次您就非去不可吗?我答应过老爷和少爷,一定要好好照顾您,护您一生安宁,如今您竟要出征,战场上凶险万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我到九泉之下,如何和老爷少爷交代啊!”姜绾歌一边收拾行囊,一边安慰他:“张伯,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姜家世代忠良,如今边疆有战事,我岂能在京中安坐。”张伯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满是忧虑:“小姐,您和太子殿下不是情投意合吗,我去求太子殿下,让他来说服您!”姜绾歌慌忙拉住他的衣袖,脸色阴翳:“我和太子不是一路人,他是天潢贵胄,当配大家闺秀。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万万不可再去太子面前自取其辱。见姜绾歌如此严肃,张伯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却也大概有了谱,不敢再多说。只是一直念叨着不放心姜绾歌,让姜绾歌此去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太子即将迎娶国公之女慕清雪入门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而沈辞州对慕清雪的宠溺,更是让整个京中待嫁的女子,都羡慕不已。听说沈辞州知道慕清雪最爱荷花,可才三月的天赏不到荷花,他便命人挖渠建河,引了一汪温泉入府,浇灌荷花,竟然当真让荷花开遍了池塘。琴音大会那日,有一把上好的焦尾琴,价值千金,沈辞州毫不犹豫买下送给佳人,只为博佳人一笑。慕清雪体弱,风寒久久不愈,沈辞州亲自骑马赶到城外的山上,摘来雪莲入药,为她滋补身体。他生来便是太子,天之骄子,受尽皇恩,素来孤傲自持,却没想到他为了自己所爱之人,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太子的痴情人设,在京中大为流传。姜绾歌以为剩下的几日,沈辞州忙着陪慕清雪,和她不会再有交集,她只需要好好收拾行囊整军待发即可,却没想到,上元节前一晚,他忽然派人传话,叫她前去赴约。前几日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一日,他对她温柔至极。一路上,他为她猜字谜赢灯笼,只要她看过一眼的首饰,立马买下送她,甚至还亲自喂她吃糕点。他对她的好,让她不明所以。逛完长街,他带她来到湖边他精心布置的草地上。随着他一声令下,万千孔明灯同时升空,将整个夜空渲染成一幅美艳绝伦的画。姜绾歌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点点,不知道沈辞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身边他的气息忽然越来越近,姜绾歌侧过身,眼前是一张放大数倍的俊颜,他忽然搂住她,竟然想要吻她。脑海中顿时炸开了无数烟花,可瞬间姜绾歌又清醒过来,慌忙将他推开。眼前人睁开眼,淡淡勾唇,菲薄的嘴唇露出一抹笑。“如何,是不是很感动?”姜绾歌怔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接着说道:“若是连你这样只知练武,打打杀杀的女子都觉得心动,那清雪必定更加感动。”直到此刻,姜绾歌才知道,原来沈辞州今日叫她出来,又费尽心机的上演这样一出,竟然只是为了明日上元节给慕清雪惊喜的提前排练。而姜绾歌,就是那个试验品!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过。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些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辞州。他将他对慕清雪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姜绾歌生辰时,费尽口舌羞着求他能对她说一句好听的情话,他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临行前倒数第二日,皇宫内举办宫宴,文武百官都受邀参加。慕清雪虽然已经指婚给沈辞州,可两人没有成婚,所以宫宴上并未坐到一起。二人虽然相隔几个座位,却依旧眉目传情。宴会中途,有文武百官的千金前来给太子敬酒,其中一位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竟然一个趔趄直接栽倒了沈辞州的怀里。她的衣裙顿时散开,露出大片香肩,只能紧张的躲在沈辞州的怀中。众人的视线被动静吸引过来,在看到女子的窘样后,又立刻匆忙挪开眼。沈辞州眉头紧锁,显然十分不悦。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脱下自己的斗篷,裹到来人身上。那女子脸羞得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场。经历了这样一番插曲,慕清雪不乐意了。尤其是在几位皇子打趣,让沈辞州纳方才女子为侧妃后,慕清雪的脸色彻底挂不住。她眼睛红红的站起身冲了出去,注意到她的动静,沈辞州立刻也跟了出去。此时姜绾歌正在御花园醒酒,却刚好听到二人争吵的动静。慕清雪边哭边甩开沈辞州,沈辞州则是耐心的哄。“清雪,孤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孤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动过心,用过心的人,都只有你。其他女子,从来不曾入过孤的眼!”姜绾歌心头莫名一颤,又听到慕清雪哭哭啼啼的开了口。“可是那又如何,你是太子,将来难免三宫六院。今日你娶个侧妃,明日又纳个侍妾,这样下去我受不了。殿下,我这一生,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若是你无法做到,便放了我吧!”沈辞州顿时慌了,姜绾歌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那样惶恐害怕失去一切的彷徨。“孤不放手!清雪,你知道孤不能没有你。”话落,他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眼神坚定。“孤今日便证明给你看,孤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你一人。”片刻后,他拉着慕清雪,跪到陛下面前。“父皇,儿臣想在此求一道圣旨,儿臣日后只会娶清雪一位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求父皇成全!”陛下知晓他疼爱慕清雪,却没想到,他会痴恋到这种地步。他瞬间勃然大怒,愤怒的将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混账!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作为君主,最不该有的,便是专情。皇后在一旁更是心急如焚,忙着劝他:“辞州,本宫知道你和清雪情投意合,可你是太子,将来继承你父皇的大业,还要为皇室开枝散叶,只娶她一个怎么行。”偏偏沈辞州铁了心。“父皇母后不必再劝,儿臣心意已决!”眼看他如此偏执,陛下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连着说了几声好字,最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好!很好!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成全你。若是你能受过钉刑,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朕就准许你此生只娶慕清雪一人!”说完他将视线望向姜绾歌。“绾歌,朕命你监刑!”
姜绾歌不想再窥探他人爱意,转身打算离开。身后慕清雪却忽然叫住姜绾歌的名字。“姜姑娘?上元佳节,你为何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吧!”如此盛情,让姜绾歌有些错愕,若是拒绝,反倒不合礼数,于是姜绾歌只能点头同意。沈辞州和慕清雪走在前方,十指紧扣,宛若这世间最恩爱的伴侣。姜绾歌低下头,淡淡看着鞋尖,只期盼这条路赶紧走完。忽然间,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无数黑衣人提剑冲了出来。他们有备而来,刀剑直指身为太子的沈辞州。眼见黑衣人目标明确,沈辞州连忙将慕清雪推到姜绾歌的怀中。“保护好清雪,她若受伤,孤唯你是问!”话音落下,他已经挥剑冲进人群,姜绾歌牵着慕清雪往回撤,一拨黑衣人提剑朝她们追来。这些人武功极强,姜绾歌带着慕清雪施展不开,又要保护她的安危,几番之下渐渐落入下风。眼看一人挥剑刺向慕清雪,姜绾歌毫不犹豫上前侧身替她挡了这一剑。剑刃入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好在姜绾歌穿的黑色斗篷,敌人并看不出来。肩膀痛得姜绾歌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姜绾歌的战力,她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辞州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他冲向慕清雪,紧张得将她护在怀中,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姜绾歌。“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伤?”慕清雪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更是惨白。她虚弱的倒在沈辞州的怀中,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剑伤,无大碍,你莫要怪罪姜姑娘。”话音落下,姜绾歌诧异的抬头看向她。一路上,自己将她护得好好的,所有的伤害自己都一一替她受过,方才姜绾歌还检查过,她分明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受。怎么她如今会说,她受了剑伤?姜绾歌再次看向她的手臂,那细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划开的,刺客用的利剑,伤口不会如此细小。所以,这八成是慕清雪自己为之。可是慕清雪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沈辞州的过往,所以才要这样诬陷她?姜绾歌正欲开口辩解,沈辞州充满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她。他抱着慕清雪,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进姜绾歌的胸口。“孤告诉过你,让你好好保护清雪!来人,姜绾歌护驾不力,罚三十鞭!在宫门口执行!”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姜绾歌自然不知,见状,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因为你下贱,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宠而骄了,告诉你,你别妄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原来,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与沈辞州之前的事,担心自己的存在动摇她太子妃的地位。可是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且不说沈辞州对她和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更别提,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抢。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姜绾歌不敢肖想,以后更不会。不日她就会出征边疆,再也不会回来。姜绾歌只能和她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姜绾歌:“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装作被姜绾歌绊到的模样,整个摔倒在地。远处的身影立刻飞奔而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而后看向姜绾歌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不知悔改!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才许起来!”说完,他抱着慕清雪扬长而去。
所谓钉刑,需要受刑者从扎满九千根铁钉的木板上滚过去,来回两次,受刑方才完毕。建朝以来,受过钉刑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他们,都无一例外的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姜绾歌知道,陛下此举不过是为了让沈辞州服软。可是他没想到,沈辞州远比他想的更为执着。他二话没说,便答应了这个要求。扎满铁钉的木板呈上来时,众人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众人皆跪在地上为沈辞州求情,剩余的人纷纷前来劝他。“太子殿下,您这是何苦,受这钉刑如同万箭穿心,疼痛难忍,您是千金之躯,怎可为一女子损伤!自古以来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您是太子,何苦拘泥于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空话!”姜绾歌看着大殿上退去外衣,目光坚定的沈辞州,清楚的知道,众人说再多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他的性子是那样的执拗,为了慕清雪什么都可以做。随着一声令下,他义无反顾的躺了上去。鲜血很快渗透衣服,将衣服染成一片绯红,他冷峻的脸拧作一团,豆大的汗滴一颗颗落下,他却咬紧牙关,当真一声不吭。这是多深的爱意,才能让他承受如此痛苦。姜绾歌静静地看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钉刑结束,他满身鲜血的走了下来,经过姜绾歌身边时,他忽然停了下来。“上次的事,孤替清雪向你道歉。她会那样做,都是因为太爱孤,如今孤给足了她安全感,她不会再如此了。”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姜绾歌悲凉一笑。临行前最后一日,姜绾歌让张伯传话,要和沈辞州见最后一面。可张伯回来时,仍旧是孤身一人。他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姐,太子殿下说,明日便是他大婚,府中还有许多事要忙,有什么话让您席间再和他说。”姜绾歌无所谓的挥手:“那便罢了。”原本只是想同他最后道一次别,告诉他,往后两人再无干系。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姜绾歌把这些年,和沈辞州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出来,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这里面有小时候,他送她的毛笔,他为她画的画,还有他们第一次缠绵时,她从他腰间拽下的玉坠子。清理起这些旧物姜绾歌才发现,他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他们见过彼此最年少稚嫩的模样,也见证着彼此的成长。小时候,他长得最俊朗,所有公主和陪读的小姐们,都最喜欢追着他玩。出生于武将家的姜绾歌,和他们格格不入,是他一直陪着她,教她写字,教她画画。众人取笑姜绾歌粗鲁,只会舞刀弄枪,将来没有好郎君要她。也是他一把将姜绾歌护在身后,“谁说没有人要绾歌,孤要。绾歌,将来你就嫁给孤,做孤的太子妃!”一句童言,姜绾歌便记了十多年,以至于现在想起,还会笑出声来。只是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姜绾歌把箱子递给张伯,让他在她走后,再退给沈辞州。出征那日,满城喜色。东宫大婚,全城的百姓都赶去皇宫门前看热闹。沈辞州一身大红色喜服,骑着高头大马,与前往城门的姜绾歌背道而驰。姜绾歌看着一路的红绸,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今此一别,永无来日。愿为双飞鸿,百岁不相离。沈辞州,我真心祝愿你幸福。城墙上大雁齐飞,是出征的好兆头。姜绾歌拿出马鞭向后甩去,带着身后的将士们,头也不回的往塞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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