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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

可可惜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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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么样?”苏落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勾引魔尊大人,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温蘅气得脸色发白,她真是懒得再跟这个蠢女人解释,“我跟褚临渊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苏落的眼神里闪过狐疑,她上下打量着温蘅,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试探性地问道。温蘅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语,“你要是觉得我骗你,大可以去问褚临渊,跑来欺负我算什么本事?”苏落闻言,却嗤笑一声,“去问魔尊大人?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魔尊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再说了,”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狠厉,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魔尊大人后花园里那些奇花异草...

主角:温蘅裴垣   更新:2025-02-18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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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蘅裴垣的其他类型小说《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由网络作家“可可惜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怎么样?”苏落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勾引魔尊大人,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温蘅气得脸色发白,她真是懒得再跟这个蠢女人解释,“我跟褚临渊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苏落的眼神里闪过狐疑,她上下打量着温蘅,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试探性地问道。温蘅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语,“你要是觉得我骗你,大可以去问褚临渊,跑来欺负我算什么本事?”苏落闻言,却嗤笑一声,“去问魔尊大人?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魔尊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再说了,”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狠厉,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魔尊大人后花园里那些奇花异草...

《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完结版温蘅裴垣》精彩片段

“我想怎么样?”苏落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勾引魔尊大人,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温蘅气得脸色发白,她真是懒得再跟这个蠢女人解释,“我跟褚临渊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苏落的眼神里闪过狐疑,她上下打量着温蘅,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试探性地问道。
温蘅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语,“你要是觉得我骗你,大可以去问褚临渊,跑来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苏落闻言,却嗤笑一声,“去问魔尊大人?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魔尊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再说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狠厉,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魔尊大人后花园里那些奇花异草,哪一株不是为了你而种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温蘅愣了一下,后花园的花?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褚临渊种什么花,关我什么事?”
“呵,还在装傻?”苏落冷哼一声,“整个魔宫谁不知道,魔尊大人最讨厌花花草草,以前后花园荒凉得跟什么似的,自从某天他去过人界之后,才......”
苏落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苏落,你在做什么?”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来。
苏落看到来人,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收起手中的长鞭,恭敬地行了一礼:“林......林长老。”
来人正是林清羽。
“温蘅是褚临渊带来的人,你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
林清羽语气中带着不悦:“谁允许你在温小姐这里喧哗的?”
苏落吓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
“蘅儿,你没事吧?”林清羽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解释,而是将目光转向温蘅,眼神里带着关切。
温蘅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林前辈关心。”
林清羽微微颔首,然后再次看向苏落:“还不快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苏落如蒙大赦,慌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林清羽轻笑一声,“以后若是再有人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温蘅看着苏落逃窜的背影,她的敌意,除了争风吃醋之外,更多的恐怕还是源于身份的差距。温蘅虽说是褚临渊带来的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林清羽见温蘅神色复杂,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苏姑娘有些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仗着自己是林家长老的侄女,在魔宫里横行霸道惯了。这次若不是我恰好碰见,还不知道她会怎么为难你。”
“多谢林前辈今日出手相助。”温蘅真诚地表达谢意。
“不必客气,”林清羽温柔地笑了笑,“褚临渊这些天不在,你在这魔宫之中无依无靠,若是受了委屈,尽管来找我。”
温蘅点点头,心中却有些疑惑。
林清羽对她的态度,未免也太好了些。
褚临渊对她好,她还能理解,毕竟褚临渊将她从人界带回来,总要对她负责。
可林清羽和她非亲非故,为何会如此关心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褚临渊的关系?
“林前辈,”温蘅试探性地问道,“魔尊大人......他去哪里了?”
林清羽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过些日子便会回来。”
温蘅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得点点头。
她敛下眸中思绪,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林前辈,我刚刚听苏姑娘提起,魔尊大人似乎对后花园......格外用心?”
林清羽闻言,果然神色一松,眉眼间染上些许笑意:“可不是嘛。以前那后花园,荒凉得能跑兔子,褚临渊从来不去。也不知从哪天起,竟开始亲手打理,种满了奇花异草。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那是魔尊的手笔?”
说着,她拉起温蘅的手,热情道,“蘅儿可有兴趣去看看?如今正是花期,景色美不胜收。”
温蘅本想推辞,但林清羽拉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往后花园走去。
这后花园,温蘅之前也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匆匆而过,从未仔细看过。
如今被林清羽拉着,才发现这园中景致确实不同寻常。
“这......这些都是天元花?”温蘅的目光落在一片雪白的花海之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天元花,世间罕见,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价值连城。
“蘅儿好眼力,”林清羽笑道,“这些都是褚临渊从人界带回来的。为了这些花,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温蘅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当初在镇妖塔,她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看不清面容,只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不自量力。”
温蘅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根本没心情去反驳这个人说的话。
可下一秒,那人却递给她一朵天元花,花瓣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拿着。”
温蘅颤抖着手接过天元花,服下后,她抬头想要感谢那人,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消失在迷雾之中。
她突然想起裴季之,当初为了给她寻天元花续命,裴季之不惜以身犯险,深入危机四伏的禁地。
而等到沈琉姝回到青云宗以后呢?一切都变了。
“蘅儿?蘅儿?”林清羽的声音将温蘅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温蘅猛地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啊,怎么了?”
林清羽关切地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温蘅摇摇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林清羽的目光。
温蘅指尖轻轻摩挲着天元花的花瓣,莹白的花瓣触感细腻柔滑,如同凝脂一般。
这触感,竟与当初在镇妖塔中得到的那朵天元花一模一样。
“好漂亮的花......”
不仅是触感,就连这淡淡的清香,也与记忆中的香味完美重合。
当初她身受重伤,意识模糊,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记得那是一个清冷的男声,以及递到她面前的这朵天元花。
如今想来,那人的身形,似乎与褚临渊也颇为相似......

温蘅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褚临渊眼疾手快,将温蘅抱在怀里。
沈琉姝还没缓过神来,便指着温蘅尖叫道:“温蘅是魔修!温蘅才是是魔修!她刚才想要杀了我,这才将魔气注入到我体内!”
众长老议论纷纷,看向温蘅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褚临渊冷冷地扫视众人,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褚临渊,你这是何意?”一位长老站出来质问道,“温蘅即便有错,也该由我青云宗处置,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褚临渊嗤笑一声:“外人?温蘅是我的妻子,我如何不能插手?”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妻子?你胡说什么!”裴季之指着褚临渊,怒不可遏,“温蘅是我的妻子!”
褚临渊冷冷地瞥了裴季之一眼,眼中充满了不屑:“当初她失忆被下药,才与你结下孽缘,如今我回来了,自然要带她走。”
褚临渊不再掩饰,一股更加强大的威压释放出来,如同山岳一般,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裴季之这才意识到,褚临渊竟然也是魔修!
他颤抖着拔出佩剑,指着褚临渊,却不敢上前一步。
褚临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他抱着温蘅,转身离去。
“从今日起,温蘅与青云宗再无瓜葛,她将随我回魔界。”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久久不散。
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长老们面面相觑,仿佛被褚临渊的话震慑住了,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裴季之更是脸色惨白,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
“魔......魔尊?”终于,一位长老颤抖着声音打破了沉默。
“褚…褚临渊,你…你竟然是魔尊!”
褚临渊轻蔑地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擅闯?本尊光明正大进的青云宗的门,何来擅闯一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一时难以接受。温蘅是魔尊的妻子?这怎么可能!裴季之更是觉得五雷轰顶,他一直以为温蘅只是个普通的青云宗弟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身份!
“不!不可能!”裴季之嘶吼道,“温蘅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
褚临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我锁了,当初她失忆被下药,才与你结下孽缘,如今我回来了,自然要带她走。”
他顿了顿,“至于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温蘅,你醒醒!”裴季之不顾一切地冲向褚临渊,想要抢回温蘅。
然而,他还没靠近,就被褚临渊释放出的强大威压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不自量力。”
“温蘅!你不能跟他走!”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
褚临渊轻蔑地一笑。
“裴季之,你到现在还没看清现实吗?”
裴季之挣扎着想要再次冲上去。
“真是聒噪。”褚临渊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正欲彻底解决这个碍眼的家伙,目光却突然落在了瘫坐在地的沈琉姝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道:“你说,温蘅是魔修?”
沈琉姝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褚临渊会突然注意到自己。
她连忙点头,带着哭腔道:“是…是她!她想杀了我!”
褚临渊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既然如此......”他拖长了尾音,“那我就替我的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吧。”
他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魔气便朝着沈琉姝席卷而去。
沈琉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根本来不及。
“啊——”沈琉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裴季之见状,顿时慌了神。“住手!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沈琉姝虚弱地哀求着,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褚临渊!你住手!我求你放过她!”裴季之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褚临渊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裴季之。
“怎么?现在怎么开始心疼这位了?刚才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温蘅是你的妻子吗?”
裴季之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褚临渊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他,抱着温蘅转身离去。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裴季之,我等着你来魔界找我。”
说完,褚临渊就带着温蘅离开了青云宗。
回到魔界,褚临渊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魔界众人平日里难得见到魔尊大人,如今见他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回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女子莫非是魔尊大人在外面的姘头?”
“嘘!小声点!若是被魔尊大人听到,小心你的脑袋!”
褚临渊径直走向自己的行宫,将温蘅安置在寝殿的床上,立刻传唤魔界最好的大夫——江逾白。
江逾白是魔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也是褚临渊的心腹之一。
他仔细地为温蘅诊脉,眉头紧锁,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如何?”
江逾白叹了口气,“尊上,夫人她......虽然服下了天元花,但由于经脉断裂时间太长,治疗效果十分有限。而且,她体内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其他的力量,与魔气互相冲突,导致她的身体更加虚弱。”
褚临渊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中的女人。
死这么快,可不行......
江逾白沉思片刻,说道:“尊上,以夫人现在的状况,想要快速恢复修为,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需要一个修为高深的人,用自身的魔气引导夫人体内残存的魔气,并助她修复断裂的经脉。”
“但这个过程十分危险,稍有不慎,施术者和夫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褚临渊沉默了。他明白江逾白的意思。
这个方法的确有效,但也极其冒险。
魔界之中,修为能高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而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温蘅疗伤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褚临渊看着温蘅,但愿她醒来,不会让我失望。
江逾白目送褚临渊离开,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蘅,不禁摇头失笑。
他行医数百年,还是头一次见褚临渊如此在意一个人。这魔尊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愁眉不展,真是稀奇。
“啧啧,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江逾白自言自语道,收拾好药箱,也离开了寝殿。
温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透着奢华的气息。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无力。
几个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您醒了!”她们异口同声地问候道,语气恭敬中带着关切。
温蘅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戒备地打量着这些人。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侍女们这才知自己唐突了,神色正经,“夫人,这里是魔宫,我们是魔尊大人派来服侍您的。”
“魔宫?”温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褚临渊带回来了?
她环顾四周,金碧辉煌的装饰让她有些不适应。
一个侍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温蘅摇了摇头,“褚临渊呢?”
侍女没想到温蘅一醒来就问魔尊的下落。
“魔尊大人处理一些要事去了,夫人不必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夫人,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等魔尊大人回来再说也不迟。”
“养好身体?”温蘅自嘲地笑了笑,“我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养好身体又能如何?还不是任人宰割?”

温蘅只觉得被她碰到的地方如针扎一般,心头油然而生起一股恶心,尤其见她这般殷勤,心中更觉得不对,生怕有诈,自是更不会答应。
但她如今是个什么境况?如何能够抗拒。
沈流姝笑意盈盈,“姐姐,我陪您去换衣服,怎么说您也是宗主夫人,不能堕了青云宗的脸面。”
温蘅冷声拒绝了她,换来谢之安一声冷哼,“不识好人心!小师妹,你就别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了!”
温蘅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换了衣服出来。
正此时,有人来报,万剑宗来客已至青云宗,长老们正在山门迎接,将至璇玑殿。
一行人便朝璇玑殿而去。
温蘅无视了一路行来投来的各异的眼神,一言不发的跟在裴季之的身边,抬脚正要迈进大殿,突然只觉得有一阵浩荡真气朝她扫来。
她心中一惊,欲要躲避,可肉体凡胎,竟动弹不得,当即被震倒在地,呕出一口血来。
裴季之一惊:
“怎么回事?璇玑阵怎会启动?”
“璇玑阵是护法大阵,本是宗门老祖所创,以妨魔气入侵。这突然启动,莫非是感应到了魔气的存在?”
“可是,姐姐身上为何会有魔气呢?莫非......”
沈流姝看着温蘅,惊讶的捂住了嘴,温蘅仰起头,却正巧撞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当即明白过来。
难怪她这么殷勤的要让自己过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她身上出现的魔气肯定跟沈流姝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沈流姝怎么会和魔族扯上干系,又是用了什么方法遮掩了身上的魔气。
沈流姝仍自顾自做不可置信的样子,“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肯定是阵法出了问题,才会误伤到姐姐!”
“阵法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谢之安当即指着温蘅厉声道,“这魔气肯定是她身上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温蘅身上。
“蘅儿,这是怎么回事?”裴季之拧眉问道。
“师兄,这还是什么好问的。”谢之安冷笑道,“明摆着她已经入魔了!可笑我们竟还放了一个魔修出来!”
“小师兄,你别胡说。”沈流姝一副担忧的模样,“或许姐姐只是在锁妖塔里待久了,身上沾了些魔气而已。她自小在青云宗长大,怎么会自甘堕落去修魔呢?”
“这可说不准。”
谢之安嗤笑一声,“说不定她被关进锁妖塔,对宗门心怀怨怼,以致失了道心。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和魔族勾搭上,所以才故意打碎了镇妖瓶,放出了九头大妖。”
“不然,要如何解释她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在锁妖塔待了五年却能平安无恙的走出来,难道那些妖魔皆是良善之辈吗?你们别忘了,她小时候可在魔族待过几年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直言谢仙君言之有理。
“宗主,若要探查也不难,大可以术法搜魂,届时她是否入魔,一清二楚。”
温蘅脸色一变。
搜魂术?
此术法素来是探查正道中人有无入魔的法子,却极为凶恶,凡中此术者,轻则疯癫,重则修为尽失。
尤其是她如今肉体凡胎,如何受得住此术凶险,届时是否有命在都尚未可知。便是饶幸能保住性命,怕也要成为彻底一个疯癫的废人。
她如今,可轻易找不到第二朵天元花了。
裴季之也清楚其中凶险,眉心拧出了一个川字,薄唇紧紧抿起,“蘅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蘅冷笑,有人诚心要置她于死地,她能说什么?
“裴宗主想听我说什么?”
她仰起头,波澜无惊的看着裴季之,“裴宗主莫非也以为我入了魔?镇妖瓶因何而碎,他人不知,难道裴宗主也不知晓?”
裴季之神色一僵,眼底掠过几分愧疚。
但谢之安的话并非没有道理,若只是单纯的沾染魔气便也罢了,若是当真心怀怨怼,以致入魔......
正邪不两立,妖魔当诛。
温蘅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心头嘲弄一笑,五年前她就已经知道,裴季之,是个没有心的人。
正僵持时,一道清越的含着揶揄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来。
“看来是本尊到访的不是时候,裴宗主似乎有事要忙。”
温蘅不自觉的随着众人的目光朝声音来源望去。
见有一人,白衣胜雪,墨发如瀑,恍若踏云驾雾,在青云宗几位长老的簇拥下徐行而来。他眉目如画,隽爽风姿,长身巍峨如玉将倾,周身光华轻涌。
若所猜不错,这人应该就是万剑宗的天衡尊者褚临渊了。
温蘅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却又如何都想不起来,目光不由得落在他右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上。
泪痣......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褚临渊微微侧过脸,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撞上,温蘅不知为何心中就是一跳,惶惶然移开了眼。
而那厢,长老们见到璇玑殿前的景状,待了解清楚发生了何事之后,对温蘅这个打碎了镇妖瓶的“罪人”更是深恶痛觉。
“宗主,此事非同小可。”
一向古板的执事堂长老厉声道:“这两年魔域蠢蠢欲动,凡间多有妖魔生乱,可见他们并不安分。不管温蘅是无意沾染了魔气,还是入了魔,都要查个清楚才好。”
“不妨先将她带下去,待此件事毕,再行处置。”
所谓处置,也就是以搜魂术探查了。
裴季之无法,只得应允。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招待褚临渊,只得先让人将温蘅带下去。
温蘅知道,若是被关起来,沈流姝便再也不会给她机会逃脱,势必要将魔修的名头按到她的头上。
届时,她只怕要在执事堂的雷刑之下,灰飞烟灭。
青云宗弟子来势汹汹,眼看就要将她抓住,她手心冒出冷汗,扫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看清了裴季之眼底的不忍,沈流姝眸中的得意,谢之安和长老们脸上的厌恶,以及——
褚临渊褐色的瞳眸中,闪烁的狡黠戏谑的恶意。
似乎有遥远的、被她刻意深埋的记忆翻涌上来,温蘅急促的往前冲去,跌倒在褚临渊脚下,仰起头看着他:
“我听闻万剑宗有一至宝,名为劫镜,只须一照,便只镜中人修的是仙是魔。”
“还请尊者念我你有相识一场的份上,借我一用。”

沈琉姝脸色一僵,眼中的柔弱瞬间消失不见。但她很快便掩饰了过去,重新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温师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
“够了,”温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真是受够你们了。”
沈琉姝被她看得心虚,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她转头看向裴季之,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温蘅,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再说一遍,我宁愿被搜魂,也不愿再回锁妖塔。”
裴季之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深深地看了温蘅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褚临渊拱了拱手,“褚尊者,那就有劳您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决绝的模样,心中又是惊诧又是心疼。
他从未想过从前那么明媚的一个女子,竟会变成如今的摸样,这青云宗到底是如何为难她了。
褚临渊本想借此机会试探裴季之对温蘅的感情,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搜魂之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他褚临渊虽然行事乖张,却也不想对一个女子施以如此酷刑。
褚临渊刚想开口阻止,却见温蘅直直地望向自己,眼神中带着恳求。
“天衡尊者,”温蘅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坚定,“这点苦痛,我还是坚持得下去的。我今日,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
褚临渊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温仙子倒是好胆量。”
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既然温仙子如此坚持,那褚某便不再插手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搜魂术很难挨过去,自己在这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温蘅转过身,目光扫过裴季之和裴垣,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在接受搜魂之前,我有一个条件。”
裴季之闻言,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他以为温蘅终于服软了,连忙说道:“蘅儿,只要你肯回头,一切都好商量。”
裴垣毕竟只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温蘅再怎样也是他娘,他也不愿温蘅去死,他心中害怕,当即就要扑到温蘅身上,“娘!垣儿不要你死,不搜魂好不好!”
温蘅却侧身避开了他的拥抱,语气冷淡,“少宗主如此大礼,温蘅受不起。”
她站定,环视一周,高声说道:“众长老都在,那我直说了,如今我还是宗主夫人的身份,如果我以宗门夫人的身份接受搜魂,实在有损门派颜面。”
“搜魂可以,但温蘅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即刻解除与裴季之的道侣关系!”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裴季之脸色铁青,怒喝道:“温蘅!你休得胡闹!”
裴垣也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娘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季之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温蘅她怎么敢真的与自己和离。
“蘅儿,”裴季之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我其实已经给你准备了解药,本来是想着你从镇妖塔出来拿给你安养身子的......”
温蘅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解药?什么解药?
五年来,他从未关心过她的安危,如今却说着什么解药?
“呵,”温蘅的声音沙哑。“不要再玩这种可笑的戏码了,裴宗主”
裴季之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将玉瓶递给了她。“我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把你从镇妖塔里带出来。”
温蘅接过玉瓶,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瓶的表面。五年的折磨,早已让她对裴季之的爱情和信任失去了信心。
“裴宗主何必多此一举。”温蘅抬起头,直视着裴季之的眼睛。
裴季之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他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或许是良心发现吧。”
裴季之的内心如同被撕扯一般。
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枚玉瓶,那是他亲手炼制的解药,耗费了他无数心血。
他本想等温蘅从镇妖塔出来后,便将解药交给她,再好好弥补她这些年所受的苦。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温蘅的决绝,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然地要与他断绝关系。
曾经的山盟海誓,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蘅儿,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裴季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
温蘅冷笑一声,“绝情?裴宗主,这五年来,是谁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镇妖塔中?是谁对我的生死不闻不问?如今,你却跟我谈绝情?”
裴季之还想说什么,却被温蘅打断。“别说了,裴宗主,”她语气冰冷,“这种话我如今一个罪人之身可受不住,还是说给你以后的宗主夫人听吧。”
说完,温蘅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沈琉姝。
沈琉姝对上温蘅的目光,心中竟闪过慌乱,但她很快掩饰下去,依旧挂着那副伪善的笑容,柔声细语道:“温师姐,你这是何苦呢,说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话来,”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何况,季之师兄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又何必......”
沈琉姝伸手拍了拍裴垣的肩膀,柔声说道:“垣儿,快劝劝你娘,这搜魂之苦,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她故意顿了顿,“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温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现在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女人和这个虚伪的男人,搜魂之苦她不在乎,生死她也不在乎,不过如今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要受这绿茶的委屈!
沈琉姝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柔声劝道:“季之师兄,温师姐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并非真的不爱你啊。如今魔族虎视眈眈,宗门安危为重,师兄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深吸一口气,温蘅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道:“沈师妹,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为了宗门颜面?呵,我一个阶下囚,还有颜面可言吗?”
“倒是沈师妹你,如此关心宗门颜面,怎么不劝劝你的好师兄,别做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事?”
她猛地转过身,直视裴季之,“裴季之!五年前,你为了这个女人,将我打入镇妖塔,如今,你又为了她,要置我于死地!我温蘅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要受你们这般折磨!”

温蘅被他突如其来的比喻弄得一愣,脸颊微微泛红,“你什么意思?”
褚临渊直起身子,“没什么意思,只是我需要休息一下。就算你的身体是铁打的,那我连续输送魔力也是会累的。”
眼见着褚临渊作势要走,温蘅急忙站起身,“那我之后的疗程怎么办?”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尽快恢复实力,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根本没空去想。
褚临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急不得,先去休息吧,剩下的疗程需要分几天进行。”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温蘅看着褚临渊离开的背影,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知道他说得有道理,只能起身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几个治疗流程之后,温蘅已经能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引气入体之前吃的洗髓丸一样,不仅经脉变得更加坚韧,就连体内的魔力也更加精纯。
这天,温蘅正在院子里练习剑法,就看到褚临渊走了过来。
“恢复得如何了?”褚临渊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温蘅收起剑,感激地看向褚临渊。
褚临渊看着她,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不必谢我,各取所需罢了。”
听到这里,温蘅心中不禁有些苦涩。
“对了,”褚临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温蘅,“这本《魔族秘术》你拿去看吧,或许对你有帮助。”
温蘅接过书,翻开看了看,发现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魔族特有的修炼功法和秘术,其中有一些甚至是她闻所未闻的。
“这......”温蘅有些惊讶地看向褚临渊,“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褚临渊挑了挑眉,“怎么?怕我害你?”
温蘅连忙摇头,“不是,只是......这太贵重了。”
褚临渊轻笑一声,“对你来说,恢复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温蘅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褚临渊说得对,现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恢复实力更重要的事情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褚临渊突然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什么事?”温蘅疑惑地看着他。
褚临渊盯着温蘅,眼神深邃,缓缓说道:“关于那些流言......”
温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宫里关于她和褚临渊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说他们已经......
想到这里,温蘅的脸颊顿时一阵发烫,她有些尴尬地看向褚临渊。“那些都是谣言,不必理会。”
褚临渊的语气让温蘅心里很不舒服,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今天能不能继续治疗,毕竟早一天恢复实力,她就能早一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
“今天不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褚临渊打断了她的话,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温蘅语气中的犹豫,“我还有事。”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留温蘅一人站在原地,甚至来不及说些什么。
温蘅叹了口气,将《魔族秘术》收进储物袋。
褚临渊的态度让她心烦意乱,她需要一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漫无目的地在行宫中闲逛,温蘅拐过一道回廊,意外地瞥见假山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定睛一看,居然是裴季之和裴垣。
裴季之率先发现了温蘅,他立刻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快步走到温蘅面前,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有过嫌隙。
“蘅儿,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我......”他欲言又止,眼中满是“痛惜”。
温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裴垣也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阿娘,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还请你原谅我。”
温蘅觉得今天破天荒地有耐心看这两个跳梁小丑演戏,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等着他们的下文。
“蘅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如今......”
裴季之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
“你如今的地位,想要什么没有?何必......”
温蘅挑了挑眉,打断了他。
“裴宗主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裴季之和裴垣交换了一个眼神,裴垣咬了咬牙,开口道。
“阿娘,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温蘅心中冷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沈仙子她......她身子虚弱,需要一味珍贵的药材,可是那药材只有魔族的宝库里才有......”裴垣吞吞吐吐地说道。
温蘅心中顿时明了,敢情这两人是来求她偷药的。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垣,“所以,你们想让我去偷药给沈琉姝?”
“阿娘,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可沈仙子她真的......”
裴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温蘅打断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裴垣脸色一变,“温蘅!你还是不是人!琉姝都这样了,你居然见死不救!亏她以前还那么相信你!”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裴垣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嘴巴放干净点。”
温蘅冷冷地看着他,“沈琉姝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裴季之见温蘅动了手,也顾不上装深情了,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温蘅的手腕,却被温蘅反手一个巴掌扇了回去。
“你!”裴季之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温蘅。
温蘅冷哼一声,“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叫人来抓你们。”
裴季之和裴垣对视一眼,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处,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沈琉姝根本不是真的病重,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自己。
转身准备回自己住处,温蘅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想去后花园逛逛,那里有一片她很喜欢的紫藤花,如今正是花期,想必一定很美。
后花园景色宜人,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温蘅漫步其中,心情也渐渐舒缓了一些。
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的魔族女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女子轻蔑地一笑,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指向温蘅。
“你就是温蘅?那个勾引褚临渊的狐媚子?”
温蘅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但她深吸一口气,反问道。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
女子高傲地抬起下巴,轻蔑地说道。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褚临渊是我的未婚夫,你最好识相点,离他远一点。”
“未婚夫?”温蘅不禁冷笑一声,“我怎么没听说过褚临渊有未婚妻?莫不是你自己封的?”
女子脸色一变,怒道:“你敢质疑我?”
还没等温蘅开口再说些什么,那女子便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朝她挥了过来。
鞭子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劲风。温蘅一惊,慌忙躲闪,却还是慢了一步。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侍女突然闪现,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这一鞭。
“啊!”侍女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温蘅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那女子冷哼一声,“干什么?我还要问问你干什么!勾引魔尊大人,你是什么居心?!”
温蘅顿时明白了,这女子定是听到了宫里的那些流言蜚语。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解释道:“那些都是谣言,我和你们魔尊大人之间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什么......”
“住口!”女子厉声打断了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魔尊大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种低贱的人!分明是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他!不然怎么可能还说过你是他的夫人!”
温蘅简直无语,这女的脑子怕不是摆设。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解释,“随便你怎么想,我懒得跟你争辩。我现在要回去了。”
说罢,温蘅转身欲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女子再次扬起长鞭,“我,苏落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温蘅真是被她缠得烦不胜烦。她一边躲闪着苏落的攻击,一边在心里暗骂,要不是自己现在实力还没恢复,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躲闪间,温蘅突然想起自己的院子有褚临渊设下的禁制,除了她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进入。想到这里,她立刻朝着自己的院子跑去。
“你给我站住!”苏落紧追不舍。
眼看着就要跑到院子门口了,温蘅心中一喜。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狠狠地拽了回去。
苏落眼神冰冷,“怎么?这就想逃了?温姑娘,你跑什么?心虚了吗?”
温蘅用力挣扎了几下,却发现那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她恼怒地回头,正对上苏落轻蔑的眼神。“放手!”温蘅咬牙切齿道。
苏落轻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怎么,温姑娘,魔尊大人不在,你就原形毕露了?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温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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