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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我灵根?万人嫌改修无情道后杀疯了凌子虚雷灵根小说

塞上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师父亲自挑中的,这次因为江长老的缘故,才不得不对你公开审理。“师父让我来给你带句话,明日低个头,他会保你留在宗门。”“......”言生白第一次觉得墨秦鸢的冷静沉默得可怕,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和莫名的怅然。同时他也相信她现在有自己的判断,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位置。可想到她对江南雪动手,他一时又有些拿不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明日我有其他任务,不能去观看审理,答应我,明日不可意气用事。”墨秦鸢一眼望进言生白的眼中。凌子虚收她入门后,在修炼之事上,从来没有管过她。言生白教她最多,比凌子虚还像她的师父。可到底人是会变的。他会维护的只是他的小师妹。至于谁是那个小师妹,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差。如果仅是这样,墨秦鸢也对他讨厌不起来。“我知道了...

主角:凌子虚雷灵根   更新:2025-02-19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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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子虚雷灵根的其他类型小说《毁我灵根?万人嫌改修无情道后杀疯了凌子虚雷灵根小说》,由网络作家“塞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师父亲自挑中的,这次因为江长老的缘故,才不得不对你公开审理。“师父让我来给你带句话,明日低个头,他会保你留在宗门。”“......”言生白第一次觉得墨秦鸢的冷静沉默得可怕,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和莫名的怅然。同时他也相信她现在有自己的判断,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位置。可想到她对江南雪动手,他一时又有些拿不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明日我有其他任务,不能去观看审理,答应我,明日不可意气用事。”墨秦鸢一眼望进言生白的眼中。凌子虚收她入门后,在修炼之事上,从来没有管过她。言生白教她最多,比凌子虚还像她的师父。可到底人是会变的。他会维护的只是他的小师妹。至于谁是那个小师妹,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差。如果仅是这样,墨秦鸢也对他讨厌不起来。“我知道了...

《毁我灵根?万人嫌改修无情道后杀疯了凌子虚雷灵根小说》精彩片段

“你是师父亲自挑中的,这次因为江长老的缘故,才不得不对你公开审理。
“师父让我来给你带句话,明日低个头,他会保你留在宗门。”
“......”
言生白第一次觉得墨秦鸢的冷静沉默得可怕,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和莫名的怅然。
同时他也相信她现在有自己的判断,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位置。
可想到她对江南雪动手,他一时又有些拿不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明日我有其他任务,不能去观看审理,答应我,明日不可意气用事。”
墨秦鸢一眼望进言生白的眼中。
凌子虚收她入门后,在修炼之事上,从来没有管过她。
言生白教她最多,比凌子虚还像她的师父。
可到底人是会变的。
他会维护的只是他的小师妹。
至于谁是那个小师妹,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差。
如果仅是这样,墨秦鸢也对他讨厌不起来。
“我知道了。”
墨秦鸢莞尔一笑,应道。
听到她这话,言生白肃然的神情缓和不少,放心些许。
“那早些休息吧,等我回来,一定让祝师弟给你道歉。”
墨秦鸢默不作声点头,目送言生白离开,嘴角咧了咧,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可真会说笑。
该说不说,他们几个同门有一点很像。
倔。
他们不想开口,哪怕是他们的师父,也不能让他们松口。
祝靖之也是如此。
夜玄的声音从她的脑海中冒出。
“你连你师父的话都不听,居然会听他的话?稀奇。”
“我只是表示知道了,这可不是答应。”
夜玄眉梢微扬,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会玩文字游戏。
“不过,你对你这大师兄,好像没其他两位师兄那么讨厌,是不是有打算放他一马?”
夜空中的墨色静静流淌。
墨秦鸢望着言生白消失的方向,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从她唇边浮出。
“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只讨厌他一点。”
“什么?”
“大的必须无条件谦让小的。”
夜玄听得出她这话里有多浓郁的怨念。
看来之前言生白给她带来的困扰比另外几人还多。
“那你想如何?”
墨秦鸢挥了挥手,关上洞府的大门,躺到床上,吐出一口浊气。
“那么着急做什么,先把明天过了再说。”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把根基重新梳理梳理啊?”
夜玄暗戳戳问道。
说是梳理,其实就是在诱哄墨秦鸢自毁根基。
她现在的灵根丹田烂的烂,断的断。
想要修炼她的秘籍,只能破釜沉舟。
“灵根这东西坏了基本是修复不了了,不过本尊这有大把的灵根供你挑选。
“用秘法替换掉你身体中的那根残缺,也是易如反掌。”
墨秦鸢还从未听过这种做法。
灵根是每个人天生的,如果能用秘法拔除或植入,修真界岂不乱套?
“这不会是什么邪术吧?”
她现在开始怀疑夜玄不是什么真人,而是魔君。
夜玄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她道:“用的是灵兽的灵根,不用害人。”
她这话只说了一半,墨秦鸢也听得出。
这就是邪术。
“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吧?你不会是拿我做试验吧?”
接连的两个疑问,暴露出她对夜玄的不信任。
夜玄懒懒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还挺谨慎。
“是有一点副作用,不过随着你的修为上去,就能自己压制,影响不大。”
影响不大,对突破呢?
墨秦鸢的疑心不止这一两点。
可眼下她也没有其他选择。
“行,明天。”她眼神肯定。
想到明天的公开审理,夜玄猜到墨秦鸢的打算。
她以为墨秦鸢是不会玩心眼子,才会被江南雪耍得团团转。
没想到她是不屑玩。
......
张仲俞追上祝靖之,将墨秦鸢要追究他的事情告诉他。
又安抚他,墨秦鸢在宗门待不了多久,让祝靖之明日不要出现在审理现场,避免生事,这才离开。
祝靖之拳头逐渐握紧,手背青筋突出。
他回到自己的洞府,摘下腰间绣着海棠花的乾坤袋,狠狠砸在石桌上。
被殃及池鱼的茶杯茶壶撞飞出,哐当摔到地上,破碎声惨烈。
他发泄得不够,猛锤洞府石壁,碎石飞溅。
这一面的墙壁上早就满是深浅不一的拳坑,密密麻麻。
先是把他之前送的东西还给他,现在还要追究他责任,墨秦鸢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林怀瑾从外面进来,摇着手中折扇,朝外的白色扇面上勾勒一张笑脸。
他戏谑的目光在地上的碎瓷片上扫过,被桌上绣着海棠花的乾坤袋吸住目光,神色顿住。
“这不是之前你送给墨师妹的乾坤袋吗?这限定款现在可值不少灵石。
“之前小师妹向她要,她死活不给,现在怎么在你手上?”
祝靖之一拳锤在石壁上,冷睨乾坤袋,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除了她给我的,难不成还是我抢来的?”
林怀瑾走到石桌旁,含笑拿起乾坤袋把玩。
“那可说不准,你又不是第一次让她把东西送给小师妹了,说不过,你还抢不过吗?”
他随口说说,顺手打开袋子,掌心释放灵力,探查其中。
不查不要紧,一查竟是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是之前祝靖之送给墨秦鸢的。
他面色古怪望向墙边的人。
“真不是你去抢的?”
祝靖之气得咚咚锤石墙,眦裂的嘴角噙着杀意,露出两颗森白尖牙,愠怒之气笼罩眉头。
“老子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鬼吗?”
林怀瑾认识祝靖之的时间不短。
祝靖之家底深厚,自然不屑做这种掉价的事。
墨秦鸢的一反常态也实在可疑。
之前他们多次逗她,她能气红眼眶,当场哭出来。
这次怎么会主动把东西都还给祝靖之?
简直就像是有意为之。
“今天老子的脸都要被她丢完了,三天之内她要是不滚过来亲自给我道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林怀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祝靖之要的这个道歉,估摸着是没戏了。

现在墨秦鸢自己要走,他留不住就算了,怎么还把他孙女也踹出门?
气煞人也!
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是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啊。
凌子虚像是没看到江长老气成猪肝色的脸,抬脚走出大殿。
殿外围成一团的弟子们也都有眼力见的让出一条路。
林怀瑾目光灼灼盯着墨秦鸢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她如此陌生。
也是他第一次看不透她。
大家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是同门,亦是家人。
有什么是不能聚在一起好好商量的,非得离开?
祝靖之远远看到凌子虚离开,挤进人群中,一路连拉带扒,总算扒到林怀瑾身边。
“如何了?”
“江南雪被逐出师门,至于如何发落,宗主还没开口,墨秦鸢......主动与师父断绝师徒关系,也要离开。”
祝靖之坐不住,想要过来好好嘲笑墨秦鸢。
听到这话,他脸上笑容遽然僵住。
“她还主动断绝关系?”
祝靖之脱口而出,不可置信,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不对?师父为什么不要小师妹?”
这两个消息,哪一个他都想不通。
明明做错事的是墨秦鸢。
“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林怀瑾简单给他解释一番。
祝靖之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居然冤枉墨秦鸢了?
大殿上再次响起墨秦鸢的声音,正好提到祝靖之,引起两人注意。
“在离开前,弟子还有一事麻烦宗主。”
“你说。”
墨秦鸢不疾不徐说出昨晚的事,要求惩罚祝靖之,并赔偿她。
大殿中再次陷入沉默。
长老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弟子们:“......”同门一场,都要走了,这一口是非咬不可吗?
林怀瑾用眼神同情身旁的人:“你今天确实不该来,扎心了吧。”
祝靖之心里郁闷,嘴巴硬如钢铁:“少管我。”
“准了。”宗主轻松吐出这两个字,目光落到江南雪身上。
“至于江南雪,所犯之罪伤及同门,影响宗门根本,也无需留在溯明宗,鞭笞一百,遣送出门。”
江南雪深深埋着头,宗主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江南雪,你可有异议?”
她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认命点头。
没想到图谋至今,她居然把自己的前程也给搭了进去。
她冷冷睨向墨秦鸢,眼底的怨毒如带刺的毒荆棘,疯狂滋长。
虽然都是被赶出宗门,可墨秦鸢孤身一人,她身后还有江家。
她要玩死她这个没有靠山的废物,比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宗主转而望向江长老。
“江长老,可有异议?”
江长老连忙抬手行礼道:“无异议。”
他要是敢有其他异议,他就不用在溯明宗呆了。
审理结束。
所有人如潮水散去。
议论的声音从未停歇。
祝靖之正要上前找墨秦鸢理论,张仲俞拦在他面前。
“祝师兄,这可不能怪我们,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祝靖之憋着一肚子火,最后一眼看向墨秦鸢的背影,被执法堂的弟子带走。
林怀瑾也不放心他,跟着他一块过去。
墨秦鸢刚散去全身修为,站起来时眼前景物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夜玄幽幽喟叹一声。
“你这功还是散得早了,一会儿还得找人把你的丹田彻底毁了,断经毁脉。
“到时植入新的灵根,才不会发生太过严重的排斥反应。
“再根据新灵根重塑经脉丹田,这才是上上策。”
“......”
墨秦鸢后背寒气升起,冒起鸡皮疙瘩。
怎么感觉她好像正在往火坑里跳?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我的肉身也得换换?”
夜玄嘻嘻一笑:“这个倒是不用。”
好不容易走了几步,她的腿又不听使唤软了下去。
一条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她。
“墨师妹,你没事吧?”
她一回头,少年清隽的脸闯入她眼中。
是溯明宗的首席大弟子,鹤衔华。
“没事。”
墨秦鸢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体软得厉害,几次三番也起不来。
鹤衔华察觉她的意图,扶她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休息。
他拿出一颗丹药,墨秦鸢已经塞了一颗补气丹进嘴里。
踌躇几息,他默默收回。
“墨师妹,你的事我师父已然知晓,只是你现在离开宗门,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你有什么打算吗?”
鹤衔华是首席大弟子,他的师父自然就是宗主。
看来,他刻意接近她,是受宗主的指示。
夜玄:看来,这个宗主倒是比你那个眼瞎心黑的师父要有良心。
墨秦鸢:......
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灵根都毁了,她实在想不出宗主留下她,还能有什么用。
“没。”
去往哪,她确实没什么打算。
“你看这样如何,外门弟子虽然辛苦些,但包吃住,每月也有些微薄月俸可领,你若暂时没有地方可去,就先留在宗门。”
墨秦鸢一瞬不瞬盯着鹤衔华,心中明白,这些肯定是宗主交代的。
想来是她那么早进入宗门,又被凌子虚埋没,让他生出几分愧疚。
“这宗主倒是个有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图。”
脑海里夜玄的话音还没落,墨秦鸢又听鹤衔华接着道。
“至于你灵根的事,我来替你想办法,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夜玄:得,你这根灵根烂了,他也舍不得就这么扔了。
墨秦鸢吐出一口气,心中石头落下。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现在的她,能继续留在宗门最好。
宗门建立在灵脉之上,即便是外院中的灵气,也比外面其他地方的强。
可继续留在宗门,没了暮雨峰几人的庇护,再加上因为江南雪而记恨她的江长老,她的处境举步维艰。
在她重新长出羽翼前,她需要一个足够强的靠山。
否则,不能让她顺利度过这个空档期,她随时会被人报复死。
宗主的愧疚也在她的算计之内,不然可对不起她刚才在大殿中那番维护师父,反省自我的说辞。
只是那时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毕竟像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心早就被利益和算计填满。

夜玄笑容神秘,像是给她准备了惊喜。
墨秦鸢猜不透,也只能按照她说的,内视自己的体内。
三息过后......
她睁开双眼,幽怨又无奈。
“我现在一点修为也没有,能看到什么?”
夜玄一双美目眨啊眨,后知后觉点头。
“好像是吼。”
“......”
旋即她的目光又在墨秦鸢身上转了一圈,舌头舔了一下上唇,透着浓烈的致命诱惑。
这副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拆吞入腹的饥渴模样,看得墨秦鸢全身绷紧,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你......想干什么?”
夜玄含笑的美目闪过一道光华。
墨秦鸢瞬间感觉有什么钻进自己的脑子。
以往的记忆如走马灯,快速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
夜玄在读取她的记忆!
不一会儿,她的脑子泛起一阵阵的疼痛。
她捂着自己的头,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子滚落到池水中,身体遏制不住颤抖,池水微荡。
夜玄很快看完她想看的。
墨秦鸢的头疼依旧还有些不适。
她抬眼仰视浮在半空前的女人,狠厉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和警戒,像头受到惊吓,浑身炸毛的小野猫。
夜玄被她这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紧张什么?已经结束了,你再泡会儿,一会儿就开始修炼。”
“在这?”
墨秦鸢脱口而出,这才注意到。
溯明宗下灵脉蕴含的灵气含量在东洲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
这里的灵力怎么比溯明宗的还浓厚?
“你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夜玄指尖绕着长发,轻飘飘的语调如风拂过。
“不过是一方无聊的空间,这里原来是什么都没有的。”
“......”
夜玄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追问。
即便她问了,夜玄也未必会说。
这里......和她的身份一样神秘。
她静下心,在池中盘腿而作,尝试感受周围的灵气,并将它们吸入体内。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她果然做到,重新踏入炼气期,迈进第一层。
这个时候,她也能视察自己体内的情况。
重新塑造的丹田看不出一丝裂痕。
经脉重新接上,似乎因为这池水的作用,灵气流经她经脉的速度比以往更快。
这也意味着,她的修炼速度比之前更快。
这也太神奇了。
“感觉如何?”
夜玄的声音倏尔出现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廓。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睁开双眼,果然看到夜玄坐在她身旁,纤细白皙的双脚在池水中晃动,涟漪不断。
墨秦鸢也没有隐瞒,说出自己的感受。
“我之前的修炼速度远不及他们,一直以为是因为境界的原因,现在看来,似乎还和自身经脉有关。”
夜玄摇晃手中的高脚杯,绛紫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曳晃动,她呷了一口,喟叹道。
“这就是洗筋伐髓的作用,清洗过的经脉,能更快地吸收和运行灵气,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灵力。
“除了这一点外,自身的灵根也很重要,灵根的品质决定了经脉可清洗次数。”
说到这,夜玄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之前你的雷灵根虽然难得,但也不过是下品,现在你身上的这根灵根,可是极品。”
闻言,墨秦鸢探查一番,确实发现自己的灵根有所变化。
同样是雷灵根,现在在她身体中的灵根更加剔透纯粹,散发莹莹白光,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心中生疑:“你这么大方?应该不会白送我吧?”
夜玄微微一笑,墨色长发如丝绸般随意搭在她的肩头,垂落而下,美得像是一幅画。
“当然不是白送的,本尊这不是还缺一个徒儿吗?”
墨秦鸢心里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其他证据证明夜玄有其他目的。
喊夜玄这一声师父,高攀的是她。
也不知道夜玄到底图什么。
“是,师父。”
夜玄心满意足的笑弯了眼,摇着酒杯道。
“外面的时间也过了两天了,鹤衔华在找你,你先出去应付一下吧。”
“好。”
墨秦鸢起身,换上干净的衣服,根据夜玄教的,心念一动。
再睁开眼,她又回到之前江南雪偷袭她的地方。
一回头,正好和两人对上面。
六目相对,三人无言。
祝靖之呆愣半晌,突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怪叫一声。
“你怎么回事?不是要离开吗?怎么还在这?莫不是后悔了?知道我们的好了?”
旁边的林怀瑾轻咳一声,明显是想插句话。
了解他如祝靖之,对他讲话前的小动作一清二楚,抬起手肘戳向他手臂。
“你先闭嘴,我还没说完。”
林怀瑾:“......”
祝靖之重新望向墨秦鸢,忽然变得忸怩起来,学着林怀瑾咳了两声,才继续道。
“咳咳......之前你害我被罚的事我懒得跟你计较,但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害我没面子,必须给我道歉,我开心了,没准就帮你去求求师父,让你继续留在暮雨峰。”
墨秦鸢还待在暮雨峰,明显是没地方可去。
祝靖之就是吃准了她这一点。
提到被罚的事,墨秦鸢双眼骤亮。
祝靖之和林怀瑾一看她这眼神,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暗道:“有戏。”
“祝师兄既然已经领罚,想来也已经缴了罚款,我先去领我的赔偿款了。”
说完,她朝两人行了一礼,唤出长剑,御剑而去。
留下祝靖之和林怀瑾两人在风中凌乱。
祝靖之:“我还比不上那几块灵石?”
林怀瑾:“她不是已经散了全部修为了吗?现在怎么是炼气期一层?重新修炼了?”
祝靖之:“好像是......”
祝靖之已经知晓之前公开审理的事是江长老弄出来的,也知道了墨秦鸢根基已坏,那日在大殿上强行散功。
林怀瑾敛眸沉思半晌,缓声道:“莫不是......师父做的?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暮雨峰。”
两人刚才都被突然出现的墨秦鸢吓到。
现在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祝靖之的嘴角高高翘起。
“这么说,师父已经同意留下她了?”
“不清楚,去问问。”

“明日审理小师妹,你要一起去吗?”
想到刚刚张仲俞说的话,祝靖之心中权衡片刻,咬牙赌气。
“不去。”
林怀瑾斜睨向他,将他眼中的变扭尽收眼底,无奈的长叹一声。
“大师兄不去,你也不去,就算不给小师妹做主,也得给江长老面子啊。”
想到今晚的事,祝靖之胸腔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就直接把她赶出宗门,够给江长老面子了吧。”
任谁都听得出来,祝靖之说的是气话。
林怀瑾也懒得拆穿他。
“说实话,之前我并不完全相信墨师妹真的会在秘境里对小师妹下黑手,可她今天真的动手了,或许真像师父说的那般,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祝靖之横眉睨向他,眉梢微挑,不可置信。
“你是在替她说话?”
“她毕竟也是我们的师妹,只怪我们以前太过宠她,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师妹,她心里不平衡也正常。”
墨秦鸢冷静的模样在祝靖之的脑海中从模糊到清晰。
现在她的眼中,压根没有他这个师兄。
“就她那个倔脾气,想要她消停,除非暮雨峰只有她一个师妹。”
林怀瑾唇瓣动了动,还没发出声,就被祝靖之打断。
“我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最终林怀瑾也没再多说什么。
......
第二日。
审理之事早在宗门内传开。
执法堂的弟子接墨秦鸢过去时,鸿云大殿外早已人山人海。
夜玄声音里的幸灾乐祸藏不住。
“看来今天是你在宗门内的高光时刻啊。”
墨秦鸢也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
预料中的人都到了。
祝靖之的身影未在其中,莫不是怕了她今天当场找他的麻烦?
鸿云大殿华丽庄严。
宗主坐在最上面的主位上,睥睨下面的一切,身上慑人的气势压得人不敢抬头。
殿内左右两边,一边四个,总共八个位置,坐着宗门内的长老。
凌子虚和江长老赫然在其中。
江南雪比她早到,坐在轮椅上,脚不沾地。
墨秦鸢刚在与她并排的位置站定,江南雪柳眉一撇,颇有些畏惧的打量她。
她往轮椅里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里面,生怕墨秦鸢会再扑上来揍她似的。
她这一动,也让外面眼尖的人瞧见,窃窃私语嗡嗡响起。
“江师妹这么怕她师姐,这是被欺负得有多惨?”
“我可是听说了,前些日子她们去秘境试炼,江师妹差点被墨秦鸢害死在里面。”
“能这么害怕,只怕江师妹之前没少被欺负。”
“这墨秦鸢实在可恶,就应该逐出宗门。”
耳朵被强行灌了垃圾一样难受,墨秦鸢食指揉了揉耳朵,斜睨江南雪。
这些说话的人里,应该有江南雪故意安排的人。
还真是会引导。
“这小丫头在给你施压呢。”
墨秦鸢忽略夜玄的声音。
如果是之前的她,听到那些指责她的声音,她一定会恼羞成怒,和众人骂起来。
“不过狺狺狂吠。”
宗主抬手示意,外面瞬间安静。
他垂眸看着下面的墨秦鸢和江南雪,眼中的平静说不出是冷漠还是怜悯。
“墨秦鸢,对于昨日你对你的师妹江南雪出手,导致江南雪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你可认罪?”
墨秦鸢只是没有立刻回答,江长老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此事是老夫与你师父亲眼所见,你休要狡辩!”
墨秦鸢懒懒抬眼瞅了瞅他,语气漠不关己般的冷漠。
“我又没有否认,江长老这么着急作甚?”
江长老虽然气,但他的目的已经达成。
只要墨秦鸢承认,他就有法子让她离开宗门。
他义正言辞对着主位上的宗主抬手行礼道。
“宗主,墨秦鸢残害宗门,目无尊长,性情顽劣,若是继续留她,恐会生出事端。”
墨秦鸢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
声音虽轻,又刚好让大殿内所有人听到。
“江长老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把我赶出去了。”
面对她的讥讽,江长老回头,恶狠狠剜了她一眼,连其他看墨秦鸢不顺眼的人对她也更厌恶。
恶毒的目光在她背后,如同一把把凝为实质的尖刀,抵着她的脊梁骨。
墨秦鸢浑然不察似的,嘴角勾着轻蔑的弧度,有恃无恐。
江长老言辞激烈:“将你这种目中无人,行事恶劣的人留在宗门,就是宗门最大的隐患。”
墨秦鸢轻嗤一声,眼底平静落下一层寒霜。
“事出必有因,江长老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对江南雪出手?”
江长老被她这话一噎,面色铁青几分。
他怎么知道这些年轻人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总之有他在,他绝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孙女受欺负。
“你仗着自己是凌长老的弟子,骄纵跋扈,总是暗中欺负江南雪,这事谁不知道?”
江长老的话音落下,外面围观的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位弟子先开的口,窃窃私语很快变成议论纷纷,大有当场讨伐墨秦鸢的架势。
“就是,墨秦鸢仗着自己是师姐,处处都要压江南雪一头。”
“我说什么?江师妹暗地里肯定没少受欺负。”
“之前她有意隐瞒,但这次被江长老发现,江长老怎么可能不生气?”
“听说,跟她同门的几个师兄都受不了她。”
“......”
林怀瑾听到后面,眉头微不可查蹙了蹙,握着扇柄的手缓缓收紧。
虽然他们话没说错,但意思明显变了。
墨秦鸢处处压江南雪一头,是江南雪主动让的。
墨秦鸢虽然欺负江南雪,但都是正大光明的欺负,最多动动嘴。
他们几个确实拿有些不讲理的墨秦鸢没办法,但绝不是受不了。
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其中故意曲解,散播谣言啊?
宗主虚虚抬手,外面骤然鸦雀无声。
他望向墨秦鸢,依照她的话,一字一句问道。
“墨秦鸢,你为什么要对江南雪下此重手?”
江南雪像是闻到味道的猎犬,眼眸一眨,眼中乍然泛出水光,哑着嗓音连忙指出宗主嘴里的话。
“宗主,不是重手,是死手,昨日若非我师父和江长老出现,我就要被墨师姐打死了。”
她话一落,外面骤然又掀起狂澜巨波。
同时也招来江长老制止的眼神。
江长老知道她这个孙女会来事,他会帮她,凌子虚却未必。

还羡慕她?
平日得到所有人的偏爱,江南雪对她可都是炫耀和得意。
她以掠夺所有人的注意,打压她为目的,对她更不可能会有羡慕之意。
“师父,我知道错了......”
江南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望向凌子虚,掩面泣泪,声声哭诉。
“真正嫉妒的人是我,我也不奢求能继续留在师父身边。
“小雪只有一个请求,请师父以后好好待师姐,莫让她再受委屈。”
凌子虚墨黑般的眸子定定盯着眼前泣诉的江南雪,没有任何表态。
没人看出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墨秦鸢对着江南雪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这些年受的委屈是拜谁所赐?这话还真是说得冠冕堂皇,大言不惭。
不就是演吗?
她也会!
墨秦鸢“扑通”跪在地上,抬手作礼道。
“今日宗主在此,晚辈墨秦鸢也想请宗主为我做个主。”
凌子虚眼帘微抬,平静如湖面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波动,没有温度的视线浸出几分寒意,射向墨秦鸢。
江南雪已经认错,他这个师父也还坐在这,她怎么能让宗主为她做主?
难不成觉得他做不了主吗?
宗主余光瞥了眼凌子虚,察觉出他平静的脸下隐隐暴动的情绪。
这是他们暮雨峰的事,本该他们自己解决,此刻却被拉出来当众审判。
行凶者转瞬变成受害者,显得他这个峰主有眼无珠,不分黑白。
现在墨秦鸢甚至不再求他,让他有失颜面。
他怒,也是无可厚非。
“你说。”
墨秦鸢当着众人的面求到他面前,他也不能拒绝。
“我拜在凌长老门下已有十载,师父娇宠我,师兄们爱护我,致使我看不清自己轻重,荒废时光,不思进取。
同年,甚至比我入门更晚的天骄弟子无一不是突破筑基,更甚者结丹,唯我十年来徘徊在练气期停滞不前。”
短短几句,看似在反省自己,实则是在展露内情。
她是变异灵根,再怎么偷懒,十年的时间也不该还是炼气期。
原因竟是出在凌子虚身上。
看似爱护,实则捧杀。
凌子虚面上不动声色,白袍下的手早已缓缓握紧,暴起青筋。
林怀瑾自然也听出墨秦鸢这话里的意思。
她这是怪师父?
林怀瑾跟了凌子虚那么长时间,自然比旁人更了解他些。
他侧目偷视,手心里已经为墨秦鸢攥了一把冷汗。
他这个师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什么都不过脑子敢往外说。
即便这次不是她的错,只怕回了暮雨峰,有她受的。
“此前因为江南雪诬陷我之事,我师父恼怒出手忘了分寸,如今我丹田损坏,灵根断裂,伤及根本,我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待在暮雨峰。”
一个忘了分寸,面上给凌子虚开脱,实则控诉凌子虚。
哪个好人家的师父没查清事实就把自己弟子废了的呀?
“之前怎么没看出,凌长老脾气这么暴躁?”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况且还是变异天灵根啊,这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有没有可能凌长老只是受小人挑唆,真是不小心的?”
“这可真说不好。”
“......”
大殿门外的众弟子即便有意压低了声音,细若蚊呐。
凌子虚阖上双眼。
即便他不想听外面的声音,那些声音还是源源不绝,清晰传入他耳中。
他眉宇间逐渐聚起不易察觉的烦躁。
宗主闻言,眉头紧皱,面色紧张。
抬手,一道真气笼罩在墨秦鸢身上。
察觉她所说属实,他眉头皱得更紧,神情凝重,侧目打量凌子虚。
墨秦鸢是凌子虚亲自从外面带回来的。
当初他本不主张这个孩子留在这。
一来,溯明宗内没有雷灵根的前辈。
二来,宗门内有关雷灵根可以修炼的功法和心法也少之又之。
这个孩子是根好苗子,留在他们这,怕会埋没了她。
当时是凌子虚向他保证,会尽全力给这个孩子好的修炼资源。
暮雨峰已经有三个男弟子,他实在想要这个女娃做自己的关门弟子。
宗主拗不过他,才没有把这孩子送出去。
“你想离开宗门?”
“是。”
墨秦鸢起身,重新跪向凌子虚,俯首在地,磕了个头。
“这十年,多谢师父栽培,是弟子没那个悟性,辜负了师父的栽培养育之恩,弟子无以为报。”
她睁眼说瞎话,听得其他人都忍不住鄙夷。
好好一个变异灵根,但凡花点心思也不至于被养成这样。
还有不少亲传弟子后怕,幸好当初没拜到凌子虚门下,不然他们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墨秦鸢。
其他长老眼中也都变化莫测,暗暗瞟了眼凌子虚,飞快收回视线,生怕被发现。
“如今丹田灵根尽毁,这一身修为,我也一并还给师父。”
她两手掐诀,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散去修为。
众人沉默:“......”
做完这些,她对着凌子虚又拜了三拜。
“我墨秦鸢,自愿与凌子虚长老断绝师徒关系,今日便请众人见证。”
江南雪握着轮椅扶手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
墨秦鸢已经赢了,她居然自行散功,要离开宗门?
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宗主揉着眉心,心中滋味烦杂。
若是当初他强硬些,将这个孩子送到其他宗门,也不会有今日结局。
“凌长老,你怎么看?”
凌子虚脸上神情难辨。
他今日一句话没说,脸是几乎快丢光了。
“既然她都请宗主做这个主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深深望向跪在他面前的墨秦鸢,眼底深如寒潭。
“到底是师徒缘浅。”
语落,他站起身,朝外走了两步。
想到什么,他脚步顿住,侧身望来。
这次目光却是落在江南雪身上。
“江南雪身为亲传弟子,却残害构陷同门,不配为本座弟子,即日起逐出暮雨峰,听凭宗主发落。”
凌子虚这话差点没把江长老当场气晕过去。
当初他把自己孙女送到他门下,就是想借此搭条关系。
也希望出了事,凌子虚能帮他护住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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