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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陆绥梁靖暄,是作者“土豆烧牛腩”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5-23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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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女频言情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试读》,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陆绥梁靖暄,是作者“土豆烧牛腩”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
天近拂晓,褪色窗帘没合上,漏了一条缝隙,东边的天空上方泛起鱼肚白,紧接着是像鳞片一样的浓云,灰白的光线将打地铺陆绥唤醒。
一掀开眼皮,就看到一条雪白的腿的腿横在他肚子上,侧过身去,原本应该睡在龙凤大床上的梁靖暄紧紧的挨着他,甚至霸占了他大半个枕头,小脸酡红,睡得像个小猪崽儿……
陆绥呼吸一窒,挪开了他的腿,蹑手蹑脚的起身,衣服裤子搭在肩上,轻轻地掩上了门。
宋惠子醒的更早,在喂鸡鸭,陆绥洗漱好,找了镰刀和一捆猪饲料袋子,“二婶,趁着现在天还不热,我先去把后山的玉米收了。”
现在已经是8月底了,算得上是半个获月了,家家户户的玉米都收了,就剩他们家的还没收,再不收就要烂在地里了。
宋惠子用围裙擦了擦手,“那我给你下碗面条你再去!”
干农活需要力气,空着肚子撑不了多久。陆绥点了点头,“好!”说是面条,但基本上就没几根,几乎都是肉和鸡蛋,“二婶,你不吃吗?”
“你先吃,我的在灶台上,我去把猪喂了我再吃!”
宋惠子提着满满当当的猪食往后院走,陆绥掀开灶台上的锅盖,一小碗面条,清汤寡水的,连油花都没几朵。
宋惠子喂完猪回来,陆绥已经走了,拿开灶台上的锅盖,最上面卧着两个油汪汪的鸡蛋,筷子往下翻,还有七八块肉而且都是瘦的……
烈日滚烫,篦箕草里的蛐蛐声嘶力竭的叫嚷,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里,陆绥叼着狗尾巴草,背心汗湿了一大片,勾勒出后背的肌肉线条,臂膀上全是玉米叶子割出来的红痕。一个早上,他收了两块土的玉米。
有早上的面条垫着,还不怎么饿,就是渴的厉害,但他也不打算回去吃早饭了,一来一回的很耽搁,打算把剩下的两块玉米收完了再回去。
正午的太阳是最毒的,陆绥没退伍之前是野战军,这点太阳还是能熬得住的,就是这汗像下暴雨似的,没完没了,不擦淌进眼睛里又辣,擦了又耗时间。他直接脱了背心,扔在土坎上。
“老公……”陆绥凭着声音转过身去。梁靖暄提着竹篮子站在土坎上,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老公……”
“你怎么来了?”陆绥两块大胸肌剧烈起伏着,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滚着细细密密的汗水。
“我来给你送饭……”梁靖暄举起竹篮子,青花瓷的大碗盖着一块布,旁边紧挨着大红双囍的老搪瓷茶缸。“先吃饭……”
陆绥隔着老远就闻到了红烧鱼,拿着镰刀,踩着玉米杆子,不紧不慢的走到土坎上,捡起背心穿好,僵硬的接过他手里的竹篮子。
“我会吃的,你回吧!”语气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是很坏。
“我不回……你是我老公,你在哪我就在哪……”梁靖暄拽着他牛仔裤就不松手,陆绥很暴躁,脑子里像绷紧了一根弦,扯得紧紧的,说不定哪下就断了。
“我们才见过几面,你他妈知道什么叫一辈子吗?”
梁靖暄很认真的掰着手指母数,“六面,不对,是七面!一辈子……就是像二叔和二婶一样……我知道的!”
太阳又辣又毒,巴掌大的小脸像烧红了一样,陆绥喉结滚动了一下……
枝叶繁茂的茶树底下,长风掠过,一并吞噬炽热,只留下惬意的阴凉。
陆绥喝了大半缸的冰糖水,燥热消退了不少,梁靖暄揭开白布,小心翼翼的端起青花瓷大碗,递过去,“老公……”
陆绥沉着一张脸,接过碗,“他妈的!你要我说几遍,我不是你老公!我喜欢女人……有胸有屁股的女人!”
梁靖暄撅着嘴,“我也有!只不过有点小……”
陆绥小臂上的条条青筋绷起,“……”
“我自己觉得挺大的,老公,你要看吗?”梁靖暄捏了捏瘪瘪的胸。陆绥皱着眉头很凶,“不看!”
梁靖暄红着眼尾,圆滚滚的泪珠欲掉不掉,含在长长的睫毛里,沾湿成一绺一绺,“你不看我的,你想看谁的?”
陆绥刨了两大口的饭,连塞了几块红烧鱼肉,奇怪的是一根鱼刺都没有,赶时间,吃的很粗鲁,一晃眼的功夫就见了底。
没听见动静了,警觉的抬起头,梁靖暄正抱着膝盖,小声抽噎,大大小小的珍珠糊了一脸,“我真服了,还哭上了,甭哭了,我不看了行不行?!妈的,我都躲到玉米地来了,还逮着我不放……”
梁靖暄握着拳头,“你……你都有我了,你还去看别人的……我的不就比别人小吗……你还嫌弃我……你再怎么嫌弃我也是你老婆!”
陆绥被噎了一下,半晌,嘴皮子一扯,哭笑不得的说,“行,你他妈的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别哭了!”
“那你还看别人的吗?”梁靖暄气呼呼的问。
陆绥从来没这么窝囊过,“我的那个亲娘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看别人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的?!”梁靖暄步步紧逼,陆绥下腹一紧,热流冲上大脑,“不想看……”把碗筷扔进竹篮子里,喝光了剩下的半缸糖水。
“不看就不看……”梁靖暄嘟嘟囔囔的收拾。陆绥瞥到他晒红的后颈,眸色暗了暗,“行了,赶紧回去吧!”
“我不回……我跟你一起收,两个人比一个人快……”梁靖暄话还没说完,陆绥脸就垮了下来,“你收个屁呀,收赶紧回去,你在这儿就是耽搁时间!”
“我不会耽搁的……”梁靖暄执拗的小跑进玉米地里,逮着玉米就掰,陆绥咬着后槽牙,也懒得去搭理他了,掰了一个多小时,梁靖暄热出了一身汗,额前的汗顺着眉骨往下蜿蜒,很蛰眼睛。
陆绥有些心不在焉,他本以为小傻子憋不了多久的,没想到还硬扛了一个多小时,白玉的脖子上全是蚊子咬出来的疙瘩,他一边掰,一边挠,胸口到脖子血红一片。
太阳稍微没那么辣的时候,就剩一块土了,陆绥眯着眼睛去看梁靖暄,他正蹲在玉米堆上剥玉米壳,还穿着昨天的红色短袖,下面是牛仔背带裤,小小的一个,看着毫无杀伤力,实际上犟的很。
陆绥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走到土坎上,捡起外套,搭在肩膀上,不疾不徐的朝着梁靖暄走去,“玉米壳回家了再剥……你别弄了,去茶树底下等我。”说完把肩膀上的外套粗暴的扔他身上,“把这个穿上!”
梁靖暄抱着外套,揉了揉眼睛,“热……”
“那你是想热死还是想痒死?!”陆绥说完就走,心里暗骂自己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儿。他话糙理不糙,梁靖暄老老实实的穿上,汗味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不难闻,除了有点热,确实没蚊子咬他了。
他没去茶树底下,还在顶着烈日剥玉米壳子,剥好一堆,又一个一个的装进饲料袋子,很磨蹭,却一点也不敷衍。陆绥不受控制的去看他,橙黄色的光晕下,轮廓很模糊。
或许是视线太过灼热,梁靖暄抬起眸子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背影,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劲瘦的腰下是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
陆绥用力的掰着玉米,低低的骂了一声,“妈的!”憋着这股劲,掰完了最后一块玉米地。
掰空玉米的玉米地只剩下了干瘪的玉米杆子,像一具具绑起来的干尸,狂风一吹,“哗啦啦”响,还怪渗人的。
陆绥扭了扭胀痛的脖子,捡起镰刀,往土坎上走,走了没两步就僵住了,本应该在玉米堆上的梁靖暄不见了!心下一慌,加快了脚步。
茶树底下的竹篮子还在,那人肯定就没回去,“老公!”陆绥猛的转过身去,梁靖暄捧着大红双囍的老搪瓷茶缸,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陆绥暴怒的走上前,“你他妈的去哪儿了?!”
“我去打水……老公你喝!”梁靖暄小心翼翼的递过去,陆绥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傻子……”
“傻也是你老婆!”
梁靖暄把搪瓷茶缸塞他手里,自顾自的又坐到玉米堆上,剥玉米壳子,一双手剥的又红又烫。
陆绥端着搪瓷茶缸,喝了两大口,五脏六腑瞬间都舒坦了,“别剥了……回家了。”陆绥擦了擦嘴。
“那这些玉米怎么办?”梁靖暄歪着脑袋问。
“装进饲料袋里,封好口子,等会儿我砍几根玉米杆子挡着,明天让二叔开面包车来拉。”陆绥把空了的搪瓷茶缸塞他手里,“我来装,你站一边去。”
梁靖暄没有听他的话,把搪瓷擦干搁在了地上,扶着饲料口袋,“我扶着,你装!”
陆绥怔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埋着头蛮干,两个人相互配合,堆成小山的玉米很快就装好了,封好口,陆绥一个俯身很轻松的就扛了起来,梁靖暄也想扛,没使好劲,反被压倒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陆绥,“老公救我……”
刘丽哪受过这种气,可偏偏她男人她妈都不帮她,“你!陆绥你别以为你当兵了不起了,退伍回来还不是穷光蛋一个,我家梅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陆绥抓住漏洞直击她,“哦!你妹子喜欢我,我瞧不上她,所以,你就胡编乱造用下三滥的手段上门来逼我娶你妹子!”
“没有,就是你玷污了我妹子的清白,赖三看到了,你不光抱了他,你还亲了他,你别想抵赖!”
刘丽觉得一个人太弱,又拉上她妈,“妈你倒是说句话,就让他这么欺负梅子吗?!!”刘丽他妈就是个人精,眼看赖不上陆绥,又把人家得罪了,一直在哭。
他这点伎俩也就骗一下刘丽,可骗不到陆绥,“刘大妈你家还没死人呢,先别哭,留着点眼泪等他们死了再哭!”
“你!绥子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刘丽她妈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刘丽一把扶住她,“妈!”
“陆绥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就你会报警吗?我也会!反正你抱我妹子妹子这事是铁板上钉钉的,孤男寡女的待那么久,谁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妹子给强奸了?!!!”
刘丽越说越猖狂,“我妹子不敢来,一定是你威胁了她,现在还把我妈差点气晕了,报警,现在就要报警!”
陆绥属实是小瞧刘丽了,没想到她这么会颠倒是非,还给他扣了屎盆子,要到饭点了,聚集的村民多起来了,刘丽愈发的目中无人。
“张口闭口就说我强奸了你妹子,证据呢?!”
“强奸还要什么证据?!你就是强了……我妹子是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刘丽臊着脸说,惹得身后的看热闹的汉子们轰然大笑。
刺耳的哄笑声过后,大门开了,陆军一脸愧疚的走了出来,拽住陆绥往后拉,挡在他面前,很自责的说,“刘大娘,是我没教好他……把事情闹成这样都怪我……!”
“你在说什么?!”陆绥暴怒的问,“啪!”陆军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陆绥右边脸火辣辣的疼,“你是不是疯了……”
陆军转过身去,刘丽趾高气昂的扶着她妈,她旁边的李嫂子也开始耀武扬威的,“陆军,你家你做主,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军痛心疾首的捶了捶胸口,“是我教出了这么个畜生,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你……”陆绥刚说了一个字陆军就把他后面的话吼了回去,
“你闭嘴!”
刘丽一行人更得意了,“早知道陆叔你说话这么好使,我们也不用跟他掰扯那么久了……!”
“是我没教好他,是我对不起你们家!”陆军说着在刘大妈面前跪了下来,快要跪到地面的时候猛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刘大妈疼的直抽搐,陆军立马勒住她的膝盖,往自己身上倒,在外人看来,刘大妈在打他。
“妈!”刘丽想去扶刘大妈,陆军狠掐了一下她的小腿,她吃痛了一声,打在陆军身上,她男人金九想要上想要上前帮忙。
陆军眼看火候够了,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吐血,大口大口的吐,半张脸到脖子全是血,一边吐一边抽搐,吓得乱哄哄的人群没人再敢说话,个个都怕摊上事,脸色惨白的后退。
“我没有打他!是他掐了我……”刘丽吓得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我也没有……”刘丽她妈慌了,身体颤颤巍巍是真的站不稳了。
“二叔!”陆绥扒拉开人群,跪在地上扶起陆军,陆军还在吐血,而且是黑的!陆绥从来没这么怕过,恨他,怨他,但不想他……“二叔……”
陆绥连着三天在县政府大门口蹲杨启山的司机,他一共有两个司机,一个负责生活,一个负责工作,摸清了每天的路线,陆绥在必经之路设下了陷阱。
血红的残阳如烈火燃烧,照出路面上每一粒飞卷的尘埃与碎石,可掺杂在其中的钉子,很难察觉。
行驶的黑色轿车猝不及防的打了个趔趄,猛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走了下来,从前胎检查到后胎,拔出了几根钉子,“妈的,谁他妈这么缺德?!”
路面很窄,没一会儿就堵了四五辆,都忙着赶路,很不耐烦的催促,“你能不能先挪开?挡着道了!”
“我他妈的不想挪吗?可这怎么挪?!!!”赵建是个暴脾气,又是B队出身,吼人的时候带着压迫,叫嚣很凶的车主,不敢招惹他,又把头缩了回去。
陆绥的车在末尾,打开车门下去,梁靖暄拽他,“我也要去……”
留他一个人在车上,陆绥也不放心,走到前面,陆绥主动跟赵建攀谈,“车怎么了?”
赵健看他没摆着一张臭脸,也就好好说,“不知道哪个操蛋的玩意儿,在路面上放了钉子,轮胎扎爆了……”
陆绥盯着他的手,上面的老茧他很熟悉,“你当过兵?”
“对,你怎么知道的?”赵建有点意外。
“你手上的老茧是摸过枪的人才会有,我也有,我也当过兵,刚退伍。”陆绥把手上的老茧给他看,赵建一看两眼放光,热情的跟他握手,“兄弟,你好,我叫赵建,没退伍之前是中南步兵,你呢?”
“我叫陆绥,没退伍之前是野战军。”赵建眼神由欣喜到敬佩,“野战军!兄弟,你他妈太牛掰了!”
“先不说这个了,咱们先把车往旁边挪,别挡着后面的人了。”陆绥的提醒,让赵健熄灭的火又燃了起来,“我他妈试过了,不行……”
“还能启动的话就行,你启动引擎,我在后面推!”赵建也不磨叽,“行,我信你兄弟!”
“我也要推……”梁靖暄戳着手心,陆绥掐他后颈,“听话,上旁边站着。”
“好……”
引擎启动,车轮打了两下滑,陆绥用力一推,车挪慢腾腾挪到了边上。车停稳,赵建推开车门下来,“兄弟,你太牛掰了!还真挪动了……”
陆绥拍了拍手上的灰,“我有个朋友也是修车的,跟他学了些皮毛,天要黑了,你赶紧找人来修。”
赵健暴躁的挠了挠头,“我他妈上哪儿找人来修?早知道就不开出来闲逛了,妞没泡上,轮胎到死翘翘了……妈的……”
“兄弟,你要是信得过我,就用拖车绳绑在我面包车后面,我朋友是修车的,我带你去他那儿换个轮胎。”赵建毫无戒备,甚至觉得自己走大运了。
“信的过!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到时候我请你下馆子,吃涮羊肉!”陆绥微微颔首,暗色全晕在阴影中,“好!”
绳子绑好面包车,暮色四合,“老公……怕……”梁靖暄撩起陆绥的衣服就要往里面钻,陆绥掐着他的后颈,拽了出来,俯身单臂抱起,“回去了再钻。”
“回哪?家吗?”梁靖暄戳他滚动的喉结,陆绥逮过他手指咬了一口,“先去李鱼家的修车店,早的话就回家,不早的话就在他家睡。”
陆绥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副驾驶上,栓好安全带,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上去,“那我可以跟小鱼睡吗?”
陆绥眸色沉下来,喉结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你他妈要是想我打你,你就去跟他睡!”
“对,不能不管!”梁靖暄重重的点头,“吃完红烧肉,红烧肘子回家……”
“行,回家!回家了……我要好好躺几天,吓吓刘家人!”陆绥瞥了一眼陆军,“想偷懒你就直说!”
“二叔没偷懒……”梁靖暄小声的说。
陆绥,“……”
陆军得意的瞅着的他,“听到没有?我没有偷懒!”
陆绥,“……”
“行了,你别打搅小绥开车!”宋惠子打圆场,陆军顺坡下驴,“对,好好开你的车吧!”
陆绥,“……”
陆军选了镇上最有名的餐馆,专门挑贵的点,点完了陆绥拿过菜单递给梁靖暄,“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
陆军立马砍台,“不用了,我已经点了!”
陆绥,“……”
椅子是太师椅陆绥虽然说跟梁靖暄靠在一起,但太师椅方方正正的还是隔得远,吃饭的过程梁靖暄埋头吃,不看陆绥也不吃他夹的菜。
陆绥郁闷,暴躁却又无可奈何。到了后半程,陆军喝多了醉醺醺的要去上厕所,宋惠子怕他摔了搀扶着他去。
门还没关上,陆绥就一把拽住梁靖暄的手,紧紧的攥住,“暄宝……”饥渴地攫取属于梁靖暄滚烫的温度。
梁靖暄嚼着红烧肉看他,小鹿眼更红了,好像有无尽委屈说不出来,几度哽咽后说,“我不想当你老婆了……”
陆绥颓废靠着太师椅,从心脏到骨子里的疼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啮噬,从内而外把人掏空,生命的流逝像一个清晰的进度条,陆绥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从毛孔里溜走……
梁靖暄不愿意做他老婆了……
回去路上,他沉默寡言,眉眼冷冽,全身戾气,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面前的路变成了通往地狱的路……陆军脸色惨白攥紧安全带,“砍老壳的,你开慢点……”陆绥神色一凛,陆军不敢说话了。
车速降下来,陆绥懊恼的看向后视镜,宋惠子拍着梁靖暄的肩膀,咂巴小嘴又睡着了,手指绷紧,握着方向盘,没有谁能让他吃瘪!
回到云雾村,梁靖暄还在睡,宋惠子去准备叫醒他,“二婶不用叫!我抱他进屋……”陆绥有私心,更多的是贪婪,宋惠子和陆军面面相觑,“好……”
梁靖暄睡姿很像小宝宝,两只手握成拳头搁在胸口,陆绥的指腹摩挲着他额前的碎发,冷寂的月光下……
梁靖暄是疼醒的,哭声招来了陆军和宋惠子,陆绥双眼猩红的捂住梁靖暄的嘴,把掀起的衣摆放了下去,干裂的薄唇蹭了蹭梁靖暄的鼻尖,“暄宝……等会儿再哭!……”
“怎么了?暄宝……”陆军一脸懵的问。
“没怎么,醒了,就哭了……”陆绥眉眼低垂,暗色全晕在阴影中,粗粝的大手掐着梁靖暄的后颈,将他死死的摁在胸膛里,另一只手禁锢着他两条腿,大跨步的往屋里走,梁靖暄破碎的哭声,被彻底覆盖……
进到房间,梁靖暄快要窒息了,憋的太久了,眼泪鼻涕早已辨不清,“老公坏……”陆绥扯了红木架上还没来得及洗的短袖很粗暴的擦掉,梁靖暄哭的很凶,“老公……坏,我要去告诉二叔二婶……”
陆绥嘴角勾起,很戏谑的笑, 他很卑劣,甚至是有点阴暗,他喜欢看梁靖暄哭,特别是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有一种凌虐的美……
“坏老公,我要出去……”梁靖暄的这句话激起了陆绥暴戾,“你他妈的天天勾引老子,现在勾到手了又不要了,你他妈当我是狗吗?!!!”
梁靖暄委屈的瘪嘴,“我没有……”
“你他妈光着在我面前逛来逛去的你忘了?还不承认……老子连你腰上有几颗痣都知道!”陆绥憋了一路了,早疯了。
李鹰接过扳手,灼热的视线却在自家弟弟身上,来的时候像要娶老婆一样,嘴就没合拢过,现在……怎么像死了老婆一样?……
“哥……”李鱼委屈巴巴的看着李鹰,“都他妈快19了,还给掉猫尿,信不信老子抽你?!”
李鱼一被凶更想哭了,但又不得不憋回去,梁靖暄也被吓到了,撩起陆绥衣服就往里面钻,“老公……怕!”陆绥手上是臭烘烘的机油,只能用眼神示意陆军把他逮带出来。
“好好的凶什么孩子……”陆军把李鱼和逮出来的梁靖暄推进了屋里,“去厨房看你二婶做好饭没!”
宋惠子做好饭,面包车也修好了,李鹰说什么也不在这吃饭,“来的时候我爷我奶已经在锅里下米了,一个月就回来一回,他们俩老口就盼着跟小鱼吃顿饭,下次再吃!”
陆军宋惠子也不再挽留,拿青花瓷大碗盛了满满当当的红烧肉,又舀了大半锅的鱼汤,装在竹篮子里,提给李鱼。
李鱼捧着竹篮子,泪眼汪汪的,“暄宝,我明天来找你玩儿!”
梁靖暄隔着竹篮子重重的抱了他一下,“好……!等你,你记得带僵尸碟片来……”
“小心烫着!”陆绥猛的把他拽了回来,梁靖暄“哦”了一声。“暄宝……”李鹰叼着旱烟,等的暴脾气都上来了,“能不能别他娘的磨磨唧唧的,快点!”
“李鹰……这小子也怪不容易的,为了小鱼宝,都三十一了,还没娶老婆……”陆军感慨万千。
“前些日子我和张婶催过他,他说等鱼宝考上大学了,再考虑……”宋惠子说。
梁靖暄看李鱼上了面包车,车开了好久没了残影了才进屋里,陆绥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李鱼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梁靖暄蓦地红了脸,戳了戳手心,“说想让我做他老婆……”
陆绥深邃的眸子里翻腾着狠戾与风暴,天性中恶劣的占有和侵犯欲被毫不留情从骨子里勾起,粗暴的扛起梁靖暄,大步的往房间走,“砰”的一声摔关了门。
“老公……”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扔在了大红色的鸳鸯被子上。
“……老公……坏……”
“是他要让我做他老婆的,不是我……你不打他,你打我……”
面包车上,李鱼抱着竹篮子断断续续的哭,又怕被李鹰骂哭的很窝囊,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了……
李鹰斜着眼睛瞅他,“妈的,你能不能别掉猫尿了?我刚才凶你是因为不能随便在别人家里哭,忌讳,人家会觉得很晦气!在别人家哭的那一般是什么人……死人!”
李鱼哽咽的说,“不是……”
“那是什么?又想要啥了?新球鞋,还是新的mp3,老子给你买,别掉猫尿了!”
两人的爹妈死的早,李鹰一直往死里宠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戳下来给他了。他妈是生李鱼难产死的,他爹是个痴情种,李鱼还没满月就去找他妈了,喝了两瓶敌敌畏,自己躺棺材里,等发现的时候人都青了。
李鹰那时候才16岁,爷和奶一下子没了媳妇儿儿子老了10多岁,重担全在他一个人身上,看着襁褓里嘬着手指哇哇大哭的李鱼,他咬着牙辍学了,没有奶,他就抱着李鱼一家一家的求奶。
后来听人说卖血能有很多钱,他谎报年龄,卖了400ml的血,买了一头母羊,再也不用去求奶了,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抽超过300ml的血会死,那也无所谓了,李鱼有奶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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