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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

一锅炖不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

主角:徐时芳周卫军   更新:2025-02-26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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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时芳周卫军的女频言情小说《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

《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精彩片段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

“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

“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

“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

“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

“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光想着享受军属优待!”

“你现在还没和我成婚,这军属的配额你尽量节省一点,不要总去后勤部要!”

她忍了三年,她看似活在周卫军的光环下,实则不过是没有军属优待的无名氏。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钟曼华功劳簿上的勋章。

但这一次,不一样。

“所长你也说,这次爆炸失败与公式参数错误有关,总要有人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能避免后续的损失!”

“小徐,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我先给你批,但你要明白,你是作为军属来的军区,没有婚姻关系,对你申请研究院的政审非常不利,上面会如何审查,我也做不了主......”

“我明白,所长,谢谢你!”

她知道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周卫军也不会轻易放她走。

徐时芳尝试过不同方式的解释,他却总以为她是不甘心将功劳记在钟曼华身上,在和他闹。

她被困在方寸之地太久,几乎忘了除了仰赖周卫军,她还能靠自己。

走出检定所,她邮寄另一封信给京市的舅舅,简要说明要退婚回到京市。

徐时芳裹紧了旧工装,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她要离开这里,远离周卫军和钟曼华。

可惜,她回程路上就看到了那二人。

军区医院外,周卫军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钟曼华下车,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刺得徐时芳眼睛生疼。

明明从检定所宿舍到卫生站不过五百米,钟曼华却娇弱得像是走不动路,非要周卫军动用吉普车接送。

看到徐时芳,钟曼华还故意往周卫军怀里靠了靠,“时芳姐,我听说你的伤得不重啊,我都出院了,你这腿还没养好?真是让人担心。”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她卖惨,周卫军看她的眼神也从心疼转为鄙夷。

徐时芳垂下眸不看他们,“不劳周营长和钟同志费心,我还没到几步路都要用车的程度”。

“徐时芳,你什么态度?别仗着我要和你办婚礼就无法无天!”

徐时芳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谁稀罕那破婚礼,她只想等研究所的回复,然后快速逃离这里。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离开路已被身后的两人铺满荆棘。




徐时芳抬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钟曼华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怒气与委屈交织,几乎要呕出血来。

周卫军却不肯放过她,拽着无力挣扎的她给钟曼华叩了头。

“咚”的一声格外响亮。

钟曼华才满意,将外套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周营长,我宁可这庆功宴穿旧衣服,这件我是不敢穿了,太晦气。”

周卫军看着钟曼华里面单薄的衣服,急忙将军装脱下披了上去,“外面凉,先披这个。我也没想到这点东西,她这么斤斤计较,下次去市里,给你买更好的!”

众人也笑闹而去,只剩徐时芳还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她缓缓直起身,额头火烧火燎的疼,膝盖也是钻心的痛,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件被踩脏的衣服,像是她被践踏的尊严。

徐时芳模糊记得,曾经不是这样的。

那时周卫军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伯父伯母没了,你还有我,你跟我去东北,我来照顾你!”

刚到东北,周卫军对她很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冬天他怕她冷,特意给她弄了个小火炉,还用废弃的炮弹壳做了个简易热水壶。

那时徐时芳觉得,就算没有父母,有他在,她也算有了依靠。

后来她被安排到检定所,她在数字的世界里找到了巨大的乐趣,每天不是在演算,就是在演算的路上。

倒是比周卫军还忙碌,惹得他逐渐不满,终于在所长建议她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时爆发了。

“你去京市,我怎么办?”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语气霸道,“我不管,你是我未婚妻,哪都不能去!”

徐时芳以为周卫军爱她,不能没有她。

于是选择留在东北,用贤惠军嫂的最高标准要求自己,像一颗螺钉,牢牢嵌进了周卫军的生活,用她全部的热情和精力去运转支撑。

她包揽了所有家务,变着花样给他做饭,甚至开始学习一针一线地为他缝补衣物。

周卫军对她的“付出”也欣然接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女人呐,就是要驯服,才肯踏踏实实过日子。”

之后周卫军越发敷衍,将目光投向了新来的钟曼华。

钟曼华说她因成分不好没能被录取,却总以大学生自居,偏会在周卫军面前装柔弱无助,激起他的保护欲,还会夸他英武才干,满足他的虚荣心。

周卫军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的香粉味也越来越浓烈。

徐时芳不是傻子,反而被哄得答应了去深山考察。

她艰难万分地完成了任务,只是刚回来就病倒了,功劳也全给了钟曼华,她不甘心和他大闹一场。

周卫军以惩罚为名,要求所有属下都不给她好脸。

整个军区对她的冷处理,让徐时芳举步维艰,只能选择放下自尊回头讨好他。

后来,她听说炮弹参数计算遇到瓶颈,或许能有立功机会。

等她把演算纸整整齐齐地放在周卫军桌上,满心期待地等着他的夸奖时,却被他狠狠甩在脸上。

“你为什么要拿曼华的演算结果,你这种行为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我没有,这是我自己算的。”

周卫军不屑地冷笑一声,“徐时芳,你连大学都没上过,能算出这么复杂的公式?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粗暴地将演算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我警告你,以后少碰曼华的东西!”

而也正因此,她才错信了钟曼华的邀约:“我带你去和营长解释,演算公式是你的,营长他误会了。”

徐时芳知道那天试验场有炮弹演练,但没想过钟曼华会说错发射时间,害她进入危险区域。

爆炸声震耳欲聋,冲击波掀起的热浪将徐时芳甩了出去,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左腿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看到不远处钟曼华正被周卫军紧紧抱在怀里,他焦急地检查着她的伤势,满脸都是心疼。

而自己,像一条被遗弃的野狗,孤零零地躺在尘土中,无人问津。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徐时芳的舅舅,赵振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赵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徐时芳,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她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她在......”

赵振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

赵振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抱起徐时芳,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徐时芳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徐时芳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赵振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醒了就好!周卫军那小子,我弄死他!”

徐时芳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赵振国越发心疼,“时芳,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徐时芳知道,舅舅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徐时芳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他周卫军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他!”

徐时芳摇了摇头,反握住赵振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他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那周卫军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徐时芳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赵振国。

赵振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至于周卫军......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他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徐时芳看向赵振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正规流程咱要走,打他几顿这事也要安排!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周卫军,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他丢进防空洞的“妻子”徐时芳。

他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徐时芳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又倔强又柔弱的模样,像朵带刺的玫瑰,让他忍不住想要采摘,揉碎。

但他又不想让她利用他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钟曼华时不时提点徐时芳: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周卫军顺手将调任函撕碎,他知道,这又是徐时芳吸引他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他一直觉得徐时芳是他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女人,除了他,还能去哪?

想到这,他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他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名分,一个家,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他决定去看看徐时芳,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但等周卫军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徐时芳呢?”




“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徐时芳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

“我是周卫军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

“没有其他证明,你找周营长过来签字也行!”

徐时芳想到早上她开口让周卫军陪同时,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还没当上营长夫人,你倒是端起架子了!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

她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周卫军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

联系一圈后,周卫军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

他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徐时芳的胳膊,直接将她拖出了医院。

她踉跄着跟在他后面,拐杖被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手中药袋上的名字“钟曼华”,刺得她眼生疼。

明明钟曼华腿脚利索,只是轻微擦伤,他却肯亲自过来帮她拿药。而自己腿脚不方便,他却从不开口问一句,哪怕只是不要紧的关心。

“徐时芳,你跑医院来闹什么,非要大庭广众宣扬自己要成为营长夫人,能享受军官家属待遇吗?”

徐时芳握紧了拐杖,尽量平静叙述,“周卫军,我腿疼加重了,我来看看......”

“擦破那点皮,跑医院来干嘛?卫生所的医生又不是不会看,非得给我添麻烦!你看人家曼华,明明比你伤得重,也没你这样作天作地的!”

徐时芳拔高语调,“我的腿不是擦破皮!是弹片划伤!卫生所没有强效消炎药!”

“行了,你总有理由!你敢带曼华去试验场,又怎会犯蠢让自己受伤?”

她苦笑,最后一次试图辩解,“我和你说过了,是钟曼华带我去的。”

“曼华胆子小,她不可能主动去。徐时芳,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再这么闹,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谎言早已一个套一个成了闭环,将她画地为牢。

徐时芳遍体生寒,她曾经确实很想拥有一场婚礼,向天下昭告她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

“取消吧!”徐时芳惨然一笑,“反正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我!什么营长夫人,我不当了!”

周卫军愣了,随后嘲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一个孤儿,不嫁我,你还能去哪?”

此时,警卫员匆匆跑来报喜,“营长,钟曼华同志的功绩函到了!”

周卫军比自己得奖还开心,走前不忘警告徐时芳,“别闹了,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和卫生所打声招呼,你过去看看得了。等婚礼后,你想上军区医院享受福利也不晚!”

他甚至没等徐时芳回答,径直上车,和警卫员嘱咐,“曼华喜欢排骨,今天让炊事班多做,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再给她向区里申请个奖励.......”

车子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湮没了徐时芳的话。

“我不会嫁你了,周卫军!”




“卫军,我好疼,别怪徐时芳同志......”钟曼华虚弱地靠在周卫军怀里,脸色苍白。

周卫军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他横抱起她,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徐时芳想告诉他,她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她,将她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她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她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周卫军,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徐时芳当时的心情,她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徐时芳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她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她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她,受委屈的也是她,到头来,还要她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周卫军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她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她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周卫军的声音。

“曼华,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不过说到底,她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徐时芳的心。

她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她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徐时芳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她非常清醒。

她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她不想当什么营长夫人,她要远远离开周卫军,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她,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徐时芳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钟曼华说的“斗不过她”,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她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周卫军才会听信钟曼华的一面之词,她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徐时芳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周卫军,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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