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韵梁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哨司韵梁柏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香釉柠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喔?为什么,说说看?”秦老爷子眼中带着点笑意询问来。司韵不明白今日她和秦音的举动极有可能给秦家打来麻烦,可秦老爷子为何还是这般淡定,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吗?“司家找回自己的女儿,担心我抢走他们亲生女儿的一切,想要极力弥补,想要把原本属于司绵绵的拿回去,属于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再加上......”司韵抬起眼帘“司绵绵是个有事业心进取心的女孩,她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将我踢出司家这个局,很正常,没有什么对不对的,今天发生的一切,站在每个人的角度都没有问题。”“那梁柏安呢,我可听说你跟梁家这小子相爱了快十年,你也拱手相让了?”秦老爷子继续问。这个问题,问的真好。“秦爷爷,如果是我的缘分,是我的爱人,那么谁也抢不走,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能逼...
《花哨司韵梁柏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喔?为什么,说说看?”秦老爷子眼中带着点笑意询问来。
司韵不明白今日她和秦音的举动极有可能给秦家打来麻烦,可秦老爷子为何还是这般淡定,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吗?
“司家找回自己的女儿,担心我抢走他们亲生女儿的一切,想要极力弥补,想要把原本属于司绵绵的拿回去,属于人之常情,情有可原,再加上......”司韵抬起眼帘“司绵绵是个有事业心进取心的女孩,她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将我踢出司家这个局,很正常,没有什么对不对的,今天发生的一切,站在每个人的角度都没有问题。”
“那梁柏安呢,我可听说你跟梁家这小子相爱了快十年,你也拱手相让了?”秦老爷子继续问。
这个问题,问的真好。
“秦爷爷,如果是我的缘分,是我的爱人,那么谁也抢不走,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能逼着梁柏安和司绵绵订婚,就算情非得已,计策而已,都不是借口,只能说他非我良人。”司韵理智地回答。
这让秦老爷子有些惊喜了,以往,他不是没听自己的孙女念叨过,还以为这孩子是个为爱情会昏头的女孩,所以迟迟不敢下注。
“那宁家呢?你今天得罪宁家,没想过后果吗?宁家那闺女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你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任何顾虑行事的吗?那日后如何能守住你奶奶留下来的产业?”秦老爷子又给予了棘手的问题。
司韵看着这位长辈,她知道秦老爷子年轻时就跟司家的爷爷奶奶是交好的朋友,所以老爷子这是敲打她吗?
“奶奶的绣房,谁也拿不走,即便是司绵绵也不行,司家的产业那么多,唯独绣房,是我的。”司韵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老爷子笑了。
“是吗?这么笃定?”
司韵自然有自己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她不能与外人说一句。
“嗯。”
“那好!”秦老爷子突然铿锵有力的一声来了。
司韵迷惑不解。
秦老爷子从车的储藏盒里拿出了一份合同来。
司韵接过一看,十分愕然。
“秦家也想重新回纺织行业了吗?”
“自然,秦家本来就是靠着刺绣起家的,只是这些年没落了而已,风头不在。”秦老爷子目光悠远地感慨了一句,随即又看向司韵。
“只要你能拿下绣房,你开绣展的事,我秦家会全额赞助,并且广而告之,动用我秦家所有的人脉,帮助你。”秦老爷子的话让车里的人都惊愣住了。
“爷爷,真假的!”秦音夺过了司韵手中的合伙人合同书,还真的是有关于绣展的,她的爷爷,这把年纪了,要创新吗?要跟宁家对抗吗?
“您知道,这是再跟宁家作对吗?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赌注都在我身上,失败了,秦家百年基业会在我的手上,我司韵真的承担不起。”司韵有些沉重地说道。
秦老爷子蹙了下眉头。
“你知道自己的命格吗?”
命格,又是命格。
司韵真的是无奈了。
“您也信吗?”
“戊辰,壬戌,丁丑,丁未,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是这种命格的,据我所知,只有那么一位,明朝皇帝,朱元璋,你的命格,注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与你结伴,只会辉煌腾达。”秦老脱口而出。
司韵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纤细地跟她说自己生辰八字的时,以前她只知道自己出生的日子时辰比较好,但从未想过,这会是皇帝命。
司韵笑了,自己会成为皇帝吗?
“你进司家,是我见证的,你爷爷奶奶当时但凡迟一步,我秦家也会想要收养你,当然不仅仅是我们秦家,如果有人知道了你的命格,到了我们这种阶层,都不介意花点钱收养你这样的孩子。”秦老爷子认真地说来,司韵傻眼了。
难怪,难怪后来,宁沐禾会主动来找上自己做朋友,也是坚定了自己这个命格的事?
果然什么到了一定程度后,都要靠玄学了。
“你们是都想把我当作吉祥物啊。”
“不,司家在你爷爷奶奶走之后,注定,司家不成气候了。”秦老爷子嗤笑着,鄙夷着。
“找回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假,但家族百年的兴旺,为了一个刚找回来的女儿就如此莽撞地将你踢出,还是太年轻啊。”秦老爷子笑道。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的,梁家不信这个。”梁柏安的父母一直觉得她不是司家的真千金,所以对于她跟梁柏安在一起这么多年始终不待见,这也是为什么当梁柏安要娶司绵绵时,他们才那么急切要给这两个人办订婚礼。
“他们家看重的是门当户对。”
“呵呵,小司韵啊,你以为当年你的命格是所有人都知晓的吗?那位仙去的大师再卜出你这卦时,只有我跟你爷爷奶奶在,后来倒是有个人又找了这个大师算了下,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想想这些年谁在费尽心思地靠近你。”秦老爷子点出来。
秦音挠挠脑袋,忽然。
“是,是宁沐禾吗!韵韵刚才也这么问宁沐禾的。”秦音说出了答案。
秦老爷子点点头。
“宁家有今天这产业,这规模,确实运气很好,而你一直都跟宁家这千金走得近,所以,你发现了,只要相迎你的人,无论是谁家,都会有好的方向。”
“您说的太玄乎了,我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力量呢。”司韵都不太敢相信,觉得不好意思了。
“那我跟你也打个赌行吗?”秦老爷子笑着说道。
司韵挑眉。
“什么赌?”
“就赌宁家敢不敢找你麻烦。”秦老爷子笑着说来。
“什么?”秦音愕然。
“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
秦老爷子摸着孙女的头“因为宁家那位老太爷,就是当年让宁家小闺女接近司韵的人,宁沐禾自信地以为司韵是她的附属,永远不会离开,但现在,宁家这闺女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说老太爷能不生气?生气是小,老太爷子只会让宁沐禾回头来找你。”
“不可能吧?”秦音想到宁沐禾刚才的嘴脸,现在开始后怕了。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跟司韵道歉呢。”
“可她还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秦老爷子点出重点。
这就让人有些期待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司韵朝着纪寒萧勾了勾手指。
“走了。”
纪寒萧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紧跟着后面,秦音也是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
“司韵你刚走出去这里一步,你以后就再也不要回司家大宅!”杜美芬失控的怒吼声从后面传来。
司韵只是脚步顿了下,吐了一口浊气,将心中那份忧伤按压下去,在众人惊愕讶异的目光下继续挺着腰身地走了出去。
梁柏安见状,欲追上去,被司绵绵拉住。
“梁哥哥,你又要丢下我了吗?”
这句话无疑是魔咒,当年游乐园,他就是丢下这孩子之一的人。
“我......”梁柏安看着司韵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门口,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将她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似的。
“我去吧。”宁沐禾开口。
梁柏安看了她一眼,深沉地点头。
“告诉她再这么胡来,我也保不住了她。”
宁沐禾抿了抿唇,扯了扯嘴角,她可不相信司韵会那么笨,虽然一直跟在梁柏安的身后,但司韵的精明,司韵的野心,从来不仅于此,司韵放弃司家身份,等于放弃她多年努力的一切,宁沐禾觉得这绝不可能是司韵干出来的事。
所以宁沐禾更加相信,这是司韵继续作妖想让司母注意的戏码。
“我会劝她的。”
说完温柔地看向上司绵绵。
“放心,沐禾姐姐我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找回司家大小姐的身份的,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
司绵绵点头。
“谢谢沐禾姐姐。”
宁沐禾沉着脸朝着司韵离开的方向而去。
会场外。
秦音也顾不得纪寒萧在场,直接拉着司韵。
“韵啊,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这不就是中了司绵绵那点伎俩了吗?她回来就是想赶你走,现在好了,抢了你男人和女人,现在直接把你踢出局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好欺负了,不能因为这些人是你在乎的人,你就心甘情愿放弃这一切吧,何况,这苏城谁人不知,司家就是因为你的八字命格才有今日的威望,就凭这,司家也不能卸磨杀驴,你也不能离开啊!”
秦音真不想自己的闺蜜一无所有,她是不在乎司韵是不是司家的大小姐,但是平白无故让自己的好友失去一切,太窝火了。
司韵瞧着秦音,忍不住地抱了抱她。
“以前总觉得你无忧无虑的没什么上进心,担心你以后被人骗,现在看来你挺精明的。”司韵笑说道。
秦音锤了她胸膛一下。
“你还有心情说我,司韵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现在合伙人也不是你的,又没了司家身份,你准备那么久的那些展品怎么办?你难不成要自己做个展吗?”
司韵眼前亮了一下,秦音愕然,逐渐瞪大。
“真假的,你要自己办?可是,可是你一个人怎么办啊?这苏绣的天下要是没有宁家那种百年老牌企业一同举办,你一个绣娘能有多大影响力,要是失败了,我真怕你这些年的一切否付诸东流,你要三思啊,毕竟......”秦音犹豫了下,继续“毕竟就算是没了身份和地位还有合作,你现在还是一个顶级的苏绣大师,你只要能再次拿出惊艳的绣品,至少衣食无忧吧。”
秦音是着实为自己姐妹焦心。
“可是我已经两年没拿出来出色优秀的绣品了。”司韵打趣地说道,话音刚落下。
“所以,我如果是你,我就会老老实实地跟司家这些人道个歉,至少保住司家女儿这个称呼。”宁沐禾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秦音一瞧这家伙,气的痒痒的。
分明,分明以前司韵对她比自己还好还信任,司韵总喜欢那她当作小孩,秦音知道自己的事业心不足,站不到这两个优秀的女人身旁去,但现在。
“宁沐禾,你当真把跟我跟司韵这么多年的情意都断了才罢休是不是?”秦音质问。
宁沐禾脸色一沉。
“我现在就是为了司韵好!”转头目光严肃而呵斥地看向司韵。
“从绵绵回来,你就变得越发的敏感和不可理喻,司韵,你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以前你,温柔善良,大方得体,可是你看看你今天干的这些事,还有这个男的是怎么回事?你随便找个男人来气梁柏安,不觉得荒唐下贱吗?他哪点能和梁柏安相比了,你不是自讨没趣和笑话吗?”
宁沐禾讥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将她们过去拧成胳膊粗的友情一刀一刀地捋断。
司韵刚想开口。
“你误会了,邀请我来的是你口中的那位司绵绵,这是她发给我的请帖,荒唐下贱的好像是你口中的那位。”纪寒萧就请帖展开地丢在了宁沐禾的脚边,那硕大的司绵绵诚邀几个字,尤为的眨眼。
秦音在这一刻爽爆了,咧着嘴角笑,抱着司韵开口。
“这小狼狗,我爱了。”
司韵也是无语笑了,抬头看向宁沐禾。
“他确实是司绵绵邀请来的,不过,也确实是我的人,他在你眼中或许比不上梁柏安,但现在在这,他是我最得力的伙伴,宁沐禾,这多年的手帕相交,我一直觉得你是最懂我的那个人,但你我终究也不是同路人,谢谢你的劝告,提前祝你绣展成功。”
司韵给了一个干净利落地结局给曾经的这位好友,但。
“司韵,你真当自己是八字兴旺就能在这苏城耀武扬威吗?笑话,你现在连个绣品都没有,你算什么东西?我宁沐禾堂堂宁氏企业的总裁,真心诚意地来劝你,你该做的是,听我的话,至少,我以后还能让你在苏绣这一块有饭吃,你也不想你奶奶托付给你的苏绣在你手里断送埋葬的吧,所以,何必故作清高,你还以为你还是曾经司家唯一的千金吗!”
宁沐禾展现着她霸道总裁的一面,而这些话,彻底地让司韵心头那根绳子断裂了。
秦音一脸不可置信地冲动啊宁沐禾跟前。
“宁沐禾你说什么呢?你宁氏总裁了不起啊,你,你......”秦音很自己这时候嘴笨。
“所以,我曾听人说,当年你肯跟我相处,也是因为我的八字命格吧。”司韵悄然问去。
宁沐禾脸色划过一丝难堪和错愕。
“我......我需要稀罕这种玄学东西吗?”宁沐禾心虚地撇过脸。
司韵更加确定司绵绵半个月前给自己发的那些信息的真实性,本来她想不信这些挑拨离间的话,但现在看来。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的吧?”司韵问。
宁沐禾眼角抽搐了下,随即轻笑一声。
“只要你乖乖坐回之前的司韵,接受绵绵,我们什么都不会改变。”
“梁少,司韵她人呢?怎么还不过来?”
包厢里,嬉闹的一群富家子弟看着梁柏安盯着手机,语气里戏谑得很。
“不会是还真生梁少你的气吧,不可能啊,她可是爱你爱得要死啊。”
“不过梁少你家明天真的要跟才回来的那个司家女儿订婚去?那小女孩看着是挺纯的,但司韵这种古典美人看着就比那小丫头有滋味得多。”
“是啊,司韵的身材......”
“啪!”
话音没落呢,酒瓶子砸在了一个说话的富家子弟身上,鲜血直接喷了,众人错愕中,梁柏安神色阴鸷扣住了一个人的脖子用了力,一改往日的如沐春风的形象。
“梁少你......”
梁柏安甩开手,阴森地撇着他们。
“什么时候她成为你们口里随便议论的女人了?”
“梁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看你不开心吗?这司韵太不知道好歹了,你都让她过来了,这么久还不来,这摆明就是给你脸色,跟你耍脾气吗?哥几个也是替你......”
“替我什么?”梁柏安问道。
几个人笑容越来越假,恰在此时,门口探进了一只小白兔似的毛茸茸的头,穿着可爱的睡衣,干净纯洁的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梁哥哥?”司绵绵迟疑地叫了一声,像是被他们几个现在的场景吓住似的。
梁柏安立马使了眼色给那几个人,然后温柔地冲着司绵绵招手。
“你怎么来了?”
“阿姨叫我来接你,怕你明天起不来,正好我刚赶完论文,就过来了,你喝多了吗?”司绵绵开口道,她口中的阿姨是梁柏安的妈陈淑绮。
梁柏安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温柔。
“有点。”
“那我送你回去吧。”司绵绵上前将人扶着,梁柏安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原本的烦躁瞬间散去,大手揉了揉她的头。
“还是我们绵绵乖。”
“梁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谁不乖吗?”司绵绵天真的问,梁柏安摸了摸她的脸。
“没有谁,绵绵在就好。”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离开,屋里的那些富家子一人一个啐声。
“妈的,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司家这一对姐妹一个比一个贱,姐妹花轮着给人睡。”头上流血的富二代张口就来。
“可我怎么听说司韵她因为她妈的缘故从来不留梁柏安过夜,梁柏安这才睡上这妹妹了。”
“鬼知道呢,反正比起这妹妹,我倒是想尝尝司韵这尤物的滋味,她那身材......”
翌日一早。
司韵生物钟让她定时定点地醒了,迷糊中睁开眼的一瞬间,看着一张年轻英俊的俊颜。
不得不说,这孩子长得是真好看,不然自己昨天也不会盯了一个上午,在人离开之前把人哄着结婚了。
只是,司韵低头一看,口水吞咽,昨日种种像个幻灯片轮番播放,让她涨红了脸,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她还没来得及羞耻咒骂出声,就被一道猛力拉入坚硬精壮的胸膛里。
“再睡会。”纪寒萧嗓音刚睡醒的低哑,磁性的叫司韵那是一股热流直逼脑门盖......
“你你快给我松开,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司韵大舌头了一下,
两个人目光在交汇的瞬间,司韵感慨她的老腰啊,不过......情欲之事,真是比少女春梦可令她沉沦得多,或许这具身体早就成熟,而纪寒萧这家伙,采摘的技术,太令她满意了。
“去哪?”
纪寒萧穿着白衬衫,司韵已经换好了一身苏绣旗袍,将她姣好的身材展现无虞,纪寒萧瞥了一眼,眸色又深了两分。
“去见我妈。”
城郊的疗养院。
纪寒萧跟着司韵进了一到私人病房,一进去,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苍白女人。
司韵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女人的跟前。
“妈,我来了。”司韵开口。
床上形容枯槁的妇人吃力地抬起眼帘,看着司韵,露出了微笑。
“韵儿。”
司韵扶着她坐起身来,纪寒萧帮衬着。
“他是?”
“我的结婚对象,纪寒萧。”司韵回答。
苏岚月疲惫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光,随即笑着满意地点头,但又很快怜惜地握住司韵的手。
“好孩子,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别在念着那些不该是你的东西了,妈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些,至少那样才不会受伤害,结婚了好,等妈走了以后,至少有个人陪着你身边。”
苏岚月说完咳嗽了几声,司韵递上水杯。
“您要我的做的,我做了,剩下的路让我自己走吧,妈,什么东西是我的,什么不是,我会分得清楚,您不用担心我。”
“你这孩子你怎么还这么倔......”苏岚月话没说完又咳嗽了起来,司韵扶着她躺下,眼神逐渐深沉而坚定。
“我不是您,不会任人宰割,委屈不了自己一辈子。”
“你......韵儿,你会受伤的,他们家是魔鬼,你斗不过他们的。”苏岚月着急道。
司韵刚想开口。
“妈,您放心,我会陪在韵儿身边,不让她做傻事,您好好休息,保重好身体要紧。”纪寒萧醇耳的声音带着安抚的能力,几乎在那瞬间,母女俩都安静下来。
司韵是讶异他这声妈可叫得真好听,而苏岚月则是感动了。
“好好好,这孩子不错,韵儿,好好跟小纪过你们日子吧,妈真不希望你再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苏岚月疲惫地闭上眼,病容之态似乎已经到了生命的末端。
疗养院外。
司韵沉默不语在前走着,纪寒萧一把拉过。
“干什么?”
“感觉你想让我亲亲你。”
说完,大庭广众,大白天的,司韵被人当街吻了,一记热吻让她身子都虚了。
弟弟的虎让按照名门闺秀养出来的司韵吃不消。
“司韵!”一声低吼,从身后传来。
司韵转过身看向男人阴沉的脸,这人不该在订婚现场吗。
“你在做什么?!”梁柏安没想到自己一大早就来寻人时看到会是这种场景。
一拳砸在纪寒萧的脸上,司韵都没反应过来,只看着纪寒萧嘴角有了血珠,紧跟着,迅雷不及的速度,梁柏安也被勾了一拳,司韵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弟弟的虎样。
梁柏安彻底发了疯,抓着纪寒萧的衣领再有动作时。
“梁柏安你做什么!”
梁柏安看向神色沉重的她,拳头隔在半空中,怒骂了一句,放人转手扣住了司韵手腕,司韵刚想挣扎。
“司韵!别再惹怒我了!”梁柏安紧张而恼怒的神色让司韵怔愣了一秒,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是在乎自己的。
“跟我走。”
梁柏安冷厉地瞪了纪寒萧一眼后,拉着司韵往自己车前走。
司韵猛然回神。
“梁柏安,你忘了今天是你什么日子了吗?带我去吗?合适?”
梁柏安的一道冷声,瞬间引来了不少关注,而一同敬酒的司家和梁家长辈自然也都注意到了。
所有人几乎都黑了脸,唯独司观城,眼底闪了一丝兴奋。
“这司韵,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司观城来了一句,就这么一句,更让梁家和司家的长辈们对司韵嗤之以鼻,而作为最疼爱司韵的养母杜美芬也在这种时候流露出了极度不满,随即朝着司韵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的司韵这边,司绵绵瞧见梁柏安动怒,瞬间委屈地上前拉着。
“梁哥哥,不要冲动,姐姐也是因为爱你爱得深入骨髓,才找了别人来我们订婚礼,你就原谅姐姐吧,是我不好,来者是客,你这样发火,会让我处境很尴尬。”司绵绵一副极具理性地说道。
而这段话,可真有水平啊。
每个人听了去,那是各种含金量都有。
比如,司绵绵话里话外嘲讽她这个领养的司家女儿肖想妹夫,不知廉耻;又比如,司绵绵在点纪寒萧,她对别的男人情根深种;再比如,说她这是故意来闹婚礼,无理取闹,仅仅是为了让真千金难堪......
“诶哟我去,这话真欠抽......”秦音恶心死了。
司韵却不以为意,而正是她这不以为意的态度,更加激怒了梁柏安。
“司韵,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什么样的垃圾你都带来,就为了让我在意你是吧,你错了,我今天要订婚的人是绵绵,她才是司家的真千金,你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梁柏安讽刺道,尤其是在听到司绵绵说的话后,更加笃定,司韵这些荒唐的事纯粹是因为自己订婚而失控造成。
司韵勾着唇角,抬头看向这对新人。
“嗯,我听懂了,那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司韵淡笑着开口,而她眼底的平静让梁柏安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他什么时候在司韵的眼中看不到那束追寻自己的目光了。
“司韵你别冥顽不灵,你好歹还是司家的养女,你把养育你的司家当什么了,这么抹黑司家?”梁柏安想要用司家的名头来丫头。
果然,最亲近的人,最懂得伤自己。
梁柏安知道她曾经最在意的是什么?司奶奶临终时候把司家绣房托付给她,司母杜美芬对她的养育曾经无微不至,还有现在远在海外的司家大哥......那些都曾经是她无法割舍和在意的人。
“啪!”清脆的一巴掌猝不及防地扇在了司韵的脸上,惹来众人讶异的目光,还有低呼声。
司韵也被打得愣了下,转头看向眼睛微红却怒气可见的司母杜美芬。
杜美芬看着司韵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的五指印,有那么一刻是心慌的,但很快,这份情绪被莫大的屈辱愤怒给冲掉。
“司韵,你为什么要这样,妈是不是求过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让你妹妹,祝福你妹妹,我这么多年,拿你当做我的亲生女儿在抚养,我以为你是个感恩的小女孩,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伤害我的亲生女儿!你还要不要脸!”杜美芬声嘶力竭地控诉着,那份斥责不满,将这些羞辱的话图上了一抹鲜明的证据,证明她司韵是个白眼狼,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心还是会痛的。
只是没有一个月前那么痛苦了,甚至除了生理上的疼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司韵看着眼前这位贵妇人,十多年的宠爱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彻底的分崩离析,成为碎片,一点点的遗落。
“她哪里不要脸了?”坚硬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司韵看向纪寒萧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那么严肃深沉的神情出现在一个大学生身上,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威压,她在很多身居高位的老者身上见过。
“你又是什么东西?”杜美芬质问,尤其是看着他们两手还牵在一起,更是觉得丢人,想到方才在后面听到自己亲女儿说的那些话。
“来人,把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给我丢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到底怎么做事的?”杜美芬继续开口,完全没有了曾经在司韵心中那份娴静温柔的慈母形象。
此时的杜美芬俨然为了她亲生女儿举起的武器,无差别地攻击着所有可能对她女儿不利的人。
安保迅速靠近,司韵嘴角苦涩站起身来。
“不用您赶,我们自己走。”司韵低声地开口,眼帘微微抬起,看向杜美芬,那是一种陌生的相视,在那一瞬间,杜美芬的心惊了一下,司韵从来都是最乖巧的女儿,是她引以为傲的女儿,虽然是个养女,但她来到司家后,确实为司家带来了很多福气。
司家的事业,气运,名声都在苏城逐渐有了声望,而司韵对她的话更是言听计从,杜美芬甚至想这辈子找不回自己的小女儿的话,她就当司韵是自己的亲闺女了。
但。
“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杜美芬不满她的反应。
司韵只觉得心累。
“司夫人,您到底还想要我怎么做,您才满意?您让我不要来,我是真的不愿意来,我被人绑着来的,我只是带了我朋友来参加司小姐的订婚礼,就成为了您口中不仁不义不要脸的东西,我很抱歉,为了不给您添堵,我现在就离开,又错了?”司韵淡漠地回问过去。
每一句都让在场的人瞪大双眼。
所有人,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司韵和杜美芬曾经是多么亲密的母女关系,杜美芬甚至曾为司韵祈福捐了一个庙堂供奉香火......
“司......夫人?”杜美芬不可思议地重复着。
司韵看向她。
“您不允许我再喊您母亲,我没忘。”司韵继续回答。
杜美芬眼底是浓浓的失望和超乎海啸的怨气。
“好啊!我养大的白眼狼,司韵,你就这么气我是不是,你就这么容不下我的亲生女儿是不是?非要我司家把所有的都给你才是应该的,你这样做,不就是想反抗我,不就是想让我妥协,仗着我爱你这个女儿是吗?你错了,我的亲女儿回来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你就真的不再是我司家的女儿!”
狠话一出,众人观戏。
苏城宁家,来人了!
宁家,苏城最大的纺织业创办者,如果追溯渊源,可以查到几百年前去,可以是苏城甚至乃至全国的纺织龙头企业。
众人看去,瞩目的不过就是现在宁家纺织的当家人,宁沐禾。
司韵最好的合作伙伴和人生知己,不对,是曾经的最好伙伴和知己,现在。
“宁家送上订婚贺礼,今年苏城绣展项目合伙人合同书。”
“真假的!给司家了?我可听说这次不少绣房都拿出了诚意想加盟的。”
“等等,这是给司家那个千金,据我所知,宁沐禾的手帕交不是司韵吗?这项目四年一次,我可听说了,司韵下了不少功夫了,这是给谁呢?”
“废话,当然给司家真千金啊,这司家刚回来的真千金攻读的专业可就是咱们苏绣的传承文化,这才是真的司家人,兜兜转转都要回来继承家业的。”
“这曾经的司家千金,我看啊,恐怕要卸磨杀驴了,她这两年也没听说拿出手的作品,要是宁家这位也不捧她了,恐怕,以后就只能乖乖在宅子里当个工具人了。”
“......”
这些话声音同样不小,不过都是看笑话的,一桩接着一桩而已。
可秦音确实咬牙切齿了,恨不得眼神杀人。
“宁沐禾到底在搞什么啊!她到底拿没拿你当姐妹,明知道你付出了多少心血,竟然把这么重要的合伙人给司绵绵!她脑子有屎了吗?!”
秦音说着就想上前理论去,司韵见状连忙想拉着她,可人走得快,司韵只好跟着,还没到宁家人跟前呢。
就看着不远处的宁家人和和气气地跟一对新人打招呼了。
宁沐禾亲和温柔地摸了摸司绵绵的头发。
“绵绵今天真漂亮,恭喜你啊。”
“沐禾姐姐,谢谢你,谢谢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的疼我爱我。”司绵绵眼睛湿润着,如同小兔子一样,宁沐禾直接给了拥抱,好不一副姐妹情深。
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秦音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即便没有司韵拉着,她也不想过去了。
“妈的,什么人。”她咒骂着,司韵站在她身侧。
“行了,回去坐吧。”司韵开口,秦音立马转头看着她。
“我靠,你怎么能这么冷静,那两个人,一个是你谈了十年的男人,一个是你人生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现在都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你就这么甘心吗?”秦音满腹不爽地问。
司韵眼底划过一丝幽黯,早在一个月前司绵绵回到这个家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成了定局,这一个月,她失去的何止是眼前的这两个人。
“司韵。”
她们还没开口呢,那边有人看向了她,说话的真是宁沐禾。
秦音一瞧,顿时想拉人就走。
司韵被拖着,宁沐禾却快她们一步,挡在她们跟前。
“秦音,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了,我......”秦音话没说完呢,司韵阻止了。
“我们看时间差不多了,回位置呢。”司韵回答。
宁沐禾瞬间感受到了司韵对自己的疏离,想到了那份合同,随即开口。
“司韵,那合伙人的事,绵绵比你更需要它,等下一届的时候,我......”
“没关系,商业交易本来就讲究的公平竞争,选择权在你们宁氏手上,有人比我更合适,说明我还有不足。”司韵打断了她的解释。
宁沐禾柳眉一蹙,神色严肃,甚至眼中有些愠怒。
“你是还在怪我吗?司韵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为什么就不能谅解我一点,绵绵比你小,而且她才是司家的真千金,当年她丢失,我也在场,我要弥补她流落在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大度一点,还是你觉得在司家这个位置待久了,只有你必须是你才是司家的千金,所有人都得顺着你才行。”
“宁沐禾你说的是人话吗?!”秦音一个没忍住,低吼了,面红耳赤的样子让司韵心一暖,至少还有这么一个朋友。
司韵将她拉到身后,安抚地笑了笑,冲她摇摇头,转身看向自己曾经最在乎之一的闺中密友。
“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说完拉着秦音就往位置走,宁沐禾一听,更加生气。
“司......”
“沐禾姐姐,我是不是又让你为难了?”一道声音从宁沐禾身后传来,宁沐禾原本怒火中烧的脸瞬间温和了许多,转头看向司绵绵。
“绵绵,这本来就该是你的,是你姐姐她心眼太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现在回来了就好好学习,接触这个圈子,我会帮你的,你别担心,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的,要是小时候那会没把你弄丢,或许就没这些事了。”宁沐禾惭愧地说道,司绵绵一脸感动。
“我相信你和梁哥哥你们一直都记着我呢。”
被cue到的梁柏安也走了过来,宁沐禾看向他,表情淡淡的。
梁柏安让司绵绵先回休息室休息下,他先应付客人,司绵绵乖巧离开,只剩他俩,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地看向司韵的方向,发现她正跟着秦音波澜不惊地说笑着,都蹙着眉头。
“她这是故意的吗?”宁沐禾开口。
梁柏安脑海里闪过早上见到的男人。
“她身边什么时候有个男大学生了?”
“什么?”宁沐禾好奇地问,梁柏安见她一副不知的模样,顿时胸口闷气散了不少,连宁沐禾都不知道,那真的就是司韵随便找来演戏气他的人了。
“没什么。”梁柏安勾着唇角答了一句,目光恢复了自信的神情,宁沐禾看着他。
“梁柏安,我警告你,别在两个女人之间玩火,你想弥补绵绵的心情,我感同身受,但是你要是伤害司韵,我不会原谅你,伤害绵绵,更不行!绵绵已经经不起再次受伤害了。”
梁柏安笑了一声。
“我们的初衷不就是帮助绵绵在这圈子里找回本该是她的荣光,你想多了,只要绵绵强大起来,我会跟她说清楚的,绵绵心地善良,会理解我的,至于司韵,她现在就是在跟我们闹脾气,没了你我,你觉得她还有什么?她不会离开我们,否则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梁柏安悠悠说道。
宁沐禾想了想,也跟着点头,赞同。
“她就是一根筋,怕绵绵抢走她现在的一切,她该摆明自己的身份,感恩绵绵才对,现在的她真让我有些失望,给她点教训也好。”宁沐禾先前还有的一丝愧疚,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而不远处的司韵余光瞥过两人身上,无限嘲讽,即使想自洽,可内心依旧是鲜血淋漓,毕竟,苏绣国际展合伙人,比起梁柏安,更让她无法接受,因为她没有替补的办法,如何去完成已经去世的奶奶的遗愿呢?
“可以坐你旁边这个位置吗?”一道男声而入,思忖中的司韵抬头,看向一身西装的男人。
对天发誓,昨个他们领证结婚,他都没穿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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