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颜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囚情:恨起爱终章后续》,由网络作家“麻薯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庄园的地面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橙红色。刘姨在厨房精心准备好了饭菜,用托盘端着,而后拿起那把钥匙,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来到房门前,刘姨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屋内依旧昏暗,她侧身走进去,轻轻打开灯,轻声说道:“该吃饭了。”许温颜幽幽转醒,意识尚有些模糊,脑袋昏沉得厉害。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触及面前的刘姨,瞬间清醒几分,眼神中满是错愕。陌生的环境,加上不明所以的遭遇,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惊恐,身体不自觉地往床角缩去,声音颤抖:“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刘姨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见她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更衬得那张小脸消瘦憔悴...
《囚情:恨起爱终章后续》精彩片段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庄园的地面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橙红色。刘姨在厨房精心准备好了饭菜,用托盘端着,而后拿起那把钥匙,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
来到房门前,刘姨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屋内依旧昏暗,她侧身走进去,轻轻打开灯,轻声说道:“该吃饭了。”
许温颜幽幽转醒,意识尚有些模糊,脑袋昏沉得厉害。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触及面前的刘姨,瞬间清醒几分,眼神中满是错愕。陌生的环境,加上不明所以的遭遇,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惊恐,身体不自觉地往床角缩去,声音颤抖:“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姨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见她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更衬得那张小脸消瘦憔悴。她的眼睛满是惊恐与迷茫,黑眸中泪光闪烁,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处还有一些泥土,显得十分狼狈,让人心生怜悯 。
刘姨看着瑟缩在床角的许温颜,目光柔和下来,缓缓开口道:“姑娘,是小深把你带到这里的,这是他的一处房产。你别怕,以后只要不乱跑,便能待在这里就好了。”她将托盘轻轻放在床边柜子上,饭菜的热气腾腾升起,试图驱散房间里的寒意与紧张。
刘姨看着许温颜,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轻声说道:“我是这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刘姨。你叫什么呀?”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碗粥端起,试图让许温颜放松下来。屋内安静极了,只有刘姨温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等待着许温颜的回应。
“许...许温颜。”许温颜开口,声音虚弱又带着几分颤抖,缓了缓,又清晰重复一遍,“许温颜。”说罢,她微微颤抖着伸手,接过刘姨递来的粥。热气腾腾的粥升腾起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你自己慢慢吃,别着急。”刘姨微笑着,目光满是关切,“我一会会上来收拾碗筷,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叫我。”说完,她轻轻拍了拍许温颜的肩膀,动作轻柔,似在安抚。
刘姨转身,脚步轻缓地走向房门。出门前,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许温颜,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怜惜。随后,她轻轻带上房门,从衣兜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随着“咔哒”一声脆响,门锁闭合,将房间与外界隔离开来。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寂静的楼道里,传来刘姨沉稳的脚步声。“嘎吱、嘎吱”,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开锁的“咔哒”声。刘姨推门而入,她手里稳稳提着一个医药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刘姨走进来,将医药箱轻轻放在床边,说道:“这是医药箱,你可以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还有,医生留下的药,你一定要吃。”她目光在许温颜手上的擦伤处停留片刻,满是心疼。接着,她端起放碗筷的托盘,又叮嘱一句:“记得按时用药。” 便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
视频里,一个身影趁着夜色,撬开货车车门,悄然钻了进去。货车司机看完,整个人如坠冰窖,如临大敌,不停地磕头,脑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爷,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上了我的车。我就早上卸货的时候,发现车锁被撬了,可检查一圈,货物一件没少,我寻思没啥大事,就没在意啊。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额头已经磕出了淤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在傅景深和货车司机之间来回游走。只见货车司机瘫坐在地,脸上惊恐未消,双眼满是无辜与茫然,磕头磕得额头泛红,那副模样实在不像是在装假。众人心里都明白,这货车司机大概率是真不知情。
傅景深眉头紧皱,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稍作停顿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不容置疑:“行车路线,给我。”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还没等货车司机哆哆嗦嗦地出声,陈飞就已经快步上前,递上一张纸,动作行云流水。傅景深接过,只见上面清晰规划着货车司机此次的行车路线。
陈飞在一旁适时说道:“总裁,他们的行车路线是公司规定的,我在抓他的时候,就从公司调度记录里找到了。”
傅景深的目光紧锁在行车路线图上,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须臾,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如鹰,向身旁的手下果断下令:“立刻派人到终点进行搜捕,一个角落都别放过!”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手下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
随后,傅景深缓缓转身,脚步沉稳地走向瘫坐在地的货车司机。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货车司机在这冰冷的注视下,吓得浑身发抖。
傅景深薄唇轻启,问道:“路上可曾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管大事小事,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寒意,让货车司机打了个寒颤 。
货车司机吓得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止不住地打颤,结结巴巴地开口:“爷,一路上我都是按往常那样行驶,规规矩矩的,连条小路都没绕,真没碰上啥可疑的事儿。”
话刚落音,他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睛瞪大,磕磕绊绊道:“我……我想起来了,我前一天可能吃坏了东西,肚子一直闹腾,在路上好几次停车解决,就……就这事儿,再没别的了。”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观察傅景深的神色,生怕自己这番话惹来什么祸事,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傅景深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路线图递向货车司机,那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硬。他薄唇轻启,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把停车的地点标出来。”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这条项链,凝聚着父亲满满的爱。许温颜轻轻握住,仿佛能透过它,再次触碰到父亲温暖的掌心,泪水潸然落下,模糊了双眼。
手指轻轻摩挲着项链,泪悄然滑落。如今在这陌生又压抑的环境里,这条项链是她仅有的温暖慰藉,可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又满心悲戚。
夜晚悄然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掩埋。许温颜躺在床上,四周静谧得有些压抑。她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思绪纷乱如麻。手中紧攥着那条父亲亲手做的月项链,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窗外,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好似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与傅景深之间复杂又纠葛的关系,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辗转反侧间,困意与恐惧交织,渐渐地,她在不安中陷入了浅眠。
另一边,傅景深向特助陈飞安排好工作后,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只余他一人,寂静得能听见烟灰掉落的细微声响。他指间夹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暗里明明灭灭,缕缕烟雾升腾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面容。
傅景深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浮现许温颜的身影。过往回忆与当下恨意相互拉扯,令他心烦意乱。他深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烟雾在眼前弥漫,思绪也愈发混沌,在复杂旋涡中,他找不到解脱的方向。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稀稀落落地洒在房间。特助陈飞准时上门,抬手轻敲房门。“叩叩叩”,几声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傅景深出现在门口。他面色略显疲惫,胡茬微微冒出,眼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血丝。
陈飞微微一愣,视线不自觉落到地上,只见一地烟头,杂乱地散落着,空气里还残留着浓重的烟味。他张了张嘴,本想问些什么,却又将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将手中盒子递上,低声说道:“傅总,这是您要的衣服。”
傅景深没有接过陈飞手中的盒子,目光冷冷地看向许温颜所在的房间,吩咐道:“把衣服送到那个房间,她在里面。”
听到傅景深的话,陈飞立刻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许温颜所在的房间。
到了门口,他微微俯身,右手轻抬,指关节在门上敲出有节奏的声响,同时提高音量:“许小姐,我是傅总的特助陈飞,傅总有东西让我交给您。”屋内寂静片刻,他维持着敲门的姿势,静静等待回应。
因为来到了陌生的环境,许温颜神经高度紧绷,像只受惊的小鹿。其实早在陈飞在门外发出第一声动静时,她便从浅眠中惊醒。
此刻听到陈飞的声音,她下意识抓紧被子,心脏“砰砰”直跳,犹豫片刻,才轻声回应:“请进。”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与难掩的紧张。
陈飞轻轻推开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房间。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目光温和地看向许温颜,双手递上手中装着衣服的盒子,语气礼貌而疏离:“许小姐,这是傅总让我给您送来的衣服。”
护士缓慢揭下了蒙在温珩脸上的那层白布,看着陡然出现在母女俩面前的那张面容,昔日的俊逸早已不在,只剩下了惨白。
温颜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里透着孩童特有的懵懂和迷茫。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
温颜凑近父亲的脸,轻轻吹了口气,笑嘻嘻地说:“爸爸,这招以前可每次都管用,你这次怎么还不起来呀 。” 但当她怎么也唤不醒父亲时,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害怕。
许悠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夹杂着痛苦,失望,愤怒,迷茫……她痛苦,曾经美好的丈夫一言一行,似乎还在脑子里,但是却酿成今日的结局,看着年仅十岁的温颜,她对未来也充满了迷茫。
小小的温颜在旁边低低的啜泣着,在这一瞬间,她陡然长大,孩童的稚嫩已不再,她缓缓盖上那层白布,挽起母亲,缓缓的走出了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通知了温珩的亲友们,准备为他办葬礼。葬礼上,即使她们不说,但所有人都知道温珩想要跟情人私奔,意外出了车祸,当场身亡。不说,也是为他留最后的一丝体面罢了。
另一边的icu病房中,傅景深呆呆的坐在病床旁,紧紧的的握着翟莉的手。他一直都知道,因为傅家的缘故,母亲与父亲并不相爱,他们只不过都是迫于家族原因而联姻。
但这十八年以来,二人也是相敬如宾。母亲在他的童年里温婉贤淑,小时候的他最喜欢缠着她,与她嬉笑玩闹。印象里的母亲总是笑容满面,对她无比温柔。
“阿珩,不要!”话音刚落,病床上的翟莉睁开了眼睛,傅景深激动的开口:“妈,你醒了!医生,医生……”
病房外的医生闻声赶来,对翟莉进行了基础检查,“病人已经醒来了,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休养。好的好的,谢谢医生。”傅景深忙不迭的应下。
病床上的翟莉叫了一声:“景深。”傅景深赶忙过去,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痛苦不已。“阿珩,他怎么样了?”对上儿子错愕的目光,翟莉眸子里也充满了愧疚。
“他死了!他死了!”傅景深怒吼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想过我爸吗,你想过我吗?”眼泪簌簌的流下,十八年来,他第一次无比痛苦。
听到儿子的话,翟莉的眼里瞬间失去了光芒,“阿珩死了,他死了……”她不断地呢喃着,双眸充血,但却没有流下泪水。“妈!”傅景深看着几近抓狂的母亲,失声大喊。
翟莉回过神来,看着儿子,开口:“对不起,景深,对不起……我不要听这些,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阿珩和你爸都是大学同学,我俩本来就相爱,但是迫于家族压力,我俩不能相守,后来因为家族联姻,我与你父亲结婚了,但是,我们并没有感情啊……”
很快,便有两个佣人模样的人匆匆赶来。他们一人拿着扫帚,一人提着簸箕,迅速开始收拾地上破碎的灯。许温颜躺在床上,表面上一副虚弱模样,眼睛却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佣人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将玻璃碎片扫到一起,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看着那堆碎片被顺利清理,许温言心里的石头陡然落下。只要那片冰种黑曜石薄片没被发现,自己获取逃生工具的计划就算初步成功了。
此时,刘姨拿着医药箱匆匆走来,坐在床边,打开箱子,拿出酒精、棉签和绷带,轻声说道:“孩子,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啊。”说着,便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着酒精,轻轻擦拭许温颜手上的伤口。
许温颜微微皱眉,可心思却仍在那已被藏好的黑曜石薄片上,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利用它逃出这个地方。
收拾完一切后,刘姨带着佣人轻轻关上房门,随着“咔嗒”一声脆响,门锁闭合,将许温颜再度留在房中。刘姨脸上满是担忧,她脚步匆匆走到走廊尽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傅景深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傅景深低沉的声音:“刘姨,什么事?”刘姨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焦急,赶忙说道:“小深,许小姐不小心把房间里的落地灯打碎了,手也划伤了。我给她简单处理了伤口,您看这……”
电话里一阵沉默,片刻后傅景深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您多留意她的情况,可以把我书房的那架落地灯抬到她的房间。”
傅景深挂断电话后,落地灯破碎的消息,如同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
在他的记忆里,儿时自己的房间,还有母亲的房间,各伫立着一架那样的落地灯。暖黄的灯光,曾无数次温柔地包裹着他,伴他入眠。他清楚地知道,这灯是母亲亲自设计的。那些流畅的线条、独特的构造,皆是母亲艺术灵魂的具象化。
自从母亲去世后,傅景深对母亲的设计便有了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他几乎将家中每个房间里的落地灯,都换成了母亲设计的那一款。
无论是宽敞明亮的客厅,还是静谧温馨的书房,又或是隐秘舒适的卧室,处处都伫立着那熟悉的灯影。每一盏落地灯亮起时,暖黄的光晕弥漫开来,仿佛将母亲的气息重新带回了这个家。
在那些孤独的夜晚,傅景深常独坐于书房,凝视着落地灯散发的柔和光芒,思绪便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母亲共度的往昔时光。他仿佛还能看见母亲在灯下温柔浅笑。
此刻,得知许温言所在房间的落地灯破碎,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那是对母亲的深切怀念,又夹杂着对这意外变故的隐隐不安。
另一边,待刘姨和佣人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许温颜迅速从床上坐起。她警惕地竖起耳朵,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柜底下掏出那片冰种黑曜石薄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