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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最新章节列表

白水煮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退下吧。”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

主角:程素年李轻歌   更新:2025-03-0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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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退下吧。”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
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
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
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
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
“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
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
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
“退下吧。”
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
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
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隔着书案在程素年对面坐好了,才低声回禀:
“大人,已经照大人的吩咐,派人去桂陇州府,请知州衙门的仵作前来协助了。”
程素年微微颔首,“我瞧县志县史,桂中虽是偏僻县城,但民风尚算淳朴,不曾发生过恶意凶杀案。韦宏才这案子离奇,仵作勘验不出也不足为奇。”
江城给他斟茶,“属下也去瞧过那尸体,确实如县里仵作所言,无外伤,无毒发迹象。且那三人死时面带微笑,不像痛苦而死。传言......”
程素年啜了两口茶,“传言什么?”
程素年慢饮一杯茶,听手下侍卫江城迟疑道:“传言这妇人是个妖物,引诱县令韦宏才和虚生和尚下井亵玩,然后......吸食了他们的精魄......”
江城说着,如刚才那仵作一般,小心瞥向程素年的铜镜。
程素年好笑轻哼,“是不是还说,是本官以妖术控制的那妇人,叫那妇人把不听话的县令吃掉的?”
江城不敢多言,抿紧唇。
程素年又哼一声,“妖言惑众。”
话音落,突然心口遽然一疼。
那疼痛,像有手狠狠捏紧了他的心脏,并用力往下一扯。
程素年向来是能忍的人,但这一下竟疼得他一口气上不来。脸色唇色倏地变白,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就往案几上扑倒。
江城见状大惊,扑过来扶住了他,“大人!”
又往外呼喝,“来人!”
江城才呼喝罢,突然手臂重重一疼。
程素年攀住了他,五指用力深深扣进他结实手臂中,咬牙出不得声,心口涌上喉间的血从唇缝渗出。
但灼灼目光盯紧了江城。
已有脚步声从楼下往程素年所在房间来,江城迎着程素年的目光,双眼微微大睁,透出讶异,随即了然。
“叫县衙的准备准备,大人明日去县衙检查公务。”
江城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静。
程素年紧扣他的手松了一松。
江城便知道,他拿捏对了程素年的意思。
程素年放开江城手臂,复又坐回去。捂在心口的手还没放下,反而抓握成了拳,关节泛着死白,手背青筋更是分明。
他举拳,往心口重重捶了两下,可疼痛仍不得缓解。
外头的人虽然应下了,但还未退下,门上仍映着影子,是个侧耳往程素年房内倾听的姿势。

程素年微微一挑眉,想这小妖记性是真不好。
程素年。
“原来有名有姓,姓程,叫程素年啊。”
李轻歌低低喃了几遍这名字,觉得一个妖怪有名有姓,这件事又酷又有意思。便提笔立即在镜上写下:
程素年,你好,我叫李轻歌。
那一头,很快回:素年知道,轻歌小友。
这铜镜大妖知道她叫李轻歌呢?
李轻歌叹气,想到“看我李轻歌的”这一句,乃是自己亲手在铜镜上写下过的,那这铜镜总不能姓夏目,名玲子,外号友人帐吧?
李轻歌埋在枕上长叹,转瞬间又打起精神来,动动脚趾,想感受下半身的存在。但腰部以下还是沉重,她想翻个身别趴着了,都做不到。
已经写了一个句号加两句话,还是不行。
李轻歌皱眉,习惯性把右手大拇指放到虎牙上撕磨。轻轻一咬,指尖痛钻心,才想起来自己抠土墙磨损出来的伤还没好全。
顺着指尖上的伤,李轻歌想到自己第一次在铜镜上写过“简单简单,小事一桩”,再比对如今的情况,看来光是回复还是不行的。
“难道是要给它解决什么事情,我才不会继续瘫着吗?”
李轻歌这样想,手里的笔便刷刷再写:
程素年,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只要能解除这半身不遂的症状,她给这铜镜大妖做一段仙女教母也无妨啊。
李轻歌跃跃欲试等着。
程素年嘴角含笑,手指抚上镜面上自己的名字。
这小妖的字实在算不上好,没有风骨在其中,冷不丁一看像一个个圆乎乎的小汤圆。
若是在学堂里,这样的字是要被夫子打手板心的。
想来是还没成精多久的精怪,仍旧稚嫩。
问他有什么需要它做的呢。
程素年愉悦笑出声,像在寒冷冬夜感受到暖意。
确有一事
才提笔写到此,门上有人轻敲两下。
“大人,县衙的仵作到了。”
程素年神色一凛,收敛了情绪,将铜镜倒扣,沉声道:
“进。”
年迈的仵作战战兢兢,被江城带进来,跪在程素年书案前,待程素年问话。
人虽然跪着,但眼皮往上掀了两次,视线落在程素年手边的铜镜上。
那两眼虽然瞟得飞快,但程素年注意到了。
程素年心生不悦,抬了一手抚上铜镜,虚虚盖住,隔绝他的视线。
仵作见状,头垂得更低。
程素年问:“可从韦宏才大人的尸身上查验出什么来了?”
仵作恭敬至卑微,回道:“县令大人尸身并无异样,无毒发迹象,也无外伤。像......寿终正寝,还是喜丧......”
程素年蹙眉,“寿终正寝?韦宏才才多大年纪?”
仵作擦了擦额上的汗,“三十五。”
程素年默了默,“那虚生和尚和那妇人呢?”
仵作:“与县令大人一样,无毒无外伤。像......像寿终......”
他不敢再说完。
三人都是青壮年,年纪最长的就是那妇人,也不过才四十而已。
可齐刷刷死在井下,身上衣物完整,没有丝毫外伤,胃中喉里经银针刺探过,都没有吞咽过读物的迹象。
诡异的是,这三人还都面带微笑,死前非但分毫没有痛苦,还十分愉悦的模样。
仵作冷汗涔涔,不由得想起这段时间在县城流传的谣言。
说京城里来的这位大人,是吃人的妖怪。他手里的铜镜,就是吸人阳寿的妖器。他从京城来到桂陇这一路,经过他手已经死了不少人,官府都查不出、也不敢查。

定安十二年夏。
桂陇州,桂中城。
程素年未着官服,打扮成一个普通商贩模样,独自穿行城西偏僻处。
一连穿过好几条巷道,或远或近跟在身后的人还未被甩脱。
程素年借着和路经的百姓问路,回头去看。
那几人惊慌失措飞快躲避,其中一人躲藏不及,在转角处飞出一抹青色衣角。衣摆绣三道暗红色织带,是县衙的衙役。三脚猫的功夫处处都是破绽。
程素年扫了一眼前方巷子,心生一计。往前疾行至拐角处,趁那几个衙役一时追不上的功夫,纵身翻越一旁院墙。
一墙之隔的外头,没一会儿果然跟上凌乱慌张的脚步声。
“人呢?!”
“刚才还在这儿呢!”
“你们怎么回事?四双眼睛都看不住一个人?!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在朝堂上跺跺脚都能要人落脑袋的!知州大人的官阶还没他高呢!他要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又或者在城里吃人,咱们几个连着家里人都得完蛋!”
“找!快找!”
脚步声很快分散开,往远处去。
破落无人的庭院中,程素年靠着院墙,因一句“吃人”而微挑的眉毛落下。想来昭安侯在京城散播的关于他的谣言,已先他一步到了桂陇州。
什么妖怪所生,什么以妖术蛊惑讨陛下欢心,又什么月圆月必要吃人,最喜忠良的血......
“简直荒唐。”
程素年嗤笑,不自觉伸手入怀。在触到怀中铜镜时,眉眼间浮上了几分柔和。他低垂视线,取出铜镜,细细端详。
铜镜圆五寸五,是程素年的恩师陆君笑亲手所铸,也是陆君笑的遗物。
三年前,陆君笑当众自刎明志,死前要他在镜上歃血立誓,务必照顾好遗孤陆方清。程素年敬重恩师,自然不推脱。沾染了师徒血的铜镜,就这么到了他的手里头。
程素年随身携带这块铜镜,已有三年,从无异样。
直到三天前,这铜镜有了些古怪。
当夜他被金佛失窃案困在抚山寺。郁郁不得解中,习惯性在镜上提笔书写,与或许残留在镜中的恩师亡魂倾诉。
写着写着,在他的字后,突然出现东倒西歪的残缺字。
有个自称“李轻歌”的,跟在他的后头写字。言语之间略显轻狂,但对寺内的金佛失窃案有自己的看法,让他暗中把安置过金佛像的底座涂黑,再以黑布围挡,告诉寺中所有人,只要盗贼触摸底座,将被底座粘死,除非斩手不能离开。
当夜这诈人心的一计,顺顺利利助程素年揪出了偷盗金佛的案犯。
可在那之后,“李轻歌”再没在程素年的铜镜上出现过。
程素年想,李轻歌或许是抚山寺里的蜉蝣修成的精怪,只有一天寿命。可叹他觉得与它相见恨晚,相交甚欢,还想要引为挚友。
程素年惋惜摩挲铜镜,“明明是这般聪慧之人,难道真是天妒英才?”
“聪慧?”
身后上方,落下一声轻嗤。
程素年一惊,往前两步后倏地转身,一手握住了别在身后的长箫。看清蹲在院墙上的人的同时,瞳仁蓦地紧缩。
“是你?!”

程素年耐心等着。
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
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
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
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
程素年懊恼叹气。
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
是那汉子被提来了。
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
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
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
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一声:“进。”
声不大,如金石相击,悦耳动听。又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稳重自持。
那汉子被江城押进来,手脚俱是重又短的镣铐,四肢绑缚在一起,只能极小步前行,有蛮力都施展不出一分。
再他肩上被程素年深深刺过一剑。因是刺杀朝廷钦命使的重犯,只配草草料理,连个包扎都没有,进程素年房中的时候,还在缓慢渗血。
他面上还有细小伤,结了痂如麻子般,密密麻麻。右眼眼白充血,红得像眼球要爆开。
那些都是从铜镜里头迸发出的暗器雨,兜头迎面地打上去的。
程素年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看这汉子狼狈惨状。挥退江城,半晌才启口沉喉问:
“你是丰山营的人,在军中任的什么职位?”
那汉子吃力抬头,用勉强完好的左眼看他,眼中几分镇定,几分忌惮,几分被强压下的惊惧。嗤笑不应答。
程素年微微垂目,白皙有力的手指抚上手边倒扣铜镜。
“我家恩师堂侄、我义兄陆君悦,曾在丰山营任过都尉,定安六年遭内贼泄露驻地行踪,被蛮人所俘。他拒不出卖我朝情报,被蛮人施乱马踏死之刑,骨节尽碎,皮肉无存。
有人挖了他死时身下那方土回来,连同他生前所用斩马刀。陆家和我程家,至今只能祭拜仅有土和刀的衣冠冢。”
铜镜背面,四头跑兽围绕中心凸起圆扣,只只矫健,神态逼真。
其中一只飞马昂奔,奋蹄踏足,凛凛生风。
陆君笑铸镜的时候,说这是陆君悦的战马。
一晃六年,恍如隔世。
“哈哈。”
那汉子咳着血,干笑两声。浓密胡中、干裂唇缝中、森森白牙间,俱是鲜红的血。
他咧着那个惨样讥笑:
“他死得这样惨,怎么你家恩师没有给他报仇啊?
你今天说,陆君笑聪慧?真是可笑!他要真聪慧,就该知道跟皇帝争是没有好处的。要真聪慧,就不该卖了丰山营,卖了自己的亲子侄!不该蠢笨如猪地在被质问的时候,当着仇敌的面,横一把剑在颈上自我了断,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他这死,死得好,死得真是好啊!叫人痛快!哈哈哈哈!”

直面死亡,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做那篇食品安全的报道的时候,被警告过,被寄过染血刀片和死猫死狗。要不是她孤家寡人在国内,恐怕亲友也会受到威胁。
报道出来,损害的不止是某一家几十万的利益,而是行业的大整顿,某些黑心企业的顷刻消亡,上上下下牵连到的范围甚广。
李轻歌一腔热血,不怕。
她当年下黑煤窑、去边境的时候,从没怕过。
但是今晚,在这停电的今晚,她怕了。
因为她不能动弹。
不能动,连躲避都不能,更别说反击了。
这是憋屈的怕!
李轻歌愤愤擦掉眼泪,再快速在铜镜上写:
然后是动机,看看谁跟他们有仇,是谁想要杀他们?
程素年!你别又装潜水!你快看完!有人要杀我!你必须得快点看!
对铜镜大妖的脾性,李轻歌没什么机会、也不想多摸索。今晚完全是个可以避开的意外。她其实也不能肯定她只要回答了它的问题,就能摆脱半瘫的困境。
它不是一个好妖怪,好妖怪才不会害人瘫痪。
志怪小说里,只有坏妖怪才捉弄人。
李轻歌猛地又擦一下眼泪。
“好烦人,多大点儿事啊!李轻歌你干嘛要哭啊!”
“它干嘛还——”
李轻歌压不住心里的恼怒,捶打铜镜催促。
接连捶打了几下,好像真的有用,铜镜突然散发荧光,她写的字倏地消散。
谁要杀轻歌?
素年应该如何帮助轻歌?
极快落笔的两句话浮现。
李轻歌打起了精神,猛地一屈膝。
能动了!
——
定安十二年,桂中城。
你别出声。
铜镜最后,只显现这一句话,然后再无回应。
程素年在房中来回踱步,步伐焦躁。自十四岁入仕后,他向来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做到沉稳至八风不动。就算在当年党争之中暂时失利,他也不曾有过这般焦灼失控的情绪。
已经五更天,半夜过去,天边已经隐隐泛出鱼肚白,但轻歌小妖还无动静。
程素年一双手背在身后,握成了拳。指尖用力抵在掌心,指甲边都渗出了血丝,他却察觉不到疼。没有揽镜自照,自然也看不到自己眼中滔天的怒气和狠戾。
有人要杀蜉蝣小妖!
程素年又急又怒,重重喘息,却毫无章法。
人妖殊途,他不知道要怎么帮它。
他方才试过,他穿不进去,但他将他的长箫送进去了,也不知它会不会用,敢不敢用。
究竟是谁要杀它?是妖怪同类还是人?
若是妖怪,他找法师作法,灭了那妖怪可有用?
要是人......他倒是可以替它杀了那人的!
程素年心里发狠,眼睛微微眯起,咬着牙想到可以替李轻歌除掉人为祸患,心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他不介意为李轻歌双手染血。
他十分乐意为他的蜉蝣小妖小友除去祸害。
但是前提是,他得知道要杀谁,要怎么做才能保护李轻歌的安全。
程素年颓然垂肩,想问,又怕写下字会扰乱李轻歌,使它深陷危险。
踱步来踱步去,连门外的江城都被惊动了,几次敲门问他有没有要吩咐的事。
程素年心里烦躁,之前没有理会。
但蓦地想到,他和蜉蝣小妖是在抚山寺初见的。
程素年立刻拉开门,疾步往外走。
“备马!去抚山寺!”
江城诧异,“现在?!”
程素年重重点头。
他南下这一路,直到抚山寺才遇到李轻歌这异状,李轻歌必与抚山寺息息相关。抚山寺的住持,或许可以替这蜉蝣小妖化解危机。
“大人,去抚山寺快马也有两日路程,那这里韦宏才大人的案子......”
江城一边吩咐人快牵马来,一边表示心头担忧,“更何况,那些杀手或许还在城外设伏,听闻昭安侯那边已经笼络了桂陇州的土匪,就等着大人——”
程素年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翻身上马。
还未到时辰,城门还未开。
程素年持着钦命使的御赐令牌,高声怒喝:“开门!”
守城门的那些小兵哪里敢阻拦?放程素年和江城一队人出门后,还踮着脚尖在那里看。
“那不是会吃人的钦命使吗?”
“嘘!你小声点儿,你刚刚看到没有?他嘴角有血,怕不是刚吃完了人,要跑吧?”
“不对啊!”其中一人闻言拍额惊叫,“这吃人妖官跑了,咱们得赶紧告诉知州的陈师爷呀!他不是说只要报这妖官的事,就会给一两赏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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