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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结局+番外

李辰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本是京城惊才绝艳的方家才女。却在成亲前夜,被山匪劫走拖进树林,无情地折磨了一天一夜。他们残忍地挑断了我的手筋,还生生挖掉了我一只眼睛,最后将全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我扔在了方家大门口。未婚夫家极其看重名声,见到我这副模样,在门口当场撕毁了婚书。喜怒不形于色的爹爹抱着我残破的身体,第一次哭得老泪纵横。向来果敢刚毅的大哥更是直接晕了过去。此后,我被他们悉心保护起来。爹爹和哥哥向来不信神佛,却为了我,每日去寺庙叩拜,一拜就是整整八十一天。一心求死的我在爹爹和哥哥的关怀下,渐渐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不能再写字画画,我便开始学习侍弄花草。直到有一天,我去铁佛寺摘梅花,却看到爹爹哥哥和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哥哥醉醺醺地拿着一杯酒,对...

主角:雪柳梅花   更新:2025-03-03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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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柳梅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京城惊才绝艳的方家才女。却在成亲前夜,被山匪劫走拖进树林,无情地折磨了一天一夜。他们残忍地挑断了我的手筋,还生生挖掉了我一只眼睛,最后将全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我扔在了方家大门口。未婚夫家极其看重名声,见到我这副模样,在门口当场撕毁了婚书。喜怒不形于色的爹爹抱着我残破的身体,第一次哭得老泪纵横。向来果敢刚毅的大哥更是直接晕了过去。此后,我被他们悉心保护起来。爹爹和哥哥向来不信神佛,却为了我,每日去寺庙叩拜,一拜就是整整八十一天。一心求死的我在爹爹和哥哥的关怀下,渐渐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不能再写字画画,我便开始学习侍弄花草。直到有一天,我去铁佛寺摘梅花,却看到爹爹哥哥和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哥哥醉醺醺地拿着一杯酒,对...

《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本是京城惊才绝艳的方家才女。

却在成亲前夜,被山匪劫走拖进树林,无情地折磨了一天一夜。

他们残忍地挑断了我的手筋,还生生挖掉了我一只眼睛,最后将全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我扔在了方家大门口。

未婚夫家极其看重名声,见到我这副模样,在门口当场撕毁了婚书。

喜怒不形于色的爹爹抱着我残破的身体,第一次哭得老泪纵横。

向来果敢刚毅的大哥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此后,我被他们悉心保护起来。

爹爹和哥哥向来不信神佛,却为了我,每日去寺庙叩拜,一拜就是整整八十一天。

一心求死的我在爹爹和哥哥的关怀下,渐渐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不能再写字画画,我便开始学习侍弄花草。

直到有一天,我去铁佛寺摘梅花,却看到爹爹哥哥和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哥哥醉醺醺地拿着一杯酒,对爹爹说,“爹,咱们这事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让月辞吃了这么多苦。

您要是想让雪柳妹妹当上慕王妃,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法子啊!”

爹爹放下杯子,一脸严肃地说:“你懂什么?

月辞和慕家的婚事是月辞她娘生前定下的,哪有那么容易说悔婚就悔婚?

这慕王府最看重名声,只有月辞她名节尽毁身体残疾,慕家才会彻底放弃她。”

“我总要为雪柳谋个好归宿,毕竟是我对不住雪柳她娘……”我手中刚折下的梅花“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那只不存在的眼睛,仿佛也流下了血泪。

铁佛寺里,处处红梅盛开。

我折下一支开得正艳的打算拿回去插瓶。

想起爹爹和哥哥每日都会到寺庙为我祈福,我嘴角弯起。

我娘早逝,我从小被我爹安置在乡下庄子,小时候和爹爹哥哥并不亲近,甚至有些生疏。

可自我出事后,爹爹和哥哥一改往日高冷的样子,对我嘘寒问暖。

他们为了我日日在佛前磕头,头上总是乌青,我才知道血浓于水的道理。

原本一心求死的我,渐渐打消了念头,决心要好好活下去。

不远处的一幕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爹爹哥哥,还有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赵雪柳,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我顿住了脚步。

只见哥哥醉意朦胧,手中握着一杯酒,对着爹爹说道,“寺庙里的闲杂人等都被遣退了,这里只有咱们自家人。

今日便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

说着,他话锋一转,“爹,您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月辞吃了这么多苦头,您要是想让雪柳妹妹当上慕王妃,也不必采用这般极端的法子啊!”

爹爹放下手中的酒杯,面色严肃,沉声道,“你懂什么?

月辞和慕家的婚事是她娘定下的,哪有那么容易说悔婚就悔婚?

这慕王府最看重名声,只有月辞她名节尽毁身体残疾,慕家才会彻底死心,放弃这门亲事。”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雪柳谋一个好前程,毕竟我对不住雪柳她娘……”赵雪柳一听,眼眶瞬间泛红,声音娇软地挽住我爹的手臂,“爹爹,雪柳不在乎那些虚名,只要爹爹心里有雪柳这个女儿,雪柳就心满意足了。”


我爹闻言,脸色煞白,“什么恩断义绝!

你是我的女儿!

跟我回去!”

我扯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方大人,刚刚你恐怕都没听到册封牒文上,我的名字是沈月辞!

我和方家,完全没有关系了!”

爹爹刚想说什么,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方大人,你要再纠缠我家月辞,我这手里的佩剑可见不长眼睛了,到时候血溅三尺可别怪我啊!

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什么也不怕!”

外祖父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佩剑,语气冰冷,眼神中满是警告。

爹爹脸色一变,拱了拱手,“岳父大人……”外祖父冷哼一声,“滚开,我可没有你这样猪狗不如的女婿!”

哥哥气道,“你,你……”他被外祖父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但又不敢发作。

外祖父瞪着哥哥,“你什么你?

是非不分的东西!

和着外人一起作贱你妹妹!

你也是猪狗不如!”

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失望。

从那以后,爹爹和哥哥每日都来拜访将军府,但都被外祖父和舅舅轰了出去。

后来,外祖父干脆放话,“方家的人来就放狗咬!”

没过多久,京城里突然谣言四起,说新册封的南阳郡主是个破鞋,被山匪羞辱过,还掉了好几个孩子。

一时间,议论纷纷,不少人往将军府扔鸡蛋菜叶,表示不齿。

我心里冷哼,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

除了赵雪柳,还能有谁?

她为了报复我,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酒楼里,一个房间内,赵雪柳蒙着面纱,对面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之前,我想方设法劝说我爹爹,让他同意了你们折磨沈月辞,做得很好。”

“现在我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帮我把沈月辞那个贱人杀了!”

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一千两可不够,你要杀的可是如今的南阳郡主!”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贪婪和警惕。

赵雪柳咬牙,让下人抬了一个箱子出来,“这是我瞒着我爹把家里的东西变卖的五千两!

够不够换沈月辞的命?!”

两个男人刚准备去拿银子,我安排的人从屋顶跳下,两个匪徒顿时倒下。

他们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眼神中满是惊恐。

赵雪柳则被打晕送进了花楼。

三日后,赵雪柳被扔回方家门口,衣衫褴褛,头发散乱。

就如我所遭受过的一样。

赵雪柳彻底疯了,整日光着身子到处乱跑。

爹爹没办法,只能把她绑在屋子里。

她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回荡在整个方府,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一阵子,有个男人上门,说自己才是赵雪柳的亲爹,赵雪柳现在毁了,让方府赔钱。

爹爹大怒,让人严刑逼供,原来,赵雪柳根本不是自己的种,而是这个男人的种!

自己竟然是为了外面的野种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爹爹气得吐血,让人一张草席包了赵雪柳,连那个男人一起轰了出去。

几个月后,外祖父和舅舅带着我去了郊外。

阳光洒在大地上,暖洋洋的。

我们给娘亲重新立了坟,四周绿草如茵,仿佛是娘亲生前最爱的衣裳。


爹爹和哥哥连夜赶往乡下的庄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我的踪迹。

许嬷嬷知道后,气得顾不得主仆有别,声音里满是指责,“老爷可知,您一句话把小姐送到了庄子,让小姐吃了多少苦!

可怜小姐刚没了娘,在庄子被人欺负,四五岁的孩子,大冬天还穿着单衣,脸和手脚冻得通红!

要不是老奴给小姐两个馍换了衣裳,小姐早饿死冻死了!

我们小姐命真的太苦了!”

“好不容易盼到您把小姐接回去!

奴婢还想着是菩萨显灵,小姐终于可以享福了!

谁知道又遭遇了那么大的灾难!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那么漂漂亮亮的小姐,成了那个样子!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奴婢给小姐养只狗,让她快活快活,您又让人烧了夫人的牌位!

杀了她的狗!

您这是不给小姐一点活路啊!”

“如今小姐流落在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苦命的小姐啊!”

许嬷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爹爹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庄子,连哥哥在后面喊他也没听见。

我带着春桃从方府出来后,一路狂奔,直奔城外的官道。

远处,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正策马而来。

我和春桃赶紧跪到路中间,大声喊道,“月辞见过外祖父!

见过舅舅!”

为首的马车猛地停下,马车上下来了一个魁梧英俊的中年男人。

他昂着头,眼神锐利,颇为高傲,扫了我和春桃一眼,冷声道,“怎么,你母亲在方家这么久,如今才想起来我们来了!

说吧,飞鸽传信把我们从关外喊回来,到底什么事!

你母亲人呢?”

男人的语气冰冷,身上散发着常年在军队的人特有的冷峻和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我用力磕了几个头,然后抬起头,露出一只空洞的眼睛。

男人看到我的眼睛时,瞬间变了脸色,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心疼。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语气急切,“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你的眼睛呢!

你母亲呢?!”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青玉发簪。

“舅舅,娘亲她,她八年前,就已经没了!”

对面的男人身形一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

我继续说,“舅舅,母亲为了嫁给方行宜,和你们断绝关系后,也很懊悔很自责,八年前,她得了风寒就没了!

娘亲她一直很想念你们,可她走的时候,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你们!”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匆匆下马,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悲痛,“你说念慈她八年前就死了?”

外祖父的眼睛通红,声音沙哑,“怪我!

都怪我!

那孩子非要嫁给方行宜,还和我断了关系。

我一气之下干脆去了塞外,这些年未曾回京,她怎么,说没就没了!”

老人声音呜咽,让人闻之落泪。

他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愧疚,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孩子,跟外祖父回去!

外祖父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用力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惨然之色,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死不了。

春桃,别哭了,伤口先拿布包起来,扶我坐一会。”

春桃剪了衣服帮我包扎好伤口,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踢开。

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婆子站在门口,大声吆喝道,“大小姐!

老爷吩咐了,这屋子以后就给雪柳小姐住了,您请走吧!”

说罢,她们不容分说,粗暴地架着我和春桃,把我们扔进了北面荒弃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我刚一进去,就被呛得咳嗽不止。

屋里的棉絮薄得可怜,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春桃急得团团转,想要闯出去找人帮忙,却被把守在门口的人拦住。

那些人冷冰冰地说,“抱歉了,老爷说了,让奴婢们‘照顾’好大小姐,还有没事别打扰到雪柳小姐!”

我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烧了多久。

隐约中,我听到屋外的人在聊天。

“哎哟,这老爷和少爷对雪柳小姐可真好啊!”

一个老婆子感叹道。

“就是啊,不过就是来了个葵水而已!

哪个妇人不来葵水的?!

他们倒是上赶着,又是炖鸡汤,又是送补药!

听说连过世夫人房里的千年山参都拿出来给雪柳小姐补身体了!”

另一个老婆子接着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家私底下都在传,这雪柳小姐可是老爷的亲骨肉呢!

而且雪柳小姐很快就要当慕王妃了!

这府里,现在知道该拍谁的马屁了吧!”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春桃的眼睛红红的。

“小姐,你醒了!”

我伸出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春桃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小姐,咱们回庄子吧!

至少不用受这气!”

我虚弱地说,“没关系,春桃,我心里已有打算了。”

屋外的人这会儿并不在。

门口突然传来声响,一只小狗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嘴里叼着一根灵芝。

我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小狗,“元宝!”

春桃赶紧把元宝带来的灵芝细细洗干净,炖了汤,让我服下。

没多久,我的烧渐渐退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门锁被打开,两个老婆子很不耐烦,“雪柳小姐身子好了,要见你!”

我回到自己原本住的屋子,发现赵雪柳已经大摇大摆地住了进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冲进里屋,发现我娘亲的牌位被扔在地上,已经断成了两截。

我怒不可遏地瞪着赵雪柳,大声质问,“赵雪柳!

你为什么要弄坏我娘的牌位!”

赵雪柳却淡定地端着手里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慢悠悠地说,“方月辞,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是爹爹的女儿,以后我就是府里的大小姐!

这方府,哪还有你这个残废的位置?

既然你娘都死了,还留着牌位干什么?”

说完,她的丫鬟端了个火盆过来,毫不犹豫地把我娘亲的牌位扔进了火盆!

我再也顾不得一切,发疯似地冲了过去,直接将手伸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

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我的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可火势很猛,牌位在烈火中已被焚烧得只剩下几块焦黑的碎木。

我颤抖着将这些碎木头紧紧抱在怀中,目眦尽裂,眼里满是浓烈的杀意,声嘶力竭地咆哮,“赵雪柳!

你赔我牌位!”

我愤怒地伸手就要打她,却没想到被人从背后用力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几步。

哥哥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方月辞,你又在发什么疯!”

赵雪柳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烧坏了月辞姐姐母亲的牌位。

我罪该万死!

要不然,我以死谢罪吧!”

爹爹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怒喝道,“方月辞!

你太过分了!

你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要因为一个牌位让雪柳去死吗?”

赵雪柳听了,站起来就要往墙上撞。

爹爹见状,一把抱住她,焦急地喊道,“雪柳!

你别冲动!”

哥哥满脸失望地看着我,冷声道,“方月辞!

你发生意外,大家都很难过,都让着你。

但你现在的性格越来越古怪,我们也不会无条件容忍你的任性!”

我捂住心口,浑身颤抖,“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生意外吗?!”

爹爹和哥哥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外一个小厮跑进来大声禀报,“老爷,少爷,那个疯狗已经按照吩咐炖了吃了!”

我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疯狗!”

赵雪柳悄悄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那小厮回道,“就是月辞小姐房里的那只狗,今天白天让雪柳小姐受了惊吓,老爷命人杀了炖了分给下人们。”

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整个人如遭雷击,“那是我的狗!

它才那么小!

怎么会伤人!”

哥哥皱眉,不耐烦地说,“一个畜生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它吓到了雪柳,断不能留下。”

我只觉得脑海里的一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下一刻,鲜血喷涌而出。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春桃满脸泪痕,担忧地看着我,语气愤愤不平,“小姐,你可算醒了!

老爷和少爷太过分了!

您都这样了!

他们居然还陪着雪柳小姐游湖去了!”

我强撑起身体,声音虚弱却坚定,“春桃,帮我找笔墨纸砚,我要写信。

写完后帮我送出去!”

我在信纸上写下一行行字,字字血泪,一笔一画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鸽子凌空飞起,带着我的信,飞向了千里之外。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塞外策马急奔京城,马蹄急促而有力,扬起一路尘土。

我算好时间,和春桃换上小厮的衣服,从侧门悄悄溜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从此,我和方家,再无干系!

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统统付出惨痛代价!

而与此同时,爹爹和哥哥陪着赵雪柳在外尽情玩了一整天,正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盒,有说有笑地回到府上。

“一会你拿桂花糕给月辞,哄哄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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