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悠悠白寒松的其他类型小说《睁眼狂扇公婆,你家吃土关我屁事唐悠悠白寒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水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孩子见状热泪盈眶:“娘……”唐悠悠没时间理会他们,目光看向白老头与王婆子,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自从原身丈夫死后,两人就开始磋磨他们大房。原主又是个包子性子,闷葫芦一个,当初嫁给白寒松一个铜板的彩礼都没要,已经与娘家多年不来往了。性子又倔,眼看着孩子们越来越大,三年前,包子原主一狠心,净身出户,带着孩子们出来单过。去年将大女儿白鹰嫁了出去,得了五两彩礼,今年才给大儿子说上媳妇。今天早上,王婆子让她去老屋,说是给她拿些荞麦面,给新儿媳补补,没想到竟是伙同二房与三房,将原身活活打死,这口恶气不报不行。王婆子瞧着她那不善的眼神,哆哆嗦嗦的指着她:“你个不敬婆母的东西,竟敢打我们,我瞧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唐悠悠柳眉上挑:“豹子胆?老娘...
《睁眼狂扇公婆,你家吃土关我屁事唐悠悠白寒松大结局》精彩片段
几个孩子见状热泪盈眶:“娘……”
唐悠悠没时间理会他们,目光看向白老头与王婆子,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自从原身丈夫死后,两人就开始磋磨他们大房。
原主又是个包子性子,闷葫芦一个,当初嫁给白寒松一个铜板的彩礼都没要,已经与娘家多年不来往了。
性子又倔,眼看着孩子们越来越大,三年前,包子原主一狠心,净身出户,带着孩子们出来单过。
去年将大女儿白鹰嫁了出去,得了五两彩礼,今年才给大儿子说上媳妇。
今天早上,王婆子让她去老屋,说是给她拿些荞麦面,给新儿媳补补,没想到竟是伙同二房与三房,将原身活活打死,这口恶气不报不行。
王婆子瞧着她那不善的眼神,哆哆嗦嗦的指着她:“你个不敬婆母的东西,竟敢打我们,我瞧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唐悠悠柳眉上挑:“豹子胆?老娘今日就让你瞧瞧熊爪的威力!”
笑话,她上辈子可是跆拳道黑带六段,今日不将他们打的找牙,唐字倒过来写。
一脚踢向王婆子,“嘭!”王婆子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几个孩子连同白老头瞪大双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只看到唐悠悠上前,揪住王婆子的衣领:“啧啧,这么大年纪竟学人装晕,喜欢晕是吧?那就让你晕个够!”
“啪啪啪……”也不知扇了多少个耳光,直到王婆子醒过来又晕过去,如此反复多次。
她一把将王婆子推倒在地:“嘘……别说话,我害怕自己忍不住将你脖子捏断!”
王婆子捂住嘴巴,小声呜咽着,瑟缩在墙角不敢说一个字。
唐悠悠满意的点点头,而后目光转向白老头。
后者打了个激灵,脑袋中灵光一闪:“何方妖孽?离开我儿媳身子。”
他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自己那包子儿媳,绝对是妖孽作祟。
看向四个孙子:“看着她,别让这妖孽逃了,我去寻人!”说着就要越出去。
唐悠悠大喊:“虎子,拦住他!”
这个老登,还想逃跑?
白虎下意识听从自己娘的吩咐,挡住去路。
白老头怒斥:“瞎了眼的东西,你难不成没发现这不是你娘?”
何况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复生?而且还这般反常,这身手倒像是练家子一般,太不合常理了。
唐悠悠已然来到他身后,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向后一拉。
“嘶啦”一声,不小心将他衣服扯烂了一片。
“你……你要做什么?”白老头害怕极了。
“干什么?公爹伙同二叔,小叔子想要将我杀死,我拿点利息不过分吧?”
说完,“啪啪啪!”狂扇十几个耳光。
片刻后,自己也累得不行,跌坐在地上。
白老头捂着红肿的脸颊,目眦欲裂:“你……你殴打公婆,我要代替大郎休了你!”
唐悠悠嗤笑一声:“爱休不休,告诉你,今日这事还没完,你们给我等着。”
自己需要好好养一养,这副破身子虚弱不堪,刚刚殴打两人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
招了招手:“虎子,扶你媳妇回家。”
另外两个孩子也赶紧上前扶住她,六人扬长而去。
院子外看热闹的村民唏嘘不已。
“天爷,这虎子媳妇咋晕过去了?”
“不是说唐氏死了吗?怎么还好端端的?”
“嘊!刚才那跑出去的几个汉子好像是柳员外府上的?”
“嘘……听说柳员外他儿子昨日死了,正在找阴婚呢!”
有人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就说早上看到王婆子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难不成是想将唐氏送去配阴婚?这……这”
她都有些说不下去了,这王婆子也太恶毒了些。
“休要胡说,人家阴婚都是找未出阁的丫头,哪里会轮得到一届成婚生子的妇人!”
“就是,再说了,唐氏虽是寡妇,可也算白家人,这怎么可能?”
有人反对:“怎么不可能?大户人家最讲究这生辰八字,也许这唐氏的生辰八字正好,也说不一定呢!”
“就是,唐氏就是一糊涂蛋,累死累活为白家,真是可怜……”
“你们是不是忘了配阴婚要的是死人?”
里正闻言眉头紧锁:“好了,都散了……”
大伙一哄而散。
另外躲在灶房的几人,这才悄悄的打开房门。
“当家的,你说这……这……”
这唐悠悠可是他们看着咽了气的,怎么又突然活了?太匪夷所思了。
老二白寒容双眼微眯,瞪了自己媳妇周氏一眼。
“你害怕啥,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确实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唐氏一进门,他就将房门锁了起来而已。
“啊!贱人……我要杀了她”。屋里传来王婆子的尖叫声。
白老头鼻青脸肿的出来,拿起一根细棒就开始抽打一个七八岁的丫头。
“说……是不是你将那几个臭小子放进来的?”
丫头瑟缩在墙边,哀嚎不已,却不敢逃跑。
“爷爷,我错了,你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白家众人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根本无人上前劝阻。
另一边,唐悠悠被扶着回到自己家里。
靠在破床上,看向四个儿子,只觉头更疼了。
大儿子白虎,年十五,勉强能看出是个十四五的孩子,只是身上都瘦成了皮包骨。
二儿子白狮,年十二,黑黢黢的一双手不忍直视。
三儿子白熊,年十岁,黑溜溜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她。
小儿子白猫,年六岁,笑着站得端端正正,有些幼稚。
唐悠悠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白鹰,白虎,白狮,白熊,白猫。
特么的,这谁起的名字?
这是进动物园了?
孩子们赤着脚,身上全部都是打了补丁的粗布麻衣,裤腿还露出半截,各个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目光落在有些漏风的茅草顶上,忽的悲从心来。
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你怎么不降个雷劈死自己算了!
“轰隆隆!”
盛夏的暴雨说来就来。
一滴雨滴在唐悠悠鼻尖,她内心暗骂不已,这幸亏是盛夏,若是冬天,自己不得又要冻死了?
四个孩子赶忙上前扶起她,几人来到白虎的房间,这是唯一一间没有漏洞的房间。
原本这茅草房破烂不堪,四处漏风,而且只有两间房子,一间卧房,一间堂屋兼饭堂,兼杂物房。
为了给大儿子娶媳妇,原身专门给新起了一间房子,也是唯一一间不漏风的。
白虎挠了挠头:“今晚就委屈娘了。”
唐悠悠看向这个老实孩子,又看了一眼躺床上的儿媳妇:“花花如何了?”
白虎摇了摇头:“儿子刚去请寒老头了,人家说我们家太穷,不给看!”
闻言,唐悠悠叹了口气,他们家确实是全村最穷的一户人家了。
“去灶房灰坑里掏掏,有一个小盒子,去里正家换些粮食!”
白虎喜出望外:“娘,咱家还有银子?”
唐悠悠瞪了他一眼:“你还愣着做啥?快去,也不知这雨还要下多久!”
“娘,咱家如今啥都没有,我去后山挖些野菜。”
“我也去……”
四个儿子同时出去了,唐悠悠大喊:“不许去,雨太大,太危险了……”
目光瞥到小竹筐中的东西,脑海中猛得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
叮!发现纯天然繁缕!
唉………造孽呦!
没办法,只得用湿毛巾给她擦洗大动脉,颈部,脚底板。
半个时辰后,发现她微微出汗,想必是药物起了作用,她松了口气。
一整晚都没睡觉,守了一晚上,意外的发现情况好转,量了量温度,还有些微热。
给她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起身出了房门。
“咋样了?”唐母端着一碗白粥过来。
“好些了!”她揉了揉眉心。
“你去睡会,我来看着!”唐母将碗递给她,示意她喝了。
她摇了摇头,接过碗来到房间,将消炎药放进碗中,搅了搅。
鹰儿听见声音后,缓缓睁开双眸。
“我……我这是死了吗?死了怎么还会觉得痛?”
“你这个傻孩子,有娘在,你死不了!”
转过头,却发现鹰儿双眼空洞的看着屋顶。
“我真是傻了,死了竟还想着娘,是她将我推进这火坑的呀……”
唐悠悠:“……”
唐母听见说话声后,敲了敲房门。
“醒了?你弟弟借来了牛车,快些送去医馆瞧瞧!”
鹰儿这才发现两人。
“你……你们……”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快些将这粥喝了,咱们去医馆!”
鹰儿看清人后,扑进唐悠悠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家里的其他人见状也闯进屋子。
“姐姐……”大家都眼泪汪汪。
唐悠悠有些哽咽,又将原身骂了一遍,蠢货一个,为了给大儿子娶亲,非得让女儿嫁给一个鳏夫,换了五两银子,这一年也从未去打听打听女儿的处境。
“真是蠢笨如猪!”不自觉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娘,您说啥呢?”
林花花瞪大眼睛,娘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大姑姐?
她有些尴尬,扣了扣手:“我说我自己,鹰儿,别哭了,等病好了,娘为你出气,快些将这碗粥喝了!”
鹰儿有些受宠若惊,看着眼前的白米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唐悠悠。
她只觉心酸无比,造孽呦,这孩子以前也不知咋过的?
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鹰儿下意识张嘴喝下,微微皱眉。
“你许久没进食,可能失去味觉了,不打紧,会恢复的!”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又舀了一勺,鹰儿摇了摇头:“娘,我自己来!”
“我喂你,你全身都是伤,别逞强!”
鹰儿有一瞬间恍惚,这样的娘太不真实,目光不由得看向自己几个弟弟。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姐姐,你快吃……”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唐悠悠将碗一放,双手抱起鹰儿就要走。
“娘……”
“别说话,去医馆!”
牛车上,鹰儿眼皮都快打架了,仍旧死撑着不敢睡过去。
“你这孩子,身子还虚着呢,靠在我身上睡一会。”
鹰儿仍旧摇头,暗自嘀咕:娘今天为何会对我这么好?太反常了,该不会还想卖我一次吧?
想着想着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到医馆了,唐悠悠不顾她的反对,抱起她就进去了。
“大夫,大夫……”
何大夫眉头轻皱:“嘊嘊嘊,我耳朵没聋呢,用不着这么大声!”
“大夫,您快给我女儿瞧瞧,昨夜发了一晚上高热。”
何大夫闻言,放下手中的毛笔,赶紧上前查探。
片刻后,摸了摸胡须:“咦?竟然退烧了?你是咋做的?”
唐悠悠挠了挠头:“就是不停的用热毛巾擦洗脖颈,脚底板!”
何大夫赞赏的看了一眼她:“幸好处理及时,不然就凭她这一身伤,撑不到今早。”
又责怪的看了一眼唐武:“打人也要有个度,打自己媳妇算个什么好汉?”
唐武:“……”
唐悠悠嘴角抽抽并未解释。
“先吃五副药,这身上的伤得用药膏抹,价格可不便宜!”
李掌柜看向她的眼神不由染上了一份赞许,这妇人虽说穿着破烂,可这言语之间可不像是一般妇人。
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妹子了,日后若是有野物,尽管送来就是!”
唐悠悠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一只鸡换来长期合作的关系,简直太划算了。
“那就谢谢李大哥了!”
李掌柜一怔,而后哈哈大笑,这大妹子还挺上道。
手一挥吩咐:“快些称重!”
最后这头野猪二百八十斤,共7840文。
她内心惊喜不已,加上身上的,现在她身家十多两银子了,长长的松了口气。
李掌柜给她的全部都是碎银子。
唐悠悠道谢过后,才发现里边竟有五钱,一钱的碎银子,真是长见识了。
店小二将她送出院子:“大姐,你慢走!”
她转过头询问:“敢问小二哥,你可认得对面酒楼的唐武?”
店小二疑惑的看了看她:“自然是认得的!”
“小哥知道他如今在何处吗?”
店小二想到她没将野猪卖给对面,叹了口气:“对面酒楼掌柜赖他工钱,他不同意,被赶出来了,他如今在南街下苦力呢!”
唐悠悠明白了,弟弟是怕爹娘担心,才没告诉他们实情,告别店小二直奔南街。
看到一群汉子围成圈,很是疑惑。
走近听到一妇人的声音:“模样倒是不错,体力怎么样呀?”
唐武站的端端正正:“能背二百斤!”
妇人噗呲一声,掩嘴直笑。
有汉子高声呼喊:“我能背三百斤!选我,选我!”
妇人翻了个白眼,汉子挠了挠后脑勺,耳朵微红。
妇人转而看向唐武:“我家缺个长工,一两银子一个月,你可愿意前去?”
唐武心里直打鼓,啥长工一两银子?整个光明县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敢问是做什么工的?”
妇人没有说话,倒是其他工人见状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去!我愿意!”
“我也愿意!”
“你傻不傻?这管吃管住,一个月尽落一两银子,几个月就能娶到媳妇了,你还犹豫个啥?”有一汉子拍了一下唐武。
听闻他还没有成婚,妇人两眼放光,竟直接抓起他的袖子。
“不是多难的活,看家而已,我喜欢种花草,不知你会不会种地?”
唐武木纳的点了点头。
妇人欢喜极了,摆了摆手:“就他了,散了散了!”
大家看向唐武的眼神有嫉妒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羡慕的……
众人散去,唐悠悠才发现一妇人拉着自己弟弟。
“咳咳……”
唐武寻声望去,只觉前方之人很是熟悉。
唐悠悠心中暗骂,这个傻弟弟,竟认不出自己了?而后又想到出嫁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
“唐武!”
唐武猛得记起,甩掉妇人,奔向她。
只是到跟前时,有些局促不安,双手紧紧的拽着,眼中闪过泪花,声音有些哽咽:“姐……姐……是你吗?”
“呦,还记得我呢?”唐悠悠调笑。
唐武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嚎啕大哭:“呜呜呜……姐,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她有些尴尬,这毕竟还是在街上呢。
猛得推开他:“瞧你那傻样!我又没死,咋见不到了?”
“姐,你跟我回家,爹娘都很担心你!”说完就要拉着她走。
她想扶额,弟弟这性子随了爹,风风火火,急躁脾气。
妇人怒喝:“给我站住!”
唐武转过身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这工你找别人吧。”
他想通了,天上不会掉馅饼,之前天香酒楼一个月七百文工钱,也算是光明县数一数二的。
结果那许掌柜竟然克扣他工钱,还污蔑他偷吃,简直太欺负人。
唐悠悠点头,看向另外四兄弟:“你们几人去其他地方看看,这里我和花花就行了。”
只是几人刚走,一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我说,唐寡妇,你咋回事?这河水都让你们搅浑了!”
她看了一眼来人,又看了一眼脚下,眉头轻皱,自己就站在这里,还没有开始动,哪里浑浊了?这明显就是一找事的。
不理妇人,开始割鱼腥草。
落在妇人眼中,便是她包子性格,害怕了,双手插腰,更神气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呦,这是饥不择食了?这肺形草猪都不吃,哈哈哈……”
而后,转头看向那几个洗衣服的妇人。
“来来来……快来看看,唐寡妇竟要吃肺形草呢?真是笑死人了。”
林花花怒怼:“我说赵寡妇,你想干啥?我们吃什么,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呸!你一个新妇,竟敢骂起长辈了,老娘今日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一挽袖子,上前要殴打她。
眼看着耳光要落下来,唐悠悠一把拉过林花花,拳头随意一抡,赵寡妇径直飞了出去。
她看着自己的手,满眼的不可思议。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林花花:“娘,您刚才好威武……”
唐悠悠:“……”
赵寡妇慌忙的起身,转了个圈,又跌倒在地。
“唐氏,你竟敢打我?我瞧你是不想活了!”
唐悠悠看向后方几个妇人,嘴角上扬:“本来我不打算说的,可谁让你惹到我了。”
赵寡妇有一瞬间慌神:“我又不是故意的!”
唐悠悠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心里直打鼓,想跑,奈何刚才飞了出来,右脚撞到石头,使不上劲。
“唉!刘顺家的,你家铁民是不是最近经常来小河边?
白姐姐,你家顺子前些日子是不是老往后山去?
张图家的,你二伯哥最近是不是老是与你嫂子吵架?
徐二家的,你公爹可是将挨着我家的那块地送给赵寡妇了?
春花嫂子,那日,我看到润子哥买了一方粉色的蝴蝶帕子,可送给你了?
……”
大家目光所及,看到赵寡妇袖兜里闪落出的粉色帕子,立刻反应过来。
赵寡妇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猛然间发现自己帕子掉落,赶紧捡起来就要往自己袖子里塞。
春花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拿给我瞧瞧!”
赵寡妇挣扎:“春花,你莫要听她胡说,哪有的事?这帕子是我自己绣的。”
春花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耳光,看到蝴蝶后,尖叫出声:“你个贱人!竟敢偷我家男人,今天,我要打烂你这张脸!”
另外几人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
扯头发的扯头发,捶脸的捶脸,揪耳朵的揪耳朵,掐肉的掐肉,扇耳光的扇耳光。
场面一度失控。
“贱人,我公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你也下的去手,亏我还可怜你一个寡妇,拉扯孩子不容易。”
“你个小娼妇,亏我当你是好姐妹,你长得这般黑,竟妄想勾引我二伯哥,今天,老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说当家的最近怎么老是往山上跑,原来有个骚狐狸勾着,老娘就撕烂你这张脸!”
……
怒骂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过关唐悠悠什么事呢,她拍了拍惊呆了的林花花:“还愣着干啥?割完了去前面看看。”
林花花嘴角一抽,婆婆可真不嫌事大,今日自己可算是开眼了。
“娘,您今日四两拨千斤的本事,儿媳惊呆了,嘿嘿……”
唐悠悠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还知道四两拨千斤?”
“那可不?大郎教我的,嘿嘿……”
猛得想起原身丈夫白寒松也读过几年书,以前也教过几个孩子认字。
在古代生存,这字她倒不怕!
前世的兴趣除了登山,跆拳道,就是写毛笔字,所以大部分古文她还是认识的,不过要给这识字找个出处才行。
又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想得太多了,如今温饱都还未解决,这些日后再说。
思绪被机械音打断。
叮!发现灯心草,十五文一斤。
“娘,您看这灯心草挺多的,我不一会就薅了这么多。”
唐悠悠望过去,只见林花花抱着一篓子草跟她炫耀。
她手搭上篓子中的草。
灯心草三斤,四十五文,是否出售?
唐悠悠看向自己竹篓中的鱼腥草,不到一斤。
顿时觉得心好累,好无语。
自己努力摘半天,还不及儿媳妇随便割的草。
“娘?您是不是又头疼了?快坐过去歇歇,这些我来就成!”
不等她拒绝,林花花便将她扶过去一个大石头旁坐下。
“娘,您别乱跑,我一会就好!”
唐悠悠点点头,这儿媳妇还挺孝顺。
歪头看向不远处打架的几人,心里不禁腹诽:这要是有把瓜子就好了。
片刻后,几个妇人松了赵寡妇,仍旧愤愤不平。
“贱人!老娘警告你,要是再看到你跟哪个汉子说话,定要将你赶出万福村。”
“呸!不要脸的玩意!”
“别让我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家朝唐悠悠这边走来。
顺着缝隙,她看到赵寡妇那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由摸摸脸颊,这几个妇人下手可真狠。
谁将人头发都扯掉了一片,那红肿的黑脸愈发丑陋了,不由勾了勾嘴角。
春花有些别扭的上前:“唐妹子,实在对不住,我们不该笑话你。”
唐悠悠挑眉,原来刚过来时,几人眉飞色舞的是在议论她?
另外几人看到她竹篓中的东西,微微叹了口气。
“悠悠,这肺形草又涩又臭,哪里能吃得,我家还有些大豆,给你端些去。”
“就是,悠悠妹子,几个孩子都还在长身子,这东西不能长吃,我家还有些糠,你要是不嫌弃,待会就拿给你。”
“今日,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蒙在鼓里。”
唐悠悠挑眉,这是想交好她了,前世做为一个女高管,这为人处事可是手到擒来,洒洒水啦!
嘴角上扬的看向几人:“那就感谢几位姐妹了。”
唐悠悠嗤笑一声,将人扔出两米之外,不过只用了一层力气,她可不会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周招娣敢怒不敢言,捂着胸口害怕不已。
“砰!”唐悠悠一拳头劈向一棵大树。
众人目瞪口呆,当场石化。
“有没有人想尝尝我这大拳头?”她如女魔头般捶了捶自己的拳头。
“啊!”大家惊慌逃窜。
背后还传来她的声音:“再让我听到有谁说我家坏话,定让尔等尝试一下这金刚大力拳!”
心里舒畅无比,装逼的感觉还挺爽。
转过头却发现小山已经泪流满面。
“咋了?小山”
小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娘,我没用,他们太过分了。”
唐悠悠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要放在心上。”
小山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们说话那般难听,我咽不下这口气。”
唐悠悠坐了下来:“小山,这世人怪会捧高踩低,咱们一家在村中最穷,所以他们才如此轻视咱们,你们以前没少受欺负吧?”
小山哭得更凶了,原来娘都知道。
“娘,您方才为何不做辩驳?”
“我为何要做辩驳?儿啊,你记住,任何时候不要着急辩解?谁怀疑谁举证!莫要被牵着鼻子走!”
“娘,他们说的那样难听,您不生气吗?”
“你这个傻孩子,生什么气?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而且方才我将说我坏话之人记了个遍,日后这些人不可来往!”
小山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
唐悠悠继续教育:“儿啊!你记住一个真正有本事之人内心强大,不会为流言蜚语所困,换句话说,嘴长在人家身上,你还能管的了?若是实在憋屈,就暗地里收拾他们!”
小山眼睛都亮了:“怎么收拾?”
唐悠悠大笑:“当然是抓住他们的软肋,狠狠摩擦!”而后提着两头野猪就下了山。
小山背着背篓,提着竹筐跟在身后,一直默默的念着她说的话。
回到家时,林花花正在抱怨:“这灯芯草怎么又不见了?莫非有老鼠?”
转过头看着自己婆婆一手一头野猪,惊得嘴巴大张。
“嘭!”两头野猪扔在院中。
“花花,你傻了?快去叫若一来,让他去族长家借牛车,我要将这野猪拿去县城卖掉!”
后院中的三个小子听到声音,以为又是老白家闹事,赶忙跑过来。
“娘!这野猪是您猎到的?”白若思瞪大眼睛,好奇极了。
唐悠悠点头,没想到这俩孩子捡柴火都回来了。
“不仅如此,小山还捉了一只野鸡!”
几个孩子开心的捂住嘴巴,围着野猪转圈,还用手戳了戳。
“天爷,这野猪还有獠牙,娘,您也太厉害了!”
“这野猪应该很好吃,嘿嘿……”
林花花拍了白若一一下:“还愣着干什么?娘说让你去族长家借牛车,这野猪要拿去卖掉。”
唐悠悠想到什么提起小野猪的大腿,用力一扯,“撕拉”一声,小腿扯落。
“若一,将这只猪腿提去给族长家。”
林花花见状赶紧给拿了一个麻袋,装进去,然后塞到一个竹筐中。
白若一咧嘴一笑,接过筐子飞快的跑出院子。
“娘,我给您与三弟留了饭,你们快些来吃些!”
唐母从茅厕过来就看到两头野猪,吓得拍了拍胸脯。
“哎呦喂,你个死丫头,这……这野猪?”
“外祖母,是娘猎的!”
唐母看向正在吃饭的唐悠悠,似乎没有受伤,嘴角一扯,闺女说得是真的,这野猪没个大力气,咋能猎到?
又有些心惊肉跳:“悠悠,这么危险的事情少做,这要是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唐悠悠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稀饭,才说道:“娘,我自有分寸!”
唐母点了点头,女儿如今做事有章法,不糊涂。
“这野猪可吃不完,趁着天气还早,去你二弟待的天香酒楼卖掉!”
“娘,我也是这般想的,天气太热了,这肉恐怕没办法保存。这头大的我们拿去卖掉,剩下的小的自己留一些,其余的就卖给村里人吧!”
这小的也有一百多斤,大的两百多斤,恐怕酒楼也无法吃完,她没想卖给系统,毕竟银子需要有出处,而且,她还想通过卖肉瞧瞧村中人的反应,看看哪些人能来往。
至于说带着孩子们离开村子,她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毕竟,这是在古代,士农工商,女子地位又极其低下,若是做生意,没有人脉,没有根基,很容易得罪权贵,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老二,你去瞧瞧张屠夫回来没?”
白若洱迈着风火轮跑了。
唐母点了点头,猛得想到什么小声说道:“刚村尾张二他娘来串门,说老白头家要修房子了。”
唐悠悠有一瞬间惊讶,修房子?证明还有银子,呵!等着吧!
“娘,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莫要管他们。”
另一边,白若一提着竹篮兴高采烈的来到白族长家,路上遇到不少挖苦他的人。
“呦!这不是虎子吗?怎么?又来打秋风?”
“再怎么说也是成了家的,竟提着篮子来白族长家了,真是厚脸皮…”
“哎呦,可莫要这样说人家,这是人家的家教呀!”
白若一紧紧的捏着筐子,一言不发。
“嘊?这不是虎子吗?你站在门口干嘛?快进来…”族长媳妇尤氏打开院门。
白若一将篮子递给她:“尤奶奶,我娘说让我来借一下牛车。”
尤氏疑惑的打开麻袋看了一眼,瞪大眼睛。
半晌才说道:“你这孩子,这是作甚?”
白若一挠了挠头:“尤奶奶,我娘猎了野猪,想拿去县城卖掉!”
尤氏更震惊了,天爷,这唐氏能猎野猪?
“牛在后院,我去给你迁,这猪腿你拿回去,你家日子不好过,让你娘一道拿去卖掉!”
说着就将竹篓放下,去了后院。
片刻后,白若一对着尤氏说道:“尤奶奶,我娘说了,你们要是不要这猪腿,这牛车就不借了。”
尤氏傻眼了,这该如何是好?这野猪腿也有六斤,这要是拿去卖,得一百五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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