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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靠乌鸦嘴揭露医院黑幕》,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陈铮令堂,也是实力派作者“墨客”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是医药代表,因拒绝同流合污被卷入医院阴谋。从王经理诡异死亡到杨副院长暴毙,我发现自己能操控祝由科铜铃召唤地缚灵,而父亲临终前警告的“医院墙比棺材厚”竟成真.........
主角:陈铮令堂 更新:2025-03-15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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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菊花香薰混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钻进鼻腔,我站在吊唁厅最后排,看着电子屏上王经理的遗像。他还在用那张十年前拍的证件照,修图师把浮肿的眼袋P成了卧蚕。
「小林啊,站这么远干什么?」张主任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新烫的羊毛卷泛着药水味,「王总生前最器重你了。」
我盯着她白大褂口袋。今天换成了黑色套装,右边口袋微微鼓起,像是塞了录音笔的形状。三天前她掉在配药室的红包,此刻应该锁在杨副院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医药公司发来的解约通知。我望着水晶棺前哭到晕厥的王太太,她手腕上的卡地亚蓝气球表面凝着水雾。上周王经理说要给我介绍医疗器械采购的「大客户」,现在想来,他当时摩挲我手背的力度和擦手术刀的姿势一模一样。
「装什么清高!」器械科的小刘突然撞开我肩膀,「要不是你拖着不签续约合同,王总至于......」她猩红的指甲戳到我锁骨,「克死两个领导很得意吧?」
灵堂的LED灯管突然爆出电流声,我后退半步踩到谁的脚。转身看见陈铮警官倚在廊柱旁,黑色夹克领口别着白色绢花,指间的烟灰簌簌落在青石板地面。
「林小姐对葬礼流程很熟悉?」他碾灭烟头,警用皮鞋碾过满地纸钱,「听说令尊的葬礼也是在这里办的。」
我攥紧口袋里父亲的旧怀表,表壳刻着的「仁心」二字硌得掌心生疼。十五年前那个雨夜,父亲倒在问诊室的模样和前天杨副院长倒下的身影突然重叠。抢救室的心电监护仪都显示着相同的心室颤动波形,就像被无形的手扯乱的红线。
「陈警官对医疗事故也这么了解?」我瞥见他手机屏保是张泛黄的全家福,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穿警服的小男孩,「令堂当年......」
他突然拽着我手腕拐进焚化炉后的夹缝,烧纸钱的焦糊味扑面而来。远处传来张主任尖利的笑声:「现在的小姑娘,克死爹妈还不够......」
「七月十七号下午三点,你在仁和医院器械科。」陈铮的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杨副院长发病时,监控显示你在配药室。」他举起手机,视频里我正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焚化炉突然发出轰鸣,窜起的火苗照亮他手机里的画面。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5:7,而我的就诊记录显示当天三点在社区医院打狂犬疫苗——被王经理的藏獒咬伤的齿痕还在渗血。
「监控会骗人吗?」他指腹擦过我手腕内侧的针孔,那里还留着狂犬疫苗的棉球,「还是说林小姐会分身术?」
夹缝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张主任的声音由远及近:「陈警官,我们接到举报......」我猛地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锁骨下的朱砂痣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陈铮突然别过脸,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焚化炉的排风扇恰在此时停转,浓烟裹着纸灰涌进夹缝。我趁机挣开他的手,却在转身时踢翻铁桶。浸泡着医疗废料的黄色液体漫过鞋面,十几支带血的针管在污水里沉沉浮浮。
「这是......」陈铮蹲下身,镊子夹起支断裂的胰岛素笔。笔身上「仁和医院」的钢印在火光中清晰可见,而生产批号显示这是本该销毁的问题器械。
远处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殡仪馆的灯光全部熄灭。我在浓烟中摸到后门的铁栓,却听见陈铮在背后轻笑:「林小姐,我们还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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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病历本站在输液室门口,消毒水混着小孩的尿骚味直冲脑门。三号床的家属正在拍打护士站台面,不锈钢托盘被震得哐哐作响。
「你们给我孙子打的什么毒药!」老太太把吊瓶摔在地上,玻璃渣混着药水溅到我裙摆,「下午还能跑能跳,现在烧到四十度!」
护士长拽着我往后退了半步,压低声音:「这是杨副院长特批的进口抗生素。」她指甲掐进我手腕,「医药代表就在这儿,你跟家属解释。」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向我,镶着金牙的嘴咧开:「你就是卖假药的?」她枯树枝似的手抓住我衣领,劣质香烛味喷在我脸上,「我儿子在卫生局工作,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抢救室的警报声骤然响起,盖过了我喉间的灼烧感。透过人缝望去,心电监护仪上跳动着熟悉的紊乱波形,就像那天在经理办公室看到的。
「您儿子收红包时倒是手挺稳的。」我盯着她腕间开过光的佛珠,「上周三下午四点,市医院后门停车场。」
老太太触电般松手,佛珠绳子突然崩断,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滚进玻璃渣里。她慌忙蹲下捡拾,后颈露出暗红的拔火罐印记,形状像极了父亲医书上画的祝由科符咒。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是医药公司法务部的邮件。附件里王经理的银行流水显示,上个月有二十万汇入某医疗器械公司的账户,而收款人名字赫然是杨副院长的妻弟。
「小林!」张主任的尖叫从走廊尽头传来,「陈警官找你!」
我转身撞上移动病床,沾血的纱布擦过手背。陈铮倚在消防栓旁擦眼镜,警用记录仪的红点正在闪烁。他今天换了灰色衬衫,领口别着枚褪色的蛇形胸针,和我父亲旧照片里那枚一模一样。
「林小姐对医疗器械很了解吧。」他举起透明证物袋,里面是殡仪馆捡到的胰岛素笔,「这批问题器械的采购单上,有你的签名。」
输液室突然爆发出哭嚎,老太太举着手机扑过来:「警察同志!这个黑心贩子刚威胁我!」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戳向我,「她咒我孙子活不过今晚!」
我这才注意到她另一只手里攥着录音笔,红灯还在闪烁。陈铮挑眉点开播放键,我沙哑的声音在嘈杂背景中格外清晰:「活不过今晚......」
抢救室的门突然洞开,主治医师的白大褂上沾着血渍:「家属节哀。」他摘下口罩露出古怪的表情,「孩子对头孢曲松钠严重过敏,但病历上贴着青霉素过敏的标签。」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手中的病历本。泛黄的纸页在冷风中簌簌作响,过敏史那栏的「青霉素」字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露出底下崭新的「头孢」字样。
陈铮的手铐擦过我手腕:「林小姐,需要你解释......」
「杨副院长办公室着火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浓烟从二楼窗口涌出。我望见保险柜在火光中炸开,那些装着红包的牛皮纸袋在天上飞舞,像极了出殡时撒的纸钱。
趁着人群骚动,我躲进污物间的阴影里。手机突然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铜铃在阁楼第三个抽屉。」配图是我老家布满蛛网的神龛,供桌上摆着支断裂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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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老宅阁楼的樟木箱前,手电筒光束里漂浮的尘埃像是被惊动的幽灵。第三层抽屉卡死了,铜把手上的绿锈蹭了满手,腥涩的味道让我想起殡仪馆焚化炉的铁门。
「咔嗒。」
抽屉突然弹开的瞬间,霉味混着香灰扑面而来。褪色的红绸布上躺着枚铜铃,铃舌是半截桃木剑的形状,铃身刻着的祝由科符咒在月光下泛着青芒——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就是这个。
手机突然震动,陈铮的短信跳出来:「林小姐对旧物市场很感兴趣?」配图是我翻墙进老宅的监控截图,拍摄时间显示十分钟前。
阁楼地板吱呀作响。我猛地转身,铜铃撞在箱角发出清越的颤音。月光把雕花窗棂的影子投在墙上,突然多出个人形的轮廓。
「穗丫头。」沙哑的嗓音惊起梁上宿鸟,穿靛蓝布衫的老头从阴影里走出来,烟袋锅的火星照亮他右脸的烧伤疤痕,「你爹把问诊录藏灶膛了。」
我贴着墙根后退,后腰撞上供桌。香炉里积着雨水,断裂的注射器插在三根断香中间,针头锈得发红——是殡仪馆出现过的那支问题器械。
「三爷爷?」我试探着叫出声。记忆里这个守村人总在祠堂门口晒太阳,父亲说他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最好的祝由医师,直到那场大火烧毁半个村子。
老头用烟袋杆挑起铜铃,铃舌突然指向西北方:「杨树屯今天又送走七个。」他浑浊的眼珠映着月光,「都是打完疫苗发烧走的,用的可是你们公司代理的冷链车。」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滑。我想起医药冷库管理员醉酒后的嘟囔:「王总让把温度监控调高两度......反正玻璃瓶冻不坏......」
铜铃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供桌上的注射器突然立起来,在香灰上划出歪扭的符咒。老头烟袋锅重重敲在地板上:「戌时三刻,阴兵借道!」
楼下传来踹门声,陈铮的呵斥混着警犬吠叫震得梁上落灰。我慌忙把铜铃塞进背包,转头看见老头从后窗翻出去的身影,靛蓝衣角闪过时露出腰间别着的胰岛素笔——和殡仪馆证物袋里的一模一样。
「别动!」陈铮举枪冲进来时,我正握着那支锈迹斑斑的注射器。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供桌上的断香无火自燃,青烟在空中凝成父亲的脸。
「快走......」烟雾形成的嘴型在说:「去杨树屯......」
陈铮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脖颈处的蛇形纹身突然浮现,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我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纹身,而是皮下植入的微型电子元件,此刻正发出急促的蜂鸣。
「你果然也是......」他话音未落,整栋老宅突然剧烈摇晃。地板缝隙里钻出腥臭的黑雾,无数只惨白的手从地底伸出,指尖还挂着仁和医院的腕带。
我摸到窗边才发现,月光下根本没有杨树屯——目之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坟包,最新那座黄土堆前插着冷链车的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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