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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全集

昭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为什么啊为什么?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怎么样都行?”萧景珩看着我道。“是,任凭殿下差遣。”“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昭宁...

主角:昭宁萧景珩   更新:2025-03-17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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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全集》,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为什么啊为什么?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怎么样都行?”萧景珩看着我道。“是,任凭殿下差遣。”“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昭宁...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全集》精彩片段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啊为什么?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

“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怎么样都行?”

萧景珩看着我道。

“是,任凭殿下差遣。”

“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

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

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

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

“……昭宁遵命。”

是啊,此刻的我除了寄托希望与萧景珩能真的高抬贵手,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这一生,终究是我亏欠了父兄。

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两旁监看了整晚的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

我的脚踝在地上拖拽摩擦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萧景珩不得好死。

太子府前,依旧是红绸漫天,我以为这还是昨天为我布置的,却看见前方不远处,敲锣打鼓,八抬大轿走来了一队仪仗。

花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萧景珩从府门跨出,笑着伸手扶出轿中的姑娘,是丞相之女江青青。

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仿佛天生一对,而我从未存在。

好像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想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着。

怪不得他说要诬陷,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太子做的一场局。

我是皇后看上的人,很小就被指婚给了太子,而坊间总有传闻,说太子实际上喜欢丞相家的庶女江青青,而这庶女乃是丞相老爷与一青楼女子所生,故而在各大场面都上不得台面,皇后娘娘自然也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我不曾见过这姑娘,而太子也并未跟我提起过,自然也从未上心过。

原来我沈家竟成了她江青青的登天梯。

我看到萧景珩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他做了几个口型——“你真脏。”

被囚东宫地牢的第二日,江青青来了。

她锦绣裙摆扫过地牢泥泞的地面,沾染上许多污渍,她的眉眼显而易见的蹙了起来。

我却笑出了声。

她的眉瞬间拧的更深了。

“夫人,她在笑话您,要不要奴婢去……”她身后的侍女开口道。

她摆摆手,“不必,我亲自来。”

“姐姐这双手,当初抚琴时可羡煞京城贵女呢。”

她笑吟吟地掰断我一根手指,我忍住没有出声,紧要的牙关已经暴露了我的疼痛。


裴砚带着我训练的日子很苦,可我一想到过往十余年,自己被萧景珩玩弄于鼓掌中的样子,就又不觉得苦了,只恨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林间的月光倾泻下来,把天地笼罩上一层薄纱,也盖住了裴砚的院子。

我拿着剑,站在院子中心,手腕因为长时间的发力微微发颤,连带着剑身左右晃动。

之前在东宫地牢受的伤还未曾痊愈,每一下挥舞都带动伤口,不一会身上已经沁出了冷汗,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带了些血珠。

“不要这样握剑。”

裴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腕,捏了捏,“这里,要发力。”

他用手包住我的手背,一点点纠正调整我握剑的姿势。

我下意识想挣脱,可不知为何竟然舍不得他掌心一点点温暖。

挣脱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他握的更紧了,“别动。”

松香混着药香拂过鼻尖,苦苦的,分不清是林间的气息还是他的气息。

我这是才感觉到,虽然掌心带上了一丝余温,但手尖还是冰冷的。

裴砚的掌心带着些许薄茧,大抵也是练剑形成的吧。

“练剑讲究心静,心不静,剑如何能稳。”

裴砚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也平平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心中太多杂念,这样下去练不成的。”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裴砚松开我的手,摇了摇头。

看着裴砚带着失望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决堤而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

在军队那晚我没哭,看见父兄尸首时我没哭,被江青青欺负时我没哭……可现在,我突然就不想忍了。

“你被杀了父兄,你的生活一夜之间跌入地狱,你不难过,你心没有杂念吗?!”

我大吼出来。

吼完不仅裴砚愣了,我也有点懵。

原来我已经信任裴砚到这种地步了吗,我一向坚挺的内心竟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一部分。

他绕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懂的。”

我还未来得及震惊,就被他眼底藏着的那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给刺到。

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裴砚又都经历了什么呢?

“沈姑娘,你若想复仇,便要学会忍耐。”

他说完,从旁边的枝桠上摘取一片柳叶,轻轻抛向空中。

柳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还未落地,便被他一剑劈成两半。

“看懂了吗?”

他收剑回鞘。

动作流畅潇洒,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感叹“真帅”。

他耳尖染上绯红,轻咳出声。

此时我才恍然醒悟,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不着调的话。

“看懂了。”

”真的?

“裴砚怀疑的看向我。

“真的。”

“夸奖也是真的。

“裴砚的耳朵红的更多了,他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一月后,我的剑术已有所成,心法、蛊术都已经熟练运用。

可我自己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提高,我的心越来越平静。

不是源于心法的平静,而是如同死水一潭,林中朽木,在无生机。

起初,我觉得这很好,我已经不会害怕当日血淋淋的将军府内院,也不会害怕父兄的尸首飘荡在城墙上。

但是逐渐我连恨意也消失了,我不再能清晰回忆起被江青青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在梦里把萧景珩大卸八块,我只剩下想报仇的执念,只要报了仇,我这一生便该画上句号。

原来,失去情感是这种感觉吗……这样的我,即使报了仇,还真的是我吗?

我不由得陷入深思。

蛊术大成的那天,我在床上疼的肝肠寸断,冷汗不断从我额角流下,嘴角已被我咬的渗出血迹。

蛊术大成的第一步,便是以己身饲养母蛊,从而培养出自己的子蛊。

裴砚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疼到虚脱的我。

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裴砚伸手握住我的手,他说,“疼的话就抓住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抓他的力量,努力想扬起一个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能挺过去。

我反复的昏迷、醒来,周而复始,已经毫无力气。

但是当新一轮的疼痛来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还要厉害,来得更加猛烈。

直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的掌心也被我的指甲扣出血液。

我来不及说抱歉,便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好像看到他又给自己的手割开了一个大些的口子,然后覆盖在我手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昏昏沉沉中,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很好。

浑身轻松,仿佛从未这样轻巧过。

实话讲,开始练功的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上沉沉的,可今天却格外舒坦。

“裴砚,你在吗?”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好吧,可能去上朝了。

我又重新练了一边剑术,复习了一遍心法,最后感受了一周目的和蛊虫的共鸣。

都做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裴砚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脸色惨白不说,眼里的血丝多到要覆盖住他的瞳仁。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

我看到了口型,却没听到声音。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裴砚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完后开口道“只是渴了。”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明天我打算去皇宫了。”

“裴砚,谢谢你。”

尽管我有些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有我的使命,我还不配有停留的资格。

“裴砚,若我能顺利回来,你能不能……嗯?”

“没事。”

我摆了摆手,回来再说吧。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能看到裴砚在身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


“怎么不笑呢?”

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

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

“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

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

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

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

“把她弄醒。”

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

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

是啊,我大抵是最后一个沈家人了,怎能就如此倒下。

铁门又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谁?

我只看见一双黑靴子,便再也睁不开双眼。

……再醒来时,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应该已经是被囚在东宫地牢的第三日了吧……手腕脚踝已磨得见骨,身上的伤却没有意料中的火辣辣的疼,反而泛着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对了,昨天的黑靴子是谁……”我转头看去,视线里触及到一片白色衣角。

我顺着衣角向上看去,是国师裴砚。

“沈姑娘,别来无恙。”

记忆里我不曾同他有过交集,我讥讽道,“国师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非也,在下来救姑娘。”

我猛地抬起头。

他指尖轻点,镣铐被内力震碎。

“为什么救我?”

我哑声问。

裴砚垂眸,袖中拿出一支玉簪:“姑娘可记得,三年前你在乱葬岗救过的少年?”

记忆翻涌,那年上元节,父亲难得在我的恳求之下,同意陪我逛完灯会在走。

第二日我去城外送父亲回边疆时,在乱葬岗救下一个浑身溃烂的少年。

我将他带回府中,请府医给他医治了半月。

半月后,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我的梳妆匣里多了一块玉佩,少了一只钗。

桌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以玉佩和玉钗为信物,来日必以命相报。”

原来当年那具残破身躯的主人竟是赫赫有名的国师大人。

“裴某今日来还债。”

他把手伸向我,“姑娘天生根骨奇佳,若愿随我修习,一月后可脱胎换骨,定为人上人。”

“代价是什么?”

我问。

“情丝尽断,痛如凌迟。”

我盯着裴砚的眼睛,忽然低笑出声。

萧景珩毁我家族,裴砚赠我利刃。

这世间哪有什么救赎,不过各取所需。

“我学。”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冰冷,仿佛是一块寒冰。

他轻柔的把我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我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就这样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裴砚抱着我,站在离太子府不远的山坡上。

他一把火烧了东宫的地牢,并将一具女尸扔进火中,伪装成我命丧火灾的模样。

他指着太子府那冲天的火光,说“沈昭宁,没事了。”

“嗯。”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神啊,请允许我,就让我贪恋这一秒吧……此后世间,再无沈昭宁。


是的,按照裴砚当年所说的“情丝尽断,痛如凌迟”,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所受的苦远远不及。

我是在裴砚死后,在他的书房发现的。

他教我的功法叫《玄凰劫》,是一本集大成的功法,练成之后,世上几乎无人能及,可练成的代价便是疼痛缠身,无悲无喜,寿数折半。

裴砚自己练的是这个,所以他其实身体的底子已经很烂了,可他还是帮我承受了一部分劫难。

就在我蛊术大成那天,他用自己的血换了我的血,因为蛊虫已经吃我的血长大,饲养成功,所以长成后无论游走在谁的身上都会听命于我。

按理讲,蛊虫的游走,时时刻刻都会带来痛入骨髓的疼,可我从未感知过。

我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和蛊虫融合的好,原来是因为裴砚帮我承担了。

再后来,裴砚大概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或者说太痛苦了。

我想两次练功的劫难应验他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应该活着没有比死了好受多少。

所以,他融合了另一份功法,用献祭的方式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并把我的喜怒哀乐也还给了我。

裴砚的最后一句话是“宁宁,来世,我们不要背负着仇恨相遇了,好吗?”

那天,他在我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我时隔多年又重新留下了泪水。

此后余生,我陪着小皇帝,固守了15年江山,直到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

而我在裴砚的房间里,喝下了毒酒,再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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