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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梨魏缜是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锦霏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6-19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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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女频言情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梨魏缜是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锦霏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魏旻不知何时出现在庭院中,他面容冷峻,目光如炬。
“崔小姐,请自重。”
魏旻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严,“府中客人,理应得到尊重。”
崔小姐被这一眼看得心中发怵,下意识往母亲身后躲了躲。
崔夫人见状,连忙打圆场:“大郎君说得是,小女年幼无知,还请见谅。”
魏旻置若罔闻,只是看着柳姨娘和沈青梨:“你们下去歇着吧。”
柳姨娘连忙应声:“是。”
她拉着沈青梨告退。
临走前,沈青梨下意识回过头看了眼这位临时解围的大郎君。
可还没等她看清,就感受到另一道凌厉目光射了过来。
她偏脸一看,便对上魏缜阴森森的脸,心底不禁一颤,赶忙收回目光,再不敢乱看。
柳姨娘和沈青梨的背影刚消失在门口,崔小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王氏看了看魏旻和魏缜两兄弟的神色,轻咳一声:“行了,既然都来齐了,那便坐下,商讨一下正事吧。”
崔夫人会意,拉着崔小姐坐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魏缜一眼,眼中满是不悦。
魏缜神色淡漠,仿佛没有察觉到崔夫人的目光,只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海棠花,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
沈青梨和柳姨娘离开了前院。
柳姨娘有些后怕的拍着胸膛道:“还好两位郎君及时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如何被那崔家人刁难。”
沈青梨觉得奇怪,咬唇道:“那位夫人和小姐是什么来头?”
为何无缘无故针对她,她又没招惹他们。
“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那位夫人是刑部尚书崔昊家的,那位小姐呢,是崔家嫡女,名唤崔玲珑。这崔家与咱们府上的四郎君是定了婚事的,此番过来,八成便是商议两家婚事了。”
柳姨娘解释道:“先前就听说这崔小姐脾气大,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唉,日后她若是真的过门来,你可得离她远远的,别到她跟前触霉头。”
沈青梨却是没想到,四郎君竟然有婚约在身。
而那位崔小姐,便是他的未婚妻!
那他方才还当着崔小姐的面维护她……
这不纯纯给她拉仇恨吗。
沈青梨咬了咬唇,心下叫苦不迭。
柳姨娘见状,只怕吓着她,又连忙拍着她的手安慰:“不过你别担心,真等她过门,怕是还得有个一年半载呢。没准在这之前,我已经给你寻好一门亲事了。”
提到这事,沈青梨面色微红,“姨母,我不嫁人……”
“说傻话,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何况我们家阿梨生得这般美。”
柳姨娘满意地看着姝丽美艳的外甥女,保证道:“放心,你母亲虽不在了,但姨母定会仔仔细细替你寻一门好婚事。”
稍顿,她忽然想到什么,语重心长地提醒道:“阿梨,你离府上的郎君们远一些。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姨母当年是家里穷,没办法才给人做妾,你……你千万要当正头娘子啊!”
沈青梨看到姨母眼底隐隐约约的泪光,也知姨母这些年在府中并不容易。
她重重点头:“姨母,你放心,以后我见着郎君们就跑!”
柳姨娘破涕为笑:“倒也不必如此,礼数还是得要的。”
姨甥俩说说笑笑,阳光洒在回廊上,将俩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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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阵凉风吹过,带来几许木槿花的香气。
远处传来下人们准备晚膳的声响,院墙外隐约传来马蹄声,一切都在慢慢归于平静。
崔小姐坐在马车里,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她绞碎。
马车缓缓驶离国公府,车厢内的气氛一片沉闷。
“那个沈青梨,不过是个投靠国公府的穷亲戚,阿缜哥哥怎么能这样维护她?”崔小姐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服气。
崔夫人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傻孩子,四郎君那是待客之道。”
“可若只是待客之道,为何后面提起两家婚事,他却推三阻四,迟迟不肯定下日子?”
“母亲,你说……”
崔小姐突然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会不会是那个沈青梨勾引阿缜哥哥?阿缜哥哥才不愿意娶我?”
马车轻轻颠簸了一下,崔夫人皱眉看向窗外。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开始点起灯笼,暮色渐浓。
“莫要胡思乱想。”崔夫人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四郎君虽然顽劣,但也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
崔小姐却不肯罢休:“可是母亲,你没看见他护着那个沈青梨的样子吗?从前他可从来没这样对过任何人。”
“对,肯定是那个姓沈的小贱人暗地里勾引了阿缜哥哥,她就和她那个姨娘一样,都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国公夫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放了这样一个小贱人入府,这不是养了个祸水吗!”
“玲珑,你别沉不住气!就算是真的,难道我们崔家还怕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不成?”
崔夫人闭上眼睛,安抚道:“好了,回去好好歇着吧,不必为那些不重要的人烦心。”
马车在暮色中继续前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崔小姐靠在车窗边,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若那个姓沈的小贱人真的不知死活勾搭她的阿缜哥哥,她一定扒了她那身狐狸皮!
国公府里,沈青梨走进徐姨娘的院子,一阵欢声笑语传来。
几位姨娘正围坐在八仙桌前打叶子牌,牌面上银钱堆叠,煞是热闹。
“青梨来了。”徐姨娘温声唤她,“快过来坐。”
沈青梨福了福身子,再次抬眼,万万没想到那不好招惹的万姨娘竟然也在。
徐姨娘似乎也有些尴尬,低声凑到沈青梨身旁解释道:“我没叫她,就等着你来的。可没想到她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竟不请自来……这人都来了,我也不好将她赶出去……”
沈青梨明白过来,点点头:“徐姨,没事的,反正我也不会打,在旁看着便是。”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儿。”
徐姨娘拉着她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
“哎呀,又输了。”赵姨娘懊恼地拍了拍桌子,“今儿手气真不好。”
“赵妹妹莫要懊恼,”万姨娘笑着将赢来的银钱往自己跟前揽,“输赢都是常事。”
孙姨娘抿嘴轻笑:“万姐姐今日手气倒是不错。”
“国公爷昨晚来我院里了。”万姨娘得意地扬起下巴,“说是我近来伺候得他舒坦。”
赵姨娘眼睛一亮:“万姐姐可得好好说说,怎么个舒坦法?让我们也学学。”
沈青梨听得面红耳赤,悄悄低下头。
“这有什么好说的,”万姨娘扫了眼沈青梨,意味深长道,“不过是些床笫之事罢了。”
“可不是,”孙姨娘接过话茬,“咱们伺候国公爷,不就是为了这个。”
几位姨娘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耳根发烫。
“瞧把表姑娘羞的。”孙姨娘打量着她,“这般年纪,该懂些事了才是。”
徐姨娘道:“行了,青梨还小,这些话题不适合她听。”
“徐姐姐就是心善。”万姨娘嗤笑,“她都这般大了,再不懂事,以后可怎么办?”
“是啊,”孙姨娘意味深长,“我看表姑娘生得如此貌美,年纪也又十六了,是该说一门亲事了。”
说到这,孙姨娘看向沈青梨:“表姑娘,你姨母可曾给你张罗起来?”
沈青梨抿了抿唇,摇头:“我不知。”
“嗐,何必往外面找,我看昨夜几位郎君都对你殷勤得很,听说昨晚还是二郎君送你回去的呢?”万姨娘讽刺笑道。
沈青梨猛地抬头,脸色发白。
“行了,”徐姨娘轻轻拍了拍沈青梨的手,又扫了另外几位姨娘,“咱们继续打牌吧。”
“徐姐姐就是心软。”万姨娘冷笑,“这般护着她。”
徐姨娘也不愿意与万姨娘起争执,只支开沈青梨,轻声道,“劳烦表姑娘去给我们沏壶新茶来。”
沈青梨如蒙大赦,忙起身向外走去。
后传来几位姨娘的笑声,还有万姨娘意味深长的话:“这丫头,倒是生得一副好皮相,这才多少功夫,竟勾的府中爷们个个都青眼有加。”
沈青梨倒完茶,默默坐在一旁。
牌桌上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四郎君魏缜的婚事。
“听说崔家那位姑娘生得极美。”赵姨娘一边理牌一边说道。
“我倒是听说,”孙姨娘压低声音,“崔姑娘性子刚烈,不太好相处。”
“那正好配四郎君。”万姨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青梨,“总比某些装模作样的好。”
徐姨娘轻叹一声:“四郎君性子冷,也不知道崔姑娘受得住不。”
“这有什么,”万姨娘冷笑,“男人嘛,成亲后自然就变了。”
几位姨娘又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心里堵得慌,想起昨夜四郎君炽热如狼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青梨,你觉得四郎君如何?”孙姨娘突然问道。
沈青梨一惊:“我……我不敢妄议。”
“装什么装,”万姨娘冷哼,“先前四郎君不还又是给你送糕点,又是送鹅腿的吗?”
沈青梨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辩解。
“行了,”徐姨娘适时打圆场,“天色不早了,该散了。”
几位姨娘这才依依不舍地收拾银钱。
沈青梨松了口气,正准备告退,就听见万姨娘道:“四郎君和崔姑娘的婚事就在明年开春,某些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高枝的小妖精也该收了心思了。”
沈青梨的脚步顿了顿,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回到自己的小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丫鬟梧桐兴冲冲地迎上来:“姑娘,今日绣品卖得好极了!”
沈青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么?”
“可不是。”梧桐将一个钱袋放在桌上,“这是今日的收入,足有二十两呢。”
沈青梨打开钱袋,银光闪闪的碎银子映入眼帘。
这些都是她日夜赶工绣出来的作品换来的报酬。
“姑娘辛苦了。”梧桐道,“这些日子天天熬夜绣花。”
沈青梨正要说话,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大夫人王氏身边的罗嬷嬷带着几个婆子闯了进来。
“你们……”沈青梨话未说完,就见罗嬷嬷一挥手,“给我带走!”
婆子们冲到桌前,将钱袋和绣品一把抄走。
“这是做什么?”沈青梨惊慌失措。
罗嬷嬷冷笑:“做什么?私下经营生意,这可是犯了府规。”
“我……”沈青梨急道,“我只是……”
“少废话!”罗嬷嬷厉声打断,“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沈青梨反应,两个婆子已经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梧桐想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
“姑娘!”梧桐焦急地喊道。
沈青梨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王氏的正院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夫人,这些银钱是老奴从表姑娘房里搜出来的。”罗嬷嬷将钱袋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一旁的万姨娘则是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夫人,我那玉佩是国公爷亲赐的,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沈青梨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
她知道这是万姨娘的圈套,可此刻却无力辩解。
“你这丫头,”大夫人冷冷地盯着她,“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青梨咬着唇,沉默不语。
桌上那二十两银子来历不明,她不能说是卖绣品所得。府规森严,私下经营是重罪。
“哼,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万姨娘冷笑,“下午打叶子牌时,我们四个人八只手都在桌上,就她坐在一旁无所事事,想必就是那时候偷的。”
“我没有!”沈青梨终于忍不住,“姨娘,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
“我冤枉你?”万姨娘声音陡然拔高,“那你说说,这些银钱是从哪来的?”
沈青梨低下头,不敢作答。
“来人!”大夫人厉声喝道,“把她的丫鬟带上来!”
魏缜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就不适合处理了?”
沈青梨低下头,轻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便别想走!”
这咄咄逼人的话语叫沈青梨又是一颤,待看到男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她终是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起码大郎君是个正人君子,答应帮忙时,不会趁火打劫,向我索求回报。”
“正人君子?不会趁火打劫?好好好,原来在你心里,我大哥就是正人君子,爷几次三番帮你,倒成了趁火打劫的小人了。”
魏缜冷笑一声,再看眼前这张艳若桃花的娇媚小脸,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爷今日就告诉你什么叫趁火打劫。”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住沈青梨的手腕,将她拉进附近的假山。
“啊!”沈青梨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了粗糙的石壁上。
两个婆子押着梧桐进来,小丫头吓得浑身发抖。
“说!这银钱是从哪来的?”大夫人冷声质问。
梧桐看了眼沈青梨,咬着唇不说话。
“不说是吧?”大夫人冷笑,“来人,拖出去打板子!”
“不要!”沈青梨惊呼,“夫人,梧桐什么都不知道,是我……”
话未说完,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清脆的板子声,紧接着是梧桐的惨叫。
“啪!”
“啊!”
沈青梨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再不说出银钱的来历,梧桐就要受皮肉之苦。可若说了实情,不仅她要受罚,连累梧桐也难逃责罚。
“姑娘真是好主子啊,”万姨娘冷笑,“为了自己,连丫鬟都不顾了。”
“砰!”大门突然被推开。
当看到门外那道高大的玄色身影,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四郎?”大夫人也是一愣,“你怎么来了?”
魏缜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听说有人偷了万姨娘的玉佩?”
“是啊,”万姨娘抹着眼泪,“那可是老爷赏的,今日午后我还带着出门呢,去徐姨娘房里打了一趟叶子牌,回来就寻不见了。定是叫这个小贱人偷出去变卖了,现下银钱还摆在这里呢……”
“她这些银钱是我给的。”魏缜打断她的话。
屋内瞬间寂静。
沈青梨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万姨娘的脸色也变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四郎,”大夫人皱眉,“你说什么?”
“那二十两银子是我给她的,”魏缜走到桌前,指着钱袋,“至于玉佩,我倒是想问问万姨娘,是不是掉在你自己的枕头底下了?”
万姨娘脸色一变:“四郎君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魏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桌上的茶盏,“只是沈家表妹这二十两纹银,是我听说她绣工极好,便托她替我绣块帕子,送给外头的相好,不可以么?”
众人一时语塞,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万姨娘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也没想到四郎君会突然插手此事,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万姨娘,”魏缜慢悠悠地开口,“玉佩的事,你可得想清楚了。真要说是丢了,那就得好好搜一搜,毕竟府中出了家贼,这事可大可小。”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万姨娘,“要不要我让人把你院子里翻个底朝天?”
万姨娘浑身一颤,连忙摆手:“不……不用了四郎君。”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头对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会意,连忙上前:“回禀夫人,奴婢刚才又去找了一遍,那玉佩……找到了。”
“找到了?”大夫人挑眉。
“是……是的。”丫鬟低着头,“是掉在床底下了。”
魏缜冷笑一声:“这不就结了?”
万姨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不敢说话。
“既然如此,”魏缜转向大夫人,“母亲,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夫人看了眼沈青梨,又看看万姨娘,缓缓点头:“既是误会,那就罢了。不过……”
她目光转向万姨娘,“你得给青梨赔个不是。”
“这……”万姨娘脸色难看。
“怎么?”魏缜眯起眼,“万姨娘觉得不该?”
万姨娘咬牙,对沈青梨福了福身:“是我糊涂了,冤枉了表姑娘,还请表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还有,”魏缜又道,“我看表姑娘那个小丫头被打得不轻,她的医药费,你也得赔。”
万姨娘攥紧了帕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还是强忍着点头:“是,我待会儿就让人送过去。”
“行了,散了吧。”大夫人挥挥手。
万姨娘灰溜溜地退了出去,临走时狠狠瞪了沈青梨一眼。
眼见翠兰哭得梨花带雨,沈青梨心中不忍。再想到那个可怜的三岁小姑娘,她咬了咬牙,道:“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你先回去,等我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翠兰破涕为笑,连连道谢:“谢谢青梨妹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送走了翠兰,沈青梨长舒一口气,可紧接着,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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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沈青梨还是决定去找姨母柳姨娘帮忙。柳姨娘在府中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毕竟比自己有更多的经验和人脉。
来到柳姨娘的住处,沈青梨将翠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柳姨娘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青梨,这件事可不容易啊。毕竟你那老乡的丈夫,犯得可是杀人的罪过,且夫人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何况这种涉及重罪的事,更是不愿插手的。”
沈青梨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低声说道:“姨母,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翠兰她实在是太可怜了,她那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柳姨娘闻言,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思索了片刻,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今晚国公爷会来我这儿过夜,我可以试着求求他。不过,国公爷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一定会答应。”
沈青梨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紧紧握住柳姨娘的手,说道:“姨母,那就拜托您了。”
柳姨娘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夜幕降临,国公府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国公爷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来到了柳姨娘的房间。
柳姨娘早已精心梳妆打扮,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发丝柔顺地垂落在双肩,脸上略施粉黛,眉眼间透着一丝妩媚。
看到国公爷进来,她赶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爷来了。”
国公爷微微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
柳姨娘小心翼翼地为国公爷端来一杯热茶,轻声说道:“爷辛苦了,喝口茶,解解乏。”
国公爷接过茶,轻抿了一口:“嗯,今日府中的事情颇多,确实有些累了。”
柳姨娘见国公爷心情似乎还不错,便壮着胆子说道:“爷,青梨那孩子今日来找我,求我办件事。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可又做不了主,只好来求您了。”
国公爷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柳姨娘便将翠兰夫君的事情说了出来。
国公爷听后,脸色不悦:“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插手?大牢之中自有朝廷的律法,岂是我们能随意干预的?”
柳姨娘心中一紧,她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国公爷,我知道这件事不合规矩。可是青梨那孩子……唉,她实在可怜,父母早亡,在这府中孤苦伶仃。那个李翠兰是她同乡,又曾经对她有大恩,她实在推辞不了,便求到我这个姨母面前……”
“国公爷,您就看在我那外甥女乖巧懂事、孤苦无依的份上,帮她这一次吧。”
国公爷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沈青梨那美丽而又柔弱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良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她这一次。不过,下不为例。”
柳姨娘心中大喜,她连忙说道:“多谢国公爷,国公爷真是宅心仁厚。”
说完,她赶忙起身,殷勤地为他宽衣解带,眼神中满是讨好与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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