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熊紫山狄问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会读心?我靠系统做他老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叶吟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是不可能跑的,云清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最后也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府医过来。府医人至中年,鬓发乌黑中掺着白,精神抖擞,看着是个靠谱的样子,被小丫鬟叫过来后就搭手给云清号脉。接着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是如今公子体内余毒未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卧床静养一段时间较好。煎服的药也要跟着吃,公子可切莫再任性了。”小丫鬟闻言眼睛一亮:“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监督公子的!”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吃药任性,一个看不住就全给泼了,这次为了公子的健康着想,她也要好好看住公子。云清隐约觉得自己被盯上了,然而现在的形势容不得她反驳,就算是为了自己能否跑路着想,她也只能老实喝药安心养病。原身说起来也是忒倒霉了,前脚刚被先皇托孤出了宫...
《暴君会读心?我靠系统做他老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跑是不可能跑的,云清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最后也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府医过来。
府医人至中年,鬓发乌黑中掺着白,精神抖擞,看着是个靠谱的样子,被小丫鬟叫过来后就搭手给云清号脉。
接着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是如今公子体内余毒未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卧床静养一段时间较好。煎服的药也要跟着吃,公子可切莫再任性了。”
小丫鬟闻言眼睛一亮:“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监督公子的!”
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吃药任性,一个看不住就全给泼了,这次为了公子的健康着想,她也要好好看住公子。
云清隐约觉得自己被盯上了,然而现在的形势容不得她反驳,就算是为了自己能否跑路着想,她也只能老实喝药安心养病。
原身说起来也是忒倒霉了,前脚刚被先皇托孤出了宫,后脚就被阉党的党羽一箭给射了个对穿,幸好离府私下里招揽了神医羽先生——也就是刚才的那位府医,才勉强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不过这话也不能算是全对,毕竟如果不是云清穿越过来,这具身体早就凉了。
云清觉得头疼:“早知道会穿越,我就不该熬那个夜。”
云清本人就是研究历史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历史的潮流有多残酷,尤其是在这种混乱纷争的时代。
离氏是将门世家,自大熙开国一直显赫至今,世代镇守边关,忠心不二,是边疆最锋利的一把刀,偏偏离氏长子选了从文这条路,便也只能守着偌大府邸,孤身留在京中,只可惜死亡也来的太快。
这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最终被埋葬在了党派纷争中。
云清把自己现有的所有记忆整合了一下,还没有想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伺候在她身边的小丫鬟就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公子,平江王邀您入宫。”
幼帝的这位傀儡皇叔可是个人物,先皇在位时伪装出一副玩物丧志的纯良模样,听到先皇驾崩的消息立马就从封地赶了过来,短短一月之内,竟和阉党形成了僵持之势,谁也动不得谁。
现在平江王住在宫中,就差披上那一身黄袍了。
消息可真灵,云清刚清醒过来恢复没多久,这邀请立马就给递到离府来了。
云清在心中唏嘘一声,不得不面对这个局面:“走吧,入宫。”
幸而原身学过改变声音的方法,肌体记忆存在,云清至少不会露馅儿。
虽然身上的痛意仍然很明显,但可能是最开始灵魂与身体的适应期已经过去了,云清这会儿倒是好上不少了,精神头看着都足了些,去赴这场约倒也没多大问题。
离氏长期位于权力中心,纵然主人家常年都不在家,可府邸的位置依然很优越,就位于皇宫不远处,没过一会儿马车就到了宫门处。
平江王的人早就守在那里了,云清刚下车就把她团团围住。
云清心里骂着,表面微笑:“平江王殿下这样做,不太好吧。”
为首的护卫眼神倨傲:“离太傅大病初愈,殿下惦记着您,您还是不要反抗为好。”
反抗个屁,根本反抗不了!
云清懒得做无谓的挣扎,明显平江王现在不准备对她动手,她也想看看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很快便跟着来到了一处宫殿前。
“请吧,离太傅。”
忽略护卫阴阳怪气的语调,云清正了正色,拿出自己答辩时的气势,挺直身体走了进去。
平江王快四十了,穿了一身黑色蟒袍,坐在大殿中央,周身光线晦暗,瞧过来的目光阴翳。
他意味不明地笑道:“本王招待不周,还望离太傅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云清抿了下唇,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不知殿下寻臣来,是为何事?”
历史上这丫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暴君的行为还有迹可循,他就是天生恶人了,构陷忠良、草菅人命的事情比之阉党有过之而无不及,后世看着尚且觉得恐怖,更何况云清现在还是亲自面对这个人。
她偷偷掐了下自己的掌心,暗示自己冷静下来。
平江王打量的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本王素闻离氏长子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便至状元,如今又是当朝太傅,可当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云清心道,你丫恐怕是捧杀吧。
面上却笑眯眯的:“殿下谬赞,臣也只是好运罢了。”
平江王抚掌大笑:“状元可没有好运一说,本王皇兄也不会昏庸至此,离太傅莫要自我贬低。本王就问了,你愿不愿意来当本王的谋士?”
夺位少不得人才,眼下离云清受阉党所害险些殒命,断不可能被那边拉拢了,平江王就动了心思。
但跟着他能干什么?等着以后谢让掌权被一网打尽吗?
云清再傻也该清楚,按照离家的位置,现在就该中立才对。
她面上露出几分迟疑:“殿下知道……在其位谋其职,臣如今既是太傅,便应做好本职,还望殿下莫要强求。”
平江王听后倒没有生气,只是目光中的兴趣更浓了些,他拍掌:“离太傅的文人风骨……着实令本王敬佩,话已至此,本王允诺,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平江王和阉党不一样,他到底属于皇室,知道内里怎么斗都不要紧,边关才是重中之重,离云清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暂时动不得。
云清垂着眸:“谢殿下。”
这家伙说话咬文嚼字的,云清光是听着都觉得难受,她也不打算在这个地方多待,得到允许后就抬脚走了出去。
小丫鬟点翠守在外面,见她出来赶紧迎了上去,低声问:“公子,没事吧?”
云清摇头:“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问了。”
且不说平江王根本没有对她动手,就这宫里到处都是眼线,他们的谈话不一定保密。
点翠年龄小,在办事上还不太稳妥,在现代还是个在读初中的孩子,云清怕她出事。
点翠赶紧捂嘴:“我知道了公子,我们快走吧。”
不过到底是没有快走成,在路过一处僻静宫殿的时候,云清被里面传出来的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力。
谢让对云清在心中所说的表示赞同。
军队力量的强大与国家的强大成正比,重文轻武的结果就是被外侵占,好在大熙到目前为止文武实力还算是均衡,不然光是补漏子都要补好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柔然给攻进来了。
“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受。”
殷容这人怪实诚的,因为是全然忠于离家,所以即使是对小暴君,都不假辞色的,云清不想让小暴君有被忽视的感觉,索性扯了个话题带上他。
将士们这会儿正好在训练,离家军更注重的实战,什么滚泥潭啊,双向对打之类的轮番上阵,现场颇有点……惨不忍睹。
谢让:“……”
“挺好的,可以推广。”
云清脑袋上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小暴君在偷我的话?
这茬就这么过去。
云清大致看了眼训练的情况,又听殷容说了前段时间那件事情的处理后续。
“少主的方法很管用,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人来闹事了。而之前闹得最大声的那些个人,果然是收了钱的,线索到张家钱庄就断了。”
云清心中有了思量:“暂时调查到这里吧,证据都保留起来,以后有用。”
梁质公啊梁质公,你可真是往枪口上撞啊,正愁找不到证据呢。
历史上,小暴君上位后革除异己的手段那叫一个利落,尤其是抄家的时候,那更是轰轰烈烈,幸亏两方忙着争斗没来得及转移银钱,才能让谢让在短时间内就充盈国库,把这些钱都给拨下去。
其中尤以梁质公为大头。
张家钱庄就是他手下最大的走狗之一,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被贪污下来的银钱。
要不怎么说最赚钱的都被写在刑法里呢,放在古代也是一样的道理啊,杀人放火金腰带,要想富国先抄贪官!
谢让:!
说得对。
在钱这件事情上,谢让和云清达成了高度一致,不管怎样都要先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再说。
“哦对了,证据给陛下先看一看。”
云清聊得上头,差点忘了谢让也在身边,很抱歉地咳了声,示意殷容先把证据呈给谢让看。
殷容没意见,反正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就叫身边的人去把证据给找过来了。
“沿路多歹人,尤其是夜间,少主和陛下今晚不妨留下来,也让军中好好招待一下。”
殷容提出建议。
云清看向谢让,谢让点头。
“成,那我与陛下先去休息一下。”
今天早上起的早,在路上的颠簸又根本无法休息,正好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稍微歇息一下。
殷容垂头:“请少主和陛下随我来。”
这人忠心是忠心,就是太死心眼了点,当着小暴君的面好歹也装一下啊,不要每次都把我放小暴君前面,希望小暴君没在意。
本来没在意的。
谢让面无表情地想,他不小气,还不至于在这上面记仇,太傅总是胡思乱想。
殷容提前吩咐手下单独搭了两个帐篷,紧紧挨在一起,就是云清和谢让休息的地方。
说起来,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离云清是女子的人,所以在行为做事上都保持着合理的距离,包括在这种小事上,也处理得很好。
这点让云清刮目相看。
所以到底谁说的军中的就一定是糙人,看看人家殷统帅,还不是一样细心。
太傅的思维跳脱得太快,谢让都不知道她怎么又想到这上面来了,侧眸看了眼殷容,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挨个在心里把人名按照轻重缓急罗列了一圈,这次早朝总算也是结束了。
云清今日还未授课,甩了甩袖子,径直就往太和殿的方向去。
当然错身期间也不乏阉党对她的挤兑。
“离大人今日在朝堂上,可真是威风呐,快把我们这些老头子都给压下去了。”
云清笑眯眯:“怎么,各位大人是羡慕我年轻吗?不好意思,我就是年轻气盛,比不得各位。”
“你!”
那迂腐的臣子被她气得横眉竖起,奈何官大压死人,他没办法对云清做什么,只能气愤转身离去。
还有沉得住气的提醒:“但愿离大人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云清全部当做耳旁风,反正这些对她都没有任何伤害,听着就是了,那两位正主反正都没来找她麻烦,就不是什么大事。
云清本就是新科状元郎,因为时间紧急情况特殊,所以直接用的就是状元服改的,一身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花纹,显得格外有精神,而且贵气十足。
在冰天雪地里,好像就只剩下了这一抹颜色。
至少在谢让看来,是这样的。
早就知道太傅在外人口中的评价是什么,谢让最开始的时候不以为意,现在才发现,全都是真的。
云清不知道小暴君在想什么,只是看见人站在风雪中,有点恼:“陛下,为什么不在廊下等呢?”
好不容易才养出点肉来,要是生个病全没了,我会心疼死的!
云清现在看待小暴君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到底是这段时间养出感情来了,她见不得小暴君一副什么也不在意的样子。
要是重复历史上早早驾崩,我看你这江山,还是早点让人吧!
云清的心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自己已经插入这段历史中来了,要是最终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就太令人难过了。
身处这个时代,其实是会和这个时代产生共鸣的,不管出于哪方面的原因,云清都不想看见事情是原先的走向。
谢让心中有了久违的宁静,任由云清把他拥在怀中暖着,他想说其实自己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可是话真正到了嘴边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能是关怀太令人眷恋了,谢让不愿意让他收回。
他抿了下唇:“我想早点见到太傅。”
“臣又不会跑。”
云清把这些全部归结于了小孩子的依赖性,还是有些小小的成就感,至少有了这些感情,不管怎样,小暴君以后对自己应该都不会太无情吧?
云清发现自己是想得越来越远了,也是越来越不怕小暴君了,这是件好事,时代环境下,她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了不能一直畏畏缩缩的,不然像什么话?
谢让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转移话题无师自通:“有个人,想见见太傅。”
云清挑眉:“谁?”
她想不出来在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见自己,尤其还是通过小暴君的口说出来的。
谢让的目光短暂闪烁了下:“羽林军统领,林辰?”
“陛下已经见过他了?”
这下轮到云清惊讶了,但深入想想,这事也没什么说的,毕竟自己大半时间也不在宫中,谢让想做什么,她是不可能去监督的。
至于暗卫,给出去了就给出去了,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云清更不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得知谢让的消息。
“嗯。”谢让小声,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口,“太傅会不高兴吗?”
谢让觉得太傅的手温暖又柔软,明明刚开始这人把手放在自己头上或者肩膀上的时候他还会觉得有些抗拒,现在却完全没有这些感觉了,甚至还有点贪恋。
这一定是因为他能听到她在想什么的缘故吧。
谢让抿起唇,想。
云清没太注意到小暴君的表情,只是想起有件事自己还没有说。
“陛下,明日臣有事外出,所以可能无法入宫为您上课,您先跟着练武,可以吗?”
云清在意识到年少之时的小暴君好说话、性格似乎也挺好后,说话就随意了许多,不过仍旧在用很认真的态度对待他,干什么都会提前说清楚。
谢让闻言,陡然有些失落:“好吧。”
云清这会儿心中没想事情,谢让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他清楚,云清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在大部分事情上都依着他,不过说不行的,那就一定不行。
谢让意识到,自己始终还是太弱小了,只能被困在宫中,想要自由进出都做不到。
他对此无能为力,这让他有些沮丧。
云清这时候总算注意到小暴君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她安抚:“如果此行顺利,我或许能为陛下带回一些有用的东西。”
小暴君啊,要不是为了你,我就不用这么卷了。
但好歹云清内心是自愿的,这个过程也就还好。
谢让矜持地勾了下唇:“那我希望太傅能够顺顺利利的。”
或许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谢让就已经对云清产生了一些依赖,因为从小到大,就连把自己生下来的那位母亲,也没有这么全心全意地对谢让好过。
她年轻的时候想要爬上高位,生下谢让只希望能够稳固自己的地位,可最终都没有得到先皇多看一眼,在冷宫中郁郁而终,对谢让始终也没有态度关注。
云清调侃:“难道臣不这么说,陛下就不会祝臣顺利了吗?”
小暴君就是有点傲娇,可也能被轻易拿捏住。
谢让果然有些紧张:“不是的!就算太傅不说,我也会……我也会这样做的!”
所以果然还是很乖嘛。
云清不动声色地伸手揉了把小暴君的头发,温和道:“陛下等着臣给您带礼物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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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天气似乎更冷,云清醒来推开窗看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被白雪覆盖住,扑面而来的一股寒意。
她打了个哆嗦,下一秒点翠就赶紧拿上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我的公子啊,你才刚好没有多久,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吧。”
点翠真的被自家公子之前躺在床上苍白虚弱的模样给吓怕了,现在就是见不得云清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而且她清楚知道,自家公子的身体说到底不如一个真正的男子那般强壮,要是折腾狠了以后很容易留下病根。
“好,我知道。”
云清被点翠念叨怕了,而且也被好不容易才停下的汤药给灌怕了,很听话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今日是秘密出府,江叔早就准备好了,中途换了好几辆车,才甩开眼线,来到了城郊外的秘密工坊。
外表看上去是个平平无奇的钱庄,真正的秘密其实藏在地底下。
里面做工的大多是离氏培养出来的家奴,由死侍监工,能够最大程度上防止秘密的泄露。
“此物威力巨大,属下已在后山中做过尝试,劈山不在话下。”
这里距离京城甚远,身后又傍着人迹罕至的山林,便成了试验的不二场所,有了云清提供的具体配方,工坊很快就制作好了火药。
云清颔首:“拿上一枚,我想看看。”
云清想看看,系统出品的东西,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死侍垂头:“是。”
穿过漫长的地道,一行人很快就抵达了后山,云清和江叔站在合适的观测位,由死侍点爆并扔出去。
刹那间山崩雪溅,云清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轰炸声,山中飞鸟惊起,震撼而壮阔。
她眼睛亮了:“不错,看来威力很大!”
她还走下去在试验的地方好好看了看,从周围的环境也能判断出,火药的威力放在现在是非常好的,而且如果出现在战场上,说不定会有出奇制胜的效果。
江叔也是第一次看,被震惊住了:“这……公子!”
“尽快派死侍前往爹娘身边,此方法务必口述,亲自教授。”
传信的方法局限性太大了,别说有在半路被截走的可能性了,就算有配方,没有经过亲手试验过,还是容易会出现差错,一不小心是会死人的。
江叔道:“公子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办妥的。”
火药威力巨大,在战场上属于绝杀,炸断了腿,就不信敌人还爬的起来!
“火药还有改良的余地,试试看能不能缩小体积,随身携带。”
云清这几天不止一次戳过系统,但是系统没有任何回应,这让她意识到还是只有依靠自己才靠谱。
江叔赞道:“此法甚良。”
不管是遇到追杀还是对付敌人,都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云清道:“走吧,再回去看看别的兵器。”
这个工坊主要就是为了制作改良各种兵器的,云清的理论知识在这个时候派上了不少用处。
她不会做,但是她会说啊!
只要给这些工人们提供方法,剩下的他们就会去研究,双方都省事了,一天下来,整个工坊看云清的眼神都亮了。
这让他们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少主,并不是纸上谈兵的花架子。
斜阳西垂,云清乘坐马车回程,半路上撤回了作为自己替身的死侍,成功交换抵达了京城,恰好赶在城门落锁的前一刻。
今天好像格外热闹,到了这个点街道上也到处是人,大家欢声笑语很是开心。
点翠笑道:“明日就是上元了,大家都忙着采购呢,可惜家主他们今年也回不来了。”
大熙一年中最热闹的就是上元,在这一天要和亲人聚在一起吃元宵,放天灯,共庆佳节,和现代的春节差不多。
云清听了一愣,不知道想到什么,对外喊:“先停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车夫便把马车停在了路旁。
“诶公子!”
点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家公子跟阵风似的翩然下车,朝着不远处卖花灯的摊铺奔去。
云清双手捧着哈了口气,目光在摊铺上扫了眼:“把那个灯给我!”
摊主见是位容相出尘的年轻公子,刚解释“那是明天猜灯谜用的灯王”,云清二话不说就放了一锭银子在摊上:“我加钱。”
“好嘞客官,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摊主变脸极快,飞速收起了银子,然后转身给云清拿来了花灯。
一锭银子够普通人家生活好久了呢。
直到云清拿着花灯回到马车上的时候,点翠还是一脸懵:“公子,您打算干什么啊?”
想到宫中的某人,云清神秘一笑,眸中光彩夺目:“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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