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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中了状元

冬瓜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推荐《竹马中了状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冬瓜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吴秀才吴毅升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杀猪五年供竹马中了状元,转头他跟我退婚另娶高门贵女,还纵容他娘和他媳妇逼我为妾,走投无路下,我拿着杀猪刀进军营做了疡医,还被侯爷看上了,在侯爷被竹马陷害后,我凭剖腹产的手艺救了太子妃,帮助太子登基,让竹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主角:吴秀才吴毅升   更新:2025-03-19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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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秀才吴毅升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竹马中了状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冬瓜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吴秀才吴毅升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杀猪五年供竹马中了状元,转头他跟我退婚另娶高门贵女,还纵容他娘和他媳妇逼我为妾,走投无路下,我拿着杀猪刀进军营做了疡医,还被侯爷看上了,在侯爷被竹马陷害后,我凭剖腹产的手艺救了太子妃,帮助太子登基,让竹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竹马中了状元》精彩片段




安母狐疑地看着我:「你想玩什么花招?」

「当年我家老吴有恩于你们家,你爹非要将你许给我们家来报恩,我们老吴家可没答应!你别见我儿子出息了,就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想赖着我儿子!」

「你也不想想,这从古至今有哪个官夫人是杀猪的出身,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我爹上山打猎救了吴毅升的爹,他爹非要让他娶我以报恩,我爹见他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嫁给他后我不用做农活才同意了,到她嘴里却成了我死缠烂打。

自从我做了杀猪匠,不值钱的猪血猪下水她是见天就来拿,三不五时还要顺点猪肉猪骨,吃的她一家满嘴流油,那时见着我是一句接一句夸我贤惠能干。

我冷着脸,手起刀落,「咚」的一下将根大棒骨劈成了两半。

安母噤声了,盯着我手里的杀猪刀,哆哆嗦嗦的一把将小丫鬟扯到身前。

我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要退婚可以,想拿回庚帖可以,让你儿子自己来取。」

见我态度冷硬,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只好一扭身子,悻悻的带着小丫鬟走了。

收摊回到冷冷清清的院子。

取卖剩的一段筒子骨清洗干净,冷水下锅焯水,撇去浮沫后捞出放入瓦罐中小火慢炖,另取一个白萝卜洗净削皮切块,放入锅中热水里,再加点白醋,去除萝卜的辛辣,待肉香在屋中弥漫开来,将焯过水的萝卜捞出放入瓦罐中和骨头一起继续炖煮小半个时辰。

时间到后,只需加点盐调味,出锅时撒把葱花,这碗热腾腾的萝卜骨头汤就能将劳累了一天的躯体熨烫的服服帖帖。

五年前我刚来这个世界,就为了能喝上一碗这样的汤,吃上一点带肉星的菜,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了女屠夫。

那年我十四。

刚穿过来,正两眼一抹黑时,爹娘上山打猎出了意外,我一下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女。

手忙脚乱的办完丧礼,未婚夫吴毅升找上门了。

十二岁就中了秀才的他,之后屡战屡败,蹉跎六年未能中举,如今母亲改嫁,家里没了他住的地方,走投无路下只得投奔我这个未婚妻了。

我想拒绝,毕竟眼下我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可将将十八岁的他,放在现代只是个读高中的大男生,此时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看着我。

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没能说出口。

再一想,爹娘下葬没几天,左邻右舍,亲戚族里,登门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是这个想借就是那个想租我这院子。

家门口转悠的地痞也越来越多了。

好歹他有个秀才功名在身,我俩又早有婚约,让他住进来总好过不明不白的被人欺负了。

就这样,我将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竹马接纳进了家门,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日子。

他要读书科举,赚钱养家的重担只能我来挑。

在现代,我是本科五年硕博六年培养出来的三甲医院的外科主刀接班人,但在这,毫无用处。

家里没有薄田可耕种,我也不会女工。

论力气,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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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旁伸出只手来,「啪」地将银票扯走了。

安母两个指头夹着银票,满脸不忿:「凭啥给她这么多银子!」

吴毅升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安母的袖子:「娘,看在佩娘这些年辛苦照顾我的份上,就给她吧。」

安母拍开他的手:「儿啊,娘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人,可你也不想想这马上就要给丞相家下聘了,哪样不要钱?」

吴毅升不说话了。

安氏瞪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扒拉了几下,挑了个最小的砸我身上:「喏,给你!」

她扯着嗓门,用足以让左邻四舍听到的声音喊道:「我儿子在你家租住了几年,现如今房钱和饭钱都给你结清了,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得知道要点脸,别见着高枝就想攀,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心彻底凉了,只静静的看着吴毅升。

他给了我一个为难的眼神,跟在安母身后悄悄冲我拱手作了个揖后就走了。

我做了杀猪匠后,安母来我这院子的次数就多了,来了开口就说自己改嫁后日子困难,养活孩子费劲,引得吴毅升跟着忧心,时不时接济她一些,可她不仅连吃带拿,就连我炖的汤都要连锅端走。

每每我面露不虞,他就这样拱手作揖,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和他母亲计较,多体谅她一个二嫁妇人的生计艰难。

难道我一个杀猪的小姑娘的日子就容易了?

算了,就当从前的饭都喂了狗吧!

身为穿书女配尽了我的义务,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就踏踏实实过我的日子好了。

吴毅升如愿做了丞相的乘龙快婿。

我没有成状元夫人,也没有旁人盼望的那样死缠烂打闹起来,依旧早出晚归做我的女屠夫。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失去了八卦的热情,我的生活归于平静,甚至零星有了几个媒人上门,替那些娶不起媳妇的老光棍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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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可安稳日子没过两天,安母裹着一身名贵绸缎,头上满插金饰,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声势浩大的出现在我的肉摊前。

「岑佩娘,你的好日子来啦!」

她侧过身子,露出身后衣着雅静贵气,妆容精致,一看就是被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

「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

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

呵!

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

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缓道:「我不做妾。」

她倒是神色未变,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边浮起个嘲讽的微笑。

安母瞄了眼她的脸色,急不可耐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儿子可是状元,能给我儿子做妾已经是我家新妇格外开恩了,你个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还不想做妾,那你要做什么,正头娘子吗?也不看看你配吗!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本分,什么教知足?」

「我配不配的,干你什么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欺到头上连爹娘都骂上了,再忍下去就枉为人女了。

我沉下脸,一把拍开了安母差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头:「我是小门小户出身,我爹娘只教会了我堂堂正正做人,凭自己本事吃饭,比不得您学得的看人脸色过活的本事。」

安母气的倒仰。

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再说了,我凭什么做妾?就凭我爹救了你儿子亲爹,你儿子亲爹非要报恩许下了我和你儿子的婚约?就凭我一把杀猪刀将你儿子供成了状元,你儿子飞黄腾达了就得逼我做妾吗?」

「你儿子是中状元做了大官不假,但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我操起杀猪刀,拽过安母往外冲:「我今天就舍了这条命去敲登闻鼓,咱俩去皇帝老子面前分辨分辨,到底恩将仇报是个什么道理!」

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

「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

「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

「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

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

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

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

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声音立马小了。

潘明明这才摇着扇子轻轻一笑:「不愧是屠夫的出身,岑姑娘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些。」

「我一片好心,念着岑姑娘在我夫君微末时的悉心伺候,想成全了你和我夫君的这段露水情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既然岑姑娘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侍妾的名分,那便罢了。」

「惟愿岑姑娘将来能觅得有情郎,可千万别后悔了,再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举。」

扔下这句话,她施施然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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