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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后续+完结

糖豆不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毒酒喝了十几杯,一丈红都被赐了好几次,眼睛都杀红了。秦辞暮笑着拿过她的手机,秦烟年不知道他怎么玩儿的,反正这人在游戏里大杀四方。自此她就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变得极其有自知之明。后来秦辞暮问她,“尔尔,你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小人物,他们明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能力,却往往能活到最后,如果运气好还能加官进爵。知道为什么吗?”她懵懂着摇头。“因为他们选对了主子。如果你有机会回到元朝末年,同时认识了朱元璋和陈友谅,那你会选择帮谁?”“当然是朱元璋啊,那可是大明的开国皇帝。”她不满着嘀咕,“这是什么弱智问题。”秦辞暮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我只是告诉你人不要逆天而为。遇到天命之子,要么逃跑,要么投靠。当然,你哥我除外。”秦烟年:“……”而现在的她只能躺在床...

主角:秦烟年沈知也   更新:2025-06-15 0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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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毒酒喝了十几杯,一丈红都被赐了好几次,眼睛都杀红了。秦辞暮笑着拿过她的手机,秦烟年不知道他怎么玩儿的,反正这人在游戏里大杀四方。自此她就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变得极其有自知之明。后来秦辞暮问她,“尔尔,你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小人物,他们明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能力,却往往能活到最后,如果运气好还能加官进爵。知道为什么吗?”她懵懂着摇头。“因为他们选对了主子。如果你有机会回到元朝末年,同时认识了朱元璋和陈友谅,那你会选择帮谁?”“当然是朱元璋啊,那可是大明的开国皇帝。”她不满着嘀咕,“这是什么弱智问题。”秦辞暮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我只是告诉你人不要逆天而为。遇到天命之子,要么逃跑,要么投靠。当然,你哥我除外。”秦烟年:“……”而现在的她只能躺在床...

《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毒酒喝了十几杯,一丈红都被赐了好几次,眼睛都杀红了。

秦辞暮笑着拿过她的手机,秦烟年不知道他怎么玩儿的,反正这人在游戏里大杀四方。

自此她就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变得极其有自知之明。

后来秦辞暮问她,“尔尔,你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小人物,他们明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能力,却往往能活到最后,如果运气好还能加官进爵。知道为什么吗?”

她懵懂着摇头。

“因为他们选对了主子。如果你有机会回到元朝末年,同时认识了朱元璋和陈友谅,那你会选择帮谁?”

“当然是朱元璋啊,那可是大明的开国皇帝。”她不满着嘀咕,“这是什么弱智问题。”

秦辞暮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我只是告诉你人不要逆天而为。遇到天命之子,要么逃跑,要么投靠。当然,你哥我除外。”

秦烟年:“……”

而现在的她只能躺在床上深深叹气,口中念叨道:“可是哥,这次的主角并非常人啊。”

《佞臣》这本书的作者出其不意地写了一个反派人物做主角。

沈知也,那真是全身上下都黑透了。她记得自己当初看书时简直爱死他,可现实中遇到这样的人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但若不顺势而为,抱紧他的大腿,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一年后,沈家被灭,几百口人无一生还,那真是夸张到连从沈家门前路过的狗都没逃过。

而作为沈家的表姑娘,就算她能不作死,避免原身在书中的结局,以后也难逃一死。

干脆找个机会逃了吧。离得远远的,这个局她不入了。

可仔细一想,离了沈家,原身这身体估计出门就得死。

妈的!

秦烟年难得的爆了粗口。

要不,杀了他吧!

…………

“姑娘,人带过来了。”

是棉夏回来了。

秦烟年漫不经心转头,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忍不住闷咳几声,强撑着从床上起身。

棉夏快速上前扶住她,“姑娘,您身子不好,慢着点儿。”

说着就重新替秦烟年放好绣着金丝祥云纹样的软枕,等人慢慢靠坐好,才小心退到一边。

秦烟年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再次看向屋子中央跪趴着的两个丫鬟。

二人的整个后背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其实也能理解,原身出了这么大事,沈老夫人不可能一点不追究。那当晚负责服侍她的丫鬟自然首当其冲。

“秋月,冬雪?”她声音有些提不起气,原身这身体属实有些太差劲了,等过两日她必要找个大夫好好问问。

“姑娘……”

两个丫鬟流着泪抬头看向她,脸色惨白,撑着身子摇摇欲坠。

秦烟年还未发话,其中一人已经往前跪爬了两步,哭道:“姑娘,当日之事,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奴婢只是去帮姑娘拿手炉,结果回来就没看到姑娘了。”

她微微蹙眉,脑海里没有这段记忆,一时不知真假。

这时棉夏低着头说道:“秋月当日的确是回来拿了手炉,还是奴婢亲自给她的。之前带去的那个手炉,香炭不知怎么灭了。”

秦烟年看她一眼,发现棉夏很有几分聪明。

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继续问道:“冬雪,你呢?”

明明声音没什么力道,却吓得冬雪浑身一抖。

以前表姑娘虽然脾气差,稍不如意就打骂她们,但喜怒哀乐都是放在明面上的,她们一眼就能看明白。


本来一直蜷缩着的青年却跟着起身,平静道:“今日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秦烟年转头看向他,立刻明白过来,问:“你不打算死了?”

“对。他们既然希望我死,那我偏要活着,把这天下搅个天翻地覆。”

停顿片刻后,又道:“这个人情可以换我一个承诺。日后,你若有事相求,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义不容辞。”

秦烟年苦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应该用不上。”

她都快死了,这种承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对了,我叫秦烟年。怎么也算相识一场,交个朋友吧。”

“风青,我的名字。”

“什么?”秦烟年夸张地揉了揉自己耳朵,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风青。”这个叫风青的青年微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吹风的风,青草的青。”

他是风青,他竟然是风青!沈知也的军师,以后跟着他征战天下的人。

难怪这人会说什么把天下搅个天翻地覆,他的确有这个能耐。

秦烟年激动地脸颊泛红,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握住他的手,“你刚刚的承诺还算数吗?日后我秦烟年若是有事相求,你必全力以赴?”

风青一愣,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但还是认真应下,“自然算数。”

秦烟年放下心来,傻笑着放开他的手。

若说沈知也是阴险狡诈,漠视生命,无心无情之人,那这风青便是清风霁月的君子。

完全的两个极端,但他偏偏认沈知也为主。

后期若不是有风青相劝,估计这大宁王朝都已不复存在。

今日能得他一个承诺,没准儿以后会有大用。

…………

回程途中,秦烟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炉,神色恹恹。

棉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棉夏。”秦烟年突然冷声道:“今日你在春秋馆的所见所闻万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

棉夏慌乱地点点头,“奴婢知道。”

回到梅园后,秦烟年便打发了下人,自己一人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

听今日那大夫所言,原身中毒已深,可原身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皆是沈家精挑细选的,又有何人能害她?

这沈家除了男主竟然还有其他人想要原身的命!

她刚开始听到自己中毒的时候,怀疑是云氏所为,毕竟她刚为了自己儿子给她下药。

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

毕竟按照孙大夫所言,她要是不停药,已经没几个月好活,那云氏又何必多此一举,下药毁她清白。总不会单纯为了陷害男主吧。

原书中说她给男主用药,仅仅是为了让沈老夫人更加厌弃男主,毕竟秦烟年可是沈老夫人的心肝宝贝,岂容他糟蹋。

可若不是云氏,这沈家还有谁要害她,且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活。

迷迷糊糊睡过去,中途听见有人进来又出去,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

“来人。”她好热,头也痛得厉害。

秦烟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唇干裂,叫出的声音也小得可怜。

“姑娘。” 本来正闭着眼在脚踏上打瞌睡的春兰,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姑娘您怎么样?”

“我要喝水。” 秦烟年气若游丝。

“好,奴婢这就去。”

随后秦烟年便就着春兰的手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感觉舒爽些。

“我是不是发烧了?”

“对,不过府医已经来看过,说是姑娘白日出门染了风寒,棉夏姐姐现在正在药房给您熬药。”


不过更让她为难的却是,接下来她要对付云氏。

男主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云氏就还是他的亲生母亲,虽然二人这么多年肯定没有多少母子情,但在拿不准男主现在对云氏的态度之前,她也不敢妄动。

这也是她一直没动云氏的原因。

但那句天煞孤星,祸及全家必须替男主摘掉。

原书中,她记得男主回到赵家后,也有人用这话攻击男主。

秦烟年正打算侧面试探一下,喉间却传来一阵痒意,她微微侧身,捂住嘴低低咳嗽。

哪知这一咳却久久停不下来。

沈知也抬头看向她,就见这人咳得满面通红,一双眼睛竟沾染了湿意。他虽然不在沈家居住,但也知道这位表妹自小体弱,离不了汤药。

但这时不知想到什么,在对方停下咳嗽后,突然说道:“伸手,我帮你把把脉。”

“表哥还会医术吗?”秦烟年一边询问,一边乖乖伸出右手。

“略知一二。”沈知也没有多说,就着对方站立的姿势,探出指尖。

穿过来这么久,秦烟年第一次觉得时间漫长。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自己前世在医生办公室拿检查报告的时候。

也是一样的心慌。

放在角落里的炭盆突然砰地一声发出异响,是木炭燃烧的声音。

沈知也的手还搭在秦烟年的手腕上,细细探查着她的脉搏,却眉头紧蹙。

“我怎么了?”见沈知也面沉如水,秦烟年突然有些害怕。

原身这身体不会真有什么重大疾病吧。

沈知也将手放下,沉默半晌才说道:“沈家的府医是怎么说的?”

“府医?”秦烟年回忆了一下最近几次府医给她看病的情形,说道:“只说我是老毛病,要好生将养。”

“我是不是中毒了?”秦烟年叫了出来,她之前就怀疑过,原身身体差是因为中毒,毕竟以前看得那些宅斗小说里,下毒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你的脉象很怪。”沈知也动了动手上的佛珠,“我并不精通医术,这两日你再找其他大夫帮你看看。”

还好,没说她得了绝症,秦烟年默默松了口气。虽然沈知也说自己不擅医术,书里也没写他会这个技能,但他可是男主啊,他的话就是权威。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沈知也脸色不怎么好,秦烟年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也对,他是什么人,她凭什么听他的话。

秦烟年却疯狂点头,“知道,我这就去找其他大夫,事关我自己的身体,我肯定会谨慎对待。”

说罢,她便转身要往外走,然后又停下脚步,不好意思道:“大表哥,我的退婚书?”

沈知也浅笑道:“过几日等我身体好些,你再过来拿吧。”

“行,那我走了。”

“等等。”沈知也叫住她,“记住,不要找沈家的大夫。”

秦烟年没有多想,一口答道:“我知道的,我会去外面找。”

然后便转身走了,连桌上的食盒都未带走。

因而也就没看到沈知也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瞬间僵硬的脸。

“公子。”

在秦烟年离开后,卫书又从窗外跳进来。

“这个表姑娘也太放肆了,竟然想对公子动手动脚,还说什么喜欢公子,简直不知羞耻。”他刚刚躲在窗外,自然把屋里的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

沈知也在他心里就是神佛一般的存在,岂容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轻薄。

和他家公子相配的那必定是才学,容貌,家世都一顶一的女子。


秦烟年被美色蛊惑,决定紧抱男主大腿,立马扶住沈知也,轻声道:“大表哥,我那儿有上好的伤药,你放心,绝对不会留疤的。”

哪知她才刚刚碰到对方,就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让人遍体生寒。

“棉夏,还不快来把大公子扶回房!”秦烟年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转身叫道。

“是。”棉夏急忙上前,虽然她已经完全看不懂自家姑娘的所作所为。

要知道这么多年,姑娘总是事事顺着二公子,就算知道二公子喜欢云姑娘,也只找云姑娘麻烦,从来不会说二公子一句不是,更遑论骂他了。

秦烟年不敢再随意动手,只能看着棉夏吃力地将人扶起来。

就在她们要离开时,云离却突然贴了上来,亲昵地挽住秦烟年的手臂,轻声道:“妹妹,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就算如此你也不该骂表哥啊。要骂就骂我。”

说到最后竟泫然欲泣。

秦烟年整个人都僵住。她不习惯陌生人突然亲近自己,当即就将人甩开,蹙眉道:“你别靠近我。另外,我不是生你的气,也不是吃你的醋,我是单纯的讨厌他。”

“最后,你还不配我骂你。”

云离一愣,然后很快红了眼眶,“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表哥在一起,但我们这次上山是为你祈福。”

“而且这次明明是大公子偷了表哥的玉佩,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怪表哥呢。”

此时沈时安也回过神来,冷笑一声,“云妹妹,你跟他们废话什么。他今天要是不把玉佩交出来,就别想走!”

沈家是彻底没救了!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沈时安,秦烟年心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沈时安就算没得罪男主,就他这性格也撑不起沈家如此大的家业,沈家破败是迟早的事。

当然,沈家不止他一个孩子,原身的舅舅沈观除了云氏还有两个姨娘,都各自育有一子一女。但云氏却是只有沈时安这么一个亲儿子,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有其他任何人染指沈家。

沈时安挑了挑眉,抬手一挥,他身后的两个壮汉就冲了过来,试图把已经奄奄一息的沈知也抢过去。

秦烟年往旁边跨过一步,拦在沈知也和棉夏身前,厉声道:“今天谁要是敢动他,我就打断他的腿!”

那两个壮汉竟然真的停住,二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沈时安。

他们都是沈时安的贴身护卫,指哪儿打哪儿,平时若是有人胆敢阻拦,早就拳脚伺候了。

但现在拦住他们的那可是沈家老夫人的心肝儿肉,平日里能够在沈家横着走的主儿。

“公子,您看……”其中一人吞吞吐吐道。

沈时安此时也算看出来了,这秦烟年今天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他眯着眼往前走了几步,推开两个壮汉来到秦烟年跟前,凑近她,“你冬至那晚该不是在我大哥院子里和他发生什么苟且之事了吧?”

秦烟年先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他,突然意识到,她失身一事沈时安应该还不知道。

原书中自然是云氏的人先找到原身,再加上那马夫,才会闹得满城风雨。

但是棉夏之前告诉她,那晚先找到她的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所以知道实情的没几个人,就连梅园里也就棉夏一人知道。

当然云氏是肯定知道的,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沈时安。或者因为没抓到现行,她根本就不打算告诉自己的儿子。


秦烟年浑身无力,明明意识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睁不开眼也无法说话,连自主呼吸都快做不到,这症状她太熟悉了,和渐冻症后期一模一样。

春兰吓得泪流满面,一把拉住棉夏的手哭道:“这可怎么好?若是姑娘出事,我们谁也逃不掉。”

棉夏哆嗦着甩开她,强自镇定道:“先把姑娘扶回房间,然后立刻通知二公子。姑娘之前还好好的,现在这样准是发了急症。”

春兰却伸手抹了把眼泪,看着昏迷不醒的秦烟年,“要不还是先去禀告二公子吧。”

“不行。”棉夏一口拒绝,“你忘了冬至那晚的事了吗?若是让人知道姑娘又在大公子房里晕倒了,而且这次大公子也在,姑娘的名声就毁了。”

“我知道了。”春兰被棉夏一提醒,也明白过来,“那大公子呢?”

两人一起看向床上另一人。

棉夏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随即松了口气,“已经退烧了,想来已无大碍。我们待会儿再去通知了尘小师父,让他晚点过来照看大公子。”

“也只能如此了。”

…………

她又要死了吗?

秦烟年心里一阵苦笑,看来老天爷并没有眷顾她,就这样她还想杀掉男主,简直是做梦。

等一下,她刚刚是怎么发病的?

就像棉夏所说,她之前一直好好的,那她怎么会……对了,是她伸手想掐死沈知也的时候,才突然倒下去的,其间连个过度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

不过,多亏生病那几年看的各类小说,她记得曾经就有书上写过类似的情况,当有外来者试图伤害主角时,就会受到反噬。因为小说本身是作者围绕主角建立的,如果主角死了,世界也会崩塌。

所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身为穿越者的秦烟年才不能伤害男主。

这毕竟是一本大男主小说,沈知也这个人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石,他若死了,《佞臣》这本书也就不存在了。

突然想明白后,秦烟年忍不住在心里猛然翻了个白眼。

所以突然发病是对她刚刚想杀掉男主的惩罚,那这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总不会就这么让她死了吧。

秦烟年奋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索性摆烂,结果反而睁开了一条眼缝儿。

“姑娘,姑娘,您醒了。”一个欢喜中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

秦烟年缓缓睁开眼睛,透过一丝光,看见棉夏和春兰二人焦急地围在自己身前。她勉力扯出一抹笑,虚弱地安抚道:“放心,我没事,低血糖而已。”

不想吓到二人,她随意扯了个谎,但想到她们恐怕不知道低血糖是什么意思,又加了一句,“就是肚子太饿了,待会儿吃点东西就好。”

其实在她说话时,就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在慢慢恢复,四肢都有些酸胀,但总算可以用力了。

“你们没惊动其他人吧?”

棉夏一愣,回道:“还没有,奴婢们本来正打算去通知二公子。”

“通知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大夫。”秦烟年困倦地闭上眼睛,吩咐道:“今日之事就不必惊动其他人了。另外,大表哥那边通知小师父去照看着,至于我,想再睡一觉,你们就先下去吧。”

棉夏二人对视一眼,轻声应下,然后帮她把被子掖好,便悄声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秦烟年才撑着床缓缓起身坐好。


“春兰一早就去厨房给姑娘熬药去了,那药离不得人。”

秦烟年又看一眼昏迷不醒的沈知也,说道:“你让春兰先别管我的药了,马上烧一锅热水送过来。”

“是。”

等棉夏走后,秦烟年坐到床边,静静看着沈知也,突然叹了口气,呢喃道:“原来这就是以后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的大奸臣啊。可你现在这小模样可一点不像。”

秦烟年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我这算不算在老虎头上拔毛。”

说着便被自己逗笑了,片刻后她又凑近沈知也,一板一眼道:“我今日也算救了你,之前的种种就一笔勾销吧。”

然后伸出小指强行和男主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姑娘,我把了尘小师父找来了。”突然回来的棉夏打断了秦烟年的无厘头举动。

“河清师兄。”了尘急匆匆跑进来,秦烟年赶紧从床边让开。

了尘看了一眼沈知也,像是不忍直视他的惨状,闭着眼睛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最后又转身对棉夏道:“施主,贫僧需要帮师兄清理伤口,还请你们暂避。”

棉夏转头看向秦烟年,秦烟年冲她点点头,并吩咐道:“你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去我房里把伤药取过来。”

因为原身的身体原因,每次出门药品总是带得很齐全。

她的伤药虽比不上宫里的,但也是沈家的老大夫多年研究的心血。

棉夏不敢耽搁,赶紧去拿伤药。而秦烟年却并未像了尘所说避开出去,反而点了桌上的蜡烛端过来。

外面虽是白天,但今日天气并不好,再加上屋子里光线不足,视线肯定受阻。

果然在烛光的映照下,沈知也的伤口也看得更清楚。秦烟年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么严重。

那鞭子是特制的,沈时安足足抽了快五下,若是普通人最少也要卧床十天半个月。

“秦施主还是先退出去吧,免得血腥污了你的眼睛。况且,男女有别。”了尘这话看似是为秦烟年好,但她怎么听都觉得对方对她怨念很大,明明他对棉夏都不是这样的。

秦烟年满脸不解,然后就直接问了出来。

哪知了尘却红着眼眶拔高音量道:“秦施主难道忘了之前都对师兄做过什么?”

秦烟年:“……”

她是真忘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秦烟年干净利落地道歉。

了尘手上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

“我发誓,我以后真的不会了。你还是赶紧给他处理伤口吧,他现在发烧,多半是伤口感染了,处理不好会死人的。”

“你不要诅咒师兄!”了尘脸色一白,又赶紧转身小心地用剪刀剪开衣服,口中却继续说道:“其实师兄前日从沈家回来时就在发烧,本来都已经快好了。”

“你说他前日就在发烧?”

“嗯,他说是在沈家不小心跌进了荷花池。可师兄他一向小心,又怎么会掉进荷花池。”了尘说着又瞪了秦烟年一眼,好似是她把人推下的,“师兄明明是个好人。”

你师兄可不是什么好人啊,真正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简直杀人如麻。不过这话秦烟年也就只敢放在心里吐槽,万不敢说出口。

这边了尘刚把沈知也的衣服全部撕开,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棉夏和春兰就同时进了屋子。

一人手中端着一盆热水,一人手中提着药箱。

春兰见秦烟年举着蜡烛站在床前,惊道:“姑娘,您怎么能在这儿守着,若是让旁人看了去,会有人说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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