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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宠!娇娇被大佬拿命宠叶初夏陆执全文免费

山月木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背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小尤瞬间抬头凝视着塔尔拉。“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我…”小尤试图把整个事情说出来,但是强烈的冲击感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本能的去拽着塔尔拉的手。“救救我…呜…呜…”很明显,一看眼前的人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随便一点儿血腥就把人吓成这样。这就是那些组织为什么更喜欢亚裔的女孩子了,只要一点儿,就能刺激满足那些变态的感官。看到眼前的男子没有恶意,小尤的泪腺完全打开,“呜…呜呜…”,哭急了,肠胃也泛起了酸,往旁边边吐边哭。哭的让塔尔拉有点儿受不了,耳边环绕着3D。真是能哭。……叶初夏顿时眼泪往下掉,又举手把它擦拭掉,紧拽着陆执。“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陆执把人抱到副驾驶上,抬起手就往她...

主角:叶初夏陆执   更新:2025-03-22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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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初夏陆执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宠宠!娇娇被大佬拿命宠叶初夏陆执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山月木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背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小尤瞬间抬头凝视着塔尔拉。“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我…”小尤试图把整个事情说出来,但是强烈的冲击感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本能的去拽着塔尔拉的手。“救救我…呜…呜…”很明显,一看眼前的人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随便一点儿血腥就把人吓成这样。这就是那些组织为什么更喜欢亚裔的女孩子了,只要一点儿,就能刺激满足那些变态的感官。看到眼前的男子没有恶意,小尤的泪腺完全打开,“呜…呜呜…”,哭急了,肠胃也泛起了酸,往旁边边吐边哭。哭的让塔尔拉有点儿受不了,耳边环绕着3D。真是能哭。……叶初夏顿时眼泪往下掉,又举手把它擦拭掉,紧拽着陆执。“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陆执把人抱到副驾驶上,抬起手就往她...

《宠宠宠!娇娇被大佬拿命宠叶初夏陆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后背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小尤瞬间抬头凝视着塔尔拉。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我…”小尤试图把整个事情说出来,但是强烈的冲击感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本能的去拽着塔尔拉的手。“救救我…呜…呜…”

很明显,一看眼前的人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随便一点儿血腥就把人吓成这样。

这就是那些组织为什么更喜欢亚裔的女孩子了,只要一点儿,就能刺激满足那些变态的感官。

看到眼前的男子没有恶意,小尤的泪腺完全打开,“呜…呜呜…”,哭急了,肠胃也泛起了酸,往旁边边吐边哭。

哭的让塔尔拉有点儿受不了,

耳边环绕着3D。

真是能哭。

……

叶初夏顿时眼泪往下掉,又举手把它擦拭掉,紧拽着陆执。

“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陆执把人抱到副驾驶上,抬起手就往她身上左顾右看的,握着她的小手看着手心上的伤口。

少女摇了摇头,拿起陆执的手在他手上写着,“我没事。”

陆执散发着冷峻的气势,语气不善,“我非弄死他们不可。”

叶初夏内心松了口气,陆执虽然老是爱捉弄她,但是他每一次都能及时把她救下。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看见他就是莫名的安心。

她乖乖的坐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检查,随即从后备箱拿出了件天青色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腿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遮住,叶初夏心里一点儿恐惧都没有了。

这时候塔尔拉带着小尤过来,他刚刚想把她扔到后面的军车上,但是她死都不肯过去。

“我不要和一堆男的坐在同一辆车上。”小尤说完又哭了起来。

不管在军车上的士兵异样眼光,哭着闹着…

还以为是他对她怎么样了。

塔尔拉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吓唬还在抽泣的女孩子,“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小尤抿了抿嘴,控制着眼泪,她也不想哭,但是真的很吓人,低垂看手上的血迹,而且她还杀了人…

她…心里感到一阵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紧紧抿了下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被塔尔拉吓唬后,她看向两边的大山,深不见底的丛林,时不时还传来狼嚎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胆寒发竖。

塔尔拉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孩,莫名的心软,只好把人带到越野车边上。

小尤看见坐在副驾驶的叶初夏又哭出了声,往她边上站了站,“初夏…我杀……杀了…人,呜…。”

她靠在初夏身上,脸埋在少女的肩上,完全没有管身后冷漠站着的陆执正怒气的看着她。

陆执冷冽的直盯着小尤,嘴角紧抿,哪里来的女的,往他的媳妇身上抱做什么?

叶初夏抬手扶着小尤起伏的脊背,轻轻拍着她,以示安慰,小尤终于痛哭出来,哭的这个人身体发软。

最后还是塔尔拉把她抱到后面的座位上。

小尤哪里顾得了什么,逼仄的空间,久违的安全感,蜷缩起身子躲在抱着她的塔尔拉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她只不过是实习来缅区邦国买宝石带回去的。

没想到就遇见了这事。

她还特意选的大商场,没有去犄角旮旯,穿的也算保守,连脚踝都没有露出来,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后面哭的人实在是太吵,闹得陆执的心烦。


缅区的四月好似格外的炎热,阳光如火般炙烤着大地。

空气闷热黏潮,叶初夏双手被人捆绑在背后,脑袋因为刚才强烈的撞击感而发懵,昏晕欲睡,额头上血液没有处理,直接流进了她的眼眶之中,躺在后座上她睁眼极其不适。

路途陡峭,少女感觉自己五脏六腑跟着路径都要颠出来了。

坐在前排男子呼出了一口浓烟,呛得叶初夏咳嗽一声。

那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声音清润魅惑,“醒了?”

叶初夏本能的紧绷着身体,不由来的感觉害怕,双手被绑着,她无法擦拭血迹,无法睁眼,但听着那男子不熟悉的缅语,可以判断他不是缅区人,她微微握紧了手,一脸警惕。

这人是谁?!

少女不语,拱了拱身子,只见那男子抬头从后视镜轻蔑的紧盯着她,继续说道,“呵~忘了,你是个哑巴来着。”

面对来人的蔑视,叶初夏没有记在心里,而是本能的坐了起来,往窗外探去,想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要带她去哪里。

她不适的眨巴眨巴眼睛,挣扎了几次,眼睛才勉强睁开。

看见沿路熟悉的风景,少女全身警觉,这家伙驾驶车的路径是往南部掸邦内部开去。

男子噙着邪恶的笑容,“我啊~是来带你回叶家的。”

回叶家做什么?!

少女这才看清楚男子的外貌,他穿着一身黑色军工装,头戴着鸭舌帽子,遮挡着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一眼看过去,他所展示的轮廓,显然不是东方的脸庞。

叶初夏动了动后背的手腕,绳子绑得太过于结实,根本无法动弹。

只不过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那男子的眼中,他警告道,“放心,在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但…倘若你想逃跑的话。”

“I will kill you(我会杀了你的。)”标准的美式发音。

美利坚人。

她定了定了心神,静下心来,这男子刚刚说的是,‘在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是不会杀了她的’。

那这个人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她并没有和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过,也不记得拿过其他人的东西。

而且此男子能在陆家军手下劫人,还是个外国籍人,明显不是为了军阀之间的利益绑架她。

叶初夏思绪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这个男人抓着她回叶家做什么?

还有他是谁?

现在这个处境,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突然的手机铃声打乱了少女的冷静。

男子接起电话,只听见对面使用着变声器说着,“You must bring the thing back to me.(一定要把东西给我拿回来。)”

“of course.(当然。)”男子说着还抬头鄙夷的看了一眼叶初夏,不再看她。

叶初夏趁机把头仰了一下,她头上的花簪便掉在了后座椅上。

自从两年前绑架后,她就常常佩戴簪子,这是她特制的花簪,簪子尖尾被她磨得很是尖锐,藏在身上又不易被人发现,还可以自卫。

趁着那男子正在通话中,她握着那支花簪,准备把绳子割断了。

“If you get something, you can kill her.(拿到东西就可以杀了她。)”

男子把烟蒂从车窗扔了出去,说完一句OK后,通话挂断。

半刻的宁静,男子直接把通话结束的手机一并扔了出去。

“吱丫—”

车子压碎手机的声音作响。

空气中安静极了。

少女被绑着的手紧张捏着花簪微微出汗,控制着手,避免手腕上的叮当镯发出声响,后脖颈吓得满是冷汗,嘴唇紧紧咬着唇瓣,轻细的动作着。

那男子看着少女轻微的抖动着,贴心的用着缅语说道,“放心,我这人对待美人最会怜香惜玉,我不会让你很痛苦得死掉的。”

男子微眯的眼睛始终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我会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谈话间,车子就已经行驶到了叶家大宅,那男子还颇绅士的给叶初夏打开了车门。

“Alight from.(下车)”

叶初夏只是抬头怔愣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下车的动作。

可后背的小动作却还在进行。

只差最后一点,她就可以解开绳子了。

那男人似乎又想起什么,哦~忘了,调查她的报告上写着,除了是个哑巴,右耳还是个失聪的。

于是他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用力拍了下车子上方,敲得咚咚作响,“下车。”

与此同时,叶初夏也把绳子割断了,她迅速的举起花簪抵住那男子脖颈处,抿了抿嘴,开口询问,“你是谁?!”

——

陆执遇见的只是一小股武装力量,他们也不恋战,打了几火箭炮就撤退了,拦了他们的路,显然就是给他添添堵的,并没有实际性危害。

“吞普,给我反扑追击,我要一个活口都不能留。”陆执扫射了几下机枪,看着对方撤军,索性把机枪扔给了吞普,骂骂咧咧了一句,“真是扫老子兴!”

驾驶着车子去追他的小夫人去了。

平日他肯定是不会管这些小股武装力量的,但今天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大婚之日,这不是拦他姻缘吗?

真是坏他兴致,谁来阻挡他,他就杀了谁!

一个都不剩!

吞普给陆执行了个军礼,大喊着,“是!”

看着远去陆爷,吞普摇了摇头,每次去见那位叶二小姐…

哦…不。

是那位叶小夫人,都这么火急火燎的。

陆执很快行驶到车祸现场,看着地上狼藉一片。

迅速下车打开后座椅,看见后座位空荡荡的,椅子上还有一处血迹,立马惊慌失措了起来。

看着倒在不远处地上昏迷的塔尔拉,过去猛踹了他一脚,将他活生生踹醒了。

“人呢?我他妈的小夫人呢?!她人去哪里了?!”陆执单手拽着他的衣领提了起来,凶狠的瞪着塔尔拉,阴冷的视线死死地聚焦在他的脸上。

本就恐怖的异瞳双眸,生起气来更是恐怖万分。

醒来的塔尔拉不顾身上的疼痛看着怒气凛冽的陆爷,恍惚起来,想起了刚才的车祸。

“小夫人被劫走了!”

塔尔拉指了指叶初夏离去的方向,“往这个方向去了。”

看着他指的方向,还好,还在他的布控范围中,陆执此时此刻的火气压了下来,转身快速上了车。

“塔尔拉——”陆执急火攻心,咆哮喊道,“给我派附近驻扎的417团来,把南部掸邦边境的所有出去的路口全面封锁,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蚊子都不许飞出去!”

“是!”

汽车风驰电掣,把塔尔拉的回答飘到了车后。

“叶初夏,你千万不要给我出事!”陆执发了疯往塔尔拉指的方向赶去,他仇家太多了,多少只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切。

可他明明对待她很是小心翼翼的了,怎么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付款后,陆执的电话响起,回头看了中医铺的两人,巴缇查在爬梯上给叶初夏找药,而那小团子倒是很顺手就给新进来的顾客拿药。

他很放心,转身出门就去接了电话。

叶初夏看着陆执出了铺子,趁着这个空隙,叶初夏瞬速在纸张上写着‘避孕’两字,快速塞给了巴缇查。

巴缇查看了眼纸条,从爬梯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少女。

叶初夏因为紧张,额头都微微出了些汗,眼睛水盈盈的,抿了抿唇,轻咬了下。

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巴缇查一眼就看出来她的窘迫和乞求。

“在右边柜子的第二层靠左边。”

叶初夏脚下飞速走过去,弯腰,拿药,还拿了瓶维生素C以作为掩护,把避孕药塞进了维生素C的瓶子里。

陆执接了电话后,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只看见了着急忙慌的少女蹲在柜台做些什么。

“叶小娇,你在干嘛?”

闻声,叶初夏‘做贼心虚’猛地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把药瓶给弄倒在了地上,瓶子和地面碰撞发出声响。

陆执感觉她不太对劲,撑着柜台就翻了进去,“叶小娇,你在背着我做什么?”

叶初夏吞了吞口水,呼吸也跟着乱了一拍,但面不改色,抬手比划着,“没事,刚刚把客人不要的药给放回柜子里。”

“真的?”陆执往她身上凑近了些,大手去擦她额头上的汗。

“嗯。”

巴缇查找好中药准备从爬梯上下来,“行了,臭小子,我这柜台里面这么窄,别挡我道。”

“你这老东西。”陆执抬头怒气瞪了他一眼,嘴角扯着笑,“你再这么对我不客气,我就送你儿子上前线。”

“他跟了你的陆家军后有认过我当爸的吗?”巴缇查眉头皱起,额头上的皱纹全都连一起,轻瞥了他一眼,不怒而威,“有回过我这中医铺子过一天?”

一把揽过陆执,“给我起开。”

不着痕迹的弯腰去捡那瓶维生素C,塞在了叶初夏手里,“拿着,一天一粒,多补充点儿维C。”

叶初夏泪眼婆娑的朝着巴缇查抿唇笑了笑,抬手比划了,“谢谢。”

“谢什么,168。”伸手去拿放在柜台上的二维码。

梅开二度。

陆执被一大一小给气的耸了耸肩,“你怎么不去你隔壁的金店铺抢劫呢?”

巴缇查姜还是老的辣,“犯法,收你的钱不犯法。”

看着陆执,叶初夏捂嘴在旁偷笑。

陆执一把揽住少女的腰,“嘿,叶小娇抢食,吃里扒外,你也来气我是吧?”

什么叶小娇抢食。

分明就是在说她,小猪仔抢食,吃里扒外。

叶初夏紧闭嘴唇,她嘴笨,总是说不过。

“赶紧付了钱走,我还有好几个病人要熬药呢。”

巴缇查下达逐客令,他看着陆执就来气,好好个清白姑娘硬是被他抢了回来,可他也是见怪不怪了,在这里人间地狱几乎每天都能碰见强抢民女的戏码出现。

“知道了。”陆执扫了码,搂着叶初夏的小腰就往外走。

“你早就知道这家中医铺是巴缇查爷爷了?”叶初夏紧捏着维生素C的瓶子,瞥了眼开车的陆执。

“知道,但是没什么空来。”陆执开着车,忽地想起了的什么,嗓门有些大,“应该让那老头再多开一些人参什么的多补补。”

叶初夏蹙了下眉,在中医馆帮忙抓药的时候耳濡目染学了些,药怎么能乱吃?“是药三分毒,补品吃多了也会对身体产生危害,要对症下药,巴缇查爷爷已经给我开了很多补身体的中药了。”

陆执咧着嘴笑,他的小夫人除了不会说话外,还真是学什么都会。

突地,叶初夏沉默,她也想爷爷了,她好想念在叶家大院里和爷爷玩闹的场景。

可爷爷生了病,被陆执挟持着,也不知为什么陆执莫名对她见色起意了,明明以前他总是欺负她。

少女泪水滴在了维生素C的瓶子上,泣不成声,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身体轻微的抖动。

陆执看见了个小商贩,偏头询问叶初夏想不想吃,一转头就看见她在那里偷偷哭泣,陆执不明白上一秒还在高兴的给他科普中医知识,下一秒就在这里哭泣。

看的他心狠狠被扎了一下,“叶小娇,你在哭什么?”

“我想爷爷…”叶初夏擦了下眼泪,忍着哭腔,“想回叶家大院,我…只有爷爷。”

她只有爷爷这句话是真的。

亲生父亲是个赌徒,把母亲输给了叶安国。

可偏巧这个时间叶安国的原配因病去世了。

叶虞云在去医院的路上竟和她的车相撞,出了车祸。

而她不知道在这场车祸中,她只有右耳失聪,全身并没有受伤是不是好事。

但她的姐姐——叶虞云因为这场车祸而没有见到她母亲的最后一面且还撞伤了小腿。

母亲为了巩固她的位置,逼迫自己不能再在叶家发出声响,要不然只有叶虞云一人受伤,叶安国肯定会抛弃她的。

爷爷那段时间忙着和股占山为王的武装打仗,一打就打了几个月,等前前后后战场的事情忙完,才知道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回来的时候看见母亲时,她已经怀上了弟弟。

叶虞云因为看不惯她和母亲,就去了美利坚治疗,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因为有了肚子的孩子也坐稳了叶家夫人的身份,叶安国因为这件事被爷爷陆续收回了兵权,渐渐的就在一旁好好生活。

叶初夏庆幸,还好还有爷爷在…爷爷不嫌弃的把她接到了他的大院中,从此就呆在了他的身边,有了庇护。

一个月前,她把想嫁去香港的想法告诉了爷爷,爷爷当时只是大笑了几声,只说了句,“小夏儿终于长大啦,未来的事得一个人走下去了。”

她想不通。

怎么这个男人就把她抢回来了呢?

明明当初是他先不要她的。

她更想不通的是,这个人正在对着她说,“你他妈现在还有我,你放心,我可以给你保证,那老头子在我这死不了。”

‘我…还有他?’

叶初夏张开嘴巴又合在一起,发出了个声音,“为…”为什么?

声音极小,说出来她都没有听清。

陆执捏了捏她的脸蛋,看着她的泪眼汪汪的样子,好笑道:“叶敬年在掸邦还算有点儿民心,好几支武装部队都有受过他的恩惠,我要是这个节骨眼杀他,于民,于兵都不合适,还容易被他人造反,我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杀他的。”

“……”

也是。

爷爷以前创建叶家自卫军时,与各个地区的邦军、政府都保持着友好关系,只不过是这两年中,各方武装势力都参加混战,同盟的同盟,合并的合并。

他不想参战,只想保持中立。

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陆执挑起战争,第一个就拿了位高权重的爷爷开刀,这让缅区北部周围的小股武装力量归顺了他。

剩下的只有那些难啃的军邦,蜷缩在一方土地,等待时机,顺应根基。


“一定会治好你的失语症的!”

叶初夏怔愣了一下。

陆执低沉声音传来,同微风轻拂一样炙热又轻柔。

母亲为了她的前程,选择让她闭嘴时,却又另外一个人在盼望着她像个正常人开口说话。

少女低垂,瞳孔微微一缩,复杂的情绪在心尖上盘绕。

叶初夏想喊一个字后,泄气了,她一个字都喊不出,那字卡在咽喉。

嗓子发炎似乎好像更加严重了,大哭后她还有点儿呼吸不畅,吸了吸鼻子。

陆执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抱在沙发上,揉了揉她的手腕,挂了挂她的鸦黑色的羽睫,“不哭了吧?”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允许任何欺负你的,再说了,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个求救信号的小按钮吗?怎么也没见你戴上?”

小按钮?

呃…

叶初夏眼底微微一沉,回想了下,就是那个送给她的木雕,雕得奇形怪状的按钮吗?

早说啊,那么丑的东西是个求救器,她天天都戴着!

叶初夏轻叹了,也不至于她把那丑东西放在木柜子里。

只见陆执蹙着眉表情又恢复到冷厉,继续说,“你天天去求那些神佛,他们不会来救你的,但是我会,我会义无反顾的来救你,哪怕丢掉自己的性命。”

少女润眸清丽,听到这样的话莫名的心跳慢了半拍。

他说他会来救她,哪怕丢了自己的性命。

可这句话好似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他以前说过…

叶初夏眼巴巴看着他,他还记得…

可是…陆执,她还能再相信你一次吗?

“叶小娇,你嫁给了我,我就会好好待你的,以后谁都不会欺负你了,谁欺负你,我就让人揍扁他。”

燥热的话语伴随着清风呼啸进她的耳畔,叫人听得不真切。

叶初夏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扑簌簌落下,抿了抿唇,偏了偏头。

似乎是下了个很沉重的决定,缓缓的将头靠在了陆执的肩膀上。

这一刻,叶初夏感受到无比温暖,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总是欺负她,但关键时刻总是能出面救她。

陆执,再相信你一次,倘若你又变心了…

她就真的不要你了。

肩膀感受到重量,陆执楞了一下,偏头就看见个小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

这还是这小团子从内比对回来第一次依赖他,想到这里,陆执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心脏,心跳的好快……

少女靠在他的肩上,得到了久违的暖意,渐渐放松了身子,任凭自己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泣。

陆执没动,拥着她轻拍着胳膊,随即感受到肩膀处抽动的节奏,嘿,“他娘的,怎么又开始哭了?再哭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了。”

叶初夏瘪了瘪嘴,抬起他的手在手掌心写着,抬头虔诚的望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你会吗?”

陆执低垂睨着手掌心,弯唇勾笑,“怎么?要试一试吗?”,说完还把叶初夏的小脸抬起来捏了捏,悄无声息的擦了少女的泪水,“我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说着最可怕的话,却是最柔软的语气。

感觉……和最开始的似曾相识一样。

少女回忆着以前,想着想着逐渐睡去,梦境中她梦到很久很久之前事情,断断续续的……

——

下一章开始写过往篇~

题记:

吾以竹的姿态破土拔节,向着光的方向生长。

——叶初夏

三年前

缅区,日期:六月十二日,时间:20:30,地点:掸邦。

细雨如丝,雨季连绵,东南亚半岛的空气中显得较为凉意。


陆执看着她的手颤颤巍巍的端起碗。

叮当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陆执一把抢过,“我来喂你。”

手腕上全是红色印记的勒痕。

是昨夜后半夜,她老是想逃跑,他干脆拿起放在床边的衣服把她手腕绑的死死的。

后来她倒是顺巧了……

想起来,陆执又咽了下口水。

叶初夏感受到他的男性荷尔蒙,眼尾泛红,眼眶雾茫茫的,都快要哭了,“我走路都疼,我不行…”

“我知道。”看着少女艰难举着手给他比划,他放下碗就捏住她的手腕,“你没好之前我不碰你。”

她好了再慢慢伺候她。

叶初夏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她听懂了,她要是好了就会再碰她。

陆执端起碗,吹了吹勺子里的汤,笨拙的喂起了少女。

少女喝了半碗汤后,热气进肚,整个人都暖和了,也大胆起来了。“爷爷呢?他还好吗?”

“他很好,没有什么大碍。”陆执看着她的小嘴张开合上,笑了笑。

叶初夏不知道他笑什么,咬着汤勺,莫名其妙想起了昨夜。

陆执大喇喇坐在茶几上,头顶背着逆光,锋锐的下颌凝视着她,眼眸笑意荡漾,阴影下的身躯肌肉明显,弧度流畅。

他的手粗粝而又庞大,偶尔抬起手亲昵的擦了擦她嘴角。

柔和的灯光从他的锋利眉弓往下再到高挺的鼻梁,一黄一蓝的异瞳,纤长黑鸦的羽睫,最后再跳到有型淡色的唇峰。

那张唇薄又软,不轻不重的喊着她。

性感又勾人。

“…我的小夫人…”

“都吃下去。”

叶初夏含着那口乌鸡汤吞了下口水,耳尖瞬间红了起来。

……

一晚上,饿的太凶猛的少女,整个锅里的乌鸡汤都下肚了。

被陆执抱上二楼卧室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楼梯间上的玲琅满目的东西。

全都是女性用东西,各种翡翠珠宝首饰,大多偏绿色系,只不过就是没有她穿的内衣,倒是有几件运动内衣摆放在那里。

“还有什么缺的东西?我让他们给你布置。”

叶初夏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来,站在卧室门口前,举起手比划着,“不用了,已经很多东西了。”

转头就看见床上皱皱巴巴的床单,她先是一愣,紧接着,红了脸。

上面的那抹红,宛如红色花瓣轻轻飘落‌‌,犹如一朵傲然盛放的花朵‌‌

只一眼,就知道那朵花有多么芬芳。

叶初夏身体虚,抬手扶着门,想停一会儿,伤口撕扯的微微发疼。

瞥眼就看见手腕上的红痕,还似隐隐发烫。

陆执握着她的腰,温声道,“在这等会。”径直走到衣橱柜前拿出了套干净的床单给换上。

收拾好床上的床单,陆执抬头就看见少女点了下头,用手语做出了个‘谢谢’,他拧了下眉,不爽他的小夫人对他疏远又客气。

“要不要洗澡?”

“可以吗?”叶初夏有些喜出望外,她昏昏沉沉的时候有印象,陆执给她擦了身子,即使这样,她也想好好洗个澡。

不,泡个澡才舒坦。

“当然可以。”陆执坏笑的凑过她耳畔,低喃,“一起洗。”

叶初夏,“……”

看着她的手足无措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逗她。

不管是把她欺负的生气,还是戏谑的动怒。

只要她为他发出一丝的情绪反应,无论什么反应,他就非常开心。

叶初夏思绪了好一会,如今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对上陆执的异瞳双眸,点了下头。

陆执看着她点了头,内心暗骂了声,“艹”

这小团子是觉得他耐力好是吧。

男人看着她,一脸娇娇,喉咙滚动,嗓音性感磁性。“小夫人,别勾引我,自己去洗。”

叶初夏疑惑,刚刚不是他说要一起洗,现在又说她勾引他?

她才不想管那么多,慢悠悠的走进了卫生间,把衣服都脱了,身体放在温热的水浸泡着,她这才轻咳了声,想开口说话。

喉咙似乎塞了块棉花,刺挠,开不了口。

叶初夏轻叹口气,又紧张的说不了话,真是没用。

主要是当时迷迷糊糊时的那个梦太过于真实,她的嘴被妈妈捂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昏昏沉沉中看见了陆执才算安了心。

看着她往浴室走去,陆执扒拉了下他的短发,在裤兜里摸出了支烟,歪着头点燃,“他妈的,都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说什么勾引。”

一支烟结束,陆执想明白了。

这分明是…

小夫人在邀请他。

他一下子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无所畏惧的往浴室中走去。

“!!!”见陆执光膀子进来,叶初夏不知道捂脸还是捂胸前,快速的举着手比划。“你干嘛?!”

陆执坏笑勾了下唇,“一起洗,别浪费水。”

叶初夏,“?!”

是谁告诉他这样节约水的?

少女气的眼尾泛红,就是气他老是做一些事,让她生气。

次次都让她吃瘪。

“怎么又生气了?”陆执指尖温柔地擦拭滚滚欲落的眼尾,环住她身体的手是一点儿没有迟疑。

小团子老是爱生气,以前说几句就爱哭,后来还会顶嘴,现在不哭不闹,只会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遇见她也是败给她了。

可没进浴室多久,陆执就后悔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着香气软绵绵的少女。

就想着把她吃干抹净。

军医又说,最近的时间不要碰她。

搞得自己憋的不爽,泡了会水就出去了,这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走出浴室后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往客厅走去,把沿楼梯的东西都搬进了房间后,又在客卧冲了个凉水澡。

叶初夏早就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等他出来,她踌躇了好一会儿。

她本来想给自己上药的,但是她真的不会…又够不到。

总而言之,面对着镜子擦药,让她感觉到很奇怪。

叶初夏等他忙完,她拽着裙摆的手蓦地松开了,深呼了口气,冲上去抓住了陆执的胳膊,把药膏塞在了他的手上。

“!!!”,陆执看着手里的药膏,僵硬了下,突然精神抖擞了起来!

他妈的,是来要他命了?

叶初夏捏着他衣袖摇了摇他的胳膊,陆执偏头看了她一眼,叶初夏身子不由自主的对上他的双目,眼眸无辜。

惹得他喉咙一阵发干。

果然是来要他的命。

抱着她就往单人沙发上去,妈的,忍着给她上完了药,僵硬的转身去隔壁客卧又冲了一遍冷水澡。

和她再待下去,他恐怕不会在战场上死掉,会血管爆裂死掉。

一夜都没有上卧室来。

叶初夏迷迷糊糊,没有再等到陆执在上来,内心松了一口气,随之就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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