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静月夏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囚:王爷请自重夏静月夏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虞丘春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禅师信以为真,连念了数句阿弥陀佛,又与夏静月探讨了几点医术问题。谈论中,夏静月才知道这位和尚看着年轻,却已是禅师了,法号名为法明。法明禅师不仅精通佛理,还精通医术。法明禅师看到夏静月手上拿着两个空水囊,说道:“女施主是要到寺后井中取水吗?贫僧这就领小施主前去。”“那就有劳大师了。”夏静月随着法明禅师往寺后走去,一路上的僧人看到本寺德高望重的法明禅师亲自领着两名少女过来,都不由好奇地看了过去。法明禅师因擅长医术,又佛法精深,是青山寺的四大禅师之一,即使在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的高僧。只不过,法明禅师喜好清静,常居于幽静之地研究佛法与医道,甚少出现于人前。他常年身穿一件灰旧僧衣,要不是因为相貌出众,很少有人能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法明禅师。然而...
《医妃难囚:王爷请自重夏静月夏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禅师信以为真,连念了数句阿弥陀佛,又与夏静月探讨了几点医术问题。
谈论中,夏静月才知道这位和尚看着年轻,却已是禅师了,法号名为法明。法明禅师不仅精通佛理,还精通医术。
法明禅师看到夏静月手上拿着两个空水囊,说道:“女施主是要到寺后井中取水吗?贫僧这就领小施主前去。”
“那就有劳大师了。”夏静月随着法明禅师往寺后走去,一路上的僧人看到本寺德高望重的法明禅师亲自领着两名少女过来,都不由好奇地看了过去。
法明禅师因擅长医术,又佛法精深,是青山寺的四大禅师之一,即使在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的高僧。只不过,法明禅师喜好清静,常居于幽静之地研究佛法与医道,甚少出现于人前。他常年身穿一件灰旧僧衣,要不是因为相貌出众,很少有人能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法明禅师。
然而普通人不清楚法明禅师的身份,可方才软轿内的贵夫人却是认得的,她远远看见法明禅师如此礼待一位小姑娘,又想起方才王嬷嬷的话,心念一动。
贵夫人正想上前去,却见远处走来一行人,定睛看了看,大吃一惊,随即恭敬地带着下人退避了。
只见这一行人,前头引路的是两名灰衣知客僧,后面四个衣着不凡的小厮抬着一顶肩舆。肩舆上轻纱遮掩,看不清坐着的是何人,但连抬舆的小厮都透着几分贵气,主子的来头必然不小,更别提肩舆后面还跟了四个英武非凡的带刀侍卫。
两名知客僧看到法明禅师,快走几步,恭恭敬敬说道:“师叔,今日有贵客来访。”
法明禅师已看到了那顶肩舆,双手合十,庄严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阿弥陀佛,贫僧还奇怪今儿的喜鹊怎么在树上叫得欢,原来是有稀客到来。”
“这位大师,您年老几许?”舆上,传来男子冷冷的声音。
法明禅师从容说道:“阿弥陀佛,佛不在年岁,精深者为老,于施主而言,贫僧自然可为老衲也。”
夏静月见法明禅师如此随意轻快,猜想这位贵客应是法明禅师的老朋友了,不由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那肩舆上轻纱遮掩,夏风吹来,轻纱飘扬,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着一人。夏静月见轻纱飘然,随时要被风撩开,却又层层叠叠,欲开还遮,最后什么都看不到。正可惜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轻纱内穿出,挽开重重轻纱,露出真容来。
夏静月定睛看去——
那是一位冷如冰山的男子,剑眉寒眸,鼻如悬胆,头束玉冠,尊贵逼人。一双黝黑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了过来,正与夏静月的视线对个正着。
夏静月不由一愣,只觉得他的一双黑眸又深又冷,似深海,深不可测,仿佛能让人深陷进去,无法自拔。偏又冷得如同冰封千年的冰山,令人不寒而栗。
“和尚你今天有客人?”男子落在夏静月身上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便清清冷冷地一沾即离,转向法明禅师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醇厚,还有一些冷沉,听在耳中,像是风吹过耳际,了然无痕,却又令人难忘。
夏静月的母亲姓刘,人称为刘氏。
刘氏贤良淑德,温柔善良,她孝敬公婆,视公婆为亲生父母;她任劳任怨,劳心劳力赚钱供养相公读书。总之,刘氏是男人书中大力歌颂的贤妻良母典范。
然而,刘氏却死不瞑目。
夫家贫穷时,她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相公出息了,被当今皇上钦点为探花郎,却另娶了年轻貌美的侯门小姐为平妻,将她遗弃在乡下。
夏静月穿越过来时,正好是刘氏被丈夫的平妻梅氏活活气死的时候。
夏静月的前世也叫夏静月,兴许是这个机缘,才让她穿越到了这里。为了这份机缘,她听从刘氏的遗愿,带着刘氏的骨灰前来京城,讨要一个公道。
“小姐,咱们要添点香油钱吗?”丫鬟初雪指着大殿上的功德箱问。
青山寺,是京城四大名寺之一,夏静月刚好经过此地,便顺道上来为命苦的刘氏挂一个往生牌,希望她下世投个好胎。
“添点吧。”夏静月取了半钱银子给初雪,让初雪捐到功德箱中。
初雪是夏静月进京途中买下的孤女,手脚伶俐,脑子灵活,难得的是为人老实,夏静月打算将初雪培养为她的医护助理。
添了香油钱后,夏静月拿出两个空水囊,想向寺中讨两囊水以备路上饮用。
如今正值炎夏,烈阳高照,已有一个月不曾下过雨了,大地热得跟一个大火炉一般,人就在炉中烤。
一路往京城而来,夏静月已数不清医治了多少受暑的病人了,也正是这一路上行医,她的盘缠才足够使用。
从大殿出来,夏静月正要从转角走廊去水井取水时,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她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青山寺正门前的古树下,一名身着青色布衣的妇人正抱着孩子大哭,许多上山的香客被惊动了,纷纷走了过去。
夏静月依稀听到那边的香客说孩子中暑了,立即对初雪说:“走,咱们去看看。”
“贵儿!我的孩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娘!贵儿!贵儿!”青衣妇人抱着呕吐不止、脸色惨白的七岁孩子惊慌失措地哭叫道。
围观的香客见状,纷纷说道:“这孩子九成是着暑了,如今这大热天的,最容易犯这毛病。”
“可不是,这毛病可大可小,我那儿街上就有一个五岁的孩童着暑发烧,不到三天就夭折了。”
“这么小的孩子不好好待在家里避暑,带到这里来不是遭罪嘛,青山寺前上山的这一段路可热了,又长又陡的,别说小孩,就是大人走一路也够呛的。”
妇人听到香客们的话,又禁不住悲从心来,哭道:“孩子有大半个月不舒服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治不好,神婆说孩子撞了邪,最好带到寺庙里冲冲,把邪气冲走,我这才……”
这时,两顶低调而奢华,遮得严密的软轿刚上了山。听到这边妇人的悲泣声,软轿内的夫人遣了一位姓王的管事嬷嬷过来打听情况。
王嬷嬷过来看了看,又问了知内情的香客后,心中微微一动。她想着这是在青山寺门前,施些善举说不定菩萨能看到夫人的心诚,就如了他们来求的心愿,让老夫人早日康复,长命百岁,别受那么多的罪了。
于是,王嬷嬷连忙回去禀了轿内的夫人后,取了带来的药瓶走到青衣妇人面前。“这位大婶,这是我们府上的祛暑丸,解暑气再好不过了,只需一粒给孩子喝下去就能见效。”
王嬷嬷把药给了妇人后,又说道:“我常听大夫说,着暑气得多喝水,你家孩子是不是缺水了,这么热的天,怎么不给他多喝些水?”
妇人千恩万谢地接过药,抹着泪说道:“我何曾没有给孩子喝水?可是,孩子喝得越多,就吐得越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静月走过来,正看到妇人要给小孩子喂祛暑药。
她仔细观察小孩的脸色,再看小孩呕吐出来的清水,又联想到半路时听到妇人的话,立即说道:“请等一下!”
她上前几步,从妇人手中将药拿过来,在手上看了看,又嗅了嗅药味,辨别其中成分,说道:“大娘,这药不适合孩子的病,吃了恐怕会病症更重。”
夏静月的话令妇人一愣,一时之间,不知该听谁的。
王嬷嬷听到,上下打量着夏静月,只见是个十四岁左右,眉眼长得异常精致,但衣着却很普通的少女。她脸色微沉地问道:“小姑娘,你这意思,我这药是假的不成?”
夏静月转过头,朝王嬷嬷微微笑说:“您的药自然是真药,而且是不错的药。”
王嬷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傲然说道:“何止不错!这可是京城蓝家灵芝堂给我们府上特制的祛暑丸,一粒得要半两银子呢。若不是瞧这位大婶哭得可怜,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那妇人闻得是大名鼎鼎蓝家灵芝堂的药,又惊又喜,连忙要从夏静月手中把药夺回来。
“大娘您先别着急,药再好,也得对症下药。”夏静月将药还给王嬷嬷,蹲下身,诊察孩子的情况,并对妇人解释说:“那祛暑丸适合着了暑气的人吃,可大娘家的孩子并非是着暑了。”
“怎么可能不是着暑了?”不仅是妇人怀疑,就是众多香客听后,都不相信。尤其是王嬷嬷,她观夏静月这般年小,估计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孩子。
王嬷嬷直言说道:“你这个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口气倒是不小,你说这孩子不是着了暑气,那得的是什么病?”
夏静月给小孩诊脉后,又让小孩吐出舌头,观看了小孩的舌苔后,夏静月心中已有了底。她耐心与众人解释说:“暑有阳暑与阴暑之分,我们平常说的着暑气又称之为中暑,在中医上称为阳暑。阳暑之病多为在太阳暴晒下,以及大量劳动后出汗引起的倦怠口渴等症状,这种症状就要需要多饮水,将患者移到阴凉处,用消热祛暑的药方。”
“除了常见的阳暑,还有一种叫阴暑。阴暑是由于夏天天气炎热,患者喝多了凉水或者吃了太多生冷的东西,又或者夜间贪凉露宿受了寒而引起的,这种病最常见于体质弱的老人小孩身上。这孩子得的,就是阴暑之症。”
“站住!”男人深邃的黑眸寒光骤现,盯着越靠越近的夏静月,手中的长剑紧握了几分。
虽然男人的脸庞被血染了半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一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得不成原样,但仍然难遮掩男人异于常人的气度。
夏静月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指落在男人的领口,微微扬眉。“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
话刚落,夏静月手上一使劲,将男人半破的衣服撕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放肆!”男人勃然大怒,不顾晕眩攥住夏静月纤细的手腕。
“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夏静月挣开手腕,再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全撕开。“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好好地跟我合作,要不然你这一身的伤口,光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给你输血,再加上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对。”
男人听不懂血型是什么东西,脑袋里一片昏眩,因失血过多,他的力气在逐渐地变小了,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坐着,这才使得夏静月那么轻易地挣开他的钳制。
不过,男人听懂了夏静月要给他医治的意思,握剑的手慢慢地松开。
只一瞬,男人又用最后的力气握紧了剑,怒瞪向夏静月,“大胆!你要干什么?”
脱他衣服便罢了,这会儿竟、竟要解他的腰带。
男人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手握剑,一手抓着腰带,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要不是夏静月刚将他从杀手中救下来,又带着他一路逃亡,他早举剑给夏静月一个穿心透了。
夏静月不耐烦地拿开男人抓着腰带的手,“你捂着腰带我怎么脱你裤子。”
“什么,你要脱本王的裤子……”男人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发的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乍现,正要置夏静月于死地之时,突然发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了。
这时候,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杀人了,就是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夏静月一边脱男人的裤子,一边没好气地说:“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把裤子脱了怎么给你缝伤口?啧啧,这伤口还带毒呢,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这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还有力气说着不要不要的。啧啧,瞧你这血流的。”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脱个裤子也大惊小怪的,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可多了,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夏静月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的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内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使虚弱,亦是气势不弱地瞪着夏静月。
夏静月瞥见男人那愤怒的眼神,收了手,说道:“不检查清楚那里是否伤到的话,你将来无法人道时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吗?”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你强烈要求,我也不勉强。”反正她也不擅长男科,他真是伤到的话,她也没法子医治。
夏静月回过神,她朝法明禅师一颔首:“大师有贵客上门,小女子先行告辞了。”
法明禅师显然与男子甚为熟稔,笑道:“不急,贫僧先送姑娘出去,再回来与他叙话不迟。”
男子略感意外,意外法明禅师如此看重这位小姑娘,目光不由地转了回来,神情莫测地打量着夏静月。
察觉到他正在观察她,她不仅不惧他不怒而威的气势,反而落落大方地看过来,一双剪水双眸极有神采,如夏日的清泉般,清凌凌的,让人舒服极了。
男子沉静如冰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夏静月,看着她朝他敛袖一拂之后,与法明禅师并肩离开,不曾回眸片刻。
男子眸深几许,放下轻纱。
夏静月打了两囊的水,便与法明禅师告辞了。“大师请留步,小女子告辞了。”
“女施主慢走,来日若有空,还请到青山寺来做客。”法明禅师立于寺门之前,僧袍临风微扬,双手合十说道。
夏静月回礼说道:“若有机会,定然前来。”
“不知小施主是京城哪一府上之人?定居何处?他日贫僧有医道不解之事,还请女施主赐教。”
“赐教不敢当。家父是光禄寺少卿夏哲翰,住在南城附近的通明街。”夏静月说出此女生父夏哲翰的府邸地址。
虽然在青山寺耽搁了些功夫,所幸路上畅通,车夫又给力,夏静月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通明街,并多番打听到了夏府的位置。
夏府。
夏府的女主人梅氏正在打理中馈之事,听到下人来禀说乡下的大小姐来了。
“什么大小姐?”一旁梅氏的女儿夏筱萱听到,柳眉竖了起来,斥道:“本小姐才是夏府的大小姐,哪来的是什么玩意!”
梅氏脸色变幻不定,神色慎重。
之前她就得到消息,知道乡下的刘氏终于死了。事先她还指使人暗中收买乡下夏氏宗族的族长,只要刘氏一死,就将刘氏的女儿随便嫁在乡下,不拘哪个男人,只要让她永远不能进京来就行。没想到,那死丫头竟然来了,千里迢迢地,从遥远的琼州乡下来到京城。
梅氏记得派去琼州的婆子曾说过,刘氏性情懦弱,连生的女儿也同样软弱无能,又胆小怕事,长到十几岁连镇上都不敢去。只是,如今怎么敢跑来京城?
她暗中在夏家宗族打点过,夏家老家的人不敢得罪她,是不会陪那小丫头进京的,难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敢单身上京?
梅氏抿了一口茶水,略略平复心情,问那门人:“你确定她说她是夏家的大小姐?”
那门人连连点头:“小的听的真真的,她说她是老爷原配太太的嫡女,夏家的大小姐。小的大胆看了几眼,依稀有几分老爷的长相。”
“一共来了几个人?”
门人伸出两根手指头,回答道:“一共就两人。另一个是年纪更小一点的丫鬟。”
“才两个人?”梅氏不由得惊诧了。
从夏家老家到京城,一路要经过两个州,就算快马加鞭的急行军也要半个多月,平常人赶路至快得要两个月,慢则需要三个月。
那一路上,或是群山峻岭,或是羊肠小路,还要渡河过江,最为重要的,那一路上盗匪出没,光靠两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安全来到京城?
梅氏摩挲着茶碗,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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