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还是一点都不慌。
只是他没再像之前那么张狂,而是换了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靠着那个像江淮月的女人诉苦:
“老婆,你看这个男人多坏,明明都是你出钱资助我的,他却自以为是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
他皱着眉,一副为“江淮月”考虑的样子,还指着墓碑:
“他甚至还造假了你的墓碑,说你已经死了,其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婚内出轨。”
“你看这个第三者,就是他出轨的证据!他花你钱的找别人,你赶紧告他,让他把钱都吐出来再和他离婚!”
明明那个女人的脸色已经变得愈发窘迫。
可唐浩严还是自说自话,对我颐气指使:
“你看,江淮月早就不把你当老公了,你非要跟我较劲是自取其辱。”
“今天在场所有人都能证明你婚内出轨,你还想告我?我先让淮月把你告到倾家荡产!”
在场的人已经习惯了唐浩严的疯疯癫癫。
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江淮月的身上。
那些和江淮月相熟的朋友们纷纷凑上前来,近距离打量江淮月:
“这五官和江淮月没有任何差别啊,她不会真是江淮月本人吧……”
“可我当时也参加了江淮月的葬礼,警方都认证江淮月不可能在雪崩中活下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江淮月不会是假死吧?”
唐浩严听到这些,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们再说我老婆死了!我老婆这不是好好地活着呢吗!”
“不信,你们可以看我老婆的护照,她就是资助了我好几年的大好人江淮月!”
唐浩严一点也不跟江淮月见外,说到激动之处还上手去翻江淮月的衣服,似乎是想要翻出护照来证明江淮月就是真的江淮月。
而看江淮月慌张推开唐浩严的反应,我忽然有些怀疑:
“难道你当年……根本没死?”
我的假设,让大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