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地痛苦。
12回扬州的路上有些颠簸,周夫人醒得比预料的早些。
她低头看见自己被捆住得手脚十分不解,张嘴想要质问却发现只能发出“呃”的声音。
她惊恐得看向我,我不理会,继续慢悠悠得摆弄着手中的物件。
她开始用身体撞击马车,想用声响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好让人知道,她这个官眷贵妇此刻正被刁民绑在车中。
可无论她发出多大的声响,外面的人都充耳不闻。
渐渐的,她停下自己的动作。
“怎么,撞累了?”
我漫不经心得问道。
她狠狠得瞪着我。
我理了理衣裙,掏出家传得银针。
“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我将一根银针插入她的脖颈。
“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叫茯苓的小女使吗?”
她瞬间收缩的瞳孔告诉我,她记得。
“我是她娘。
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
说着有一根银针插入。
“一块炭火灼烧皮肤的感觉你很快也会感觉到的。”
以往的每次施针,我都先将银针泡入药中,久而久之,药气就会侵入周夫人体内。
因此,她现下每每冻气伤肝都会口吐鲜血,腹部绞痛。
而临行前的那碗安神汤,实则是可以让人失声的哑药。
我再辅以银针,她的口中便会有灼烧感,仿佛吞下一整块炭火一般。
我把玩着从周夫人那里收拾的奇珍异宝,等待着灼烧感的到来。
果然没令我失望。
她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缓解疼痛感。
皱在一起的五官替她宣告着痛苦。
我拿起茶壶,捏着她的下巴,将一壶滚水浇入口中。
灼烧感加剧的那一刻让她顾不得自己高门闺女的尊严,向我磕头认错,想让我放过她。
“苓儿在求你的时候,你有想过放过她吗?”
“一会儿马车就到你未来的容身之处了。
从现在开始你叫见草,只是醉春楼的一名妓女。”
身后的人动静更大了。
我没看她,跳下马车,将一直跟在身边的乞儿带上马车。
这个乞儿长相与周夫人有七八分想似,可不知是什么原因,精神有些失常。
平日里总是遭到其他人的欺凌。
之前在我家门前,我总是给她一些干粮。
我拉着她的手,像周夫人宣告:“从今以后,这就是周夫人。”
马车停在了醉春楼的后院,虔婆子出门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