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参加爱丽丝杯的决赛。
延缓用药后她恐怕没法去比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司辞安轻柔地将我脸上的头发拂到耳后,回绝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就算瑶瑶以后都站不起来了,我也会好好地养着她,你只管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爱丽丝杯冠军是月月最大的梦想。
等我帮她实现了梦想,再把她送出国,我会用我的余生慢慢向瑶瑶赎罪。”
听到司辞安的话,被子下我的指甲几乎抠出血来。
不甘和怨忿在心中翻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去失控。
爱丽丝杯的冠军宝座,不仅是周纾月的梦想,更承载着女儿弥留之际对我唯一的期盼。
我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女儿满身是血地躺在我的怀中。
她小小的手指着远处正播放着颁奖典礼的大屏,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妈妈……冠军……”为了完成她最后的期望,这两年来我日夜苦练,从不敢有一丝懈怠。
我和司辞安朝夕相处这么久,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可他仍要为了周纾月,将我所有的努力毁于一旦。
心痛到极致时,眼泪似乎也流干了。
我任由司辞安将我带回家照看。
“瑶瑶,你最近心情不好,医生说让你回到熟悉的环境,可能会更利于你身体康复。”
司辞安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我更换衣物。
我拂开他的手,强忍着心中隐痛,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本该好好躺在里面的长命锁却不翼而飞。
瞧见我的动作,司辞安瞳孔一缩,一向冷静的他“啪”的一声关上抽屉柜门,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我把爸妈也接过来陪你。
有他们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些。”
我狐疑地皱了皱眉,冷声提醒:“长命锁不见了……瑶瑶!”
司辞安陡然提高了音量,“这些天我为了你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你还要因为这点小事找我的麻烦吗?”
“长命锁不见就不见了,改天我再让人做个更好更精致的送来。”
留下这句话后,司辞安逃似的转身离开。
我静静躺在床上,心中满是苦涩。
在外人面前向来冷静自持、杀伐果断的商界大亨,现在竟然也会有这样落荒而逃的狼狈时刻。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把长命锁是女儿留下的唯一的遗物。
是我怀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