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王伟,嗓子也是因为发烧以没钱拖着,他摆摊就是为了挣钱供自己上大学,治治嗓子。
生活都不容易啊,能不能对可怜的孩子好点。
我们放任四肢躺在沙滩上,默数着一片片飘过的云,真的是这两世实属不易惬意的时光,透过指缝偷偷溜走。
我侧过头去打量他的五官,睫毛还在煽动,“王—伟,王伟—。”
我拖拉起凉鞋嘻嘻向前冲,西下的阳光把我们相拥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还有一周就开学了,我们学校在一个城市,可以不用异地恋那么辛苦了。
我们都挺想快点逃离噩梦般的家庭。
手拉手腻歪在街上。
“9.9两双,有需要的可以看看,机不再失,失不再来,美女帅哥……”再看一眼,我妈往旁边笨重搬着货箱,慌张躲避我的眼神。
前面经理把着喇叭催促:“后面几个搞快点,别想着偷懒,钱可不是白花的。”
我买了水在旁边等妈,她的眼圈红肿起一个阶梯,眼白全是红血丝,一看就哭过还没消退,手颤着喂水。
拍着大腿,哭的那叫一个催人泪下:“大囡啊,妈这次真的要离婚了,我对不起谁啊,他居然带了一个女人回家里来,这么多年,我都尽心尽力伺候他,奶奶嫌我生不出孙子不让我进门,究竟上辈子我是造了什么孽哟,落得个这么的下场。”
“妈妈这辈子最对不起你们,跟着我也没享什么福,囡囡,你们吃了这么多苦啊—”她直接趴在我的怀里呜呜哭。
妈是悲催的封建女人这一点我实名认证,这次是不是短暂的觉醒我也不想去证实。
我哦哦喂安抚,总算不流泪了,不然在一波波杀人目光中,我俩就要上本地头条了。
23.我无奈把她带回租的小屋,但这次我不会说什么好好休息的屁话,更不想多口舌劝导她离婚。
上一世,她总是偷偷拿我的钱接济穆白白,把她的胃口养的饱饱的,那一双小手哟,都没干过什么脏活累活。
只要我累不死,就往死里累,明明差不多的年龄,所有的责任都在我身上,每次爸要打你,我第一个护在你身前,连你只是嘴嗨的离婚我也当了真。
我从早忙到晚让你在家休息,饭我给你做,衣我给你洗,累到骨头都要散架,到死都离不开你的免费仆人,开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