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沈千鹤嘶声尖叫。
不可置信盯着荡起涟漪的海面。
即便是自己把姐姐搬出来,阮延文还是不忍心对她下手吗?
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还是没办法取代他们,在阮延文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当年姐姐难产去世,自己就以为,终于能代替姐姐,嫁给他。
却没想到,又来了时思微。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爱我!明明这么多年,陪着你的人一直是我!”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重新投胎。
却不想,阮延文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没死,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别忘了,你还有个孩子。”
四周一片昏暗,这是阮家的地下室。
昏暗的环境让我想起在精神病院时,每次逃跑失败自己都会被关进全黑的禁闭房。
分不清白天黑夜,没有食物和水,饿极了只能啃地上的土块儿,喝自己的尿。
数不清的老鼠和蟑螂从自己身上爬过,啃咬着自己的耳朵和脚趾。
我瑟缩成一团,眼神四处飘荡,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但脚上沉重的铁链压的我寸步难行,只能趴在地上,往门口台阶上爬去。
没几下,脚踝上传来湿润黏腻的感觉,血腥味蔓延开来。
身上的疼痛让我昏沉已久的大脑,难得清醒。
门被从外面推开。
沈千鹤牵着儿子站在我面前。
“姑姑,这里好黑,我害怕。”
“乖,姑姑带你来看一场好戏。”
沈千鹤俯视着我,没有半丝避讳的开口。
“你还真是难死啊,精神病院能让你逃出来,这能把人生吞活剥的大海,你也能活着出来。”
“不过没关系,就算你不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做不了这个阮家夫人。”
光亮里,七八个壮汉涌进不大的地下室。
捂着我的嘴塞下药。
“嫂嫂,你也不能怪我,你如果乖乖待在精神病院,我也不想折磨你。”
我下意识,将自己蜷缩起来,身体里翻涌的热意,灼烧着我的意识。
“这八个人,是我精挑细选的,也算没有亏待你。”
随着她话落,一群人一拥而上,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死死把我按在地上。
我使劲儿挣扎,拼命往门口爬,却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