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跳动的心脏:“许砚哥,我们赢了。”
他只是浅浅弯着唇角,目光随我翻飞的裙裾而动。
我上前抓起他的手,将奖杯塞入他手中:“我将我的荣誉分给你,以后只要我有的,你也会有,我们一定会一起走很远很远。”
肉麻的话出口便无法收回,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暗自羞红了脸。
许砚没有推拒,却也没点头。
他摩挲着奖杯,柔声道:“谢谢你,只是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是了,即便朝夕相处三年,我还是没能抹去当年那些事对他造成的影响。
那些恶言恶语在他的世界生根发芽,我与他相遇之时,大概已经长出了枝干。
这些年,我能做的,只是尽力抑制枝干的生长,不让它有吞噬许砚的那一日。
有了上辈子经验的加持,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活焕发了无限生机。
岁月一点点削去了我脸上的婴儿肥,原本稍显稚嫩的脸庞变得愈发冷艳。
端量着镜中的自己,或许是因为心境变了,这一世我的风格不再为了贴合周宇宸的喜好去刻意伪装,清冷的气场更符合这张明艳的五官。
过去三年,我除了拼事业,其余所有时间都用来陪许砚。
我想更了解他,想听他亲口说过往的伤痛,想替他去分担那些压力。
可想拯救一个人远比赚钱要难得多。
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好,但许砚不信。
周宇辰算是我们领域的前辈,在采访中谈到如何看待我的成就时,他将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但他怎么会如此好心,接下来的话,他有意将话题引向许砚,甚至暗示我与许砚关系不浅。
人的想象力无限丰富,周宇辰只是抛出一条线,大家便争抢着去咬,将造谣这件事当作乐趣,丝毫不在乎什么是真相。
我看着网友编造出的所谓的揭秘,字里行间的暗示不堪入目。
就在我握着手机慌忙去寻许砚时,困扰我两辈子的噩梦再次上演。
许砚房间的门没锁,他斜斜倚靠在床边,我看见鲜血顺着他惨白的手腕蜿蜒而下,心霎时被撕裂般疼痛。
我冲上前去将了无生气的男人揽入怀中,头疼欲裂。
原来这三年的开朗都是他为了骗我装出来的,我的陪伴没起到半分作用。
我没时间哀怨,凭借着一定要让他活下去的信念,强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