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那是一位抱着花的少女，青春懵懂。
这幅画是他背着我偷偷准备的，我并不知道他画了什么，可如今看见少女抱花，我的嘴角不自觉扬起。
秋词素，他发挥得很好很好。
好到让林垣的脸色突变。
他喃喃：“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画得这么好。”
“怎么可能……”他从未将秋词素当作竞争对手，可就是这样一个他看不起的秋词素，以惊人的成长速度超越他，让他不得不正视。
秋词素下场后，第一时间抱住了我。
“师傅，我做到了。”
他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
我轻推开他，递给他一张干净的纸：“嗯，我看到了，擦擦脸上的汗。”
他点头。
接着，我们一起欣赏林垣的画。
林垣又选择了及其偏门的角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实力。
可惜。
从前色彩是他囊中之物，是他手下之臣，可现在，是他高不可攀。
他的色彩乱成了一团，堆叠的色块似乎在嘲讽他的高傲。
他慌了。
后面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紊乱。
林垣将迎来他人生第一次失败。
场外。
记者将林垣和李雪莹死死围住。
“请问林垣今天发挥出现失误是什么原因呢？
是自诩天才所以不练习吗？”
“请问林垣被秋词素超过心里是什么感受，你想过这种结果吗？”
“请问林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现在与之前的形势彻底翻转。
我和秋词素也被团团围住。
“请问你获得这次比赛的冠军有什么感想？”
“请问程白女士，你为什么当初选择了秋词素没有选择林垣？”
“请问秋词素，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围堵的记者被保安挡住，我推着秋词素飞速离开。
13晚上，我和秋词素庆祝。
我一边吃饭一边和他规划以后。
“你现在是全国第一，但不能骄傲，以后你要拿世界第一。”
“同样，练习不能懈怠，每天的基本功还是要……”他一边点头，一边给我夹菜。
火锅腾起的烟雾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若隐若现。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忽然想起，前阵子同事给我看的小说，那些令人脸红的文字，我记得描绘的好像就是这样一双手。
猝不及防，我咳了起来。
那双手立刻在我的眼前一闪，一只轻拍我的后背，一只递来一杯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