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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结局+番外

珺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饭结束之后,顾淮深去了书房,初穗则是回卧室洗澡。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浴缸,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不知过了多久,初穗才从浴缸中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被水温蒸得带着一层暗粉。–夜色如墨,卧室里只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说到底初穗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日里再如何稳重,也没有顾淮深浸润商场多年来的道行深,没他稳得住。初穗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顾淮深,床单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心底有些乱。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存在,那种似有若无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密不透风笼罩着她。她的睡裙是丝质的,贴合着身体的曲线,肩带微微滑落,露出一...

主角:顾淮深初穗   更新:2025-03-28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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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饭结束之后,顾淮深去了书房,初穗则是回卧室洗澡。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浴缸,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不知过了多久,初穗才从浴缸中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被水温蒸得带着一层暗粉。–夜色如墨,卧室里只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说到底初穗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日里再如何稳重,也没有顾淮深浸润商场多年来的道行深,没他稳得住。初穗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顾淮深,床单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心底有些乱。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存在,那种似有若无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密不透风笼罩着她。她的睡裙是丝质的,贴合着身体的曲线,肩带微微滑落,露出一...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晚饭结束之后,顾淮深去了书房,初穗则是回卧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浴缸,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

....

不知过了多久,初穗才从浴缸中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被水温蒸得带着一层暗粉。



夜色如墨,卧室里只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说到底初穗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日里再如何稳重,也没有顾淮深浸润商场多年来的道行深,没他稳得住。

初穗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顾淮深,床单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心底有些乱。

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存在,那种似有若无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密不透风笼罩着她。

她的睡裙是丝质的,贴合着身体的曲线,肩带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肩头。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顾淮深靠在床头回复工作上的邮件,余光在那片肌肤上停留了片刻。

“不困?”顾淮深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他特有的慵懒。

初穗微微一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点睡不着。”

隔了一会儿,男人处理好手头上的这封邮件后关掉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关掉他这边的床头灯之后,房间彻底失去光亮。

黑暗中,属于身边男人的气息在无限扩散,充斥着身体每个部位。

突然,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睡裙,热度一点点渗透到她的肌肤上。

“身体不舒服?”身后的手掌延伸到初穗额头,顾淮深探了下她的体温。

他并不知道初穗休息在家睡了两天,只是想到傍晚她站在窗前吹冷风,怕她像上次在江南那样发烧。

殊不知,初穗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陡然加快。

“我没事,睡吧。”

初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实际上,这一刻她讨厌极自己的情绪被顾淮深的态度牵着走,有一种不受控的恐慌像藤蔓一般,缠绕在心尖。

顾淮深没有再说话,只是手臂微微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

初穗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

捉摸不透顾淮深要干嘛。

接着她就感觉到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初穗...”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手指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顾淮深眼底的墨色比夜色还深,喊了她名字之后却又不再开口。

初穗目光对上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燃着一簇暗火,灼得她脸颊发热。

忽然,顾淮深低头靠近她,唇几乎贴在她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沉重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带着属于他的气息。

墨色中,女人的睫毛微微颤动。

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下来的时候,顾淮深却突然停住了。

他退了出去,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哑:“睡吧。”

初穗心猛地一滞,后知后觉开始自嘲自己刚刚在那一刻居然生出了一丝期待。

后半夜,浴室再次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床榻另一边,初穗眼神涣散盯着天花板发呆,心底空落落的。


顾淮深是在半个小时之后缓缓走下楼梯的,彼时,初穗已经悄然喝下了两杯香槟,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老爷子这两年身体日渐衰弱,往年生辰总是低调庆祝,而今年却难得地大肆操办了一次。

因此,宴席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和珍藏酒水。

当顾淮深步入宴会大厅时,眼前的场景令他微微一愣。

男人们已经移步到室外,赏月打牌,欢声笑语不断;而女人们则大多还留在内厅,聊着家长里短,气氛温馨而融洽。

唯独初穗,在热闹的人群中,只身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远远望去,背影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灯光稀碎地洒在初穗身上,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了几分孤寂和倔犟。

顾淮深不禁皱了皱眉,他在原地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目光始终停留在初穗那抹纤细的背影上。

总感觉记忆深处也有过这个孤独的背影,但是脑海中却是一片模糊,怎么也抓不住。

他下楼的动静并不大,内厅里热闹的人群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想来,她大概是不习惯今晚这种热闹的场合。

初穗跟他能够日常聊天甚至是在婚后的半个月后。

那晚上,顾淮深正在别墅的吧台区打游戏。

初穗半夜突然醒了,下来找水喝。

那个时候初穗还不知道顾淮深有深夜在吧台这里待着的习惯,加上这边的沙发靠背比客厅那边的高,顾淮深又松着身子,懒懒靠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沙发上还窝着个人。

本来就意识朦胧,加上初穗刚刚做了噩梦,整个人还飘忽着。

倒完水一转身眼底就突然闯入他那半隐半现的身影,成功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于是那晚,初穗手里刚倒好的水成功洒了自己一身。

冰丝睡裙瞬间被润湿,紧紧贴在她胸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乳白交织,显得更加凹凸曼妙。

顾淮深倒也没想到他这个新婚妻子胆子这么小,对着前身湿漉漉的女人不仅眼光没客气,美景坦然尽收眼底之后,嘴上也没客气,直接就是一句:“胆儿还挺小。”

事实上,顾淮深虽然耳朵带着蓝牙,但也不至于丧失感知周围的能力。

结婚半个月以来,初穗主动和他开口讲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顾淮深甚至都怀疑自己是把冰山上的雪莲摘了回来。

莫名的,他就想看看她是不是只有一种情绪,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初穗被噩梦里的罪魁祸首在现实里这么一吓,心悸了好一会儿。

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随意调侃的语气又喋喋不休响起,如同午夜的风,不合时宜地穿透夜的寂静。

顿时心底瞬间被委屈充胀,眼眶里迅速不可控地涌起一层薄薄的湿润。

初穗忍了忍,泪珠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沿着她白嫩的脸颊蜿蜒而下。

顾淮深没听到动静,便抬起眼眸往初穗那儿寻去。

不远不近的前方,初穗委屈巴巴的模样撞入眼帘和心底。

女人身影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倔犟,纤长的双手无助地揪着湿润的睡衣裙摆,眼神中还带着噩梦中的惊恐与无助的余韵。

无声掉着眼泪,顾淮深感觉那几滴泪像火苗,炙烤着自己的心脏,让人焦躁心烦。

惹哭她不是他今晚的目的。

男人把还在游戏进行中的手机丢在一旁,起身往初穗那边走去。

那晚,初穗只记得顾淮深哄了自己好久,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她也闭口不说,仿佛那是一个无法触及的深渊。

抽抽噎噎地哭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咙深处发出的细碎呜咽,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顾淮深一边觉得这事儿离谱,但一边还是耐着心哄着人。

最后见她越哄越上头,哭得更凶了。

他索性直接松开她,直勾勾看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直接将人提到楼上,做了两次。

后半夜,初穗的哭声也逐渐变了味道。

他便调侃道:“都做过好几次了,还这么不经人事儿?”

从那晚之后,顾淮深就像是发现了新婚妻子身上的某个诱人的特质,后面也总是时不时逮着机会便逗一逗她。

见她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沾染上别的情绪,他便觉得有趣极了。

——

“不喜欢这里?”

沙发区,初穗的发呆被打断,转过头,只见顾淮深已经站在自己身前。

光影落在他后背,忽明忽暗,看不清他的表情神色。

“没有。”又在骗人,顾淮深想。

突然,初穗就感觉自己身边的沙发陷下,转眼,顾淮深已经坐在身边。

西装裤考究的面料贴着裙摆下的小腿侧,透着丝丝凉意。

“今晚的饭菜不合胃口?”男人继续问。

沙发前,还摆着初穗喝剩的半杯酒,顾淮深直接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晚饭的时候都是顾淮深坐在她旁边,自然也清楚地见她一条青菜夹成三节,一节嚼上半分钟。

看似一个人埋头在认真吃饭,实际上是在认真的走神。

初穗先是一怔,没想到他会直接拿起自己的杯子就这剩下的酒水喝了下去。

后面想想估计是因为他们现在在顾家老宅,他们现在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没有不合胃口,我不太饿。”

又骗人,她是不是不会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

知道这是她胡诌的理由,顾淮深没说破。

下一秒,初穗感觉自己被拉着站了起来。

或许是刚刚酒喝了不少的原因,猛的一下站起来,初穗身子晃了一下。

紧接着,就感觉腰身处掌上一只温热的大掌。

在初穗不解的空隙间,人已经被顾淮深当众水灵灵地带出了老宅的内厅。

他的手不虚不实地拉着她,初穗试着挣了一下,没挣脱开。

等走到到回廊的时候,风一吹,喝了酒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清凉的晚风垫着初穗冷静理智的嗓音:“不用留宿吗?”

顾淮深和她到这里,前前后后不超过两个小时,现在走,难免太不给老爷子面子了。

前面男人脚步都没停一步,寂寥之中冷隽的嗓音响起:“你当老子不孝子这称号当着玩的。”

“......”


*

离开饭局后,顾淮深驱车去了时序的club。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鼓点低缓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烟草味。

时序靠在沙发里,见到顾淮深进来,嘴角立刻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哥,你快成我这地的固定嘉宾了。”时序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要不干脆住下来吧,我收费比酒店少收你一半。”

包厢里今天的人比较多,加上顾淮深,四个。

顾淮深懒得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角落里玩转着手指上戒指的男人隔着桌碰了一下。

砰!

另一边台球桌传来一杆入洞的声音,闻言,齐晟接过话头:“发生了什么?”

“齐大头,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

“这都不知道。”

“你tm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有24小时能玩女人啊,我刚逃出我家老子的手掌心!”

齐晟最近被家里压着去公司老老实实上班,心里压着火,被时序这么一激,瞬间就炸了。

时序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也没把他话放心里:“咱哥可连着一星期在我这喝酒了,糟蹋我不少好酒呢。”

齐晟自动忽略时序后一句,对于顾淮深喝一星期酒的事情表示惊讶。

他撑着杆,靠在台球桌旁边:“你家老头子又出新手段了?”

那也不对啊,都僵持这么多年了,顾淮深什么手段没体会过,顾家那位老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因此喝一星期酒。

齐晟快速把自己的想法否决掉。

可是,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到别的了。

还在思考的时候,他看见时序对他做了个口型:“女..人。”

齐晟顿悟。

齐晟转身回去老实打球,这他帮不了,他母单,没有发言权。

“淮深,这不像你。”角落里,一直沉迷于玩戒指的陆经寒看着他开口。

他这周倒是来过两三次,顾淮深的事时序跟他说了。

时序发现顾淮深今晚颇有一股要把自己喝醉的感觉:“哥,经寒哥说得对。”

看着那一杯杯名贵的酒被顾淮深不经任何品尝就下肚,时序心疼。

不远处不时传来几声台球进袋的声音。

“哥!你上次不是还为了她专门跑到江南去么?”

齐晟突然想起来这件事,那时候他刷到初穗的热搜,结果没多久顾淮深就抛下他们兄弟几个跑了。

能让顾淮深做到这个份上的人不多,怎么还能吵架?

“什么时候你们也这么八卦了,哪凉快哪待去。”

实在遭不住这里面七嘴八舌的提问,顾淮深让他们几个闭嘴。

电影的特效问题跟陈峰达成一致,相当于解决了后期制作的一个大困难。

完成粗剪后,大致的版本出来,高弋还算满意,给整个剧组放了两周的假期。



半山别墅里,阿姨看着昏天暗地睡了两天的初穗,打算给初穗炖点补品补补身子。

而这期间,男主人都没有回来过。

自从江南回来之后,顾淮深回别墅的频率便少了许多。

初穗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脑袋里的神经像是灌了铅,隐隐有些抽痛。

推开窗户,凉风扑面而来,这才缓解了下卧室内沉重的空气。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朦胧,隔着夕阳,像是纱布镀上了一层赤红。


两人没等多久,菜便陆陆续续上了。

也许是今天人少,上菜的时候老板多送了他们一份清蒸花生。

初穗想先试试那道蟹粉莼菜羹,顾淮深则是把手伸向那盘未剥壳的花生。

花生在初穗这边,顾淮深伸手要取,就得绕过中间那道蟹粉莼菜羹,恰好这时初穗正拿起一旁的汤匙准备舀几勺到小碗里尝尝。

初穗刚舀了一勺,对面的男人伸出左手,从初穗舀菜羹的上方径直过去取花生。

两人的手腕间一下子靠的近,他整只手腕都横亘在这道菜上方,一来一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初穗便打算舀完这勺就先撤回去。

结果哪想顾淮深也在这个时候伸了回去。

顾淮深伸回去的动作,不小心碰到初穗手里汤匙的顶端,汤匙瞬间打滑翘起。

下一秒,翡翠羹汤溅上他袖口竹纹刺绣。

初穗见状也只是顿了下,随后连忙抽出纸巾想要按在他小臂,窗外恰好一阵风吹过,带着窗边兰花的清香涌进来,混着他指间刚刚把玩那只荷茎的荷香。

比起在酒店吃的那盒荷酥的清甜,他现在手里的荷香带着甘涩的味道。

初穗的指尖刚触到那抹竹纹刺绣,腕骨便传来温热的禁锢感。

顾淮深不知何时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正压在跳动的脉搏处,像是要丈量她心跳的刻度。



“啊啊啊!姐姐终于发动态了!”

“初穗姐姐真的好温柔,明明之前被骂得那么惨,却从来没有出来辩解过一句,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感谢大家,真的心疼。”

“美女姐姐新作品要来了吗?期待!”

......

动态一发,手机里的私信便一条接着一条。

初穗关掉了软件,走到窗边,轻呼出一口气,发觉自己浑身轻盈。

初穗在别墅三楼的一个隔间里找到了一排的胶卷相机。

她拿手机对着那排相机拍了个照,发给顾淮深。

“别墅里的所有东西你都有使用权。”

男人的回复,让初穗心底晃了一下。

除了拍电影,她还有个爱好——摄影,甚至她喜欢摄影的时间比拍电影还要早。

如果不是因为摄影,估计她现在也不会来拍电影。

初穗对那台胶卷相机十分爱不释手,加上能出现在顾淮深别墅里的东西,质量是上乘的。

她认得出,那台胶卷相机已经是古董级别的了,价值百万。

她舍不得用,挑了台旁边相对而言比较普通的相机下楼。

半山别墅的顶楼视野辽阔,足以俯瞰整个山景。

午饭过后,初穗在上面待了一下午。

直到天色逐渐开始有了变化,她才兴意阑珊下楼。

顾淮深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比初穗预料的时间早。

她还以为他会为了节省时间,让秘书来接她去吃饭的地方。

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比起早上在浴室懒散的模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严肃了不少。

“不冷?”拿着相机的手被一双更大的手掌握住,热量从顾淮深手上源源不断传来。

初穗没挣开,食指勾了勾他的掌心,看着他:“还好,下午太阳挺大。”

“下次让人送条毯子上去。”顾淮深反手捏住那根乱动的手指,面色不是很温和。

顾淮深的性子不喜人多,而最近别墅里的佣人多了几个,看起来估计是雇来伺候女主人的。

初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相机最后被送到佣人手里,顾淮深牵着初穗重新上楼,给她套了件外套,才带着她出门了。

京北十一月份,虽说还没下雪,但昼夜温差大,现在室外的天气也就七八度。

车内开足了暖气,一上车,初穗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把身上的羽绒服脱掉。

她上车之后,司机就很有眼力见地把中间的挡板放下。

现在跟顾淮深相处她还是有点不自然,车内后排一片寂静,初穗静静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顾淮深见她又自己一个人发呆,抬手把两人中间碍事的羽绒服挪开,靠了过去。

冷冽的雪松香陡然凑近,初穗转头看向他。

“想什么呢?”

“在想这条路的景色还挺好看的。”之前没觉得,也许是往常她走这条路都是匆匆赶着去片场,忽略了两边的美景。

想起回别墅时佣人汇报说女主人在楼上待了一下午玩那个相机拍照:“对摄影感兴趣?”

听到摄音,初穗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见她注意力被自己吸引过来,顾淮深顺势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收紧。

两人身体靠在一起,初穗第一反应是要挪开,但触及顾淮深一脸“你敢挪开试试”的表情,她还是停下潜意识里的动作,点了点头,回答顾淮深刚刚的问题。

“那怎么现在选择去拍电影了。”顾淮深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让初穗不舒服的地方,仿佛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消遣去餐厅这段路上的无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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