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博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跟警方交涉无果后,硬着头皮来找我。
他低声说:“白萱,你能放过曼曼吗?
她不是故意的。”
我冷冷反问他有没有看过监控。
只要他看一眼,就不会说出这种昧心话。
他心里清楚,周曼曼是故意推我的。
可他还是替她辩解:“她对你有误会,我会好好劝她。
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伤害你。”
周曼曼一直觉得那次聚会骚扰是我自导自演。
目的就是拆散她和廖博宇。
那是我心底最深的伤,他们却总拿它刺我。
现在,他又旧事重提。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你的保证没用。
你管不住她,也下不了狠心罚她。”
他脸上挂不住,既为周曼曼的嚣张尴尬,也为我的不留情面难堪。
但他还是舍不得放弃她:“你就不能…”我打断他,冷声道:“犯了错就得付出代价,这是她应得的。
我不会原谅她。”
前世的我太软弱,总是心慈手软。
才让周曼曼一次次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这次,我非得让她吃点教训不可。
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低声哀求:“如果我用过去十二年对你的好求你一次,你能给我这个面子吗?”
过去十二年,他确实对我好得没话说。
他像大哥一样护我,宠我,为我出头,跟人打架吵架都不含糊。
尤其是我妈走后那段日子。
若没他陪着,我早撑不下去了。
哪还能有今天这份硬气去考公安?
正因他曾经的好,我前世才对他死心塌地,总盼着他回头。
可我那时不懂,男人一旦有了心上人,青梅就成了多余的摆设。
这辈子,我跟他再无瓜葛,这份情也该还清了。
“好。
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
见我语气决绝,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我甩开他的手,关上了门。
他敲不开,发来一条短信:白萱,对不起,又让你难过了。
瞧,他什么都明白。
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护着周曼曼。
我回了一句:道歉没用,你只是随心而行罢了。
反正我已经不爱你了。
再痛也只剩八天。
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