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出了离婚。
陈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无法正常沟通。
我直接找到了他残存的理智尚在、但同样焦头烂额的叔伯长辈,摊开了我的底牌:陈明挪用公款的详细证据、王翠华和陈丽合谋害我流产的证据(录音、物证、人证)、以及陈家对我长达三年的精神虐待和经济剥削的记录。
我明确表示,如果他们想让陈明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让王翠华和陈丽也背上刑事责任,那我们法庭上见。
如果他们想息事宁人,那么,和平离婚,并且,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以及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的要求很简单:陈明净身出户。
赔偿我流产造成的身体和精神损失费,五十万。
赔偿我这三年来为陈家付出的所有费用,包括替陈强还的债和给陈丽买包的钱,连本带利,三十万。
公开在家族群和邻里间为之前的污蔑向我道歉,还我清白。
面对我手中那些足以将陈家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以及我冰冷决绝的态度,陈家的长辈们别无选择。
他们只想尽快甩掉这个烂摊子,保全陈家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颜面。
在他们的周旋下,一份离婚协议很快达成。
虽然赔偿金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定在了六十万,这几乎是掏空了陈家仅剩的积蓄和变卖了一些家当才凑齐的,但其他条件基本都满足了。
拿到离婚证和转账凭证的那一刻,我心中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看着银行账户里多出来的数字,这不仅仅是钱,更是对我失去的孩子、逝去的青春和破碎的尊严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我没有去看王翠华的惨状,也没有理会陈明的疯癫。
我只是冷漠地收拾好自己的所有物品,没有带走任何一件属于陈家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曾经承载了我三年噩梦的“家”。
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吸了一口自由而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
我用赔偿金的一部分,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明亮舒适的公寓。
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布置,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属于我自己的气息。
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凭借出色的能力和之前的积累,很快在新的岗位上站稳了脚跟,并且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