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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手撕女配剧本结局+番外

雾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婆子笑眯了眼,忙不迭的把布匹放在怀里,“那这匹布奶先替你收着,等做衣裳的时候你再来问奶要!”沈相宜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奶,我现在就要做衣裳啊!收起来作甚?而且这衣裳还有来弟盼弟和求弟的一份呢!”“啥?”李婆子失声尖叫,给一群赔钱货做衣裳?不可能!“奶,这金银花可是来弟带着妹妹们采的,这一匹布怎么也得有小半匹分给她们吧!再说了买布的钱都是我爹拿回来的工钱,这跟咱们家的总资产可没什么关系啊!”沈相宜笑眯眯的说完,就伸手要去李婆子怀里捞布料,李婆子哪里舍得,可这钱确实是她给出去的,而且那一篮子花花草草的她当初压根没往心里去。这下子……东西放在她跟前却那也拿不到,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你看你元宝弟弟都十一岁了,到现在也没有一身好衣裳,...

主角:李招娣沈相宜   更新:2025-03-30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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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招娣沈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手撕女配剧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雾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婆子笑眯了眼,忙不迭的把布匹放在怀里,“那这匹布奶先替你收着,等做衣裳的时候你再来问奶要!”沈相宜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奶,我现在就要做衣裳啊!收起来作甚?而且这衣裳还有来弟盼弟和求弟的一份呢!”“啥?”李婆子失声尖叫,给一群赔钱货做衣裳?不可能!“奶,这金银花可是来弟带着妹妹们采的,这一匹布怎么也得有小半匹分给她们吧!再说了买布的钱都是我爹拿回来的工钱,这跟咱们家的总资产可没什么关系啊!”沈相宜笑眯眯的说完,就伸手要去李婆子怀里捞布料,李婆子哪里舍得,可这钱确实是她给出去的,而且那一篮子花花草草的她当初压根没往心里去。这下子……东西放在她跟前却那也拿不到,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你看你元宝弟弟都十一岁了,到现在也没有一身好衣裳,...

《快穿:大佬手撕女配剧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婆子笑眯了眼,忙不迭的把布匹放在怀里,“那这匹布奶先替你收着,等做衣裳的时候你再来问奶要!”

沈相宜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奶,我现在就要做衣裳啊!收起来作甚?而且这衣裳还有来弟盼弟和求弟的一份呢!”

“啥?”李婆子失声尖叫,给一群赔钱货做衣裳?

不可能!

“奶,这金银花可是来弟带着妹妹们采的,这一匹布怎么也得有小半匹分给她们吧!再说了买布的钱都是我爹拿回来的工钱,这跟咱们家的总资产可没什么关系啊!”

沈相宜笑眯眯的说完,就伸手要去李婆子怀里捞布料,李婆子哪里舍得,可这钱确实是她给出去的,而且那一篮子花花草草的她当初压根没往心里去。

这下子……

东西放在她跟前却那也拿不到,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你看你元宝弟弟都十一岁了,到现在也没有一身好衣裳,等过几日你成婚了,元宝没好衣裳出来穿多丢人呐!”说着她还不软不硬的威胁了一下,“要知道往后出了李家的门,你就是别家的人了,现在不好好对元宝,以后在婆家挨了欺负可就没人给你撑腰了。”

沈相宜心中冷笑,压根不屑一顾,开玩笑,李元宝那个怂蛋除了窝里横没有半点用处,指望他那倒不如指望才六岁的求弟来的靠谱。

她面上一派冷静,见此诧异的扬了扬眉毛,“哦?真的吗?”

不过是转瞬间沈相宜面色变得忧心忡忡,“奶您不是说张大夫一家往后会把我当成亲闺女儿一样疼吗?那当亲闺女还能受欺负了……”说着她恍然大悟,双手合掌,“我懂了,那岂不是跟在家里一模一样的?”

“那这亲结了还有什么意思,不结也罢!”

赵氏:“……”这话说的好像有哪里不对!

李婆子:“……”这小崽子怎么那么刁钻!

看着面色铁青的李婆子和神色呆滞的赵氏,沈相宜压下唇角的笑,抱着布匹,嘀嘀咕咕,“还以为往后能过好日子呢!结果出了狼窝又进虎穴,亏死了!”

李婆子咬牙,忍着心疼,“我开玩笑的,招娣别说气话,你爹话都回了,现在反悔总不大好的。你要做衣裳就做吧,我不管了!”

沈相宜乐开了花,她总算是拿捏住李婆子的要害了。

李婆子为人刻薄是半点不假,可同样的,她爱装啊!好面子的很,平日里就算是看金花们再不顺眼也只会口花花的骂两句恶毒的,至于动手……

她一般都撺掇着赵氏和李大力动手,毕竟她可是个仁善的好奶奶。

可金花们早就看透了,奶是不打人,可奶会让爹娘动手,时间长了便都知道,只要得罪了奶,挨顿骂是轻的,可怕的是来自亲爹娘的责打,那实实在在的巴掌落在身上可不好受!

沈相宜假笑一下,领着吃饱了的妹妹就进屋了。

桌上一片狼藉,赵氏和张氏对视一眼,立刻开始互相推诿。

“二弟妹啊,我这身上不大舒坦,招娣这臭丫头哟~可气死我了……”边说边抚着心口溜了。

留下张氏木着一张脸,只得捏着鼻子动手收拾。

使唤李婆子是不可能使唤的,没看见这老虔婆脸都快绿了么!要她看直接抢过来就是了,还非得装模作样的敲打一通,说个话都转弯抹角的!呸!

到了新屋子最大的感受便是暖和了,现下已经入秋,夜里的温度降得厉害,住进了不漏风的屋子就暖和很多。

金花们围着沈相宜和她买来的布匹眼睛亮晶晶的,一匹染坏了的布连摸都舍不得摸一下,“姐,这真的是给我们做衣裳的吗?”

望着一双双晶亮的眼睛,沈相宜笑眯眯的,“那当然,这衣裳可是你们凭本事做的,到时候一人一身,咱都都穿新衣裳!”

话虽如此,可真做衣裳的时候便犯了难,家里银钱本就不宽裕,这做衣裳的活计一年到头也不多,金花们更是摸都摸不着,对于布匹如何上身的问题,沈相宜也麻爪了。

来弟跃跃欲试,沈相宜穿什么都行,可对于金花们这崭新的一身衣裳意义仍旧有所不同。

沈相宜越想越头疼,干脆把背篓底下的糖拿出来了,一人分了一颗塞进嘴里,“甜不甜?”

金花们紧抿着唇感受着来之不易的甜蜜,紧挨在沈相宜边上,过了一会儿才小声的,“姐,这比红果子还甜,真甜!”

沈相宜看的眼酸酸的,干脆把剩下的糖都分了下去,还不忘叮嘱,“不要吃多,小心蛀牙,到时候牙生病了疼起来真真能要人命了。”

求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苍天呐!这么好吃的东西吃多了居然会让牙得病!”说着她心有余悸的伸出小爪子抚了抚心口。

沈相宜笑了,突然灵光一闪,抱着布匹就去找赵氏了。

敲着紧闭的门,里头有烛火,可偏偏就是没声!

沈相宜才不会觉得这人是睡着了,蜡烛在乡下都是稀罕物件,她要是敢睡过去把蜡烛一夜燃完了,明儿她就完了。

于是沈相宜颇具耐心的敲门,“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赵氏披着衣裳开了门,一脸不耐烦,“干什么呢?一个劲儿敲敲敲,你娘死了叫魂呢!”

沈相宜:“……”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头一次见骂人骂到自己头上的,感觉略新鲜。

行吧,反正没骂着她。

“娘,这衣裳我们也不会做,回头还得你费点心思,要知道穿的好了才能把闺女儿卖个好价啊!”沈相宜一脸笑眯眯,说出来的话却直扎赵氏肺管子,她也要脸的,不是荒灾年就卖女……好说不好听。

尤其是这女儿卖了,好处她们大房一点都捞不着全给了二房,要是传出去了外头那些长舌妇人都能硬生生笑死她。

“我知道娘的难处,不就是觉得丫头都是赔钱货么!嫁出去了就是别家人了,只有元宝才是老李家的人,你要是老了不能动了就得靠这老李家的人给你伺候吃伺候喝呢!为了娘的后半辈子着想,你把我卖了我不怨你!”

这话说的对,赵氏就说这么想着的,可还没等她表现出赞同,沈相宜就凉凉开口:“可娘你也不是李家人呐!你姓赵,也是外人呢!”

沈相宜又道:“娘,这么多年就没再想过怀个弟弟什么的?”

想啊!做梦都想!可这不是怀不上么!

进门这么些年就没直挺过腰板子,明明她才是长房长媳,却要在弟妹手底下讨生活,凭的什么?不就是妯娌有儿子,她没儿子么。

她不怨人家,谁让自己不争气呢!一溜儿生了四朵金花,朵朵都压在她的脑门上,深深的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多没用!

都是她的错,她让长房断了根啊!

她今年才二十九,再不生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

越想赵氏越悲伤,也不想骂闺女了,闺女儿哟!光是看了都眼睛疼。

只抄了布走,沈相宜劈手夺过,“嗳!这可不行!”

赵氏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不是你来找我么,我……”

沈相宜一本正经的,“娘,我都能体谅你的难处,你也得体谅体谅我啊!那万一这衣裳你做了,我穿了嫁到婆家也像您一样一连生四个赔钱货,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字字句句直戳赵氏肺管子!

赵氏:“!!!”气的头昏脑胀!颤抖着手,“不孝女啊!混账!你、你这是要气死我才罢休啊!”

说着说着嗓门就大了起来,沈相宜不怕跟她吵,但是这嗓门又尖又利,听着脑壳疼。

她抱着布转身,“娘,我倒是不介意您嗓门再大点,最好把村里人都招来,到时候传出去我不孝的名声,张家能把婚退了最好!”

沈相宜笑盈盈的,月光笼罩下的沈相宜带着一种诡异的阴森感:“到时候奶能扒了您的皮给我爹再找个继室生儿子也说不定!”

赵氏瞬间闭嘴,她不想被婆婆修理,惹不起婆婆,可她打女儿总没人管吧。

披头散发的冲下来要打她,沈相宜会让她如愿?

她打她追,沈相宜就跑,抱着布匹在院子里绕圈圈。

屋里的金花们看着沈相宜灵活的背影有些忧心忡忡,“姐没事儿吧。”

盼弟手紧紧扒着窗柩,“没事儿,大姐现在可机灵了,她不会吃亏的。”

沈相宜确实没让盼弟失望,眼尖的沈相宜瞅见了屋角一块石头,东奔西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踢了一脚,石头滚到院里,被气疯了的赵氏眼睛都红了,哪里还想得起来看脚下有没有东西。

精准踩上石块的赵氏摔了个大马趴,一声冲天尖叫,“哎呦!!!”

眼睁睁看着赵氏摔了,沈相宜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装模作样的要去扶她,可沈相宜被吓得眼花腿软,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赵氏的手指。

还十分不小心的碾了碾。

十指连心,那钻心的疼!赵氏嗷呜一声叫的更欢快了,沈相宜心肝颤了颤,愣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赵氏腰上。

那一瞬间的疼不足为外人道也!

赵氏眼一翻,晕了!

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都不可能再装聋作哑了,一个个都披了衣裳爬起来。

张氏最爱看热闹,早就猫腰躲在屋里不知道偷看多久了,一听见李婆子屋里也有动静她就忙不迭的冲了出来,“哎哟!嫂子没事儿吧!你说说她也是,怎么舍得对咱们招娣下手不是,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可别闪着腰了!”

沈相宜冷笑一声,闪腰是不可能的,但是她那一屁股下去,怎么着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张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她就是想压赵氏一头,她可记仇了,刚嫁过来那会儿赵氏就摆长嫂的架子说什么长嫂如母要给自己立规矩,她之所以对金花们打打骂骂,很大一方面还是赵氏拉的仇恨。

既然现在李招娣也跟赵氏闹翻了,尤其李招娣即将为了李元宝的学业嫁给一个傻子……

她对李招娣就只有同情了。

雪中送炭是啥意思张氏不大知道,但趁你痛要你命张氏一向做得很好。

冷嘲热讽了赵氏好一会儿也没见她有个什么动静,张氏就转头对着沈相宜嘘寒问暖了,“哎哟,招娣啊,让二婶看看你娘打疼了没有?可真是个不省心的,那么好的闺女儿她咋就心那么硬呢?咋就不心疼呢!要是我闺女的话,我……”

“二婶,我要是你闺女的话,现在躺地上的就是你了。”

沈相宜怕她忘了,小心翼翼提了一句。

张氏:“……”登时冷汗直冒,这死丫头片子咋这么不会说话!

沈相宜一句话堵得张氏讪讪的,“嗐,这孩子还是小,说话怪,二婶不怨你。”

趁着李婆子没出来,张氏望着布匹眼馋的紧,搓了搓手,她扬起一个讨好的笑,“那什么,招娣啊!这布你娘做了不吉利,可还有我呢!我可是咱老李家的大功臣,生了元宝呢!要是这衣裳给我做了的话,肯定能像我一样生个大胖小子。”

开玩笑,那话本来就是说来气赵氏的,就算不气赵氏,真按照沈相宜原先的说法穿了赵氏做的衣裳生不了儿子,那张氏做的衣裳也是不能穿的。

不能生儿子很惨,但生了李元宝那样的。

嗯……

那还是别生了吧。

一辈子没儿子也挺好。

李婆子恰巧推门听见了,对着沈相宜道:“你二婶说的不错,那衣裳要不然……”

开玩笑,张氏能好好给她做衣裳?做梦还差不多!

沈相宜:“不了奶,我觉得一个儿子不大够。”

她面色不改的瞎扯,“至少也得三五个吧!张家人丁稀少,我生的越多,地位越稳啊!”

李婆子:“……”真敢想啊!别跟你娘似的成亲那么多年不下个蛋就不错了,还三五个……

张氏:“……”我滴娘嗳!这丫头片子咋那大志向,一个儿子确实不大够!不行,回去我也得再生一个!

小院寂静无声,李婆子被噎的半晌说不出来话,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地上晕着的赵氏。

除了她自己。

在地上装晕的赵氏心那是一个哇凉哇凉的。

她本来是真的晕的,可地上太凉,头又磕着一下,疼醒了。

憋着一口气愣是没吱声,就等着她男人出来把这个不孝女揍一顿,可等啊等啊,连最不在意她的李婆子都出来了,她男人还是没出来。


沈相宜哈哈大笑,戳了一下李糖糖的脑门,“个小机灵鬼,就知道拿阿清做借口,阿清用得着你去找他?等着瞧吧,阿清来的比你想象的早。”

李糖糖一脸不信,撅着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都是刚刚才知道村里通路了的,他一个县里人怎么可能知道的比我还快呢?”

话音刚落,院外就响起来张清欢快的叫声,“相宜,相宜我来找你啦!”

李糖糖:“……”

她一脸呆滞,逐渐变了脸色,跟见了鬼似的,“姐,我肯定是听错了吧。”

沈相宜一脸同情的,“傻孩子,你一个人听见了还能是听错了,现在我也听见了,还能都听错了不成。”

说着沈相宜起身,快步走到院子里,刚打开门就被抱了个满怀,下一瞬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张清抱着转圈圈。

沈相宜懵了一下,旋即紧紧抱住张清,这个大傻子别到时候一激动把自己扔出去了。

感受着冷冽的寒风刮着脸,她有那么一瞬间想把张清揍成真的大傻子。

院里的金花们:“……”一脸呆滞jpg.

院里的李成文:“……”一脸呆滞jpg.

果然,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这是把她的哥哥当成死的了?

院外的张夫人:“……”一脸呆滞jpg.

她儿子是把她忘记了吧,是的吧?

终于,张狗勾平静下来了,喘着粗气,抱着沈相宜,狗勾眼亮晶晶的,望着沈相宜的目光仿佛都在发光,“相宜,好想你啊~”

沈相宜心头一下子就软了,笑眯了眼,“相宜也很想阿清啊!”

张夫人笑得不行,沈相宜脸蛋微微带了点红,“夫人。”

张夫人迈进门来,笑着打趣自家儿子,“嗳嗳嗳,相宜你都不知道,阿清在家里日盼夜盼就等着村里通路来找你呢!”

一行人跟着进了院门,李糖糖还在那里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能来的那么巧呢,但凡早来一刻钟呢。”

几个人进屋说话,李婵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在心里琢磨着要做什么饭吃了。

里间。

“相宜,来来来,我瞧瞧,这可是瘦了?”

沈相宜笑了,“哪能瘦了呢,家里不缺吃喝,雪又封了路,整日在家里混着,怕是要胖上几斤的。”

胖了也好,沈相宜之前的样子实在是太瘦了,瘦的有些骇人了。

现在养养脸上有肉了气色也好了。

“大雪封山,村子里可有野兽下山?”来的路上张夫人一直有些担忧,她不像是儿子那般乐观,大雪封山,野兽下山她知道的多一些。

是以瞧见沈相宜安安稳稳的,她还是惊喜居多。

“有个狼群下来了,村里报信及时,那狼群便又回去了,不过后来又下来了一头熊,吃了一个人,别的就再没了。”

听到狼群的时候张夫人整个都惊呆了,可没想到村里能囫囵吓退狼群,倒是小瞧了。

“本来我相公也要跟着来瞧瞧的,只是这大雪一化,村里的路通了便有不少生了病的人来瞧病,他走不开。”

这是解释,沈相宜都懂,她对于至亲是不太在乎这些虚礼的。

几个人说着话,沈相宜也没有忽略张清,时不时对上视线笑一下,张清就欢喜的不得了,整个人都恨不得腻在沈相宜身上。

张夫人瞧着脸都红了,可硬生生把儿子撕下来……

她做不到,只能厚着脸皮当没看见。

……

院外。

“张家小子就那么猖狂的?”

李成文不敢置信,连声询问金花们。

金花们都见怪不怪了,一脸这也值当你拿出来专门说的表情。


“好了好了,下次出门跟我说一声,我好知道你们的去向,若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还能去找找,不然的话就只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着急了。”

“嗯,我们知道了。”

沈相宜拍手,“得了,别一个个蔫了吧唧的,走,去杂物间拿个铲子来。”

铲子还是簇新的,某一次沈相宜去镇上的时候特意捎回来的,这下子算是有了用处。

金花们不解其意,但仍旧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沈相宜后头,“姐!”

拿着铲子,沈相宜站在院里,“今儿,姐带你们堆雪人!”

一说堆雪人金花们眼睛锃亮,“姐,真的?”

“我骗你们干嘛?”沈相宜笑眯眯的脸透出来一丝不怀好意,“就是玩完了,一人一碗姜汤,一滴都不许剩下来。”

意料之中的哀嚎没听见,反倒是都乖乖应下了。

其实姜汤是什么东西姐妹们并不知道,姜其实是一种很金贵的东西,是一种药材。在金花们很小的时候,李家金孙李元宝曾经贪玩着了凉,高烧了一整天,吓得李婆子又是求神又是磕头的。

后来去县里的医馆抓了药,灌下去才断断续续好了起来,李婆子生怕李元宝再出事就去问了大夫,大夫便给了她姜,说若是贪玩着了凉就可以熬着喝上一碗。

金花们很羡慕,李元宝在下雨天出去贪玩着凉,而金花们是出去做事,可若是她们着了凉,李婆子只会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阎王要收便收了去吧。

故而对于姜汤,其实称得上她们心中的执念。

冬日难熬,可对于李家姐妹花更是难熬,她们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饥寒交迫。

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沈相宜带着妹妹们堆了四个雪人,三个大的一个小的,手牵手依偎在一起。

李糖糖认真的,“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

沈相宜蹲下来,摸着李糖糖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永远不分开。”

她把金花们拉过来,坐在屋檐下。李糖糖坐在沈相宜怀里,李婵李娟左右依偎在她的身旁,就像是刚刚堆出来的雪人一样。

沈相宜柔声的,“我知道对于咱们来说冬天称不上什么好的回忆,往年的冬日,除了打骂便是做不完的活,挨饿受冻,爹不疼娘不爱。”

“可那都是过去了,咱们姐妹要向前看,你瞧,往后再回忆起冬日咱们想起来就是早上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一颗嫩生生的鸡蛋和姐妹们堆雪人的快活日子,吃不饱穿不暖都是过去式了,姐向你们保证,往后的日子会一天好过一天。”

李糖糖心里突然安定下来,她纤细的胳膊圈住沈相宜的脖子,“姐姐,糖糖不要再过以前那样的日子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掷地有声!

李婵李娟对视了一眼,忽然伏在沈相宜身上掉眼泪,一开始只是小声的抽噎,后来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沈相宜有些无奈,拍了拍她们,“好了好了。”

二人哭做一团,原来现在的日子不是梦啊!

……

俩人哭的厉害,眼睛更是肿的厉害,吩咐二人看家之后,沈相宜便带着李糖糖去了族长家。

两家距离不算远,就隔了约莫一百多米的距离,就是沈相宜突然抽风在家里嗷呜一嗓子都能听见的地步。

推开门,瞧见李家的男丁除了最小的李成济在围着四婶撒娇之外,个个手头都有活计,看见沈相宜来了都笑着打招呼。


小石头眼睛蓦然亮了,“多谢姐姐!”

沈相宜揉着太阳穴,顺手合上了边上放着的医术,她觉得头疼啊!

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娘家,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门口又冒出来一个小脑袋,扎着小啾啾,奶声奶气的,“姑姑,抱!”

他个子还小巧的很,跨不过门槛,只能要抱了。

沈相宜走过去抱起小孩,颠了两下,“丸子又重了呢!姑姑要抱不动了。”

丸子咯咯直笑,沈相宜也不知道他笑得什么,不过小孩子嘛,开心就好。

又哄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自己跟张清,说真的,她这辈子可能真的没孩子了,原因就是张清他……

额,好像真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整日里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本来她也没当回事儿的,只是她婆婆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了,哭着说自己对不起她,若不然就跟自家儿子合离也是成的,她愿意把沈相宜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嫁出去。

那真是差点把沈相宜用眼泪淹了,知道事情原委的沈相宜真是囧死。

索性,日子吵吵闹闹,倒也不算太无聊。

李娟不愿嫁,沈相宜也不愿为难她,索性由她去了,想嫁不想嫁什么的,都无碍。

李成文考中了举人,现下在县里办了私塾,成了教书先生,举人在先咯金花们的日子肆意幸福。

沈相宜是瞧着她们一点点长大成家立业的。

许是年幼时身子亏损的太厉害,不过是四十出头,沈相宜便出现了早衰的征兆,身子一日胜似一日的不爽利。

病魔痴缠着她,某一日午后,沈相宜觉得自己该是时日无多了,轻轻拍了拍床边靠着的张清。

他年纪也大了,只是神情依旧天真,现下只围着沈相宜打转,察觉到沈相宜叫他便忙不迭的,“相宜,还难受么,要不要喝水呢?”

沈相宜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抱我出去,我想晒晒太阳。”

小院里种着一颗榕树,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相宜住在这里是不是给它木灵力温养的缘故,十多年的树木硬生生长得堪比百年,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其中。

望着上首枝繁叶茂的大榕树,沈相宜恍惚了片刻,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

她攥住了张清的手,“阿清,我累了,要睡觉了,你往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按时吃饭、睡觉,切不能再贪玩了,若是……”沈相宜顿了顿,嗓音蓦地软了,“若是想我了便看看天上的星星,我会看着你的。”

“相宜、最喜欢阿清了。”

说完,沈相宜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响起繁杂的机械音。

身子陡然一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处在一片无尽的虚空中,四处皆是刺眼的白,整个人都悬浮在空中的模样。

沈相宜有点不太习惯,皱着眉呼唤,“系统?”

系统发出嘈杂的翁鸣,缓缓在她面前开启了透明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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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沈相宜

等级:2

积分:5000

技能:医术【略懂】、刺绣【皮毛】、变异木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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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了一个等级,还多了五千积分,沈相宜心情好了不少,正色问道:“那个世界的人还会有下辈子吗?”

系统:【抱歉宿主,您的等级过低,没有查看的权限。】

沈相宜:“……”好的。

她转而问道:“那张清呢?我们还能见面吗?”

系统一激灵,连透明的面板都漾起了波纹。

它不敢说的太明白,只是道:【额,有缘自会相见。】

她觉得和张清在一起的日子十分舒坦,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张夫人越想心里越舒坦,对沈相宜的好感蹭蹭往上冒,“好姑娘你莫怕,清儿他不是傻,只是反应慢些,日后你嫁过来了好好教他,清儿肯定听你的话。”

张清见母亲对那女孩子那么亲近,自己也凑过去,眨巴着一双狗狗眼,“肯定听话,要乖!”

沈相宜心尖一软,真的好乖!

……

看张大夫一家见着这么狼狈的沈相宜却仍旧以礼相待,沈相宜心中有数了,她向来是那种你敬我一分,我还你十分的人。

“夫人,不是怕您笑话,我在李家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这桩亲事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李家的那么些人您不必当成亲戚,所谓的聘礼就是一锤子买卖。”

沈相宜将态度表示的明明白白,张大夫若有所思,说了一会儿话才听见小药童弱弱的举起手,“姑娘,您不是来卖金银花么?”怎么聊着聊着要成少东家了?

这简直离谱!

一说到金银花,沈相宜微微一笑,拿过自己的背篓,“张大夫,您看看这样的金银花如何?”

张大夫碾着胡须凑过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无论这花好还是不好他都得装作很好的样子。

将来都是一家人呐!

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

可真看见金银花的时候,张大夫眼睛刷的亮了,“这金银花的品相甚好,你若是愿意的话,一斤金银花,我给你十五文。”

十五文不少了,毕竟沈相宜才从李婆子那里抠出来三十文不是。

将小背篓倒的干干净净,称出来三斤金银花,张大夫数出来四十五个铜板。

沈相宜不想再停留了,她该回去了,山里的路不好走,若是不小心脚滑摔着可没有人伺候她。

沈相宜告别就要离开,转身之际却觉着自己的衣裳被拽了拽,“你要去哪儿啊?”

“我想回家,等过两天再来看你怎么样?”

张清不大想松手,皱着眉,“真的吗?”

“真的。”

她的话总让人有一种无端的信任,张清松开手,歪着头道:“那我乖乖的,你别忘了来找我!”

沈相宜眼神蓦地柔和,“不会忘记的。”

在张家三人依依不舍和小药童持续懵逼的表情中,沈相宜走了,怀揣着七十五个铜板她率先到布匹店买布,由于沈相宜不大明白里面的尺寸,只描述了要自己这样的身量,能够做四身衣裳的布料。

店家:“八十文。”

沈相宜:“……”好家伙,还不够,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沈相宜瞪着死鱼眼,依依不舍的望着柜子上的布料,小二瞬间懂了,笑着:“小姑娘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看看别的?

还是算了吧,这最便宜的土布都买不起了,难不成她还能去买个棉布啥的,不切实际,可还没等她拒绝,就听见小二道:“库里还存着不少积年染坏的布料,若是你不嫌弃的话,五十文给你买一匹!”

沈相宜还等啥,麻溜儿的定下一匹,给了小二五十个铜板,转头就有人去库里拿出来一匹土布。

能看的出来是染了色,只是有些颜色褪的厉害,还有些掺了别的色。

不太明显,但断断续续的很难找到大块渲染完美的布料,难怪被打为残次品。

付了钱,沈相宜背着一整匹布料,跑到了卖糖果的地方把剩下的铜板花的干干净净。反正也留不住,倒不如花干净了了事。

等沈相宜回到家之后天已经擦黑了,为了一点糖块,沈相宜不得不采了些红果子铺在糖果上,可沈相宜压根想多了,毕竟那一匹布实在吸引人的视线。

尤其是李婆子,看着沈相宜居然用三十文钱买来那么多布,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招娣,这、这是……”

沈相宜放下布匹,搁下背篓,笑着道:“都吃上了?”

李婆子忙道:“现在还吃什么吃!没看见那么多布么?”

沈相宜眨巴眨巴眼睛,反问道:“奶,什么叫现在还吃什么吃,我这走了大半天的路,又累又饿,怎么就不能吃饭。”说着就干脆坐下抄起一个杂粮窝窝头啃了起来。

李婆子急得心里直冒火也没吱声,毕竟这家里的银钱都捏在她手里,她太知道这三十文能买多少东西了。

紧了麻溜的能买上两身就顶不错了,可她居然带回来整整一匹!

沈相宜倒没在乎,细细看了一眼妹妹们,发现个个都乐呵呵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求弟小心蹭过来,“姐姐,咱们现在的屋子真好,可暖和了。二姐三姐都收拾好了,棉被也晒干了!”

棉被晒干了?

沈相宜诧异了片刻,“你们拿柴烤了?”

求弟跟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沈相宜笑了,促狭道:“不怕挨骂了?”

“我们跟奶说了,盖湿棉被要生病的,生病了的话会误时辰的。”

哟!还怪机灵。

眼看着姐妹俩旁若无人的嘀嘀咕咕,李婆子都快急死了,“招娣快些吃啊!这饭菜不热!”

沈相宜没拿乔,“这是染坏了的布,一匹五十文。”说着她又道:“我带了金银花去了一趟医馆,卖了二十文钱,都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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