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瑞士银行标志的轮廓，“顺便问一下顾律师，可知道玫瑰金在X光下的显影效果？”
宴会厅穹顶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十二扇落地窗同时震颤。
赵宇泽后退时撞翻侍应生的银质托盘，松露巧克力滚落在波斯地毯上，露出内层镌刻的微型芯片。
顾承渊弯腰去捡的动作突然定格——那些芯片排列方式与他经手的某起商业泄密案完全吻合。
“看来赵先生连喜糖都要加密。”
林晚颜的高跟鞋精准踩住最后一颗巧克力，鞋跟旋钮弹出紫外线探头，“用193纳米激光刻录的防伪码，遇热会变成梵文《心经》呢。”
她说话时耳垂上的南洋金珠突然裂开，微型投影在墙面映出赵宇泽与黑客交易的监控画面。
顾承渊的腕表突然发出尖锐警报，表盘浮现出林氏集团二十年前的股权结构图。
他抬头时正撞见林晚颜将翡翠镯子抵在消防喷淋器上，纳米刻写的二进制代码在雾气中投影出DNA螺旋。
“顾律师现在相信了吧？”
她的声音混着水雾飘来，“有些遗传密码比纸质病历更可靠。”
赵宇泽突然扯开领带，鎏金玫瑰胸针射出的激光在墙面灼出焦痕。
林晚颜反手取下珍珠发饰，贝母折射层将红光导向冰雕天鹅的眼睛——融化的冰水流经隐藏电路，整座雕塑突然亮起蓝色荧光，显露出顾承渊事务所的电子印章。
“精彩！”
沙哑的机械音从顾承渊西装内袋传出，那枚老式软盘正在发烫。
他刚要伸手去摸，定制手机的特殊震动模式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来电显示是加密的十二位乱码，背景音里隐约传来二十年前流行的windows系统开机声。
暴雨拍打玻璃幕墙的声音突然消失，顾承渊接电话的手指在虚空中画出加密符号。
林晚颜看见他颈侧血管突跳的节奏，正是三分钟前自己用摩尔斯电码敲击过的频率。
赵宇泽趁机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倾倒的香槟塔浇湿了裤脚——三百只水晶杯的折射光恰好组成瑞士法庭的徽章图案。
“失陪。”
顾承渊的鳄鱼皮公文包自动弹开指纹锁，他抽出被酒液浸湿的文件时，一张老照片飘然落地。
林晚颜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1987年父亲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毕业照，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