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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全文+番茄

优秀居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了,你怎么禁苏侧妃的足啊?”“她欺负你了,还敢和母后告状。本王自然不会轻饶,禁足已算是最轻的惩戒了!”君意铖的话语斩钉截铁,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那你也知道我在宫里和虞充容硬刚了?”“知道,你做的很好。”君意铖点了点头,大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她真的满心欢喜,小脸深深地埋进在男人的怀里,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毕竟没有谁会不喜欢男人的这种无条件的偏爱吧,鼻音有些重地转移话题。“你练得怎么样啊?看起来很不错啊!现在都能摸到你的肌肉呢!”顺便还捏了捏男人臂膀的些许肌肉。“练得很好,你喜欢吗?只是不能猛练,要不然不好隐藏了。好了,咱们一起吃午膳吧!”“嗯,好!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虞充容她应该怀孕了……”……...

主角:陈若兰陈芷兰   更新:2025-03-31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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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兰陈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优秀居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了,你怎么禁苏侧妃的足啊?”“她欺负你了,还敢和母后告状。本王自然不会轻饶,禁足已算是最轻的惩戒了!”君意铖的话语斩钉截铁,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那你也知道我在宫里和虞充容硬刚了?”“知道,你做的很好。”君意铖点了点头,大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她真的满心欢喜,小脸深深地埋进在男人的怀里,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毕竟没有谁会不喜欢男人的这种无条件的偏爱吧,鼻音有些重地转移话题。“你练得怎么样啊?看起来很不错啊!现在都能摸到你的肌肉呢!”顺便还捏了捏男人臂膀的些许肌肉。“练得很好,你喜欢吗?只是不能猛练,要不然不好隐藏了。好了,咱们一起吃午膳吧!”“嗯,好!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虞充容她应该怀孕了……”……...

《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对了,你怎么禁苏侧妃的足啊?”

“她欺负你了,还敢和母后告状。本王自然不会轻饶,禁足已算是最轻的惩戒了!”

君意铖的话语斩钉截铁,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

“那你也知道我在宫里和虞充容硬刚了?”

“知道,你做的很好。”君意铖点了点头,大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

她真的满心欢喜,小脸深深地埋进在男人的怀里,温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毕竟没有谁会不喜欢男人的这种无条件的偏爱吧,鼻音有些重地转移话题。

“你练得怎么样啊?看起来很不错啊!现在都能摸到你的肌肉呢!”

顺便还捏了捏男人臂膀的些许肌肉。

“练得很好,你喜欢吗?只是不能猛练,要不然不好隐藏了。好了,咱们一起吃午膳吧!”

“嗯,好!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虞充容她应该怀孕了……”

……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大厅,陈芷兰喋喋不休地说着,身上的男人微笑着倾听,时不时地还附和两句。

而此时的听风阁内,苏茹如让苏茹妍按着脚心中的怒气无处可发,只能用手捶着床头。

因为古寒警告过:这房间就这些东西,她砸碎了也就没有了,铖王府也绝对不会再补上新的的。

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在了苏茹如的心头,让她不得不强忍着冲动,不敢肆意妄为地破坏屋内的物品。

这些东西看起来虽然低调,但也蛮昂贵的。她有所顾忌,屋里的东西也不敢砸。

所以苏茹妍成为她唯一的发泄对象,顺势踢了她几脚。不仅如此,苏茹如总会找各种理由使唤她。

哪怕只是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也能被她拿来大做文章。有时气不过还会掐她两下,不过苏茹如很会用巧劲儿,没在她身上留什么伤痕。

尽管皇后离世还未满半年,然而由于后位空虚,所以众人把目光落在那个位置上,自然希望自家能出个做皇后的女儿。

于是乎他们“以后宫不能无主”为由,不约而同地上书恳请皇上斟酌选取继后执掌后宫事宜。

这期间,各个权势都斗得头破血流的,尤其是太师府苏氏和将军府王氏这两家斗得最欢。

而其中王将军之妹王德妃是潜邸时便入府陪伴左右的旧人,她的入府时便是仅次于正妻的侧妃,再到现在唯一的妃位。

以至于现在是她暂管后宫的,也是众人推举继后人选呼声最高的一位。

苏紫蕴背后的太师府虽然权势最大,但是她入宫最晚,却只是个充容的位份。

虽然毅勇侯府跳得也很欢,但是蹦跶没多久就被人按得死死的。

以陈书为首的其他几位大臣们,暗中联手共同向皇帝呈上奏折,犀利地表明皇后戕害嫔妃、残害子嗣。

这也是为什么这两三年来,后宫一直没有孩子出生的原因。

此刻的御书房,他们群情激愤义愤填膺,情绪激动不已,强烈要求皇帝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的交代。

白家的两位一个下毒扎小人,一个恨不得绝人子嗣的,这种人家万万不可再踏入后宫半步了。

毅勇侯只能大呼冤枉,言之凿凿地表明白皇后做不出这种事。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核实之后,真相终于大白——看似端庄贤淑的白皇后,的确存在上述种种恶劣行径。


宴席随着他们的到来也正式开始了,白皇后随着皇帝面带微笑,一起向众位举杯敬酒,正说着客气的场面话。

此时,陈芷兰这才算看清她她的面容。

尽管精致的妆容掩盖住了大部分疲态,但仍能从她略显黯淡的眼神和微微苍白的脸色中察觉到一丝憔悴之色。

想来皇后的日子最近也不太平,现在却要强打精神,支撑起这场盛大的宴会。

歌舞升平之中,原本稍显拘谨的众人渐渐放松下来,欢声笑语再次充斥着整个宴会厅,气氛愈发浓烈。

安平帝看着有些病态的君意铖,不禁有些暗暗高兴,看来这是毒发了。

可他的余光看到陈芷兰时,眼神不由得亮了一下,紧接着暗暗瞪了陈书一眼。

他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怎么都不告诉自己呢?否则朕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做铖王妃啊!

不过还是开口“关心”道:

“皇弟,这都入夏了,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脸色也如此苍白?需要太医看下吗?”

君意铖淡淡地回应道:“本王只是些许感冒而已,多谢皇兄挂怀了。”

“原是这样,那朕就放心了。”

白皇后看懂了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知道陛下看到陈芷兰时一定会喜欢上她的,到时候铖王一死,或许她都能入宫为妃呢!

看着这些歌舞们翩翩起舞的样子,就对君意轩建议道:

“陛下,这些歌舞平时也总看,也有些乏味了。众位贵女都是精通琴棋书画的,不如让她们为宴会弹琴作诗助助兴?”

“本宫也会为才艺最好的预备一个头面作为奖赏,其他上台的贵女都有其他的赏赐的。”

台下的贵女们自然是愿意的,礼物是次要的,主要对是能让上位者看到自己,以后为自己的家族取得助力就更好了。

君意轩也转移注意力看着台下跃跃欲试的贵女们,也笑道:

“哈哈……皇后的提议甚好,就这么办吧!不知哪位贵女先来啊?”

“多谢皇上、皇后恩典。”贵女们跪谢道。

第一个上场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舞的扇舞丹青,表现得十分出色。以至于后面展示几位表现的都中规中矩。

君意铖对此没什么兴趣,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换个人表演而已。

他转头看着王妃,明晃晃地暗示道:“喃喃,你可从没这么对本王献过殷勤。”

“哦!原来王爷也喜欢这种歌舞诗词啊?请问您是喜欢上哪个贵女了?你指出来,相信皇兄一定会答应为您纳妾的。”

“怎会,都是些胭脂俗粉而已,我只喜欢看你为我跳而已。”

君意铖说完后,还冲她挑了挑眉。

陈芷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那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的脸庞即使在重病的折磨下显得有些苍白和虚弱,但依然无法掩盖其英俊潇洒的风姿。

此刻的她也是内心小鹿乱撞,然而,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她不能喜欢他,自己只要尽好作为妻子的本分便已足够了。以后还会有其他女人呢!

想到这里,陈芷兰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重新恢复平静。

可君意铖却纳闷地看着陈芷兰的反应,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就能转换这么多的表情。

最后再平缓情绪,规矩地看着贵女们的歌舞、给自己布菜。

君意铖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道:

“怎么了?是在这里待得是不舒服了?等会儿我找个理由提前离场的。”

“不用的,咱们也算是多陪陪母后了。阿铖,母后身边的都是可信的吗?”

“可信,母后那儿有我的人。若有不忠的,我第一时间就知道。”

“嗯,那就好。”

苏紫蕴此时也无心看台上的歌舞,而是看着密切聊天的两人暗自咬牙。这么英俊的男人原本就应该是自己的。

自己明明是才情卓绝的贵女,作为他的王妃的话,自己对他一定也比陈芷兰更好的。

皇后这才看到台下居然端坐着的苏紫蕴,她要不是因为和君意轩的年纪相差过大,二皇子妃还不定是谁的呢!

高兴地轻声询问道:“这位是苏太师的孙女?可是许久未见到你了,你是何时病好回京的?”

苏紫蕴听闻皇后的话,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端庄地走到大厅中央,对上位的两人恭敬地行了礼,回应道:

“回皇后的话,臣女是一个月前病才好的,前两日才回城的。正好有幸赶上您的千秋节,故而得以进宫参加。”

白皇后微笑地说道:“苏小姐现在长得愈加利落了,若不是你的身子不好,那你可能就是……”

她又不经意间看了铖王那儿一眼,话锋一转又欣慰地说道:

“不过身体健康最重要,你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以后的事情都好说。”

“臣女也准备了才艺,是一首琴曲。只是这几年也没碰过,有些生疏,还望皇上、太后和皇后见谅。”

“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很知足了!有请。”

皇后摆手道。她还正考虑如何让她上台表演才艺呢,真是天助我也啊!

台下的贵女听到她要上台演奏时,也都没有再上台的兴致,谁不知道这位太师府小姐的才情绝绝。

每次有她在,惹人瞩目的一定是她啊!

刚才有位贵女弹奏过琴艺,所以苏紫蕴也不用准备什么,直接坐了下来开始弹奏了。

就在那一瞬间,当苏紫蕴的纤纤玉指轻轻触碰琴弦之时,美妙绝伦的琴音宛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

众人皆沉浸在她所营造出的那个优美氛围里,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起来,人们依旧紧闭双眼,思绪还停留在方才那动人心弦的旋律中。

最后,因为苏紫蕴缓缓的一句“臣女献丑了”,才让宾客回过神来。紧接着,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激烈的掌声。

果然是京都第一才女,才华丝毫不减当年啊!


翌日一早,陈芷兰先醒来,看着还在沉睡的君意铖。

悄悄地把了脉,脉搏的跳动确实没有那么漂浮无力了,虽然这点儿区别平常人感受不出来。

于是她没有打扰王爷休息,慢慢地下了床,安静地收拾着。

“王妃,您怎么都没叫奴婢服侍您啊?”

守在门外的青芽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陈芷兰,诧异地问道。

“我怕打扰王爷,让他再好好休息吧!咱们去偏殿少吃些,这儿有暗卫看着。”

“王妃,今天您回门,王爷不去的话,您会被外人笑话的。特别是继夫人和云之少爷,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陈云之,陈若兰的双胞胎哥哥,也是陈书唯一的儿子,现在也是嫡子了。

青芽担忧地说道。自家小姐昨晚耗时耗力,身体还没恢复好,现在看起来脸色又有些苍白。

“那本妃稍微慢点吃,再等等王爷吧!”

陈芷兰一想到礼部尚书府,不禁冷哼道:“王爷身体不好众所周知,他不来也很正常。”

“陈云之倒是不担心,他又不是本妃的亲哥哥,回门的是本妃又不是陈若兰,所以他今天未必会在。”

“但是今天要是回去时间晚了,继夫人那儿指不定怎么编排呢!肯定说我当了王妃就开始摆谱了。”

“对了,你等会看到古寒或者古炎的话,让他们谁来找本妃一下。”

“是。”青芽下去去找那兄弟俩了。

吃完早膳后君意铖也没醒。陈芷兰也不等了,正好这时古寒来了,她就拿出一瓶小药罐,和他说道:

“这是补血益气的药丸子,等会王爷醒后你喂他一粒,一天一粒就行。这里一共五粒,你或者古炎收着,不许脱离你们的视线。”

“不过这个小瓶子有个小机关,本妃教你怎么开,这样……再这样……”

“是,王妃。属下学会了!”古寒将小药罐贴身收着。

“王妃,您是要自己回门吗?要不要等王爷醒啊?或者属下让古炎跟您一起随行?”

他和古炎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他们兄弟俩几乎是铖王府的第二张脸。所以也没什么人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那本妃就带几个侍卫抬礼物吧,我就回尚书府坐一会而已,等会还要去外祖父那儿呢。”

陈芷兰也踏上回尚书府的马车。尚书府门口,只见父亲、继夫人恭敬地等着。

他们看到铖王府的马车缓缓驶来,刚停到门口,他们拱了个大礼。

“微臣(臣妇)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铖王妃”三个字勉强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心里最不平衡的当属是陈书了,以前都是她这个女儿跪自己的。

只是他们许久没听到王爷的声音,就在他们疑惑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抱歉啊,父亲,继夫人,铖王殿下在休养身体,所以只有女儿一个人回来了。你们不会失望吧?”

陈书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已成为王妃的陈芷兰。他还向后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人再出来了。

而且这辆马车也不是铖王专用的马车,铖王府的那两个侍卫也没跟着来。

同时又看出脸色有些不太好的女儿,这一切的种种,他就单方面地认定她在铖王府过得不好。

一个不受宠的王妃什么也不是,只能仰仗夫君鼻息生活,而且那个男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反正他最宠爱的女儿在宫里做嫔妃,相信她一定会得到陛下的宠爱的。

想到这里,于是他们夫妻也不由得挺直身体。陈书刚想以长辈之姿,教育这个女儿几句。

结果陈芷兰就先开口说道:“父亲,继夫人,难道你们不请本妃进去坐坐吗?还是咱们就站在门口谈?”

“抱歉啊,芷兰!这一时谈的尽兴都忘了邀你进门了,快请进门。”

两人又看了眼那些身形高大的侍卫,呐呐地没在吱声,他们这才邀请陈芷兰进门。

陈芷兰站了半天,这才带着礼物进到尚书府。

尚书府大厅,陈书夫妻坐在上首,陈芷兰坐在下首。她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那空空如也的桌面,内心也早已心如止水。

陈芷兰心中暗自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

哼,他们这待客之道,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这是还拿自己当女儿呢!

他们就这么尴尬地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最后陈芷兰拿出回门礼单子说道:

“父亲,继夫人,这是铖王府的回门礼。本妃也算是回过门了吧,本妃还要去外祖父那儿,就不多留了。”

陈王氏这才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芷兰,还请等下,你昨日不是进宫谢恩了吗?若兰她……她在宫内怎么样啊?”

“继夫人,虽说陛下的后宫的人少,但您觉得一个宝林位份的女子在宫里有怎么样的生活?本妃只知道……”

陈芷兰也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得了,将陈若兰的情况如实地说了下。

果然陈王氏十分激动,她自然一万个不相信。

“不……不会这样的。你是骗我们的是不是?若兰怎么会过这样的生活呢?这样的话,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本妃知道你们不信,父亲定有方法探查继妹的生活吧!那您就好好查查吧,到时候别失望啊!”

陈书打断道:“好了。若兰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的事吧!”

“芷兰,虽然你掩盖的很好,但为父能看得出来你的面色不好,在铖王府过的不好吧?”

“不过为父奉劝你一句:出嫁从夫,切不可任性。无论怎样,你都是陛下亲自下旨的铖王妃。”

“你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照顾好铖王殿下、绵延子嗣。”

陈书的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不断地发芽。何况,陈芷兰说的全都是事实。

“父亲,您放心好了!女儿是不会影响到您的官运和继妹的晋升的。你该操心的还是陈宝林吧!”

陈芷兰自然懂这位父亲的意思,说得陈书老脸一红。

此时的气氛也越加尴尬起来,而管家急匆匆地走入大厅,和他们汇报道:

“老爷,夫人,王妃。铖王殿下来了!”


“什么?铖王殿下来了,这有什么可汇报的,快请人家进来啊。”

陈书大惊失色赶紧去迎接这位王爷。原以为这次只有陈芷兰自己回门,没想到铖王殿下居然也会光顾啊!

这个下人他想说:铖王已经进来了,现在管家正陪着这位爷呢。

可是话还是没说完,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劳烦尚书大人了,本王已经不请自来了。陈大人和继夫人不会怪罪吧!”

陈书和陈王氏看到人立马跪了下来,惊慌地说道:

“岂敢,铖王殿下真是折煞微臣了,是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见谅!”

陈芷兰也正要行礼,就听君意铖淡淡地说道:

“平身吧!铖王府怎么会让新妇独自回门。虽然本王身体不好,但是陪王妃回门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的话虽然淡淡的,但在陈芷兰眼里,怎么感觉王爷好像有些生气呢。

不过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握着他的手,他的脉象还是早上那个样子,她也就放心下来,于是问道:

“王爷,您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吗?您身体感觉怎么样,药吃了吗?还有……”

陈芷兰现在越来越像个贤惠媳妇儿,对不关心自己身体的夫君叨叨着。

而君意铖顺势握着女人的手,阴沉的脸此时才有些松动,对她展现出一丝笑容。

可陈芷兰这一行为可把陈父和继夫人吓坏了,他们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么和铖王这么说话的。

陈书终于忍不住,开始教训起陈芷兰起来。

“芷兰,你怎么和王爷说话呢?真没规矩!铖王殿下,是微臣教导不周,还请殿下勿怪。”

“本王还不需要尚书大人做本王的主,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相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您教导不周?您的精力不都是在您的这双儿女身上嘛?还是您的意思是前夫人教导不周?”

“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王爷快请进,午膳快好了。管家,上茶!”

陈书赶紧转移话题,又不动声色地向管家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吩咐厨房把几道菜再准备上。

原来,他们看到只有陈芷兰一个人回来时,便自作主张地将原本的山珍海味都不做了,仅留下一些家常菜肴来应付。

然而此刻,王爷突然驾临,所以这些根本不够招待王爷的。

管家心领神会地忙躬身应道,表示明白主人的意思。君意铖开口:

“罢了,本王和王妃打算去方院判家吃个便饭,就不劳烦尚书府费心准备了。”

管家闻言,顿时止住了脚步。

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地杵在那里,又不能贸然退下,只能留在原地尴尬地站着,等着主子给出进一步的指示。

“这就是礼部尚书的待客之道?本王来了才知道上茶?若本王不来,王妃该不会连个午膳都吃不上吧?”

君意铖一脸寒霜地盯着大厅内空荡荡的桌子,毫不留情地开口嘲讽道。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丝丝寒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虽然这几年他不在战场了,但武将的气质依旧不减,仍旧震慑住陈书。

这般质问的礼部尚书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确实是微臣照顾不周了,请王爷、王妃恕罪。”礼部尚书连忙躬身赔礼道歉。

“只因微臣一直以来都将芷兰视作尚未出阁的小女,所以在礼数方面难免有所疏忽,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了一下君意铖的脸色,见其依旧阴沉如水,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谁知道铖王怎么会为陈芷兰出头啊!想来毕竟她是名义上的铖王妃,铖王这么说是为了他的面子吧。

“本王也理解陈大人的,您可不能和本王关系太好,否则会让皇兄起疑心的啊!”

“最近您不是在忙着皇嫂的千秋宴嘛?可别出问题啊!”

陈书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终于没有敢再强烈挽留对方了。

他在铖王和当今陛下之间只能二选一,此时的他其实早已站在皇帝那边,否则陈若兰怎可能越过陈芷兰,那么轻而易举地嫁入皇室呢。

这一丝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君意铖锐利的目光。嘴角还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似乎对陈书的表现早有预料。

于是在和“岳父”简单的寒暄后,他们夫妻俩也就离开礼部尚书府,径直去到方府。

而方士平站在门口,十分开心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最后对着两人跪拜道:“老臣太医院院判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外祖父请起。”君意铖对待他和在礼部尚书府时判若两人,陈芷兰也赶紧下车,扶起自己的外祖父。

几人也有说有笑的,一同踏入了方府府邸。

陈芷兰目光关切地看向身旁的外祖父,柔声问道:

“外祖父,您最近在宫中怎么样?有没有人找您麻烦啊?”

方士平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有个王爷做外孙女婿,那些人即便心里有些想法,也断然不敢轻易来找我的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自从自己外孙女和铖王绑在一起,他也已经被被划归到铖王一派。

虽然他的权力被架空了些,但也仅此而已,他也乐得清闲。

而且同院的医师们也不得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特别是院首,对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外祖父也要小心,他们可能下黑手的。”

……

而君意铖却在一旁,静静地看在那幅温馨和谐的画面上。

她亦如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般,与自己外祖父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也是头一回见到她如此模样。此刻的她,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稳重的女子,而是展现出了同龄人一样的活泼俏皮之态。

君意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居然也微微上扬,目光也一直不自觉地看着她。


君意铖也很讶异女人的动作,她的手好娇小、好温暖啊,不过还是如实说道:

“可能因为自己常年不动吧。自从去年入冬后,手脚就开始冷了,到开春后也没缓过来。”

陈芷兰没说什么,而是把起他的脉搏来仔细感受着,后者也没挣扎,他也不指望着她真的能看出什么情况来。

他和母后的人这两年一直偷偷地在找隐世神医云海的下落,可人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到现在也没有一丝音讯。

男人的脉搏有些紊乱,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些。她以为只是王爷只是重伤残疾,没想到会是因为别的原因。

只见她从自己的发簪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握着男人的手说道:

“殿下,可能有点痛,您忍着点啊。”

随后针尖扎进男人的中指,君意铖疼得蹙了蹙眉,但也没吱声。

而没一会儿的功夫,一滴滴黑色的血液顺着针尖流了出来,他们甚至还能闻出一丝恶臭味。

君意铖也很惊讶地看着那些血液,还没等问,就见她拔下略显发黑的银针,回答道:

“王爷,看来您这是中毒了,而且不止一种。想来您现在应该不止手脚冰凉,还会胸闷气短,也容易失眠吧!”

“要不是您自身强壮、又内力雄厚,恐怕根本挺不到现在。”

君意铖没想到她能说准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原以为是自己火气大,忧虑过多的原因。没想到……是内鬼。

皇兄真瞧得起本王,敢动用这个沉寂多年的棋子给自己下毒,这是保证自己能在不知不觉间丧命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本王有治愈的机会吗?”

他不由自主地将问题问出来,残疾那么久,自然想要个健全的身体了。

现在这副残疾身子,只能让陛下安心些而已,他做什么都不方便。

陈芷兰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如实地回答道:“抱歉,臣妾暂时还没确定什么毒,以及毒下在哪儿。”

“但是臣妾已经有目标了,现在也只能确定所用的药材是一般渠道获得不了,请臣妾允许再翻翻医书好好查查。”

“这个房间大致看了一圈,没什么问题,臣妾亦不知您经常接触的地方和药材。”

“如果可以的话您带妾身看下,如果以前用的药方就更好了。”

君意铖稍微有些失落,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了,最后稍微试探道:

“好,本王会让古寒把剩下的药渣留下来。真是没想到,那你也会医术啊!而且比本王想象的好。”

“妾身的医术应该是受外祖父和母亲的熏陶吧,从小就喜欢抱着医书看。”

“臣妾在寺庙为母守孝时,有机缘碰到个老师傅,拜他为师。”

“嗯,是这样啊!咱们早点洗漱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君意铖也没多问,就让陈芷兰推着轮椅一起洗漱去了。

没多久,两人穿着正红色寝衣坐在婚床上,现在反而更加尴尬了。

君意铖不应以着眼前女子寝衣之下若隐若现的迷人线条,喉咙不自觉地微微滚动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视力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迅速将目光移开。接着,他缓缓地躺在床榻的外侧,轻声说道:

“睡吧,你不用担心我这个残疾人会对你有何非分之举。即便真要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也应当是本王才对。”

“王爷真会开玩笑,妾身也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听到这番话,陈芷兰先是一愣,随即便意识到这不过是王爷的一句玩笑之言。

只见她娇嗔地哼了一声,不经意间露出女孩子家心思,然后气鼓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君意铖躺下,不再理会他。

君意铖的这个反应也让陈芷兰对他有些改观,如果不是王爷受伤残疾的话,他也是众多贵女都想嫁的郎君吧。

也轮不到她这个家世不显、嫡母早逝的礼部尚书嫡女成为铖王妃。

原本以为在一个新环境、面对一个不熟的男人,一定会睡不着的。

但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怎样,没一会儿的工夫她就睡熟过去。

只是她睡觉不老实,不久后她就拱到男人身边,把他当成一个冰冷的大抱枕一样抱着。

此刻的君意铖侧过头深深地看着她睡颜,女人呼吸若有若无地蹭到他的脖颈,她的胸脯擦着自己的胸膛上。

苍白的脸色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是残疾了,但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那么大,还敢窝在只相处没多久的男人身旁睡得那么安稳。

我真的可以相信她吗?她的医术比自己想的厉害多了,想来底下的人调查有误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好皇兄可是给自己送了个宝啊!

最后,他摇了摇头,也没想那么多,缓缓地闭上双眼,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准备小憩片刻来恢复一些精力。

原本,他也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个认识不久的女人旁边,毫无戒心地沉睡了一个时辰。

当他悠悠转醒时心中猛地一惊,一种难以言喻的懊恼涌上心头。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自己的戒心怎么就这么低了。若是换做以往自己定然会保持高度警惕,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睡过去。

像今日这般,估计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想来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吧。

卯时刚过,陈芷兰就醒了,而此时旁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睡得那么舒服。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是睡得不习惯吗?”

君意铖衣冠整齐从后院那儿进来,就看到已经起来,正在梳妆镜前被嬷嬷和侍女整理妆容的女人。

“不是的,臣妾睡得很好。只是想着今日要入宫谢恩,总要早起的,咱们可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不是吗?”

“嗯,那正好咱们一起吃早膳吧!本王去前厅等你。”

君意铖没说什么,让下人着去前厅看着公务,默默等着她收拾好,一起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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