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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 全集

蓉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也懒得看,直接给祁真拨过去,“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不都处理得挺好,怎么我的美貌影响你大脑运转了?”被骂的祁真反而松了一口气,听出来太子爷心情不错,他回来后这两周突然练腹肌,想来这美貌的功效达到了。“上回打回去的文件呈上来了,等你批复呢。”贺西楼说:“挺好,批了。”那文件实际上就没修改过,上次祁真代为收着了,今天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这个电话刚挂,贺西楼去洗漱走到一半,又一个电话震动。阮清月的。“我拿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把你的项链卷进来了。”她这会儿正蹙着眉,看着手里的项链,没见过款式,但她知道品牌,价值不菲。“送你了,品牌方送的。”贺西楼进了卫生间,语调随意得就像随手送了片树叶。“为什么。”现在是她在求他办事,阮清月想不出来他送她项链...

主角:阮清月贺西楼   更新:2025-03-31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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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 全集》,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也懒得看,直接给祁真拨过去,“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不都处理得挺好,怎么我的美貌影响你大脑运转了?”被骂的祁真反而松了一口气,听出来太子爷心情不错,他回来后这两周突然练腹肌,想来这美貌的功效达到了。“上回打回去的文件呈上来了,等你批复呢。”贺西楼说:“挺好,批了。”那文件实际上就没修改过,上次祁真代为收着了,今天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这个电话刚挂,贺西楼去洗漱走到一半,又一个电话震动。阮清月的。“我拿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把你的项链卷进来了。”她这会儿正蹙着眉,看着手里的项链,没见过款式,但她知道品牌,价值不菲。“送你了,品牌方送的。”贺西楼进了卫生间,语调随意得就像随手送了片树叶。“为什么。”现在是她在求他办事,阮清月想不出来他送她项链...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阮清月贺西楼 全集》精彩片段


他也懒得看,直接给祁真拨过去,“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不都处理得挺好,怎么我的美貌影响你大脑运转了?”

被骂的祁真反而松了一口气,听出来太子爷心情不错,他回来后这两周突然练腹肌,想来这美貌的功效达到了。

“上回打回去的文件呈上来了,等你批复呢。”

贺西楼说:“挺好,批了。”

那文件实际上就没修改过,上次祁真代为收着了,今天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

这个电话刚挂,贺西楼去洗漱走到一半,又一个电话震动。

阮清月的。

“我拿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把你的项链卷进来了。”

她这会儿正蹙着眉,看着手里的项链,没见过款式,但她知道品牌,价值不菲。

“送你了,品牌方送的。”贺西楼进了卫生间,语调随意得就像随手送了片树叶。

“为什么。”

现在是她在求他办事,阮清月想不出来他送她项链的理由,而且还这么贵。

“你抬头。”贺西楼挤了牙膏,“看老黄的手套,为什么是灰色的。”

阮清月离开别墅的时候,车子就在候着了,司机说叫他老黄就行,说贺西楼吩咐让送她去医院,时间紧,阮清月没拒绝。

她莫名其妙,“人家喜欢什么颜色就戴什么,要什么理由。”

“你也知道不需要理由。”

贺西楼已经在刷牙了,“不是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么,放我这儿也没用。”

又道:“限量新款,非卖品,别想拿去当。”

阮清月还想说什么,他悠悠一句:“我要如厕,大小姐是想偷听?”

她顿了一下,迅速挂了。

老黄给她准备了早餐,原本她没想吃,一会儿周云实给她送,但蟹黄包真是香的过分,加上昨天下午她心不在焉没怎么吃,晚上又运动量巨大,撑不住了。

快到医院的那个红绿灯阮清月从吃饱喝足的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看了手机。

周云实打过电话。

她没敢回过去,发了信息,让他把早餐放在医院门口的保安亭快递架,等她忙完去取。

红灯很长,再开过去还得个十几分钟,他应该走了。

周云实的车在医院外等了十分钟,掉个头往回走,视线扫过对面擦肩的宾利慕尚。

“乔叔,贺夫人还没出院吗?”

乔叔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早出了,这车是那位太子爷的。”

周云实当然知道。

阮临安的案子贺西楼那边还没给他答复,周云实对他的注意不免多些,目光远远再看过去,正好见车里下来的是个女士。

烟粉色围巾拉得很高看不到脸,头发挽着,身材也被车流挡住,很快看不到人了。

周云实的手机响起,是贺西楼的号码。

他接通就听那边的人慵懒的道:“了解过案情了,会让唐风徐过手。”

这无疑是好消息,周云实也大方,“周氏翻年六个三S级项目,贺总不嫌弃的话,随便挑。”

但是没想到贺西楼拒绝了。

连乔叔都觉得诧异,“听说他满脑子做生意挣钱,怎么突然有钱不挣了?”

周云实倒是不意外,“几年间生意能做这么大,为人必然很严谨,案子他只是帮了忙,没说一定翻案,结果没出来前可能不方便收这份礼。”

“也对。”乔叔笑着,“还以为是这太子爷突然长恋爱脑不挣钱了呢!”

接收到周云实的目光,乔叔知道多嘴了,赶忙道歉,“对不起大少爷,我一时嘴快。”

周云实没批评,而是问:“贺西楼谈恋爱了?”


合着,他被她套进去了,早知道不要那条围巾。

“找他做什么?”贺西楼多问了一句。

“他从江城纪委上来的,当时负责我哥案子的总审查,现在想把案子提前复审,找他最直接。”

巧了,刘改明在明天的参会名单里。

贺西楼哪那么容易点头。

“明天市局有个会,会后晚饭环节能见着你说的人。”

“晚饭可以带女伴吗?”

贺西楼没有明确说可不可以,“考虑好搬出来再说。”

阮清月皱起眉,就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考虑?

“我来周家快五年,最难的时间就在周家,现在一天之内说搬就搬怎么可能。”

他只是微微勾唇,走之前问她:“不想,还是不可能。”

阮清月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个胃药一条围巾就想让他破例带她去政治场合没那么简单。

她很清醒,贺西楼又何尝不是?

拿起刚刚那本杂志,她精准的翻到被贺西楼合上的那一页,高挑的模特,有着一张标准的东方面孔。

阮清月从来没问过他的青梅叫什么,也刻意没去留意对方长什么样,免得庸人自扰。

但她又清晰的记得林战的摩托车后座,头盔下唯一可见的下巴上那颗很有特点的痣。

和这个模特的一模一样。

秦岁染猫着腰进来,一脸暧昧,“他这么快?”

阮清月嗔她一眼,“他很喜欢我的身体但也不是普普通通地里种的马。”

真能轻易色令智昏,他就不会被贺善华亲自请回来做贺西楼了。

“这模特谁啊?”阮清月指尖随意点了点杂志。

秦岁染瞥了一眼。

“不知道,混欧美圈的都不认识。”

模特这行业能家喻户晓的本就屈指可数,国内顶级模特也没几个,何况秦岁染对这种内衣模特没兴趣。

她喜欢能传扬「醉染旗袍」的国风模特,钱不钱的是其次,就这么爱国,诶。

阮清月最终没在秦岁染那儿蹭饭。

回到周家时,余慧在客厅做面膜,看样子是专门等她的。

“跑哪儿去了,中午不是没班?”余慧不满的睁开眼,从面膜的两个孔里看她。

“您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找你啦?”余慧抻了抻面膜,可能不称心,干脆把面膜揭了下来。

笑了一声:“攀上高枝说话都有底气了是不是?”

阮清月不明白她这阴阳语气的由来,佣人正好端了养颜茶过来,笑着冲她道:“唐夫人和夫人刚逛完回来,听口气,唐律师对清月小姐蛮喜欢的。”

阮清月打完招呼先上楼了。

她不清楚唐风徐怎么和他母亲说的,按理说,她表现得很明显了,唐风徐那么敏感的职业,看人应该很清晰,知道她的意思的。

思来想去,阮清月觉得还是必要私底下约一次唐风徐。

择日不如撞日。

傍晚六点。

周云实准时到家,阮清月去门口接人,趁没进门把话说完:“给唐律师送的药下来了,我一会儿就给他送去,想顺便出去吃饭。”

周云实抬头看了看她。

她笑笑,“我想跟他说得再清楚一点。”

周云实这才点头,“让乔叔送你过去,给你带了法式烤布蕾,你带着路上垫一垫,或者夜班累了解个馋。”

“谢谢哥!”

车上。

乔叔看她尝了一口烤布蕾,没再动第二口,笑着开口:“凉了吧?公子提前订的,去了还是排了会儿队。”

说明这个甜点来之不易。

阮清月浅笑,“温着的,我刚刚想事情。”

乔叔笑,“公子都让你去了你不用紧张,听说唐律师是个绅士又理智的人。”


后来白思叶明里暗里的暗示,一群同事恍然大悟,多半是追求她的人,比如上次那个要请她吃饭的病人家属。

阮清月也这么以为的,以为她把贺西楼惹了,他故意给她看的。

应鸿一甩不存在的刘海,“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爱你?”

阮清月恶心得手里的水都不想喝了,伸手放回去。

也懒得接话,这种人越搭理他越来劲。

唐风易在那边嚷嚷,“你别放屁了,在周哥和我面前,你个长毛山貘(mò)排不上号!”

应鸿斜着眼,“你还真喜欢阮清月?我劝你放弃,你争不过你爷爷我!”

唐风易笑了。

“你说的哪争不过?”

“某个模特冠军可是说你那儿不行呢,要不你真叫应江得了!”

应鸿气得都顾不上调戏阮清月了,“放什么屁?老子鼓起来都能把裤子撑破,说谁他妈不行?”

一群人看他们俩battle笑得不行。

唐风易煞有介事的看着他,好想让他脱下来展示一下,但又怕破坏楼哥的聚会。

贺西楼慢悠悠起身,瞥了一眼应鸿裤裆。

“有没有可能是你裤子质量太差。”

他总是轻描淡写的往能死人的地方戳刀子,应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但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得上蹿下跳。

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你大爷的贺西楼,老子今晚不吃穷你!”

贺西楼已经走到门口,朝后面摆摆手。

随意。

唐风易看起来在制造热闹,眼睛可尖得很,一看发现阮清月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难怪楼哥突然愿意动弹了。

再看周云实也准备转动轮椅出去的样子,唐风易眼珠子一转,赶紧过去,“周哥!”

“你难得出来玩一次,趁应鸿在,今晚就弄他,我给你打辅助!”

周云实对这种事显然没兴趣,奈何架不住唐风易太热情,轮椅被推着跑。

阮清月原本出来接个电话,既然出来了,干脆多待会儿。

她站在走廊最尽头窗户一角,不仔细都看不到她,却有人径直走来。

感觉那人靠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回头,她就已经被撸过去裹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她包住。

头顶的冷声还倒打一耙,“喊吧,就说你非礼我。”

“……”

感觉他的步子在走,阮清月被裹在里面没什么视野分不清方向,声音闷在他怀里有点难喘,“你把手松开!”

贺西楼压根没理她,走了一段拐进了直达顶层的电梯。

阮清月想拦住电梯合上,被他一把拽回来,腰身猛地低了一截,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个手揽住她的腰,连带她被握住的手腕绞到了身后。

等他再站直的时候,阮清月已经离地悬空,吓了一跳,“放我下去,你干什么?”

贺西楼没什么表情,眉目间有些冷,“嘴上喊着放你下去,腿夹这么紧,属螃蟹的你。”

她那是被惊吓的条件反射把自己固定在他腰上。

她也想松开力道,结果贺西楼手臂也快速松开又抱上假装扔掉她,吓得她夹更紧。

进金樽套房时,阮清月在玄关被放下,落地她就准备走。

贺西楼身高臂长,把门一关,轻松把她捞了回去。

“几个意思。”

语气里明显的质问,低压的气息里是一连几天积压下来的不爽。

阮清月被他困在两个手臂和墙壁之间,往哪儿走都没有路。

“我出来久了周云实会找。”

一听周云实脸色就更难看了,贺西楼低哼,“你到底是他保姆还是他妈。”


可是贺西楼在手术室外明明看到她了,却请的是白思叶而不是她。

“你要赴约?”阮清月问。

白思叶几分风情的弄着刘海,“人家一片心意我干嘛不去?”

阮清月低头解开大衣,“拒了吧。”

看不到她的脸,白思叶愣了一下,才笑,“凭什么啊?”

阮清月抬起头,眼神严肃,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在绝对实力面前,白思叶心虚又不服,压着声,“阮清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上家属了?”

“你当初一副助人为乐的样子跟我换班是为了泡家属?不怕我告到主任那儿?”

阮清月双手放在兜里,不疾不徐,“换班谁提的?”

是她,白思叶一下子哑了火。

“我是为你好,免得被人说你收家属恩贿。”阮清月整理了一下袖口就走了。

下班后阮清月去了一下林傲雪的病房。

前脚她和林傲雪刚说完话,后脚贺西楼就进病房,直接撞在枪口上。

“贺西楼你想气死我换个后妈?”

贺西楼眼皮抬起,视线从阮清月脸上滑过。

“我这是又「被」犯罪了?”

林傲雪看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来气,“让你给医生送锦旗,最差也是请个饭送束花,你倒好,直接给人转账,害人精!”

林傲雪满是歉意的看向阮清月,“不好意思,他本意肯定不是行贿害你落下职业污点,但确实不可饶恕,罚他一个月请你吃饭赔罪!”

“也怪我,误点了红包。”阮清月说得一腔公事公办,“这位先生把我删了退不回去。”

贺西楼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似笑非笑看她怎么编,“是么,可能误发了,转了多少?”

“钱不多,但规定不允许。”阮清月面不改色,脑子里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就说了个:“143。”

林傲雪惊得瞪一眼床边的贺西楼,抠死算了,好歹加几个零,这肯定是发错了。

阮清月看向贺西楼,清软的声音透着礼貌,“方便您先加回来,等我把钱还回去再删吗?”

贺西楼在听到那个数字时,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钱收回去,不许删人。”林傲雪先出声,“你再这样,我下回就得来医院割乳腺。”

斗不过林女士那张连自己都咒的嘴,贺西楼拿出手机,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难保他不会又删,阮清月没有当面把钱转过去,“不好意思,同事急事找我,晚点儿给你转回去?”

林傲雪又一次替贺西楼道了歉,让阮清月先去忙。

这是下班时间,阮清月当然没什么忙的,她乘电梯下楼,去了住院部侧边停车位。

一小时了,贺西楼还没来。

阮清月有心理准备,他不会那么轻易让她称心。

又过了十分钟,贺西楼终于来了,看到她,脚步稍微顿了一下。

“你属聂小倩的?”

阮清月态度是诚恳的,“你要是不故意把功劳放在别人身上请人吃饭,我也不用学聂小倩阴魂不散。”

他表情不明,迈着修长的两条腿到了她跟前,双手放在兜里,长身玉立,只有眼睑低垂,透着一股冷离,就那么看着她。

“应该请你?”

“我只是陈述事实,手术出来你看到我了。”

贺西楼冷不丁的身体压低,靠近她,“我喜欢请她,不行?”

阮清月被那股隐约的木质香惹得后仰,但他一双长臂闲闲的撑在车顶,整个困住她。

刚好的角度,阮清月能清晰的看到那颗颧骨痣,让他整个过分冷硬的骨相添了几分神秘情调,就像无声的勾引。

她以前很喜欢亲他那儿,基本都是偷亲或者强亲。

下一秒思绪突然被扰乱,她的神经啪的断裂,然后不自觉屏住呼吸。

贺西楼的手突然穿过她两个手臂下方,将她整个人托离地面,转一圈后放下,两个人翻转了位置,他自己靠在了车身上。

“明白了,你给林女士做手术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你这算威胁还是受贿?”

阮清月心跳和呼吸都来不及调整,眉头严肃的皱起来,“你不要乱说。”

这种话她容易丢工作的。

贺西楼下巴轻轻一歪,一句话扭转双方立场,“那就是,单方面想求我。”

漫不经心的样子,理所当然的口吻,已经轻而易举的拿捏她。

他果然是故意的,就是想为难她。

阮清月气不过,“是你给我机会又出尔反尔。”

贺西楼挑动眉尾,“我有?”

“加微信十分钟就删,哪个男的这么快。”

落在阮清月脸上的眼神定了定,褐色瞳孔逐渐多了两分意味不明的探究,“见过几个你就知道快不快。”

阮清月在他面前就总有莫名的好胜心,这种心理没有驾驭得了当初的林战,倒是把她养出了不经大脑的本能反应。

“不多,四五个吧。”

贺西楼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缓缓加深,然后一点点靠近,“四个,还是五个?”

周遭安静,夜色逐渐降临,路灯的橘光倾泻而下,正好打在他眉骨上方,眼神显得难以捉摸。

以前阮清月受不了他靠太近,脸红心跳然后借机亲他,声称是他自己勾引的。

回忆缠得她肺里像上了发条,紧绷不自在,不得不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开口的时候已经很平静:“是我单方面想求你帮忙。”

停在旁边的白色牧马人开走了,周遭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车都不剩,空空冷冷。

也许是答案不称心,贺西楼眼神吝啬的从眼尾略出来一缕,定在她排斥退开的脚尖,视线变得索然无味。

他从倚靠姿态直起身,很干脆的拉开了车门,“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倒像是他在求她。

阮清月感觉他突然不高兴了。

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在他上车前做出反应,“你想我怎么求?”

贺西楼背对她,握车门的动作稍微停顿,继而一步跨了上去。

车窗降下来,他唇角几分薄笑,但眼睛里实打实的冷淡,“都是男人,要不回去问问你家周公子?”

阮清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是想看她能丢掉尊严到哪个程度。

不愧给她当了三年保镖,只见了青鼎那一晚,他就看清了怎么在她身上插刀最疼。

她不可能让周云实知道这件事,从江城进京,她就丢光了所有尊严,是周云实不顾别人眼光,一点点重新温养她。

让周云实知道她不要自尊的用身体去求人,那不是打周云实的脸?


贺西楼视线漫无目的在暗光下缓缓淌过阮清月,“我长得像交不上女朋友的么。”

唐风易插科打诨,试图跳过这个话题,“哥你长得就是一次能交十个八个的大帅比。”

男人一脸嫌弃,“那是动物。”

“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射!”

有人接着问:“前任后悔死了吧?刚刚是不是找楼爷求和来了?”

“被甩的。”几乎同一时间,贺西楼冷不丁的抛出一句。

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被甩?

甩贺西楼?

贺西楼有个前女友这事,只有祁真和唐风易知道个大概,他说被甩得很难看,所以他俩知道这是忌讳,从来不敢提。

唐风易给人使眼色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没啥作用。

那就干脆加入吧,反正他也特别好奇。

“哥,她长什么样,哪个类型?我以后绝对不找同类型,免得碍你眼!”

几个女人望眼欲穿,听听前任哪一款,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阮清月已经尽可能坐在角落,就差叠到周云实的轮椅后面,可这方向和贺西楼面对面,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正在扫向她。

低下脸,她才想起正事,“给你捏捏?”

周云实的腿每天都要不定时捏一捏,今天他估计是怕她受欺负直接从公司赶过来,阮清月心里愧疚。

周云实温和的笑,“回家再说,打个招呼该走了。”

贺西楼正慢悠悠罗列前女友的特征,“假清高,霸道,讨人厌。”

唐风易迎合他一拍大腿:“分得好!这不分手留着给你生六个女儿,那就是一模一样的七仙女你不得心梗死?”

贺西楼半轻哂,“凭什么她甩我。”

也是,唐风易听着都来气,品质太差,还把他哥给伤了,根据相对运动定理恨屋及乌,肯定是个渣女!

他贱兮兮的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小声建议,“哥,那要不你假装复合,追回来再狠狠甩她一次!”

贺西楼眼底晦暗的睨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风易缩脖子躲一边了。

周云实视线看过去,在昏暗里像是和贺西楼四目相对,但他们此前并没有交集,应该不是看他。

周云实侧首看了阮清月。

一个眼神看得阮清月转移了话题,“我代你去敬一杯吧,你别喝酒了。”

那边贺西楼在继续:“也可能现在变得假温软,假乖巧,会照顾人。”

“这也太善变了?”有人嗤鼻,“前后完全两个人,其中一个必定假的,绿茶杯都没这么能装。”

贺西楼轻飘飘吐字,“要不说讨人厌呢。”

阮清月听得出他每句话里总有她的名字,含沙射影,但她面上一派淡然。

只有周云实总能第一时间觉察她细微的异样,“不舒服?”

阮清月勉强的笑,拿了一杯酒,“旗袍有点紧了。”

周云实信了,顺势问:“怎么来这儿了?”

这个圈子,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参加的。

阮清月不确定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只能很自然的扯谎,“走错了,本来找秦岁染的。”

她和秦岁染关系亲近,周云实倒没怀疑。

“要走了?”贺西楼见她起身,抬眸看去,不知道在问谁。

周云实顺势点了一下头,“还有事,碰一杯该走了。”

贺西楼很给面子,照顾对方轮椅不方便,他从沙发起身,一手拎了酒杯,一手拿了手机。

周云实客气有礼,为表诚意,把阮清月手里的酒拿过去了,“今晚的事要谢你,没让清月受委屈。”

让一群人包括应鸿都对她道了歉。

贺西楼视线扫过阮清月,“没那闲心,今晚我主场而已。”

下一秒,他又转了话音,“留个联系方式。”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平常,都是同圈层,头一次正式碰面,出于礼貌留个电话无可厚非。

但稍微一想就显得很脱轨,贺西楼什么时候主动要过别人联系方式?

偏偏他已经端着手机等着。

周云实也没忸怩,大方的调出了二维码。

两人交换后,贺西楼的视线直直的打在了阮清月无动于衷的脸上,“怎么,大小姐住山顶洞没微信?”

阮清月有求于他,按理非常想交换微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周云实替她推脱,“清月社交不多……”

“哥。”唐风易大咧咧走过来打断,“你要周哥的就行了呗!”

他俩连体,一样的。

贺西楼一脸不明不像装的,“不能要?他们结婚了?”

唐风易大无语。

阮清月是周云实的小尾巴,他就算不常回京城,也听了几耳朵,今晚是抽西北风了怎么还要人家微信?

最后阮清月弄出二维码,等他扫完就收了手机,推着周云实离开。

包厢里。

唐风易总觉得贺西楼今晚不对劲,把旁边的女人都赶走才问:“你要人家微信干嘛?”

贺西楼备注完,手指戳几下键盘发了句话过去。

然后收起手机,答非所问:“挺好看,哭起来是不是更好看。”

“你说阮清月?”唐风易目露诡异,他是被应鸿上身了吗能说出这话?

“她那么乖,你居然想把人弄哭?”

“欺负她,周云实第一个不答应。”

贺西楼倚回了沙发上,没搭腔。

五年前,他找过她一次,说那些狠话的阮清月跟乖不沾边。

贺西楼听过周云实的事迹,知道周云实有个小甜心,把他伺候得很好,却从来不知她的姓名,也不关注。

五年,贺西楼如果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怎么也要拎出来给她捋捋舌头,教她说说人话。

“走了。”沙发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净杯底红酒,步伐和来时一样。

唐风易想说什么就被祁真一个眼神按了回去:玩你的。

到电梯门口,祁真脚步还没迈进去,贺西楼冲他前摇一下食指,示意他不用跟了。

喧嚣背后的贺西楼整个人褪去轻懒一身沉静,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夜景。

当年的月亮也是这样随意斜挂着。

深秋寒夜,他穿着单薄,第一次主动找她,被她关在阮家大门外。

隔着冷冰冰的三米大铁门,他问她要分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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